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一一回複了抱歉之類的話,林婉兒再看這些其他的留言
那麽累的林婉兒去打了熱水,四個人勻了勻,都泡泡腳,睡着了。
林婉兒其實真的不累,只是怕太出頭,惹人懷疑,才裝得一副很累的樣子,但是跟陶樂樂一比,簡直差遠了。事實就像昨天晚上她猜測的那樣,戴着靈石的時候确實沒有那麽容易感到疲倦了。
在宋芷柔三人都睡着後,林婉兒再次去衛生間,鎖上門,進入了藥園空間。
空間裏的植物都成熟了,沒有林婉兒的采摘,都挂在枝頭上,一片郁郁蔥蔥的景象。林婉兒随手摘了點桑葚,丢入口中,口感比之前的更佳。果然桑葚樹樹齡長了确實結出的桑葚果味道更好吃,林婉兒心想。
這兩天林婉兒心情一直很放松,今天去爬了長城,心情更好了,吃了桑葚還不夠,又取出了釀桑葚酒的酒壇,倒了一杯,坐在混沌池邊慢慢的品。這桑葚酒林婉兒之前一直沒舍得開封喝,就一直在空間裏藏着,空間裏時間流逝速度是外面的二十倍,外面過去了一個多月,空間裏已經兩年多過去了,兩年的時間,足夠讓桑葚酒得到很好的發酵了。
桑葚酒仍是黃亮的,但泛着紫光,很是漂亮,林婉兒在空間裏準備的是一套玻璃的酒杯,酒液盛在杯子裏很是華麗好看。
林婉兒沒敢多喝,怕酒氣太明顯,只解了口瘾,就停住了。
出了空間,悄悄爬上床,或許是因為桑葚酒的緣故,一晚上林婉兒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早,就集合準備開系裏的入學講會了,其實很沒有意思,只是一些系裏的領導一些講話。
開完會,下午就分班了。因為是在一個寝室裏的,所以林婉兒等四個人又都分在一個班裏了。然後導員又進班核對了人數,講了點基本的注意事項,就宣布要準備明天的軍訓了,然後就散了可以自由活動了。
“完了完了!真的要軍訓了!b大的軍訓可是出了名的嚴的!”趙貝貝爬桌子上,頭埋在手臂裏,一副痛苦的樣子。
“你怎麽知道軍訓嚴格的?萬一連着下兩個星期的雨呢?”陶樂樂拍着趙貝貝的肩膀,安慰着說。
“我哥也是b大的,他跟我說b大的軍訓是在練兵的集訓營的,下雨也有室內的訓練的。”宋芷柔有些沮喪着說。
“啊?嗚嗚……”陶樂樂一聽也爬桌子上了。
本來就帶了幾分玩鬧的性質的,所以沒一會兒趙貝貝陶樂樂兩人沒人哄也自己起來了。
然後趙貝貝又帶着三人去超市買東西。
“軍訓特別容易餓!得備着點吃的東西,不然半晌餓的要死可沒東西吃的!”趙貝貝撇着嘴。
“哇塞!超市裏的人怎麽這麽多?!”一進超市,陶樂樂就感嘆着。
超市裏的人很多,簡直到了人擠人的地步了,即使開着空調,也讓人感覺這悶熱的環境讓人呼吸都難受了起來。
“應該是新生剛入學要買生活用品的多些。我昨天也是到這裏買的生活用品,也很擠的。”宋芷柔說道。
“不是,八成是買零食的。”趙貝貝沉着臉,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食品區的貨架已經七零八落的空了差不多了,即使是理貨員一直不停地在補貨,也很快就被人拿走了。
“算了,咱們去附近小區裏的超市吧,雖然遠了點,但種類比這豐富多了,也有得挑兒頭。”趙貝貝又帶着三人去了附近小區裏的超市。
買了零食帶回宿舍,四個人準備着去軍訓時帶的衣物。
第二天一大早,就集合了,大巴車把學生們都拉到一個密密的森林中,原本是有路的,自從進入森林後,就沒了路,車走的很是颠簸,車上許多人暈車暈的厲害,好幾個都吐了。
車走了半天,下午一點才到底基地。基地很是破落,都是三層的小樓房,樓房也很破舊,掉了很多牆皮。
下了車,都在沙場集合,然後按班級分了軍訓的小隊。然後又分配了宿舍,把行李包放宿舍裏在沙場集合。
剛站好隊,就有幾輛軍車來了過來,從軍車幾下來幾十個軍人,穿着迷彩服,動作标準又整齊的,很是好看。
林婉兒她們班裏分了個瘦瘦小小的教官,教官一上來就繃着臉開始訓話了:“我姓趙,名字你們不需要知道。其實我很好的,沒有那麽嚴格的,只要按照我的命令去做,大家都可以很輕松的。不要不聽話,我看你們大多都是女生,但我生氣起來可不會憐香惜玉的!”
中午教官領着吃飯的時候,林婉兒才知道為什麽趙貝貝那麽強調帶零食了。食堂的飯真的很差勁,鹽水煮菜加白米飯,林婉兒自從到b市,真的就沒有這麽艱苦過了。林婉兒環視一周,發現真的沒幾個女生吃飯,最多只挑了兩口,就放下筷子了。
吃完午飯是午休時候,轟隆隆的一群人都回到了宿舍,林婉兒四人相互看看,想着自己還準備的有零食,所以都只嘗嘗味道就也放下筷子了。
一進宿舍,就可以聽到女生寝室爆炸了似的抱怨食堂飯菜的聲音,還有人慶幸着自己帶的零食多,還有人在哀怨着自己就帶了幾包方便面。
趙貝貝咔嚓咔嚓吃着薯條,翹着二郎腿,說:“還是我明智吧!”臉上還一副快來表揚我快來表揚我的得意樣。
“嗯!食堂裏的飯菜吓壞我了!照這樣下去我的存貨不夠啊!”四個人中,就數林婉兒和陶樂樂買的最少的,不吭不響的宋芷柔是四個人中買的最多的。
“我買的比較多,不夠了吃我的吧。”宋芷柔淡淡的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湊近點。”宋芷柔聲音突然變小,只到了她們四個人可以聽到的音量。
“年年軍訓都有女生的零食被偷,以防萬一,咱們還是一下課就回宿舍,有事的話咱們還是留一個人在這裏看着,咱們東西多,難免會被人惦記着。”宋芷柔聲音很小,細細的說着。
宋芷柔的話很有道理,趙貝貝連連點頭,還做着布置,有事輪班在宿舍裏呆着。
下午是軍事理論課,是個大課,全部參加軍訓的學生都在主席臺下面的沙場上坐着。講課的是一個老頭兒,雖然看上去老,但是聲音卻很是有力,本來應該是非常無趣的演講,竟然被他講得風生水起的很是精彩。
晚上,是自由活動時候,教官說完明天早上五點半集合吃完早飯還有檢查宿舍後,又告訴他們這是他們最後的放松了,說的陶樂樂連出去玩一圈的心情都沒有了。一回宿舍就躺床上睡覺的樣子。
第二天一大早,林婉兒就被急促的鈴聲吵醒了,一看周圍的同學都是快手快腳的起床,心裏才反應過來今天早上五點半要集合,連忙也穿上衣服。
五點二十,一群人慌亂的跑到沙場,教官已經整整齊齊的現在昨天集合的位子上等着了,反而看同學們,有的頭發沒梳好有的還在扣扣子,稀稀落落的很是散亂,再加上一些人還是哈欠連天的瞌睡樣,更顯得士氣低落了。
早操是長跑,要繞着着環山小路跑上一周,同學們聽後,四面環顧了望不見路的山峰,都連連抱怨着,但是抱怨也沒有用,這是總司令官制定下來的,每個班級都要跑的。
教官見同學一個個的都一副低迷的樣子雖然有皺眉頭,但也沒說着什麽,只是告訴大家要盡快适應這樣的節奏。
軍人的速度很快,五分鐘就已經制定好長跑的計劃了,一個班一個班的拉着長跑了。
因為是新生剛開始訓練第一天,所以是半走半跑的完成了一圈,這一圈下來,雖然速度不快,但因為距離實在太長,許多女生回到沙場後就也不顧得形象了,一屁股坐沙地上了。
林婉兒班級的教官人确實如他自己所說的,人真的很好,她們所在的班級是沙場裏可以自由活動的時候最多的,許多班級裏的教官只讓休息五分鐘就催促着集合訓話了,而趙教官足足讓同學們坐在沙地上休息了十幾分鐘,等到早餐下課鈴聲一響就宣布下課了。
下課時候就是吃早飯時候,早飯時間是半個小時,因為早上出來的匆忙,大多數人都沒有帶零食,所以一群嬌滴滴的女生對着食堂裏的大白馍發着楞,宋芷柔也不例外。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看夢夢這麽真誠的眼神~
☆、噠噠噠
宋芷柔是個南方的女孩子,從外貌上看就可以看出是個地地道道的南方人。長得白白瘦瘦的,個子也不高,但是五官很精致,也很有氣質,整個人現在那裏真是非常吸引人。
南方人是吃米不吃面的,宋芷柔長這麽大,吃過面食的時候真的很少。這會兒,宋芷柔就對着眼前的白饅頭發愣。
陶樂樂把宋芷柔面前的馍遞給她,說道:“吃吧,上午還有訓練呢,多多少少也補充點體力,不然肯定堅持不下去的。”
吃完早飯,由各班教官領着檢查宿舍。
趙教官人很好,見着班級同學宿舍亂也不吵,只是很正經的給學生指出不足的地方。“東西要統一擺放,垃圾每天早上上早課時候帶出宿舍,床單要平整,杯子要疊成豆腐塊……”最後還動手教同學怎麽疊豆腐塊。
上午是站軍姿,林婉兒倒沒怎麽累,有木系靈石的滋養,林婉兒的身體一直在不斷的修複着,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倒是陶樂樂是真的累慘了,一到休息時間,就坐在地上,連聊天都提不起勁頭了。
另一邊,沈知非正在埋頭處理文件,這次出國時間太長,積壓了不少文件,還有幾個合同要他親自簽約,所以這兩天他一直在公司裏。
“林婉兒應該報道完了吧?”批完了一個文件,沈知非申了申懶腰,站起來走到窗子邊,打開窗子,看向遠方,放松放松酸澀的眼睛。
“是的,前天就已經報道了,由室友帶着出去玩了兩天,今天要開始軍訓了。”坐在角落裏低頭工作的高鵬回道。
“b大的軍訓一向嚴格。”沈知非聽後皺了皺眉頭。“你去把她接過來吧。”
高鵬愣了下沒想到自己的老板居然有這麽體貼的一天,剛想回答,就聽沈知非說了:“不用了,我自己去。”然後就眼睜睜的見着自己的老板風風火火的走了出去,留着辦公桌上一堆的文件在風中淩亂着。
下午要訓練原地轉體,不用硬站着了,讓陶樂樂很是松了一口氣。
沈知非在休息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林婉兒,就止不住心中不知哪裏來的想念了,給軍方的朋友打了個電話,就直接開着車過去了。因為b大軍訓的場地是以前軍方廢棄了的,小時候沈知非也經常和朋友去玩,所以也是熟門熟路了,但因為場地過于前期,開着車花費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地方。林子裏有一段路很是不好走,即使是沈知非百萬的豪車,也有些颠簸了。
林婉兒正在訓練着,突然被教官叫走,教官把林婉兒帶到總教官處就被總教官命令退下了。
林婉兒很是莫名其妙,她一個小小的學生,竟然被總教官叫了過來,讓她一直标榜自己做一個三好學生的林婉兒又是不安的。
總教官是個約摸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長得一副嚴肅的樣子,還板着個臉,不過倒是沒有為難林婉兒,把林婉兒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淡淡的對林婉兒說要她等幾分鐘。
總教官看上去話也不多,眉頭也一直皺着,眼睛一直看着遠方,面無表情的樣子,林婉兒也閉了嘴巴不敢問為什麽把她叫過來了。
過了幾分鐘,果然有輛車遠遠的開了過來,車停了,沈知非從車上下來了。
林婉兒這兩天沒見到沈知非,又和新室友交了朋友,簡直就像是撒了歡兒似的,把什麽都忘了。
沈知非見了林婉兒,心裏好像有什麽落下了似的,心底松了口氣,當然面上卻沒有任何表現。
“沈少。”總教官微微點頭給沈知非打了個招呼。
“我把人領走了,你找個由頭報給學校。”沈知非說道。
本來都又快要把沈知非抛到腦後了,這又出現在林婉兒面前,林婉兒不由得嘴角抽了抽,現在林婉兒已經不怎麽怕沈知非了,或許是散去兩個人初次見面,林婉兒恍惚着真的以為沈知非是個溫柔體貼的貴公子了。
總教官把林婉兒送到沈知非這裏,就立即走開了,林婉兒回頭看去,總教官看似走的很慢,但現在已經走的很遠了。
沈知非親自送林婉兒做到副駕駛上,又轉身去開車,繼續往森林深處開去。
越走越偏,道路也越來越颠簸了,即使是沈知非這豪車,也讓人感覺到不舒服了。
終于,林婉兒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是太颠了嗎?再稍等下,一會兒就到了。”走在古樸的森林裏,美人相伴着,頗有些美女和野獸的感覺,沈知非的情趣很高。
“會不會太偏了?好像有東西在叫。”森林裏傳來動物的吼叫聲。
“都是些小動物,不用害怕,我經常到這裏來玩的。”沈知非安撫着林婉兒。
正說着,眼前已經遠遠的出現了兩層的小平樓了。沒過一會兒,就已經到了。
沈知非很是殷勤的下車給林婉兒開了車門,接林婉兒下來,說道:“咱們在這裏住兩天玩玩兒。散散心。”
“我現在那裏軍訓着,這樣……。”
“沒事,剛才給你們總教官說了,他會處理處理與學校的事的。”沈知非很不在意的擺擺手,走院子門口,拿了鑰匙開了門,對林婉兒招了招手,說道:“進來吧。”
進了門,是個農家小院的類型的房子,北邊是兩層的平樓,西邊是兩個廂房,看樣子應該是儲蓄用的,東邊是個廚房,院子很大,還有井。
“我閑着沒事都會在這裏住兩天的,山裏環境很好,什麽都自己動手,也挺有意思的。”把大門打開,車在院子裏停好,下了車,見林婉兒在打量着院子裏,對林婉兒解釋着說。
林婉兒沒想到沈知非竟然會主動往這麽個渺無人煙的山裏邊跑,看他熟門熟路的樣子,就能看出來他經常到這裏來。
沈知非把樓房的門打開,推開門,一股子煙塵飄了出來。沈知非把林婉兒推到一邊,等了一會兒,見煙塵落了,才進去,林婉兒見沈知非進去了,自己也跟着進去了。
屋裏的灰塵其實不多,只薄薄的一層,沈知非進屋把門窗一開,這一通風,灰也就去了大半。
沈知非又連續着把屋子裏所有的門窗都打開了,給了林婉兒一個盆子,問道:“會用院裏的井嗎?”
院裏的井是農家最常見的壓井,林婉兒老家就是用的這樣,當下點了點頭,接過盆子去打了水。
房子是建在半山腰的,不過井裏居然也能壓出來水,而且還很清澈。
林婉兒端了水給沈知非送過去,沈知非拿出一個抹布,首先擦了擦一個板凳,然後遞給林婉兒,說你坐着吧。
林婉兒有些受寵若驚的,一直以來,沈知非在她心裏都是個貴公子的模樣,這次沈知非帶着她進山,林婉兒心裏也是想着也是度假什麽的,沒想到事事都是沈知非自己動手去做的,而且還很熟練,有沒一絲一毫的生澀和嫌棄的樣子。
其實沈知非在米國的時候,就是自己住的,吃穿住用都是沈知非自己來的,所以也是習慣了家務,也不覺得煩人難做了。
林婉兒當然不會坐着看沈知非打掃了,就上前幫忙。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本來就不算髒的屋子,半個小時就打擾完畢了。
沈知非就去車上,打開後備箱,拎出了兩個行李箱。林婉兒上前要拎,但沈知非把林婉兒推到一邊,一手一個的拎到屋子裏去了。
打開行李箱,一個是林婉兒和沈知非的衣物和洗漱用品,林婉兒第一次看見自己的東西和沈知非擺在一起,心裏突然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另一個箱子裏是準備的食物,沈知非拿出兩包零食扔給林婉兒,笑笑說:“聽說你在軍訓時候買了不少零嘴?”
林婉兒大囧,連忙解釋:“是寝室裏一個女生說軍訓時候飯菜不好的,然後要我們都準備得多一點。”說完,好像感覺還不夠,頓了頓又添了一句:“我買的是最少的。”
沈知非呵呵笑着,說道:“估計軍訓完回去,你的零食也會被你們寝室裏的小女生給分完了,我這裏補償給你吧!”
沈知非這一打趣,之後的氣氛就好的多了。沈知非和林婉兒聯手,準備了午餐。
其實也不算是午餐了,沈知非中午為了找林婉兒,也沒吃飯,就颠颠的跑了過來,林婉兒在午休時候就吃過零食了。這頓飯大多是給沈知非做的。
午餐很簡單,雞丁涼面,主要是是沈知非在做,林婉兒打下手。雞脯肉切丁加入蛋清澱粉拌勻,拌飯醬耗油醬油水澱粉鹽白糖拌成醬汁,春筍切丁焯水,雞丁加油煸炒,然後依次加入洋蔥丁春筍丁繼續煸炒,倒入醬汁,加水炖煮片刻即可出鍋。開水下面煮熟,在井水裏冰涼,撈出淋上面鹵,就可以吃了。
林婉兒見沈知非熟練的動作,就對沈知非做的飯很有期待。果然,沈知非做的很好吃,面鹵口感爽脆,面條又筋道的,這麽個大夏天吃着,真的很爽快。
作者有話要說:
☆、不懂沒關系,我告訴你
“味道怎麽樣?”沈知非問道。
“嗯,很好吃。沒想到你手藝這麽好。”
“我剛到國外的時候,吃的竟是些西餐,吃的都要吐了,所以就自己動手吃了。”沈知非吃得很快,這兩句話的功夫,已經吃了一半了。
林婉兒好像模模糊糊聽趙貝貝說過沈知非在b大上了幾年學後出國了,但忘了趙貝貝說了什麽原因,聽沈知非吐槽國外,忍不住問:“為什麽要出國?在國內不好嗎?”
“在國內家裏面管的太寬了,不好玩。”
“……”林婉兒終于想起來了,沈知非是因為在國內玩得太瘋,被人送出國了。
“國外好玩嗎?”林婉兒眨眨眼,有些好奇,在她的心裏,國外還是想幾年前一樣被吹噓的天上有地上無的。
“不好玩。”
“啊?!”林婉兒想着沈知非本來就是要出去玩的,結果沈知非說國外還不好玩。
“其實到國外了,我反而不怎麽貪玩了,慢慢的開始做自己的事業了,不能一直依靠家裏了。”沈知非扒了扒空碗,等着林婉兒,或許是心情真的很好,對林婉兒的問題有問必答的。
“那你不去處理文件嗎?你剛回國,肯定有很多事的。”林婉兒睜大眼睛,問道。
“國外的事處理完了。”沈知非笑了笑說道。
“國內的呢?”林婉兒敏感的抓到沈知非話裏的漏洞。
“國內的不重要,都是做給家裏看的,不垮了就行。”沈知非見林婉兒吃完了,從呆愣着的林婉兒的手中拿過碗,在井口刷了刷。
林婉兒不懂,為什麽要做給家裏看,沈知非有什麽瞞着家裏面嗎?林婉兒從小家裏雖然困難,但一家人很溫馨,都會為彼此着想。“家裏對你不好嗎?為什麽要做給家裏看?”
“家裏對我很好,只是我是家裏老二,不能繼承家業,家裏不建議養一個閑人,但我不想庸碌無為。”沈知非好像做什麽效率都很高,林婉兒發愣的時候就已經刷好碗了,把碗放廚房裏,對着林婉兒解釋說。
其實沈知非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把自己的心思解釋給林婉兒知道,但下意識的想讓林婉兒明白自己。
“我不懂。”林婉兒家裏很簡單,林爺爺把林婉兒保護的很好,親戚間的人情世故都由他親自來的,所以親戚間的糟心事林婉兒一概不知,見到的只是親戚間的問候和鼓勵。
不懂沒關系,我告訴你,沈知非心裏突然升起了這樣奇怪的念頭,這個念頭讓沈知非心裏暖暖的,很是舒服。沈知非慢慢的引導着林婉兒:“一山不容二虎,知道吧。”
見林婉兒點頭,又繼續說着:“如果我做得很優秀的話,即使我不想和哥哥争奪家權,但也難免會讓人心裏不舒服。我本來就沒想着家裏的權利,更希望自己親手闖下一番事業,所以就瞄準國外了。”
沈知非說得很直白,林婉兒也不傻,所以一點就透了。“那你是在哪個國家做事業的呢?”
“米國。過段時候米國那邊重新洗牌完了,就帶你去轉轉。”院子裏一點也不熱,還有些微風,沈知非就坐在院子裏的石頭上,穿着一身休閑服,整個人白白淨淨的,很是好看。
“嗯。”林婉兒也很好奇國外的生活,以前趙莊趙淑蘭姨婆的兒子出國讀書了,整個莊子裏都張燈結彩的大擺流水宴,後來整個縣裏邊的都知道了,姨婆家很是風光了一陣子。
“附近有個水庫,一會兒我們去釣魚。你去屋裏換身清爽的衣服,穿着這麽厚的迷彩服不熱嗎?”沈知非說着,就去開了旁邊的儲物間的門。
果然有準備給林婉兒的衣服,都是些休閑服運動裝的,林婉兒試了試,很是合身。
等到林婉兒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沈知非正在井邊擦拭魚竿,見林婉兒出來了,對着林婉兒說道:“你去儲物間挑一個魚竿吧。”
其實林婉兒不懂釣魚的,魚竿自然也看不出哪個好哪個不好的,就随手挑了一根,反正沈知非的東西沒有太差的。
林婉兒哪了魚竿出來,沈知非就順手接過林婉兒的魚竿擦拭。這讓林婉兒很是不習慣,在她的心裏,沈知非一直就是個嚣張官二代的形象,今天沈知非一直很溫柔體貼,遠遠超出了林婉兒對電視上富二代官二代惡劣報道的印象了。
其實說沈知非官二代是很不準确的,正确的應該說是官N代。沈家從清國就開始在軍政機關任事,後來清國滅亡,又在民朝時候自己傭兵為王,後來z國建立,歸順到z黨中,沈家還立下了極大的軍功,通過聯姻和兩代人的發展慢慢的滲透到了z國的政治軍事各個方面。世家的教育自然是不差的,否則也絕對不會經歷了這麽多代還生生不息。沈知非雖然從小得到沈父沈母的疼愛,但教育确是沒有任何的縮水的。所以沈知非既然心底模模糊糊認定林婉兒,雖然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但認定了就是認定了,一直都是自發的,想也不用想的下意識的照顧的林婉兒。
帶着林婉兒到了半山腰處,果然有個幾近廢棄的水庫。水庫邊上是樹林,現在正是下午十分,太陽斜斜的,樹蔭也斜斜的,剛好可以蓋在岸邊處。
沈知非把東西放到水庫岸邊,幫林婉兒架好魚竿。
上次在游輪上沈知非就教過林婉兒怎麽釣魚了,所以林婉兒還是會的,但是看着沈知非悠然自得的神情,林婉兒卻有些坐不住了。本來就是十七八的小女生,即使是林婉兒這麽內向的性格,也怎麽會喜歡釣魚這麽枯燥的活動,果然沒一會兒,林婉兒就開始這兒瞄瞄那兒瞅瞅了,也不看手上的魚竿了。
沈知非見林婉兒坐不住了,心下也明白為什麽了,大手一揮,“想去附近玩玩就去吧,回來撿些幹樹枝,晚會兒做熏魚。”
得到沈知非的批準,林婉兒也就扔下手中的魚竿,準備站起身子去附近玩兒了。
因為在山裏的深處,人煙荒蕪的,所以還有許多林婉兒小時候經常吃的野果子挂在枝頭上。林婉兒摘了個酸棗兒,嘗了嘗,味道很正,很有小時候的味道,林婉兒吃了以後把果殼用紙巾包了起來,等一會兒走遠了,沈知非看不到了就進空間種空間裏。
走遠了,林婉兒還看到了野葡萄,現在正是晚葡萄的成熟期,野葡萄底底的藏在葉子裏,小小的,很不惹人注意,林婉兒嘗了嘗,酸的很。以前在莊裏的人都說林爺爺用野葡萄釀的酒味道才是最好的,林婉兒見過林爺爺釀野葡萄酒,所以也會一些,也采摘了點葡萄籽準備種空間裏。
然後又在林子裏看到了刺梨,猕猴桃的樹,林婉兒摘了幾個熟透了的,準備給沈知非帶去,又采集了些種子。
走遠了,已經看不到沈知非了,林婉兒閃身進入空間,因為怕沈知非找過來看不見林婉兒,所以草草的把種子種上,才趕緊出了空間。
平複了有些激動的心情,左右望了望,沒看到周圍有人,又走了回去,見沈知非還在釣魚,這才松了口氣。
沈知非剛釣到一條魚,轉身見林婉兒又回來了,手上還帶了些果子,對林婉兒笑了笑說:“果子好摘嗎?想吃的話回去給你多摘點。”
林婉兒趕緊搖頭,說好摘,去流水邊把野果洗了洗,自己啃了一口刺梨,果然味道不錯,又遞給了沈知非。
沈知非也放下了手上的魚竿,接過果子吃着,點了點頭,說:“味道還可以。今天釣了不少的魚,晚上回去吃熏魚。”
林婉兒眼睛一亮,她一直都很喜歡熏魚,只是林爺爺嫌熏魚麻煩還特別容易做得不好吃,再加上他的手藝确實不擅長,所以很少做,都是過年時候用糕點和莊裏的人換的,林婉兒沒見過怎麽做的,所以也不怎麽會。下午見過沈知非下廚,又吃了沈知非做的面,所以對沈知非很有信心,當下就說:“我去撿些松針和樹枝去!”
“不用太多,廚房有柴!”等沈知非說的時候林婉兒已經跑遠了。
晚上,林婉兒抱着一捆樹枝,沈知非背着魚竿,提着魚,走了回去。
熏魚其實很費時候,沈知非把魚放在井邊,拿了一把小刀,慢慢的收拾魚,林婉兒自告奮勇的去廚房做飯。
廚房裏有準備幹面條,門口也種的有芝麻葉,林婉兒掐了些芝麻葉,做了個芝麻葉湯面。
因為期待着熏魚,所以林婉兒也只是草草的準備了下晚餐,端給沈知非。林婉兒連吃飯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沈知非倒是不怎麽挑剔面,吃過面繼續收拾着魚。
把魚都收拾幹淨,架了個小木樁,上面鋪了一層厚厚的松針,然後用幹樹枝燃成小火慢慢的底下熏烤,熏烤時候比較麻煩,需要時間還比較長。因為夏天天熱,所以弄好火後,沈知非坐得遠遠的,這樣一來,離林婉兒就近了。
沈知非正準備說話,門外傳來汽車行過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哈,現在才有網
☆、你不是會做什麽點心嗎?
沈知非推開門一看,是一輛登山車。車停下後下來一個中年男人,對着沈知非點了點頭,說道:“沈公子好,我接到高助理的命令讓我給你送些食物。”
沈知非點頭,然後林婉兒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男人搬了一箱又一箱的東西。
等到那個男人走了,林婉兒才張口問道:“我們要在這裏住上幾天?就要用這麽多的東西?”
沈知非呵呵笑着說:“本來就是來放松心情的,東西少得不得了,省吃儉用的也沒什麽意思。再說一些東西用不完可以放着下次來繼續用。”
說着,沈知非走到儲物室,看看高鵬讓人給帶了什麽東西過來。
一看,還有一袋面粉,就問着林婉兒:“你不是會做什麽點心嗎?這面粉可以嗎?”
沈知非得到林婉兒做糕點在網上賣的消息還是高鵬告訴他的,還順便讓高鵬在網上訂了一份,嘗了嘗,還挺不錯的,至于別的什麽心思倒是沒有的。
林婉兒一聽吓了一跳,本來以為自己賣糕點的事情沈知非不知道,自己做得如火如荼的,沒想到沈知非已經知道了,想着之前沈知非是不讓她出去找工作的……
“我在屋子裏沒事做……”林婉兒聲音突然很虛。
“需要幫助嗎?”沈知非問道。
“啊?”林婉兒一愣。
“你想開自己的店鋪我不反對的,但我不允許你去做些雜工,沒什麽用的,安于現狀的生活還會磨掉自己的志向。”沈知非對林婉兒解釋道。
林婉兒心裏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她一直以為沈知非不讓她去找工作是想斷絕她的經濟來源,沒想到是因為這個,這讓林婉兒不知道該把自己的心緒表達為什麽樣。
“不用了,我想自己來。”林婉兒低着頭說。
“那也行,如果需要什麽幫助随時可以找我。”沈知非也不強求。沈知非自有他的驕傲,得到林婉兒動手段強來已經是他的第一次了,如果再用些別的手段禁锢林婉兒,只能體現出他的無能了。
“熏魚還要好一會兒,你先去做些糕點吧。”沈知非在架子底下添了點火,對林婉兒說着。林婉兒的手藝很不錯,這兩天處理文件的時候沈知非經常拿它填填肚子。
林婉兒點頭,去了儲物室翻了翻,應該沈知非給高鵬交代過了,所以林婉兒找到了一套做糕點的面粉輔料和工具。
林婉兒挑了些紅豆沙,準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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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萌喵嬌養成
一派仙師齊晟路遇一只奶貓,本想冬天暖脖子夏天當腳踏,誰知這是一只貓妹砸,還變成蘿莉騎在了他身上。從此被這只貓蹭吃蹭喝還蹭睡,淪為貓奴。
“喵喵!”大喵搖着尾巴在齊晟腳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
齊晟冷酷的面龐瞬間融化,将她抱起,揉着滿身順滑的貓毛,心中一片滿足。
齊晟滿目柔情的眸子盯着那雙琥珀般的大眼,捏着她的粉嫩爪爪,霸氣道:“傻喵,吻我。”
“喵嗚~放肆!區區鏟屎官也想親我,小魚幹準備了沒有?”
“啪!”“哎呦!”
大喵一爪子糊在齊晟的臉頰之上,隐隐的有一點紅痕。
見齊晟委屈模樣,心想,那,那,勉強來一口吧!
大喵強勢捧上齊晟的臉頰,爪子按在他的胸膛,毛茸茸的大臉湊向他的薄唇。

擺爛太狠,我被宗門當反面教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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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大最內卷的門派裏,宋以枝當最鹹的魚。
最後,擺爛太狠的宋以枝被制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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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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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長老,我要養鵝!”
“可。
”
……
在某位修煉狂魔的縱容之下,宋以枝不僅将他的地方大變樣,甚至還比以前更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