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高攀的。

我和他,雲泥有別。

我的反抗在嚴謹的眼裏變成了另外一種情緒,他是個冷面紳士,對我卻像頭兇狠的野獸,他沖進了我的身體!

我突然間蜷緊,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接下來感覺自己死過去又活過來,他抱着我抵在牆上要還不夠,又把我壓在沙發上。

他嫌棄沙發太小,又把我抱去卧室的床上。

無論我怎麽哭喊求饒,他都用跟我有仇似的方式要我!

他喝了酒,不管不顧的在我身上發洩!

他憋着一口氣,大肆沖撞!

“李見微!我們扯平了!以後你要是敢背着我跟別的男人亂來!我就用手術刀剮了你!”

他跟個魔鬼似的,我看不出來他的這種行為是喜歡我,可是他字字句句都讓我誤以為他喜歡我。

我嗚嗚咽咽的哭,他餍足了就把我摟在懷裏擦我的眼淚。

他關着門,關着手機,哪兒也不準我去,他也不出去。

我實在是被他做怕了,雙腿間好疼,我怕他,不相信他說的話。

11把婚離了

他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一種人,讓我覺得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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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我做飯。

等我填飽了肚子,他又開始脫我新換的睡衣,要和我做。

我昨夜才初經人事,根本無法承受,被他吓得看到他就躲,他卻不肯放過我。

哪怕後來酒醒了也是一樣。

我害怕陳源找不到我會把視頻發得滿天飛,但嚴謹不準我碰手機,只要我要說什麽,想碰手機,或者想出門,他就做出要脫衣服的樣子。

我立馬吓得不敢亂動。

我睡的不太安穩,再次在夢裏感受自己被抛屍荒郊野外,豺狼紮堆啃食我的血肉,我害怕到窒息,拼命叫着嚴謹的名字,我想有人來救我。

後來我聽見嚴謹兒時的聲音喊我的名字,我安下心來。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嚴謹抱着我,很溫柔似的,他摸我的頭發,撫平我的眉心。

他輕輕吻過我的面頰,我下意識一抖,他沒有動作了,只是抱着我,喊我“微微。”

他很少叫過我的名字,即便叫也是全名。

小時候,他很沒禮貌的喊我,“喂。”“你。”

我都不知道他喊我微微是什麽感覺。

他從小就冰涼,從眼神到性子,我不知道世界上那麽好看的人,會那麽冷。

嚴母總是拉着我的手,“微微,你看謹哥哥好看麽?”

我那時候還小,六七歲的樣子,點點頭,說好看。

“那你長大了,給謹哥哥做媳婦好不好?”

我那時候不懂,就看見正在跟自己下圍棋嚴謹打翻了圍棋盤,氣沖沖的進房間了。

我還小,卻自尊心極強,那時候還不懂什麽是大人開的玩笑,只知道別人不喜歡我,我才不會去熱臉貼冷屁股。

我搖搖頭,很嫌棄的說,“才不要,不喜歡他,他不可愛。”

我在很小的時候已經學會了口是心非。

我很早醒來,嚴謹比我更早,我匆匆下床洗澡穿衣服,沒有和他說一句話,他昨天穿的衣服在洗衣機裏烘幹了,還用熨鬥熨燙過。

他比我光鮮。

任何環境中他都可以做到一絲不茍。

我不想理會什麽,也不想追究什麽,昨夜的事情我只當他是喝多了,胡作非為。

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也是睡,只求大家都忘記。

我和他,雲泥有別。

我不能做那撲火的飛蛾。

可頻繁有了身體上的融合和擁有,真的能做到坦然接受嗎?

我大概只能表面做到,心裏,漸漸長了個疙瘩,它總是泛着酸酸的滋味,讓我随時随地想到嚴謹的名字,就皮膚發緊。

大概是他是唯一一個進入我身體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了我無法抹去的痕跡。

我沒有想到如此快速的關系,會讓我難受心酸。

我洗好澡。

嚴謹看我在吹頭發,走了過來把吹風機拿在手上,撩起我的長發給我吹。

我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沒有看他,他看着我的頭發,一根根吹幹。

收好吹風機,他對我說,“等會我給你請好假,把陳源約出來,把婚離了。”

我點頭說好。

這婚一定要離,是個定時炸彈。

“我自己約他,你不要跟我去。”我轉身走出衛生間,冷漠的,疏離的。

他等我走出幾步才跟出來,“我送你。”

12陳家挑釁

我現在不想跟他争執,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只要處理好陳源的事情,我就不怕了。

陳源的事情處理好,我就從醫院裏辭職。

嚴謹不是我能碰的男人。

我聽說過,嚴家應該會和盛家聯姻……

盛家那是什麽家世?

又妍就是盛家的人,我想都不敢想。

我的态度太冷漠,嚴謹平時本來也是個話不多的人,只要我不和他對抗,那麽他也不會對我怎麽樣。

嚴謹将我送到咖啡館外,“我在車裏等你,你辦好了我們就去看房子。”

看房子?

看來他是認真的,我們發展的速度快到我措手不及。

如今我焦頭爛額,實在無心去分辨真假,我有些不耐煩了,“都說我自己去!”

我口氣不好,帶着厭惡。

他怔怔的看了我幾秒鐘,喉結一陣陣滾動,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又松開,我以為他是生氣,可我看到他眸色中的忐忑。

我突然于心不忍,因為他的神情,像是傷害到了他。

傷害?

我從來不敢将這兩個字放到嚴謹身上,他那樣的天子驕子,怎麽可能會受到傷害?

但他那一瞬的眼神,就算短暫,我也不想再看見,他的受傷,讓我沒有由頭的心酸,我聲音軟下來,“謹哥哥,你先走吧,我處理好了跟你聯系,我對他兩年沒見,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對他沒有任何希望了,就是對房子的事情好好說清楚就可以了。”

我很多年沒叫他謹哥哥了,連我自己都忘了那種跑到他家去,興高采烈喊謹哥哥的樣子。

十一歲的時候,我蹦蹦跳跳的去他家,脆生生的喊他,他擡起臉來,冷若冰霜,看我一陣,又繼續下棋,就像我是空氣一樣。

我一直都有自尊心,我知道我們雖然是相鄰修的兩幢房子,但不管是外觀還是內裝都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也知道他的父母有很高的文化和素養,氣質很好,和我父母是不同的。

我再也不想喊他,因為他嫌棄我,看不起我,我甚至不願意再去他家找他。

至那之後,我再也沒有叫過他謹哥哥。

他聽我喊他謹哥哥,眸色慢慢柔和下來,“我就在附近。”

我點點頭,推開車門下車,一直看他的車子消失在道路盡頭才轉身走向咖啡廳。

我剛剛走出幾步,身後一聲喇叭嚣張震響,我回身去看,陳源便開着一輛寶馬7系停在了咖啡廳的門口。

那一聲喇叭,怕是故意而為之吧。

寶馬7系?

難道說這幾年在非洲賺到錢了?

居然跟我說沒有發績效,還問我要錢。

果然是人不要臉鬼都怕。

我其實很好奇,陳源在國外,才回國,是怎麽把許珍珍的肚子搞大的?

難道說許珍珍萬裏追夫?

陳源下車,後座的陳母也挎着從我那裏打劫走的包包從後座下車,依然塗着烈焰紅唇,裙子是大碼的大綠色,鞋子大紅色的涼鞋。

她活得永遠都這麽随便奔放,真像那萬紫千紅一片海。

陳源殷勤的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下來的是大肚子的許珍珍。

13後悔惡心

簽個協議,弄這麽大的陣仗,我有些後悔把嚴謹叫走。

可很多事,我并不想嚴謹知道,他走了好。

陳母從陳源的手中把許珍珍搶到自己身邊扶着,走向我,她那深藍色的眉毛都飛了起來,眼睛睜得老大,“哎呦,微微來的這麽早啊?打車還是坐公交車來的啊?早知道你打個電話給我們,我們去接你好了呀,我們這個車大,再加一個你也寬敞!”

我笑容還算從容,也不知道她得意個什麽勁,要是看到嚴謹今天開的是布加迪,會不會被氣死?

“不用了。我這個人,愛幹淨。”耳朵沒毛病的都應該聽得出來我是嫌他們髒。

可偏偏陳母的臉皮和大腦皮層一樣厚,她癟着嘴嫌棄,“我們車可幹淨了!珍珍真是能幹,讓媽媽坐了這麽好的車,不像有些人,都結婚兩年了,一輛三十萬的車都沒買過,我每次到津城來,都是擠地鐵,地鐵裏面那麽多人,可累死我了,還是珍珍給阿源買的這個車舒服,有些人,當人老婆都兩年了,有什麽用!”

我輕輕吐了口氣。

遇到傻逼怎麽辦?要捧着她,慣着她,順着她,想辦法把她培養成大傻逼,這才是報複的王道。

“是啊,我就是個天天上下班擠地鐵的命,沒什麽本事,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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