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一回生二回熟,拿了東西,林婉兒很快就買完了,拎回去了
草莓大福是種日式點心,草莓外面裹着層糯米和紅豆泥,糯米和紅豆泥的香甜正好可以中和草莓的酸味兒。
把草莓去蒂洗淨晾幹,紅豆沙薄薄的在草莓上裹上一層。糯米粉、玉米澱粉、白砂糖加水和成酸奶樣粘稠度,再放入蒸鍋中蒸20分鐘成凝固狀。在桌子上撒點生澱粉防止面團粘桌子上,又将蒸熟的面團裹上帶有紅豆沙的草莓上,将生糯米粉放入微波爐裏加熱三分鐘,接着把裹好面團的草莓在熟糯米粉裏滾上兩滾,就碼盤子裏完成了。
林婉兒拿了一個輕輕咬了一口,外層是糯米皮,中間是紅豆沙,裏面是草莓,甜甜酸酸很是好吃。
把草莓大福碼好盤子放桌子上,林婉兒煮了一鍋綠豆湯才開始做水煮肉片。
先把牛裏脊肉洗淨切薄片,放入少許澱粉黑胡椒鹽糖醬油拌勻備用。莴筍削去外皮洗淨切成大片備用,包菜手撕成片洗淨備用。炒鍋加熱倒油,放入蔥姜爆香,加入豆瓣醬炒紅,倒水加肉,加入莴筍,大火煮了幾分鐘後再放入包菜悶兩分鐘,出鍋後再撒上蔥花就可以了。
因為綠豆湯是在壓力鍋裏悶上的,所以到水煮肉片完成了之後,綠豆湯也可以出鍋了。
把飯菜端到餐桌上,林婉兒一個人吃的很開心,沒有沈知非,林婉兒長舒了口氣,不知道心裏是放松還是落寞。
甩甩頭,林婉兒換了個位子坐,邊吃邊看着樓下燈紅馬綠,車水馬龍的b市夜景。
吃着飯,林婉兒突然想喝酒了,瞥到一邊的草莓,突然想到草莓這麽多可不可以釀酒喝?
索性也吃得差不多了,就直接去卧室上網搜水果酒草莓酒的信息。
網上果然什麽千奇百怪的東西都有,不但搜到了草莓酒,還有葡萄酒桑葚酒。這下,林婉兒空間裏種的水果就不怕壞了。
方法很簡單,林婉兒看了一遍就知道了。把草莓洗淨晾幹,林婉兒等不及了,直接開了吹風機用冷風吹幹了,滾上白糖放進密封的保鮮盒裏,倒入适量白酒,密封,就完成了。
算了算時間,大概需要20天,因為空間裏時間流逝很快,所以林婉兒幹脆就進了空間,把草莓酒放進空間裏。
在空間裏轉了一圈,又坐了一遍練體功法,發現做的時候藥力已經很微弱了,差不多又到了要喝凝靈藥劑的時候了。
在草屋外面轉了一圈,把種上的蔬菜水果澆了點水,就去藏藥室取了這一次煉制藥劑的材料,去藥田種上,用陣法催熟,采摘下需要的部分,開始煉制藥劑。凝靈藥劑煉制的要求不多,只需要稍微操點心就可以,煉制了這麽多次,林婉兒也很熟練了。
煉制好藥劑後,林婉兒飲下待藥力最大的沖擊力過去後,就出了空間直接躺床上睡覺了。
午休過後,林婉兒渾身暖洋洋的醒了過來,但絕不是悶熱,睡得很舒服,醒來林婉兒也莫名的很開心。
算了算,上次在空間裏種下的種子過去快兩天了,空間與外界時間流逝速度是20:1。那麽在空間裏差不多也就一個多月,種下的種子都成熟了,說明空間的土地有一定的催熟作用,只是在外界種子成熟的時間不一樣,但是在空間裏卻都可以一起成熟,或者說空間有一定的保鮮作用?
林婉兒打算再好好觀察觀察。
心情很好的林婉兒又去書房上網,網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和亂七八糟的信息讓林婉兒很是着迷。
把剩下的那一小部分的草莓放書房裏,林婉兒打算上會兒網,順便吃點草莓。
上了會兒網,林婉兒覺得辦個網銀,注冊個淘寶賬號了,畢竟網購現在這麽普及,林婉兒在高中的時候也都有聽說,畢竟這個空間裏林婉兒有很多東西想要添置,但是一一去買的話就太過惹眼了,如果用網購的話,就方便多了。
想起b大寄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有寄一個銀行卡,林婉兒翻出來。
說幹就幹,林婉兒收拾了下,穿了身原來的衣服,帶了些零錢,就打算去銀行辦個網銀。
網銀辦好後,林婉兒又從沈知非給她的那張卡裏面取了兩千塊錢轉入剛辦網銀的那張卡。
又去辦了張b市本地的手機卡,發短信告訴高鵬,想了想,還是沒給沈知非說。反正高助手都會告訴他的,林婉兒心想。
銀行裏人很多,林婉兒等了有一會兒了,辦好手機卡後,看看天黑了,林婉兒又回了玉錦華苑。
辦了網銀,林婉兒感覺很是新奇,湊着剛辦好的手機卡,又在淘寶網上注冊了個賬號。
林婉兒在上高中的時候,智能手機就在學校裏流行開了,特別是在高三,基本人手一部智能手機,都是背着班主任偷偷玩的。
特別是坐在林婉兒旁邊一對小閨蜜,經常在淘寶網上搜姐妹裝,叽叽喳喳的讨論,有的時候還問林婉兒哪個适合她們。
那個時候,林婉兒也很是羨慕她們手中的智能手機,但她也知道自己家裏的情況,只是更加努力的學習了。
現在剛注冊了淘寶賬號,林婉兒随意搜着,萬千商品,琳琅滿目,很多林婉兒聽都沒聽說過的東西充斥着林婉兒的眼睛,讓林婉兒真的看來看去不知道買什麽了。
另一邊,沈知非生着悶氣回了公司,什麽也不說的悶着頭處理公事。
高鵬坐在沈知非辦公室隔角,見着沈知非的臉陰沉着一整天了,看着窗外天已經發黑了,終于坐不住了。
“扣扣扣!”
“進。”坐在皮質老板椅子上的沈知非的頭擡也不擡。
“已經晚上了,您也不離開,公司裏的人都不敢走啊。”高鵬走了進來,現在沈知非辦公桌前。
“告訴他們可以随意下班。”
“沈先生可是和林小姐生悶氣?”高鵬已經大概可以猜到一點了,試探着問着。
“啪!”沈知非把手中的筆往桌子上一摔,說到:“高鵬最近是不是不太忙?”
高鵬一聽沈知非要給他增加工作量,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只是見着沈先生一下午臉色都不怎麽好,只是想問下。”
“沒有什麽不好的。”沈知非當然不會告訴高鵬了。
“要不然高鵬去林小姐哪裏問問?”高鵬仍然不屈不撓的。
“去吧。”
沈知非也不是個只會悶頭生氣的,只是人生第一次想對某個人好,卻收到挫折,心中有些郁悶了,生了一下午的氣卻發現沒有一點用處,正好高鵬湊了上來,沈知非也随手把問題甩給高鵬了。
作者有話要說:
☆、游輪
高鵬聽了之後,一下一的眯着眼笑開了。高鵬在沈知非這裏幹了好多年了,從沈知非出國之前就幫着沈知非做事了。這麽多年下來,雖然沈知非對着高鵬還是那麽個不親近也不疏遠的态度,但是高鵬卻慢慢了解了沈知非了。高鵬比沈知非大了一輪有餘,和沈知非共事這麽多年,有些時候早已經把沈知非當成自己的小弟弟了,雖然面上不顯,但是處處對着沈知非關心着。
這次沈知非冷漠了多年的心居然對着林婉兒跳動了,雖然沈知非自己都不曾察覺,但是站在局外的高鵬卻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雖然林婉兒對着沈知非身份有些低了,但是能讓沈知非知道人情冷暖,僅這一點,就讓高鵬很是感激。坐在車上高鵬高興的想着。
坐上車,高鵬給林婉兒打電話,卻發現打不通,皺了皺眉頭,打了方向盤朝着玉錦華苑開去。
林婉兒看着門外的高鵬雖然有些驚訝,但也在情理之中,微微愣了下,就讓高鵬進來了。
坐在沙發上,高鵬捧着水杯,沉吟了下,開口說着,“林小姐這兩天過的可好?”
沒有沈知非在,林婉兒自由自在的不知道多輕松,當然過的很好。林婉兒點了點頭,說:“很好。”
高鵬咽了下,雖然大概知道點林婉兒的回答,但聽到林婉兒這麽直接的回答,還是不由得有些郁悶。
很快高鵬就調整了心思,說道:“其實沈先生人還是很好的……”
“……”林婉兒想不明白,為什麽張媽說沈知非人好,高鵬也在說他人好。林婉兒一點也沒發現好在哪裏,動不動就沉了臉了,脾氣古怪的很。
“沈先生讓我把你的衣服帶你。”說着,高鵬示意了剛才他拎過來的袋子。
林婉兒這才注意了看,是昨天晚上沈知非給林婉兒買的衣服。林婉兒下車走的急,怕沈知非趕上,連走帶跑的,根本頭也沒回一下。
“我跟着沈先生将近十年了,我發現他對着你不一樣。沈先生以往對着女人都是知道态度,喜歡了逗弄逗弄,不喜歡了就扔一邊。但是我真的第一次發現,他居然對着你費勁心思的想着怎麽讓你開心。”高鵬當然不知道昨天晚上讓他獨自下車後沈知非自己是怎麽想的,但是高鵬也顧不得了,只得瞎編排了。
林婉兒心思一動,覺得酸酸澀澀的,但是想着兩個人巨大的身份差異,又默默的低下頭了。
高鵬見着軟話似乎對着林婉兒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又一轉心思,說道:“你的老師身體裏病變剛剛切除,還需要很多的藥物輔助治療。”
林婉兒一聽,明白了高鵬話裏威脅的意味,突然擡起頭,憤憤的瞪着高鵬。
高鵬卻毫不在意,說道:“當然沈先生現在沒有這個意思,但我不保證他以後會不會有。”
說着,高鵬又突然放軟了語氣:“其實慢慢和沈先生相處,你會真的發現沈先生的人很好,至少對比的b市許多的富家公子都是好的多了,再說你這麽出色,沒有沈知非的庇護,你最終也會被別家公子……你可以參考你剛來的時候的羅曼伯爵的大老板邵公子。”
林婉兒雖然不太相信,她內心裏還是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平凡的學生,就算是有了空間,也不覺得自己多麽的厲害。
這其實與林家的教育分不開的,林爺爺是當逃兵逃到趙莊的,當時怕被有心人宣揚開,林爺爺一直對着莊裏的人和和氣氣的,即便是有人故意為難,也盡量憋着氣和氣解決。後來十年浩劫中,林爺爺被批鬥,全家頂梁柱都倒塌了,只剩下林奶奶獨自撐着,只單單女人教育孩子自然孩子的性格會有缺陷,好在那個時候村子裏人大多和善,林父性子綿軟一點但也沒什麽。後來林父林母去了,只留着林爺爺照顧林婉兒,爺爺身體不好,難免照顧不到,林婉兒也從小懂事,就算在外邊被欺負了,也從不和爺爺說,也就沒人撐腰,自然硬氣不起來,也慢慢養成了怯懦自卑的性子了。等到爺爺發現的時候,雖然竭力挽救,但也已經晚了。
高鵬見林婉兒不說話,又繼續說着:“最不濟你也等你老師身體徹底好了之後再鬧性子。沈先生專門從米國國家研發部拿來的藥,對你老師術後恢複特別好,她一年經歷了兩次大型的手術,對身體損害尤其大。”
這一下,說到林婉兒心裏去了。是了,她本來想着賀老師的手術已經做過了,最大的危險已經過去了,就有些肆無忌憚了,得意忘形,忘了賀老師現在還在沈知非手裏。
“那他現在怎麽安排賀老師的?”林婉兒問。
“你放心,她現在還在b市一流的療養院修養着,還有着國際知名的營養師調養。”高鵬連忙回答。他本來就算為了讓林婉兒和沈知非和解,不是讓兩人的關系更加冰封的。“你的老師身體恢複之後,沈先生還可以安排她在h省裏教學,保證沒有人知道她的病史。”
高鵬抛出的條件很誘人,林婉兒已經心動了,畢竟像這種病根本就算瞞不住的,這下沈知非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簡直就像是可以讓賀老師新生一樣。
“你的手機怎麽打不通了?”高鵬見林婉兒已經有些心動了,換個話題,繼續問着。
“我換手機號了,新的手機號是……”林婉兒回答。
高鵬見林婉兒有些放松了,心裏終于輕松了,“晚上你和沈先生出去玩玩?晚上五點半沈先生大概會到。”高鵬不給林婉兒回答的機會,直接安排。
林婉兒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又閉上了嘴巴默認了。
高鵬剛出門,就給沈知非打了電話。“沈先生,晚上你和林小姐出去玩玩吧,女孩子都要要哄的,說說軟話。”
沈知非一聽,就自己苦惱一整天的問題居然被高鵬解決了,雖然很想問問他怎麽對林婉兒說的,但由于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也就沒問出口。
想過這一點,沈知非又發愁帶着林婉兒去哪裏玩兒了,平日裏他去玩兒的都是些娛樂場所,自是不能帶着林婉兒去那裏了。
突然,沈知非想到自己在國外訂的游輪到了,連忙叫人去開過來,自己則是腳步輕快的拿了車鑰匙下了樓去找林婉兒。
嶄新的游輪,流暢的線條,鮮明的顏色對比,舒适的家具裝修,一看就知道造價不菲。
夏天天黑的晚,現在正是傍晚時分,浩瀚的海面上一輪落日,場面很是壯闊。
甲板上的裝修也很是華麗,中間是低角桌子,兩邊是軟皮沙發,旁邊是吧臺和櫃子,甲板兩邊還有釣魚竿。
林婉兒第一次到私人游輪上,以前只有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場景竟然自己親臨其境了,從踏上甲板,就有些不敢相信飄飄然的的感覺。
沈知非沒讓別的人上船,本來就是打算約會的,所以船上只有沈知非和林婉兒兩個人。
沒有別的人侍候,所以事事都要親自動手了,好在沈知非雖然向來嬌慣,但是絕對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公子,親自收拾東西給林婉兒泡了茶水。
林婉兒坐在沈知非對面的沙發上看着沈知非泡茶。
茶是好茶,今年新炒好就送過來的。泡茶的茶具也很是講究,一套青花瓷的茶具,上面的圖案藍白相映,怡然成趣,杯子白色的杯壁又晶瑩明快。白釉青花瓷,花從釉裏透分明,使人賞心悅目。上面的青花,落筆簡潔,卻偏有不動聲色的奢華;用色純淨,卻偏有一種散落空靈的凝重。沈知非的手很幹淨,骨節分明,有一些繭子,但卻一點也不影響但手的美麗。袅袅的白煙穿過沈知非的手指,忽而又不見了。
沈知非坐在林婉兒對面,抿着唇,垂下眼睛,鹹鹹的海風吹着,落日一點也不毒辣,很是享受現在這樣靜谧的時候,沒有說話。
沈知非是沈家老來子,自小被父母哥哥嬌養着,加上早慧,更得一家人的喜愛。沈知非從小就極有自己的成見,人又聰明,家世傾天,自小就輕易的擁有了別人仰慕着的智慧權勢錢財,擁有的太過容易,所以對于什麽都是淡淡的不懂得珍惜,所以性子也慢慢的變得沉靜了,林母看着這兩年沈知非越發的冷清,時常擔心着他身邊沒有什麽暖心的人,所以一直要張羅着給他找個伴兒,但終究是太過愛沈知非,挑挑撿撿兩年都沒有發現哪個沈知非中意的,尤其是到了這半年來,林父到底年歲大了,加上年輕時候的暗傷複發,身體狀況反反複複的,林母着急林父身體同時,也更是着急沈知非了。
因為多年的冷情,慢慢的沈知非也就變得淺情了,對什麽都是淡淡的了。
林母經常拉着沈知非的手,感嘆着說:“也不知道我們這個情淺的老二今後會不會對哪個孩子動心,那這副冷冷的樣子也不知道會不會把人家小姑娘吓跑。”
作者有話要說:
☆、釣魚
坐在林婉兒對面的沈知非突然就想到了曾經母親和他說的話。
心中一動,是不是他經常的清冷把林婉兒吓到了?
坐在沈知非對面的林婉兒剛一進入游輪,就被吸引住了,但是沈知非把她引到沙發上坐着,海上落日很是壯觀,加上沈知非這個眉如遠山面似冠玉的翩翩佳公子煮茶相伴,林婉兒竟也覺得氣氛不錯。
沈知非泡茶動作很是流暢,燙杯、洗茶、沖泡,行雲流水般的好看。泡好之後,沈知非輕輕的把茶放在林婉兒面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林婉兒不由得有些懊惱,她居然看着沈知非看入迷了。賭氣的不喝沈知非泡出的茶。
沈知非倒也是不惱,自己頗為享受的飲了口茶水,才慢慢的說:“不想喝茶,要不然我教你釣魚吧?”
林婉兒看着船邊的魚竿早就躍躍欲試了,當下就點了頭。
沈知非愛玩,幾乎什麽都有涉及,早些年在米國玩的瘋的厲害,說出來b市最纨绔的公子哥兒聽了也要張目結舌的,只是這兩年不在年輕了,也就慢慢收手了,玩一些他曾經不屑一顧的老頭子玩的東西。
釣魚、打球、爬山,都是這兩年沈知非的最愛,連着他的朋友知道了,都在嘲笑沈知非,但沈知非卻仍舊自我,喜歡怎麽樣就怎麽做。
眼下這艘游輪就是沈知非讓人專門打造用來海上釣魚的,釣魚用具一應俱全,也都是數一數二的精品漁具。
沈知非随手拿了一把魚竿,扭過頭對林婉兒說:“這些都是剛調配好可以玩的,你挑一把自己的喜歡的吧。”
林婉兒倒是釣過魚,但那是在小時候和小夥伴兒們做游戲玩的,魚竿是一根細木棍,魚線是母親随手丢的線繩,餌是自己抓蚯蚓,這麽多年過去了,林婉兒早就忘了釣魚是怎麽釣的了。
林婉兒一臉糾結地望着沈知非,“……我不知道怎麽釣。”
誰知道沈知非竟然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我知道。”忽而臉色又變得很柔和,“坐過來吧,我教你。”
“魚杆不能這樣拿。”沈知非扭過頭,對着旁邊的林婉兒,見她用雙手緊緊的抓着手上的魚杆,沈知非輕輕地出聲糾正林婉兒的動作。
林婉兒低頭看了看自己拿着魚杆的手勢,又對比着看了看對方的姿勢,果真是一個天一個地的感覺。 “我以前不是這樣玩的。”林婉兒想起了小時候光着腳丫在河邊釣魚釣青蛙的時候,很久才回過神,想起剛才,有些尴尬,坦白地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婉兒覺得剛才沈知非等她回過神之後,好像也沒有生氣,好像也是在想着什麽,他好像有微微笑了一下,不過還沒等林婉兒辨認,沈知非就已經放下自己的魚杆,然後又站了起來朝林婉兒靠近了點,彎下腰,一手握住林婉兒手上的魚杆,另一只手抓着林婉兒的手腕,“來,松手。” 林婉兒渾身一僵,下一秒才反應過來聽從沈知非的話松開手,然後就感覺到沈知非微微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放到正确的位置上,“手要放在這裏,拿着魚竿的手要輕巧,你拿的太死板。”
教會林婉兒怎麽拿魚竿,沈知非這才坐回到自己的位置,林婉兒這才松了口氣。雖然兩人的身體并沒有直接碰觸到,但是兩個人卻挨得很近,再加上夏天的布料薄,林婉兒好像都可以感覺得到從沈知非身上的熱度,一點點地傳到她的神經末梢,讓林婉兒不禁連呼吸都越來越輕了,這種感覺讓林婉兒很別扭,她覺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沈知非剛才确實也出神了,教着林婉兒釣魚,沈知非突然想着或許以後他們可以經常一起釣魚或者看日出。
想到這裏,沈知非突然從心底傳來一種十分愉悅的感覺。
林婉兒絕對是個好學生,認認真真的聽着沈知非的講解,然後自己上手試着。
林婉兒經過凝靈藥劑的洗禮,加上是凝練的木系靈根,所以身上帶着點淡淡的木系靈氣,木系靈氣最是柔和,很是吸引動植物,所以雖然林婉兒動作既不熟練又不規範的,但仍然釣到了不少的魚,比起沈知非來說,也不遑多讓。
一個多小時過去,海上的天也徹底黑了下來,海風呼呼的刮着,但是一點也不刺骨,只是讓人覺得很是自在的爽快。
早在天快黑的時候,沈知非就把燈打開了,游輪的豪華不僅在家具上,連燈光都是極好的。燈很亮,照的周圍一片都白白的讓人可以看的很清楚,卻絕對不會讓人覺得刺眼,光線很柔和,燈下看林婉兒,林婉兒臉上蒙了一層淡淡的暖光,沈知非忽然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或許是沈知非經歷了太多,而又輕易的獲得了太多,沈知非的心态老的很快,三年前他還是玩的最瘋狂的富家公子,三年後的沈知非卻已經慢慢的心如止水的收斂心性了。
生命中林婉兒的到來,讓沈知非很是新奇。對于林婉兒,他時而像個年輕的毛頭小夥兒,時而又像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兒。這種感覺,讓沈知非既是奇怪,又是莫名的喜歡的。
“今天晚上吃魚罷。”沈知非看了看兩人的魚桶,都裝了不少的魚了,裏面密密麻麻的魚在撲騰着。
“這麽多?吃不完吧?”林婉兒看了看兩人的魚桶,有些驚訝,兩個人桶裏的魚差不多到了桶的一半兒了,看樣子足足有五六斤的魚。
“當然吃不完。”沈知非輕輕的笑了笑。随手拿了個空盆,從兩人桶裏捏了幾條大魚出來,就把剩下的魚都倒進海裏去了。
“小魚刺太多,肉又很少,不好吃,不如放回海裏讓它們再長長。”沈知非看林婉兒頗有些心痛,解釋道。
林婉兒有些了然了。這和她小時候不一樣,小時候村裏的家長都是不禁止孩子們釣魚抓蝦的,雖然河裏魚蝦個頭很小,但是也算的上是肉餐了,所以孩子們抓到魚之後不論大小都帶回家裏去做魚吃。大的魚就做紅燒魚或者水煮魚,小的魚就煮魚湯,再小一點指頭大小的魚就腌漬了之後做下飯菜吃。那時候資源緊缺,連一些小魚小蝦人們也是不願放過的。
林婉兒一直以為沈知非是個不懂得人間煙火的大少爺,沒想到沈知非收拾魚的動作這麽熟練。去鱗去腮,開腸破肚,沈知非做得很是熟練,而且一點也沒有嫌惡的表情,仍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好像正在做的并不是殺魚這麽血腥的事,而是在處理一個文件一樣。
處理好魚後,沈知非一條清蒸,一條油煎,又做了一盆魚湯。
兩個人合力把這些端到甲板上,甲板上燈火通明,一點也不讓人覺得黑暗。海風席席的吹着,林婉兒雖然不懂得浪漫,但也覺得氣氛好極了。
桌上的魚林婉兒都不認識,沈知非大概也猜到了,一一給林婉兒講解,“這是鲳魚,清蒸最是好吃,這是鳕魚油煎很是不錯的。”
林婉兒看沈知非在廚房熟練的動作,就隐隐覺得沈知非廚藝不錯,動筷嘗了兩口,果然很是美味,再加上自己肚子确确實實是餓了,不由得動作快了點,沈知非見林婉兒很是賞臉,才微微笑了一下,然後跟着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地開始用餐。
菜過五巡,等到林婉兒終于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的時候,桌子上的那些盤子基本都已經只剩下魚骨了,她摸了摸微微鼓起來的肚子,笑容有些傻傻的,“好撐啊。”
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沈知非,這才發覺剛才他好像并沒有吃多少,基本上全都被他自己吃光了,這下更不好意思了。“那……你好像都沒怎麽吃啊。”
沈知非正歡喜着現在這麽個良好的氣氛,心裏又是盤算着接下來和林婉兒去哪裏玩,當然用餐的速度就減慢很多。
“我已經吃飽了。”
林婉兒看沈知非的心情明顯很不錯,嘴角都有些微微的翹起了,也不知道是在笑她吃相不好還是怎樣,林婉兒更是不好意思了。
沈知非又去吧臺下取了一瓶紅酒,打開塞子,給兩人都倒了一點。
酒是好酒,停留在口腔內時幼滑、香醇,然後味道又變得十分豐富,酒香林婉兒有了一種回味感,而且在她的口腔內久久不散,讓林婉兒很是陶醉,林婉兒不由得有些納悶,原來她還有嗜酒貪吃這麽個壞毛病。
林婉兒并不太會品嘗紅酒,喝酒姿勢一點也不正确,幾乎可以說是牛飲,但沈知非卻并沒有一點在意的樣子,只是見着林婉兒酒杯裏空了就給她添去一點。
這樣,沈知非沒喝多少酒,大部分都進了林婉兒的肚子裏,沈知非見林婉兒已經喝了半瓶了,想着紅酒後勁很大,便收了起來不讓林婉兒喝了,林婉兒之前基本上就沒喝過酒,這次貪杯喝了不少,雖然紅酒度數不高,但林婉兒這會兒沒等着後勁上來,有些暈暈乎乎了。
沈知非見林婉兒雙眼迷蒙的厲害,便扶了林婉兒去船艙裏的卧室中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收藏下吧,給新人一點鼓勵好蠻~(≧▽≦)/~
☆、牛奶要加糖嗎
林婉兒果真是醉了,剛被沈知非扶進屋子裏,便很是自覺的躺床上了。沈知非轉過身的功夫,林婉兒便已經閉了雙眼,呼吸勻暢,明顯是睡着了。
沈知非頗有些無奈,上前脫了林婉兒的衣服,便也上床抱了林婉兒睡覺了。
本來林婉兒渾身通透的肌膚讓沈知非有些情動,但林婉兒睡得很死,沈知非便就熄了這個心思抱了林婉兒也睡了過去。
雖然沈知非之前有過不少情伴侶,但沈知非很是警覺,從來不和他們過夜的,這次帶着林婉兒,也不知道是覺得林婉兒喝醉沒什麽威脅,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這次沈知非居然沒有冒出兩人分開睡的念頭,反而抱了林婉兒,沒一會兒就也随着林婉兒睡着了。
第二天,沈知非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林婉兒還在他懷裏安安靜靜的睡着,不由得抿了嘴角。
林婉兒酒品還算很不錯了,醉了之後就睡覺,一點也不鬧騰,非常乖巧。沈知非心想。
窗外,隔着厚厚的窗簾也透進了光亮,必然是一個大晴天。
這時候,林婉兒動了動眼睛要醒過來。果然,沒一會兒,林婉兒就醒了過來了。
林婉兒一醒過來就看到眼前沈知非這張放大了的俊臉,臉頰突然就爆紅了,緊接着脖子耳朵都是粉紅色的了。
沈知非卻很喜歡看到林婉兒害羞的樣子,戲谑的眼神看着她。
林婉兒既想起床離開沈知非,又突然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不用想就是沈知非給她脫的,心下更是羞憤交加了。
沈知非深深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雖然惋惜現在的春色,但還是搖了搖頭起床了。
說:“既然你不想起床,那我先起床了?”
說完,也不看林婉兒是否同意,竟自顧自的裸身下床穿衣服了。
林婉兒躲避不及,第一次注意到了沈知非。
沈知非看上去很不強壯,只是個普通的他這個年齡的人一樣沒有什麽贅肉。但是脫了衣服,林婉兒才發現他的身材是極有料子的,通體肌肉勻稱,但是并不特別突出,流線型滑順的肌肉線條暗暗藏在皮膚底下。間或着有兩三個淺淺的印子,那是疤痕。林婉兒知道,像沈知非這樣的貴公子受傷是極為罕見的,不說有着無數人的保護了,單單有的時候看沈知非靈敏的動作就知道沈知非自己也曾練過什麽防身的功夫,而受傷絕對是少之又少了,受傷之後更是有精湛的醫師治療,又有昂貴高級的藥物,留下疤痕什麽根本是很少很少的,除非很深的傷口,祛疤的藥物作用才有限,而沈知非身上的疤明顯不是新傷。林婉兒數了數,沈知非背上就有三四個疤,有的是圓形的,有的是長條形的。
沈知非動作很快,不到一分鐘就穿好衣服了,對着林婉兒說:“想賴床的話賴會床,我去收拾東西,一會兒吃點早餐。”
能放在沈知非游輪上的酒絕對不是劣酒,雖然林婉兒喝了不少,但今天早上起來卻沒有一點上頭的跡象,反而清清爽爽的。
一覺睡醒,很是香甜,睡飽了的林婉兒自然不會賴床,見沈知非走了以後,自己也慢慢的起床了。
林婉兒洗漱過後,走到廚房,沈知非果然在整理早餐。早餐是熱牛奶加三明治,三明治已經做好了,沈知非這會兒正在煮牛奶。見林婉兒過來了,問:“牛奶要加糖嗎?”
“加。”林婉兒突然有了一種一對小夫妻的感覺,随即,又搖頭把這個念頭去除腦海。
林婉兒只在電影裏看到過,沒想到第一次吃三明治居然是沈知非給她做的。
早餐很好做,林婉兒過來的時候牛奶已經快好了,沈知非問了林婉兒之後,到出一杯牛奶,鍋裏剩下牛奶繼續在火上,加了點糖,攪勻了才熄火裝杯子裏。
林婉兒見沈知非已經停火了,大概猜到早餐已經完成,伸手就要去端。
沈知非卻快手把兩盤三明治遞給林婉兒,說:“牛奶剛熱出來,還燙着,你先把三明治端出去吧。”
經常在農村裏幹活,林婉兒的手早就不矜貴了,這熱牛奶還是燙不到她的,但是沈知非既然這麽貼心,林婉兒還是心裏很是溫暖的去端盤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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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萌喵嬌養成
一派仙師齊晟路遇一只奶貓,本想冬天暖脖子夏天當腳踏,誰知這是一只貓妹砸,還變成蘿莉騎在了他身上。從此被這只貓蹭吃蹭喝還蹭睡,淪為貓奴。
“喵喵!”大喵搖着尾巴在齊晟腳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
齊晟冷酷的面龐瞬間融化,将她抱起,揉着滿身順滑的貓毛,心中一片滿足。
齊晟滿目柔情的眸子盯着那雙琥珀般的大眼,捏着她的粉嫩爪爪,霸氣道:“傻喵,吻我。”
“喵嗚~放肆!區區鏟屎官也想親我,小魚幹準備了沒有?”
“啪!”“哎呦!”
大喵一爪子糊在齊晟的臉頰之上,隐隐的有一點紅痕。
見齊晟委屈模樣,心想,那,那,勉強來一口吧!
大喵強勢捧上齊晟的臉頰,爪子按在他的胸膛,毛茸茸的大臉湊向他的薄唇。

擺爛太狠,我被宗門當反面教材了
重生無數次的宋以枝直接佛了。
每一世都改變不了死亡的結局,宋以枝決定,擺爛!
別人在努力修煉飛升,宋以枝在地裏除草澆水。
新一輩的天才弟子在努力修煉,宋以枝在烤鳥。
氣運之女在內卷同門,宋以枝在睡大覺。
在最大最內卷的門派裏,宋以枝當最鹹的魚。
最後,擺爛太狠的宋以枝被制裁了。
落入修煉狂魔之手,宋以枝以為自己要死,沒想到最後過的…還算滋潤?
“五長老,我要種地。
”
“可。
”
“五長老,我要養鵝!”
“可。
”
……
在某位修煉狂魔的縱容之下,宋以枝不僅将他的地方大變樣,甚至還比以前更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