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順從地像個玩偶…
在家裏躺了一天,林奚趁陳亦行外出出差,偷偷訂了去省外的機票。想要先逃離這裏。
一切都糟透了。她想要先離開暴怒的陳亦行。好查清前因後果。
可她還沒過安檢,就被聞訊而來的陳亦行攔住了。
“罪還沒贖夠就想走?”男人鐵青着臉,眼光在她周身打轉。滿是嘲諷,忽而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害怕了?想逃?”
林奚渾身僵硬。還沒說話,陳亦行忽然笑出聲。“晚了!”
冷冷說完,便拽着她上車。
林奚也不反抗,順從的像個玩偶娃娃。
一路風馳電摩回到陳家。陳亦行把所有人趕出去。嘴角嚼着冷笑,對着林奚吩咐道:“把衣服都脫了。”
林奚滿臉詫異,猶豫半響。顫着手把自己脫得全身赤果。
女人玲珑有致的身子白皙細膩,上面還殘留着他昨天留下的一絲痕跡。
陳亦行眯起眼。壓下心中騰起的躁動,拿起早已準備好的皮鞭。狠狠抽在林奚身上。
“嘶……”
被抽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疼,林奚痛哼出聲。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不一會兒,她的身上已經布滿了鞭痕。
林奚只覺得自己的心在這兒一下又一下的鞭打中跳動的越來越慢。曾經對陳亦行藏在心底的喜歡,也一點一點沉沒。
為什麽。明明不是她,為什麽要這樣折磨她!他就那麽在乎安然,在乎到連自己的辯解都不肯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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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奚緊緊抱住自己,終是忍不住開始求饒,“真的不是我,求求你放了我……”
陳亦行眼裏閃過惱怒,下手越發重,一邊打,一邊惡狠狠說道:“她是舞者,沒了腿,就像沒了生命,你不知道!我放了你,有誰放過她!”
最後一句,接近聲嘶力竭。
林奚的眼淚一下就掉下來,張張嘴,卻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
他不信,他從來都不肯信我。
一場鞭打,許久才結束。
陳亦行看着女人滿身的傷痕,錯開眼去,愧疚和不忍浮上心頭,他攥緊了拳頭,閉着眼暗暗警告自己:安家對自己恩重如山,現在只剩安然一個人,卻被她害成這樣!自己怎麽做,都不算過分!
可看着女人麻木的眼神,他突然覺得心慌,不知所措起來。上前拖着她進房間,不做點什麽,他不知道自己對不對。
身子重重的壓了上去,脫開褲子便大刺刺沖鋒起來。
整個過程,女人只是開始悶哼了一聲,便咬着牙隐忍不發。
陳亦行焦躁起來,急急宣洩完,便穿好衣服頭也不回離開。
瞪大了雙眼,林奚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一擡手,便是滿手冰冷。
疼,動一下都疼。
她找了寬松的衣服換上,來到醫院包紮。
“小姑娘家家,對自己好一點的說。”醫生憐憫的看着她,心疼說道。
她一臉平靜,道完謝,便拿着藥離開。
半夜,她發起了高燒,半夢半醒間,看見陳亦行的臉,掙紮着擡起手來,卻被男人板着臉揮開。
“安然割腕了,你怎麽還能睡得着?!要不是你們血型不對,我一定抽幹你的血也要救她!”陳亦行鐵青着臉,一副恨不得生吃了她的樣子。
林奚掙紮着起身,沙啞着嗓子道:“我都說了不是我,你為什麽就是不相信!那天的真相如何她自己清楚,我要去問她,問她為什麽要誣陷我!”
說完就要下床。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她臉上,讓她險些摔倒在地上。
“她斷了一雙腿!你竟然還是不知悔改!”
憤憤說完,陳亦行攥緊了拳頭,一副忍無可忍的樣子,拽着女人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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