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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洲不知道自己哪兒惹怒了費承,一路上都不敢說話,今晚加班的所有人都看見費承拽着他的手往外走,他連工作服都沒來得及換。
費承帶他來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停了車,直奔房間。
房卡刷開了門,燈也沒開,費承就把他推到了床上,席洲兩手撐在床上,還沒意識到什麽情況,費承已經脫掉了外套,重重地摔在床上,此時他已經解開襯衫第三顆扣子,黑暗中,那雙眼眸像捕獲了獵物,狠狠地控制住他:
“衣服脫了。”
席洲想逃,可是他兩條腿都軟了,站都站不起來,費承站在他的面前,微微敞開了襯衫,露出光滑質感的腹肌,結實的胸肌若隐若現,席洲兩手仍撐在床上,一動不動,費承步步逼近,欺身上床,那張奪目的臉龐貼近自己,手指隔着布料挑`逗地揉`捏,曾經那些不好的回憶湧上來,席洲閉上了眼睛,根本不敢動。
“我讓你脫衣服,聽不懂?”
席洲渾身顫抖,任由費承拉開他的褲鏈,搓`揉那處,他早就該知道,一切享受都要付出代價。
“你怕什麽。”
費承的氣息噴在臉上,席洲握緊了拳頭,想揮上去又不敢。費承低沉的嗓音中包裹怒火,一切情感都壓制在內心深處,卻又隐隐發作,席洲任由費承把弄他那半勃的性`器,從內褲中拿出,可憐的龜`頭滲出一滴淫液,落在了費承的虎口上,他不敢看,只是黑暗中的感官尤其敏銳,費承的拇指走過頂端,來回套弄,将包`皮拉下,舒服得席洲不停喘息,勃發的陰`莖在費承的掌心不斷顫動,他是男人,自然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他就這麽撐在床上,費承一膝頂開了他兩腿,抵着那處來回厮磨。
問完話之後,席洲只是悶哼着,不回答,淺淺的呼吸聲在費承聽來性`感至極。年輕的肉`體在身下綻放出不一樣的豔麗,他貼近他的耳側,一口含了上去,用舌尖輕輕舔弄他的耳垂,用親昵的語氣問他,為什麽會進少管所。
席洲依舊沒說話,只是喘,擰着脖子,胸口起伏得更厲害:
“防衛過當。”
費承的手仍舊緩緩套弄着那粗長的陰`莖,時而搓`揉兩個飽滿的囊袋,席洲在他的手下像是得了水的魚兒,明明舒服極了卻又不肯說出來,費承從來沒這麽伺候過人,即便他今天怒火中燒,卻仍舊壓着性子跟席洲說話。
席洲不說話,死死地咬緊下唇,費承的吻從耳根走到頸脖,他只好仰頭,又不敢出聲,費承折磨地含住他的喉結,似咬非咬。
在費承的含弄下,席洲只覺身下那根又脹大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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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承知道,席洲在抗拒,在黑暗中已經聽見他顫抖的抽氣聲,可這份氣質又該死地吸引他。
“怎麽防衛過當?”
兩人一齊倒在床上,費承在上,席洲在下,席洲兩手撐不住了,垮了下來,躺平在那兒,任由費承“處置”。
費承兩腿跪在床上,整個人撐在席洲的身上,看着他控制情`欲又勾人的樣子,什麽氣都消了。費承問完,又俯下`身,啄吻席洲的下唇,黏膩的水聲在高級套間裏響起,費承愛極了席洲這副任由他索取的模樣,忽而伸出舌頭撬開了男孩緊閉的雙唇,身下人猛地一顫,手心濡濕一片。
手心頂着鈴口,又打轉搓了兩圈,席洲失神,挺腰之間,張開嘴,一下被費承抓了空,吮吻起他的口腔每一處,房間內的水聲愈發激烈,男孩從被動、隐忍、抗拒到慢慢接受、迎合、追求,甚至有幾分反客為主的意思。
望着這張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臉,費承體內陡地燃起一把火,他脫掉了席洲的衣服,剛想吻他的鎖骨,便聽見男孩略微哭腔的聲音響起:
“費先生,不要這樣,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費承不動了,俯下`身,溫柔地舔了舔他眼角發鹹的細肉,惹得席洲那處又挺起來,抵在費承的小腹上。堂堂七尺男兒,流血不流汗,他知道,以席洲的性格絕不會随便流淚,到底是怕,還是有什麽別的原因——
“你告訴我怎麽防衛過當,我就放開你。”
兩人雙目相對,費承在黑暗中看着席洲,不斷用眼眸描摹他堅毅的五官,額角有一處淺淡的傷疤,衣服半脫未脫的挂在身上,他不是那種細白嫩肉的白斬雞,反而處處有肌肉。
費承的五指貼着他的皮肉,手下肉`體的質感勁道內斂,必是從小有所鍛煉的功勞。隐約起伏的腹肌貼近自己,兩人都硬邦邦地碰在一處,卻意外引起費承的興趣來。
席洲抿唇,難以啓齒,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緩緩開口:
“他想chicken女gan我。”
“我控制不住,殺了他。”
“費先生……”
“洲。”
費承打斷了席洲的真情告白,手指撫過他高挺的眉骨、深陷的眼窩,不可自拔地再次吻上他顫動的眼皮:
這是費承第一次這樣叫他,席洲心下一驚。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股很誘人的味道。”
“不……不知道。”
席洲已經結巴了。費承望向他的眼神過于熱烈,像一把火,幾乎要把他的理智掀翻,他又不敢推開費承,可能心底裏還是對這個貴氣英俊的男人有幾分傾心。費承再次俯下`身來,含住他的耳垂,發現男孩又顫動了一次,這次他确信這裏是他的敏感點。
“那如果是我想又鳥女幹你,你會殺我嗎?”
費承撐起身子,看向身下年輕男孩的臉,席洲算不上好看,但确實讓費承很有感覺,平頭,個頭又高,肌肉緊實,繃緊的胸膛微微顫抖,黑背心褪掉一半,挂在身上,兩只堅實手臂不安地抓着自己,被汗水濡濕的淺色唇瓣,不厚不薄,咬上去卻有豐潤的肉感。
身下的眼睛同樣熱烈地望着自己:
“不會。”
“為什麽。”
話音剛落,兩人便換了個位置,費承被席洲壓在身下,男孩一手脫掉了挂在身上的黑背心,笨拙又猛烈地吸`吮他的雙唇,粗重的呼吸傳入耳中,兩人雙唇相連又分開,拉出的絲線在黑暗中晶晶發亮,席洲解開費承的褲子,狠狠地扒了下去,褪到膝上,語氣卻溫柔得像一團水:
“因為,費先生,對我好。”
費承致力将席洲調教成自己喜歡的男孩,他要一點點教他,不論是品味、言行舉止亦或者敏感點,都要由他一一開發,他從床上坐起身,主動甩掉了腳踝上的褲子,站在床上,猶如君王天下睥睨着席洲。
坐在下首的席洲仰望着費承,此刻心髒都快停止跳動,費承在他面前脫得一絲`不挂,一件件扔向床下,手腕上的名表被丢下,身上襯衫的扣子一粒粒解開,席洲從來沒覺得一件襯衫有這麽多粒扣子,落地窗外的燈光落在費承身上,兩條筆直修長的長腿猶如瑩白的雕塑,形狀完美,膚質細膩,席洲咽了口口水,喉頭滾動間,費承走到他面前,一向冰冷的臉龐竟是泛起了一層紅暈,看得席洲心跳如雷。
兩腿間有一條隐秘的窄縫,席洲看着入了迷,又想起曾經,他不知道是不是那時候在少管所呆的,對男人這地方也産生了興趣,直想把自己那玩意兒送進去捅捅,一想到若是把自己這東西送進費承腿間,一股熱血便沖了下去。
一晃神,費承已經跨腿坐在了席洲的身上,伸出那只戴着戒指的右手撫上席洲汗濕的發上,吻得黏糊纏綿:
“第一次,我來教你,不然你會把我弄疼。”
黎峥本想讓賀從容搬到自家來住,可是畢竟搬家更麻煩,這種髒活累活還是他來幹比較好,除了上班距離變遠,其他也沒什麽不方便,比如現在,兩個人原本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結果看着看着,腿翹到了桌上,四條腿交纏在一處,左腿壓右腿,黎峥給賀從容當人肉靠墊,這會兒賀從容又睡着了,倚靠在他的肩上,十指相扣,握得很緊。黎峥不敢動,生怕打擾賀從容的休息。
于是靜靜地看着電視裏的內容,轉頭看向倚靠在自己肩上的賀從容,黎峥盯了半晌,還是沒忍住。
“唔……”
賀從容的下巴被黎峥捧在手心,舌尖席卷他口腔內的所有甜蜜,他被吻得迷迷瞪瞪,睜不開眼,只能被動張開嘴迎接黎峥的吮吻,口內的空氣都被他榨取,快要呼吸不上來時,才放開他。
黎峥低頭,看見賀從容兩頰泛紅,晶瑩的紅唇閃着光澤,襯得他皮膚更白,賀從容這會兒才恍惚地睜開眼,像是沒親夠,又窸窸窣窣地爬過來,從下往上親黎峥,一點點咬他的唇,半舔半吸。
黎峥沒敢用太大的力氣,輕輕按着賀從容的手腕,另一只手摟着他的脖子,手掌貼着他後頸細密的肌膚,吻得空氣溫度陡生。
賀從容被吻得害羞了,眼眸濕漉漉地低垂着,兩手挂在黎峥的肩上,想看他又不敢正視他,耳根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微張着紅唇淺淺喘息,兩條腿倒是夾住了黎峥的腰,時不時地摩挲着胯間那物,問話時聲音又輕又柔:
“今天,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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