37 酒會

焉晗走到沙發處坐下, 抱着肩垂眸不說話。

席權遠遠看着,斂了斂眉, 好像明白了她一直以來最怕的,應該就是這種事情,被他知道她喜歡他, 好像瞬間就低他一等。

他嘆氣,“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晗晗。”

她沒動。

席權:“我你難道還不了解, 我會有這種想法嗎?晗晗, 回來。”

“麻煩你原地失憶,不要記得我喜歡你的事!本小姐一個人喜歡得好好的,你知道了有什麽鬼用。”

“……”你确定你一個人好好的?“好, 我失憶了, 我只記得我喜歡你了。”

焉晗:“……”

她餘光去瞥了瞥他, 床上男人眼神真摯,演技十足,一副真心看着她癡癡在等她的模樣。

焉晗唇角抽了抽,繼續坐在那兒,沒有理他。

席權也沒要她過來了, 只要她不生氣了就好, “你想回去的話,我讓司機送你,如果回婚房, 你去你自己那兒先帶幾件衣服過去吧,不然總穿那麽少。”

“我下午讓人送去了。”

“嗯,好,我出院了我也回那裏住。”

焉晗想到自己主動拿衣服,有些小別扭地背過他,“随便你,我到時候估計都回巴黎工作了。”

男人遠遠溫柔看着,“耽誤你的旅行,不好意思了。”

護士與傭人這時進來拔針,要出去時,席權讓人給她倒杯牛奶。

焉晗聞言,終于在牛奶送來的時候,不是很自在地走回床邊。

接過喝了口,她語氣還算可以地低語,“你這樣子我有心情玩嗎?這種話不用說。”

席權點頭,去碰了碰她的杯子,熱的,就又收回了手。

焉晗停了一秒,繼續喝,“我也不是沒得玩,北市各種趴那麽多,只要我願意。”

“你願意嗎?沒見你怎麽玩過。”

“剛剛你客戶的夫人就邀我過兩天去參加一個酒會。”

男人眉峰微動,看來,“酒會?”

“嗯,怎麽了?”

“酒會有很多男人。”

“男人怎麽了?”

“……”

兩人面面相觑,最終席總默默收回了目光,又研究起來她的胸針。

焉晗悠悠轉過臉,想,他這是……吃醋麽?太不習慣了,這男人還會為她吃醋。

她吸了口氣,拿起牛奶繼續喝,不過中間手一頓,擡眸又吸了吸鼻子,然後順手去輕拉一拉被子,“剛剛誰來過?有女人麽?”

“一天來多少女人。”

“不是,席家的女性親戚大多是長輩,沒有人用這款香水的,這是年輕小女孩才用的。”

席權終于掀掀眼皮,想了下,“剛剛席焦楊來過。”

焉晗微頓,然後目光灼灼看他。

席權:“有香水味是嗎?我可能不太有精神,聞不到,”他按了鈴,有人進來後,低語,“把整個病房噴三遍消毒水,裏外。”

焉晗:“……”

席權牽過焉晗,“她不在總裁辦了,調走了。”

焉晗悠悠撩起散落在臉龐的發絲,輕咳一下,“哦。開個窗通通風就好了,那味道太濃不好聞。”

“要不噴你身上的香水?”

“……”焉晗默默道,“我沒噴香水,”她把手遞給他聞,“我來病房我噴什麽香水,又不是去開趴。”

席權看着眼前漂亮的一只手,“可你身上有味道,很香,我喜歡。”

“……”那是沐浴露還是什麽身體乳吧,她一時害羞,縮回手。

席權淡笑一下,把胸針還給她。

焉晗接過放好,“我走了。”

“外面沒人了,大人都走了,你走了我就一個人了。”

焉晗側眸,“你想多了,你昨晚也一個人,除了我半夜想不開來赈災。”

“……”

席權失笑,溫柔道:“那你再赈一次?”

“重點不是赈災,是我想不開。”

“……”

席權徹底無話了,輕嘆口氣,“那我讓司機送你。”

焉晗悠悠看他,一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走了,她語氣不怎樣地道,“你趕緊睡吧,睡了我就走了。”

席權莞爾,點頭。

不多時,焉家有人來探望姑爺,見人已經休息,就坐了會兒就準備離開。

焉昀鳴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問焉晗:“你不回去嗎?”

焉晗搖頭。

他颔首,“要不要吃宵夜?”

焉晗晚餐吃的西餐,沒怎麽飽,這會兒也确實餓了。

其他人回去,兩人到附近一家火鍋店去。

坐下點完菜,焉昀鳴開啓閑聊模式,“席權這兩天怎麽樣?”

“還行呀,醒來後就一直在恢複。”焉晗喝口水,微笑一下。

随後,就見焉昀鳴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焉晗抿抿唇,挑眉:“怎麽了?”

“你這幾天都在這陪床?”

“我是他老婆,在這陪着有什麽奇怪的?”

他莞爾,“沒有,你這麽做沒什麽奇怪的。”

焉晗微頓,随即目光微深地看他。

服務員過來上菜,餐桌上心照不宣地一片安靜。

等人走了,焉晗開口,“我要是離婚,你同意嗎?”

焉昀鳴放菜的手一頓。

焉晗:“你一直說我傻,覺得我喜歡席權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那我要是離婚,你覺得怎麽樣?昀霆與席氏,據說最近有個大項目在合作。”

焉昀鳴擡眸,淺笑,“你想離婚?”

焉晗:“如果我告訴你,我和席權簽過離婚協議了,你信嗎?”

焉昀鳴的臉色在那一秒微變了變,雖然幾不可察,不過焉晗是什麽人,在這樣的圈子裏長大,最會察言觀色。

她放了兩片自己喜歡的菜進滾沸的鍋裏,“上次我和他之間有點誤會,當時已經簽署了離婚協議,內容是,直到兩家項目完成前不公開,當然,完成後,應該也就不會再合作了。”她看焉昀鳴,“你同意嗎?”

焉昀鳴盯着她,沒說話。

焉晗:“他當時給了我一百億以上的分手費。不過後來,誤會解開了,雖然我們之間沒什麽感情,但是沒誤會,就沒必要大動幹戈離婚了,協議暫時就放在那兒了。”

焉昀鳴依舊沒說話。

焉晗撈起菜,咬一口,“這次,你知道為什麽席權回國,我也跟着回來嗎?”

“為什麽?”

焉晗微笑,“回來離婚。”

他頓了頓。

焉晗:“這次依舊是我提的,因為流産的事,我不想再和他耗下去了。”她看着他,“你是不是很不可思議,比起我喜歡他,更不可思議?”

“焉晗,你對我很有意見嗎?”焉昀鳴平淡地問。

“什麽意見,”她一笑,“我們是兄妹,你大我七歲,我會對你有什麽意見。”

“你這個語氣說話,沒意見嗎?”

“我只是在說實話,不是麽?”焉晗手撐在桌上,垂着眸看碗裏的菜,語氣也很平靜,“我知道你說我傻,說我不該喜歡席權,是真的覺得我不會得到什麽,但是說實話,我要是和席權離婚你同意嗎?你不要想着沒了席權,我和方涵笙在一起,他喜歡我又也能給你帶來多少利益,皆大歡喜,我不會和方涵笙在一起的,就說我單單和席權離婚,你同意嗎?”

“焉晗。”

“嗯?不同意吧?席氏這麽大一塊蛋糕,沒了多可惜。”

焉昀鳴靜靜看她,最終深吸口氣,放菜進鍋裏,沒有說話。

焉晗淺淺地在對面笑。

焉昀鳴放完菜,說,“你想離就離,我不會說二話。”

焉晗擡眸,目光深深。

焉昀鳴:“你總覺得我在算計你吧?确實,我承認。”

“我就是覺得,你沒以前疼我了。”

“是嗎?我以前怎麽疼你了?”

“小時候,你每次去和你媽媽吃飯,都會帶我。”

焉昀鳴一笑,“這有什麽,你以前不是粘我嗎。”

“我粘你你就去哪兒都帶我,你媽媽對我也好,我就很想和你一個媽生的。”

焉昀鳴看她。

焉晗聲音有點暗啞,垂眸吃東西,“但不是就終歸不是。”

焉昀鳴手再次一頓。

焉晗沒再說話,安靜吃着直到結束。

回到醫院已經不早了,她坐在床邊看着已經深睡的人,輕輕握着他的手抱在自己雙手的掌心,“其實,你以前雖然沒心,但是也從來不會算計我。和我結婚,昀霆得到的比席氏多,但你從來不會算計我。”

她埋下臉,趴在他身邊,“所以那次簽離婚協議,我好難受,總覺得我以後沒有家了,要是爸爸也走了那我就一個人了。好在你個混蛋還不算混蛋得太徹底。”

喃喃着喃喃着,焉晗很快就睡着。

随後床上的人朦朦胧胧中偏頭看她,眉頭緩緩深鎖起來,心裏泛過一道綿長的後悔與難受。

第二日兩人見面,焉晗好奇席總怎麽對她留下來一點不驚訝。

後來想着,估摸他也不敢亂表達什麽吧,就有福利就老老實實收福利就好了,閉嘴保平安。

因為他的配合,她後面兩日就也都待在醫院過夜,不是因為想和他甜蜜,她只是想要他早點好起來,出院。

兩日後就是酒會了,晚上七點,焉晗和約好的周檸在活動門口遇見,一起挽手進去。

酒會上已經人頭攢動,她算是稀客,一群人陸續舉杯過來打招呼,似真似假地問候了她老公一番後,就誇起她今兒美翻了。

焉晗今天披着大波浪,穿一襲紅色禮服,唇上豔紅欲滴,怎麽看怎麽是現場的一束光。

男人們即使知道她有主了,還是忍不住目光流連忘返。

不過大家也就看看,畢竟這位的主,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沈氏得罪了他,現在被打擊得不像樣的席氏總裁。

焉晗也沒管別人太多,看到了那位法國客戶的妻子,提着裙擺過去身打了招呼。

她今兒就戴了那抹胸針,特意讓對方看,“好看麽?”

對方連誇人比胸針好看一百倍,焉晗笑起來,碰了杯一口飲盡。

須臾後人去別處轉了,她低頭看看自己身前的那枚精致胸針,轉眸見周檸拿着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麽,就說:“給我拍張照呗,發朋友圈。”

“呀,時尚達人要營業了。”周檸打開攝像頭。

正要拍,卻忽然被人輕撞了一下。

兩人都看過去,随即焉晗有些意外,席焦楊。

周檸掃了下對方身上和焉晗一樣的紅色禮服,只不過是短的,和她姐妹的優雅美豔像一枝玫瑰一束光芒相比,她只看到出有些俏皮可愛。

席焦楊和周檸說了句抱歉,又看向焉晗,微笑:“焉小姐。”

周檸好奇,焉小姐?她看向焉晗。

焉晗順勢問周檸,“這位是?”

席焦楊微微挑眉,不認識她?不會吧,當初新聞飄了快兩個月,照片滿天飛,怎麽會不認識她?

她微仰下巴,道:“我姓席,席焦楊。”

焉晗恍然,“姓席啊,和席權是?什麽關系?”

席焦楊:“我喊他哥。”

焉晗點頭,抿唇笑了,“這樣啊,那你不該,叫我嫂子麽?”

席焦楊愣了下。

邊上的周檸笑,心想焉總道行就是高,好好收拾。

她先低頭到一邊去看手機了。

焉晗掃了眼,又看眼前的席焦楊,“嗯?”

對方扯唇,“對哦,是得喊嫂子,那會兒沒去吃喜酒,就一直沒這個概念了,還總覺得他單身呢。”

焉晗眉眼微挑:“是嗎?那你喊不喊其實也無所謂了,我的婚禮上,席家所有親戚,分布在哪個國家的都回來了,最終還沒來喝喜酒的,那應該是八竿子也很難打着一塊的遠親了。”

席焦楊再次愣住,随即鎖了鎖眉頭,看着轉身提着裙擺優雅離開的人,被噎得說不出話。

焉晗溜了一圈,想起周檸,見她還在那邊柱子後玩手機,笑着尋過去,拍拍她的肩,“嗯?幹什麽呢?”

周檸擡頭,給她看手機。

焉晗一掃,斂起眉頭……她那天去和方涵笙見面的照片。

怎麽會被人拍了?誰那麽閑,還發出去滿城都是,而且群裏人都在說,那次的led燈,是方涵笙的傑作。

焉晗劃了劃群裏的消息,心裏一突,這要是被席家的人知道了,她怎麽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周檸收起手機,“對了,剛剛席焦楊放了個消息。”

“嗯?”

“她和人聊天,不知道我在柱子後,她說,沈氏找上顧氏合作了,要對付席氏。”

焉晗微頓,“顧氏?”

“對,之前差點和你聯姻的那個,顧氏一直和席氏不對付嘛,加上後來你棄了顧氏和席權結婚了。”

“兩家合作?”

“對。席焦楊還一副看戲的姿态,說你一邊招惹顧氏的人一邊和方涵笙不清不楚的。”

“呵。”焉晗端起酒杯,笑了一下,喝完放了杯子提起裙擺準備提前先退場。

……出個酒會,忽然發現自己在火坑裏。

沈欽,她不弄死他,跟他姓。

在後門等車的時候,臺階上傳來一陣腳步聲,沈大公子出來,看了她,還客氣打招呼,“焉小姐這就要走了?要回醫院?辛苦了。”

焉晗不知道他今晚在,正要回一句,來接她的車子剛好停下,她一下子被拉回神。

司機席總的人,蕭運。

下來後,蕭運一邊給她開門,一邊和站在兩節臺階上的沈欽道:“多謝沈公子關心我們夫人,不過您還是先關心下自己吧。”

沈欽笑,“我關心我自己什麽?沈氏最近局勢還可以。”

蕭運虛扶了焉晗一把,她坐進去後,他阖上車門道,“顧二少在城北一場子裏玩得太大,被警察帶走了,恐怕顧大少目前自顧不暇,沒法幫你了。”

沈欽臉瞬間黑了,“你什麽意思?席權的手腳嗎?”

蕭運繞過車尾準備上車,“別亂說,人自個不做別人也動不了手腳。”他打開車門,又停下一笑,“不過,席氏向來是禮尚往來的性子,我們夫人不是明星,您卻熱衷當狗仔,我們自然也不能白占您便宜。對了,我報的警,證據确鑿,顧氏打點不了,您自然也沒法子,沈公子也別浪費錢了,畢竟您把自己的好友方總都出賣了,接下來資金周轉可能會越發困難。

“就這樣,席總祝您夜生活愉快,他想我們夫人了,我們先走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