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何必做戲
“當然有事,我腿斷了,不能洗澡。你是亦行找來照顧我的。自然是要幫我洗澡。”安然說的趾高氣昂。
林奚看着那雙連傷痕都看不見的腿。忍不住笑出了聲,道:“安然,這裏沒有別人。你何必還要做戲呢,難不成你真的想讓我幫你洗澡?”
話語平靜的讓人覺得可怕。安然也覺得這樣的林奚讓人心生不安。她強自鎮定道:“你就不怕我跟亦行說,你不聽我的話?”
“那你就去說。”
安然似是想發怒。但最後不知怎麽只是瞪了林奚一眼。
林奚沒工夫去考慮安然在想什麽,她一點都不想和安然呆在一塊,多呆一秒。她就怕自己會忍不住撕碎她那張僞善的臉。
“我就在外面守着。你就當是我幫你洗的就是了。”
林奚砰的一聲将房門關上,一回頭就愣住了,陳亦行正眼神冰冷的盯着她看。
林奚渾身輕顫不已。她不知道對方聽見了多少,如果從頭到尾。那麽自己的冤屈能夠洗清,可若是只聽見最後一句。那麽她就要兇多吉少了。
有時候,這個世界真的是可笑的讓人哭笑不得。這麽湊巧,陳亦行就在門外。她都要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安然提前安排好的了。
“你要去做什麽?”陳亦行壓低聲音,一字一頓道。每一個字都像是石頭敲擊在心上,讓人心生不安。
林奚抿了抿唇瓣,漠然道:“我去給安然拿睡衣。”
陳亦行眯了眯眼,朝她逼近兩步,冷冷道:“你以為我沒有聽到你剛剛說的那句話?你将安然一個人丢在浴室裏,你這個人怎麽可以這麽狠心,安然的腿已經因為你斷了,你不照顧她就算了,還想折磨她,林奚,這世上居然有你這樣狠毒的女人!”
林奚垂眸,她能确定陳亦行只聽見了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就算自己解釋,只怕又會被這個人重新按進海水裏。
“對不起,我現在就進去‘伺候’安然。”林奚轉身拉開門把,陳亦行快速的握住那只手腕,力道很大,恨不得将這手腕捏碎了一般。
“你想突然開門将她吓到嗎?”陳亦行冷冷道。
Advertisement
聽到聲音的安然忙開口道:“亦行,你不要怪林奚,是我讓林奚不用照顧我的,你這樣責怪她,我會自責的。”
陳亦行皺眉道:“安然,你不必為她解釋,我都聽到了。”
“沒事的,不就洗個澡,你不要怪林奚好嗎?”
“嗯,這一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她。”陳亦行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奚,抱着安然揚長而去。
林奚回到自己的房間,将自己摔倒在床上,只覺得渾身都透着深深地疲憊。
這時,門砰的被人一腳踹開,陳亦行怒氣沖沖的沖了進來,揪起林奚的衣領,将人提了起來,冷哼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相信了安然為你開脫所說的話吧?林奚,我警告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位置,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林奚害怕的身體輕顫,卻怎麽也解釋不出一個字,那雙充滿憤怒的眼睛像是要将她焚燒殆盡。
“說話,啞巴了嗎?”陳亦行吼道。
“知道了。”林奚撇開眼,不想再看陳亦行那張臉。
陳亦行将人狠狠的丢在地上。
頭磕在床板上,林奚好一陣眩暈,等她回神後,房間裏就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蜷縮在地板上,眼淚一滴一滴的留下,只覺得四周黑的讓人害怕。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