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左虞坐在床頭, 等雲初良心發現, 誰知等了又等,冷氣侵襲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動靜,俯身一看, 雲初竟然裹着被子睡着了。
左虞隔着被子在她後腰處報複性的揉了揉,可雲初睡得正香, 只微微咕哝了一聲,複又好夢。他擡頭望了望帳頂, 平複了一會兒心緒, 覺得自己傻得真是魔怔了,遂脫下衣服快速的鑽進了被窩, 摟着香噴噴熱乎乎的雲初在懷, 左虞長長舒了一口氣, 全身每個毛孔都在訴說着柔軟和暢快。
他把人轉過來,按在胸前, 又掖了掖她背後的褥子, 确定把人蓋嚴實之後, 才把下巴低在雲初的頭頂,一秒鐘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 雲初醒來的時候,頭頂的呼吸正沉,她睜開眼睛,窗外已然大亮, 灼白的光線比之平時多了幾分清明,她心頭一喜,猛然間意識到外面可能下雪了。
她擡起身子,立時就想出去看看,可身旁的人卻偏偏不遂了她心願,長手長腳的幾乎把她捆在了懷裏,如何都動彈不得。
雲初氣惱的在被子裏擡起一只腿蹬了左虞一腳,這人睡着了也這麽霸道,然而她忽視了一個事實,霸道的人睡着的時候也十分警醒,更何況在睡意漸消的清晨,是以她的腳剛有動作的時候,便被某人抓在了手裏。
小小軟軟一只玉足,觸之柔滑,還不及他一只掌大,左虞抓住了便不想放手,擱在手裏忍不住揉搓把玩,直把雲初弄了個臉紅心跳。成親之後的左虞當真是令她大開眼界,他好似對她的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格外有興趣,每每摸到一處便會漸漸興起,最後便純粹的欺負人了,直到把人欺負哭了還意猶未盡。
左虞捏着她的腳慢慢往某個正在逞兇的地方蹭去,早起正在血氣濃郁之裏,那處已硬如磐石,雲初瞠目結舌,兩下裏的舊帳一起算,便掙了掙往下踩了踩,她本意是想起床看雪,不曾想聽到了左虞的一聲悶哼,被子裏的人手上一松,她已經扯了裏衣兔子般的下了床。
打開窗一看,西風送雪,外面果真銀裝素裹,到處白茫茫一片,風中仿佛都有一種白雪的凜冽的純香,從未見過如此大雪的雲初高興上了頭,窗子也不關了,興沖沖的扭頭喊左虞起來看雪,可斜靠在床上的左虞并未見什麽激動的神色,反倒是看着她的目光帶着一股子幽怨。
雲初一想,左虞必定是見慣了大雪的,便也不再叫他,只顧着撐着腦袋趴在窗棂上盡興看雪地裏的鳥雀徘徊。清泉聽着房裏有音兒,便進來伺候梳洗,一打簾子便見雲初只穿着件裏衣在窗口晃蕩,額前的細發已經沾染了小片的雪花。
清泉差點沒背過氣兒去,京城這麽冷的天,外面還飛着鵝毛雪,主子竟然如此小孩子氣,一點兒都不顧着身子。責備的話她說不出來,只得原地跺了跺了腳,飛速取了雲初昨日脫在外間的狐皮大襖,三兩步走到近前給雲初披在了身上。
雲初指着手心的晶瑩對清泉道:“書上說用梅雪煮出來的茶,格外清透好喝,現在倒真是遂心了,可惜雲衡是喝不到了。”
清泉現在才不管什麽梅什麽雪的,捧着雲初凍紅的手道:“公主越發任性了,世子若是知道,定然要訓您這般不愛惜身子。”
左虞每日早上天不亮便會進宮,清泉自然而然以為這個點兒他不可能在內室。
雲初收回手刮了刮了她的鼻子,轉身看到後面的人,只笑,不說話。
左虞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站到了雲初身後,見她雪景也見着了,無視清泉一把将人抱了起來往床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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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溫度猶在,雲初剛剛被涼風吹得發抖的身子瞬間就暖和了起來,她坐靠在左虞懷裏,懶懶的枕着他胸膛。
剛剛她實在開心,左虞不忍心打斷,這會兒見她如打了霜的茄子一般悶悶不樂,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惹惱了她,這會兒的他完全忘記從昨日至今晨受了冷落的人是他自己了。
左虞擡起雲初的臉,目光中流露出擔憂:“可是身體不舒服,這兩日聖上拘着太子教習,我告假陪你去外頭的莊子上泡泡溫泉?”
雲初興致缺缺,勾着他滑下來的一縷頭發,淺淺打了個哈欠,輕聲道:“我和雲衡小時候經常在父王的藏書閣裏看書,我還記得有一本書上說每逢冬日便會有鵝毛大雪,那時我便問雲衡,什麽時候能看到鵝毛大雪。”
左虞想到南境那個四季如春的季節,越發覺得懷裏的小女人傻得可愛。
“雲衡聽了我的話,特別神氣的和我說,南境的鵝毛大雪如飛花一般,片片足有鵝毛那麽大,後來我便等啊等,每逢冬天便要開着窗子入睡,生怕哪一天錯過那如鵝毛般的大雪,後來長大了,才明白南境是不會下雪的。”
她說着說着又停頓了會兒:“雲衡自己都沒見過雪,騙起我來倒形容得跟真的一樣,你說我要不要告訴他,這裏的冬天,是真的會下如鵝毛一般大的雪花?”
左虞聽她說完,驀得反應過來,他輕輕摸着雲初臉頰,怪道這兩天如此反常,原來是思鄉了。
近兩日宮中雞飛狗跳,皆因太子實在過于頑劣,太傅授課時不聽管教反倒拿自己的一套歪理與之辯駁,偏偏太傅竟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一氣之下直接上書南平帝要辭官回鄉。
南平帝安撫了太傅,又捉了稚子拘在身邊,正好這兩日朝中無大事兒,便打算親自來管教一下性子。左虞怕雲初心思悶在心裏不舒坦,便告了好幾天假,如約帶了雲初去郊外散心。
去的是城北的一處別院,環境清悠雅致,是個散心的好去處,最重要的是,那裏有處泉眼十分出名。
最初兩日,雲初确實是轉移了一下心思,很給面子的開開心心玩了兩天,兩天之後便又有些郁郁寡歡,左虞帶她去山上的石廟,她便想起了南境的沅江邊兒上的那座廟,帶她去賞月,她嫌這裏的月亮不夠大不夠圓,最後連門兒都不想出了。
左虞深深的嘆氣,見她無精打彩的樣子,又心疼又頭疼。
他打算帶雲初回南府住一段時間,雲初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瞬間又鮮活了,撲到他懷裏摟着他的脖子又是撒嬌又是蜜語的,天知道,就連新婚那兩日,這種待遇也是沒有的。
事情傳到臨安王妃的耳朵裏,得知心愛的兒媳婦兒不舒坦,便急匆匆的來看看,又是好一頓噓寒問暖,惹得雲初又是感動又是愧疚,不知怎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入夜了,左虞又将人抱在懷裏哄了好一陣兒,雲初十分不好意思的趴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我不是有意在母妃面前那樣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總覺得自己最近和深閨怨婦一樣。”
左虞親了親她的臉,心酸得像在酸水裏泡過一樣:“在我面前,你什麽樣子都可以,左虞的女人,只要讓自己高興就好,其他的,都有我呢。”
話雖如此,左虞加快了回南境的速度,府上的一應物事兒全了之後,最後去了宮裏向南平帝請命。
去的那天,太子被南平帝罰着頂書本站在牆邊上像棵小白楊一樣,南平帝坐在案臺上看奏折,時不時便會用警告的眼神瞥一眼小太子,而太子的親娘正幸災樂禍的欣賞這一場教子大戲,完全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左虞對此見怪不怪,趁着南平帝中間歇息的時候,說明了來意。
南平帝沉吟片刻,擡頭直視他,用那雙威嚴的眼睛輕飄飄的問了他一個問題:“若是去了南境,你的麻煩事只多不少。”
左虞明白這位帝王的意思,雲初若是在京都,不管南境形勢如何發展,對南岐都是有利的,若是雲初回了南境,必然是要在雲江和南府常來常往的,情勢順遂還好,若是一旦生變,那就是大大的難題。
他不由得苦笑,恭敬一揖:“有臣在南境一天,臣只會讓南岐越來越好,必然不會讓那種局面發生,還請陛下放心。”
新棠在聽到左虞說雲初的情形時便感覺有點不太對勁,直到他們談完了正事兒,她才開口道:“雲初變化這般大,可有請過太醫過府瞧瞧?”
左虞一慣與這位皇後不是很對眼,因為他想都未想便拒絕了:“勞娘娘挂心,只是思鄉心切,并未有其他不适。”
新棠看他這個樣子,內心氣得百轉千回,心想要不要喜歡你媳婦兒,誰願意多跟你說一句似的。
她摟着可憐的自家的兒子過來,邊輕輕揉小人兒的胳膊,邊道:“還是看看吧,畢竟去南境路途遙遠,容不得馬虎。”
左虞告退了,南平帝從新棠懷中拎出撒嬌的兒子放回牆邊繼續頂書,順便問了她一句:“你覺得世子妃這般不是思鄉?”
新棠沒好氣兒道:“你那個二愣子兄弟,總歸會有感謝我的時候。”
南平帝笑笑,撫了撫新棠還未顯懷的肚子,一貫沒什麽表情的臉上難得浮出幾絲溫柔:“倒希望這胎是個女兒,不像兒子這樣調皮。”
還在牆角頂書本的太子,聽完自家父皇的話,委屈巴巴的朝新棠告狀:“母後......”
新棠沖他招手,他便颠颠的跑過來偎在她懷裏,母子兩個熱鬧的說起了話,南平帝這次并未阻止,聽着娘倆天馬行空的話語,只覺得歲月靜好。
離京的事宜已全部打點妥帖,左虞同雲初說了之後,雲初高興的像個孩子,恨不得明天就出發,冷靜下來之後,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良心,便同左虞道:“遲幾日再走吧,我想再陪陪母妃。”
左虞知道她的打算之後,什麽話都沒說,只那日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溫情。
時間沒那麽急了,左虞騰開手把京中的事情吩咐的又詳細了些,這日路過一家藥堂,看着外面排除就診的人,驀然想起那日在宮中皇後的話,此去路途遙遠,女人本就體弱,确實要先顧一顧身子,遂點了名胡須花白的老大夫一同回府。
這一診真的診出了大事,老大夫皺起一張菊花般的笑臉,對左虞道:“恭喜世子,世子妃這是有喜了,看脈象,兩月有餘。”
左虞懵了,雲初也懵了,只臨安王夫婦還算淡定,封了個大紅包給大夫,面上十分有禮的差人送了出去,但是清澗卻留意到,臨安王出門的時候,分明同手同腳了。
雲初懷了孕,不宜颠簸,南下之行只能暫且擱置。
在不知道自己懷孕之前,雲初只覺得心緒不順,總有種浮沉之感,可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後,雲初的心仿佛也因為肚子裏這個小家夥的一天天長大,而漸漸安穩。
孕婦的情緒說是六月天也不為過,前一秒還看着話本子樂得不行,後一秒就哭得雙眼通紅暗自抹淚,等到了晚上,身子一扭躲得遠遠的,本來就寬大的拔上床硬是有了泾渭分明之感。
左虞摸着雲初的衣角一點一點把人拉近,直到抱了個滿懷才有種真實的充盈感,懷裏是他的女人,而她的女人的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十分奇妙,一想起來,便會讓人不自覺的露出全身最軟的軟肋。
雲初已經睡着,他摸着她平坦的小腹,腦中已經想好了未來五年的計劃:若是個兒子,便要摔打摔打,早起晨練肯定是必不可少的,那幾歲開始紮馬步好呢?一歲?不行,好像有些小,兩歲吧,兩歲差不多了,他小時候就是兩歲開始的,兒子怎麽也不能老子弱。
那要是個女兒呢?
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扒着他的脖子軟軟的叫爹爹......他一定要給她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小的時候就抱在懷裏,大了就教她詩書習字,買好多漂亮的衣服,讓她開開心心的嫁人......慢着,嫁人?
左虞從床上驚坐起,不小心吵醒了雲初,雲初秀氣的捂嘴打了個哈欠,自從她的心思放開了,瞌睡便如家常便飯一般時時侵襲,此時她正艱難的睜開眼睛不解的望向他。
左虞盯着她肚子看了半晌,忽然道:“我們還是不要生女兒了。”
雲初發現枕邊人自從她懷孕之後,整個人都變得神經兮兮的,往日高傲小将軍的氣質一去不複返,夜半燈涼,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麽一句不可理喻的話,雲初真是按捺住了性子才沒把他踢下床,瞪了他一眼,轉身一瞬間跌入香甜的夢鄉。
可憐的左世子一腔愛女情并未被孩兒她娘理解,反倒幹脆利落的在他心上撒了把鹽。
雲初懷胎期間左虞都一直陪伴在身側,眼看着她從最開始的情緒起伏到後來的嗜睡,兩種懷胎反應都極其耗費心神,他心疼但是沒辦法,只能想方設法的給她尋些愛吃的東西。
到五六個月的時候,雲初的胃口大開,成天的捧着肚子叫餓,想吃的東西也是千奇百怪,有時候早上一醒就想吃城裏東大街攤頭的張家燒餅,要求還很詳細,一定要是芝麻花生餡兒的,左虞二話不說立馬起身駕馬去買,結果人家店裏只有芝麻餡兒和花生餡兒,就是沒有芝麻花生餡兒的,想着家裏那個嬌氣的,左虞沒法,只得出了幾倍銀子,讓專門給做了來。
其實京裏的小吃想吃的話他都想辦法可以弄來,難的是她想吃雲江的東西,那才是千裏難尋。
大概是七月份的一次深夜,雲初翻來覆去好長時間都睡不着,因着月份大了,左虞比她還警醒,連忙問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雲初捧着肚子側卧着,淚水漣漣的說想吃玫瑰乳餅。左虞的心真是吊得高高的又突然的放下了,只要人沒事兒萬事就好商量,他捧着她的肚子親了一口,哄道:“乖啊,你先歇着,爺現在出去給你找。”
那玫瑰乳餅是雲江的東西,在南境也有做得地道的師傅,但是現在是在南岐的京城,就算是現在傳信讓帶個廚子過來,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左虞頭一次覺得,自己對不起雲初,千裏迢迢跟着自己北上,到懷孕的時候想吃個故鄉的餅都吃不着,李姑姑雖然跟着去了一趟南境,但是恰巧沒學這玫瑰乳餅,轉念倒是給夜裏焦急的世子爺支了個招兒:宮裏那位也懷着孕呢,孕婦嘛想吃的東西都怪,指不定宮裏的廚子就有擅長做南方菜的呢。
內心深處翻湧的自責都掩藏在馬蹄的得得作響裏,深夜若無軍情要事,百官不得叩響宮門,好在左虞身份特殊,城門将領見平日裏這麽傲氣個人此時全然不見風度,以為出了什麽大事兒,連忙把他放進宮了。
南平帝将将批閱完奏折,以為他是有什麽大事兒,聽完了左虞的請求之後,倒破天荒的笑了笑:“新棠說你早晚要感謝她的,這一次倒真是讓你趕上了。”
新棠同在南府呆過一陣子,這一胎也十分的挑嘴,前陣子就惦記上了在沅城時吃到的靓水盅,南平帝差人請的南境的廚子進宮也才沒兩日,現下正是熱乎的時候。
新棠月份比雲初還大一個月,現在晚上已經睡不□□穩了,她一懷孕就喜歡黏着南平帝,所以書房裏間有一張專門的卧榻。
早在左虞進來的時候,她就醒了,聽到外間的談話之後,便讓長葉叫那廚子去了。
不一會兒,應緩帶着人進來了,沖左虞道:“世子,皇後娘娘吩咐奴才把人帶來了,世子妃還餓着呢,您就趕緊的吧。”
左虞沖新棠的方向深深行了個大禮,轉身帶着人走了。
雲初吃到了心心念念的乳餅,又接着點了好些雲江的吃食,一嘗之下味道與以往吃過的分毫不差。這樣連着吃了幾天之後,她才終于想起來問這個廚子的來歷,得知他是左虞深夜從宮裏請出來的之後,突然間就特別想親親他。
“我是不是特別任性,總是難為你。”
左虞對這個越來越嬌氣的女人簡直沒有任何辦法,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聞言輕輕的揉了一把:“懷孕都懷傻了,你只有我,我不寵你誰寵你。”
雲初懷孕長胖了不少,尤其是胸前和屁股,摸上去手感異常軟滑,時時令左虞把持不住,此時,他把臉埋在那片棉花般的柔軟裏面,手裏的動作也沒停下,直把雲初揉捏的筋骨酥軟,他抵着她的鼻尖道:“要是心疼我,等生完孩子就好好犒勞我,嗯?”
雲初現在就想犒勞,想與他合為一體永遠不分開,她雙腿環住他的腰,小心的挨着他蹭,沉迷的低喃:“左虞,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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