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拾魂-啓

檀香熄,“該醒了,慕白。你的拾魂之旅已開始,可以去找了。記住你可以想不起你與她的記憶但是你必須護着她,愛着她,直到她變為魂石為止……語末。”離荷與之耳語,希望他能知道代價為何物。

“呵!破石塊有什麽好找的。”慕白一臉不屑,仿佛在他眼裏那個女人壓根就不值一提,即使那女子不是他的仇人,他也不稀罕一樣。

“那你就不想看看你的前世嗎?”見此女子看出了他的心思,走到他的面前,見他仿佛聽不進去勸說,俯身湊近了看着他。

慕白見其,立即躲開緊張起來,眼神閃躲,不知所措。忽而一朵白蓮飄來,離荷無奈嘆氣甩袖轉身載荷而去:“也罷,也該讓你付出代價了!”

慕白不解,一臉茫然:“什麽嘛,我又沒有欠誰!”順然舟如同遇到了疾風一般飄到另外一個世界了。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他已在酒樓待着了。

“魂啓……”

“我……我好像依稀記得我身體中存有幾縷殘魂,好像是……誰的?好吧,算我倒黴,欠着這一身人命債,晦氣。”慕白自言自語,莫名地感知着這一切的奇妙。

“這是哪兒?我怎麽會在酒樓。”慕白茫然不解地問道。

“少爺這裏的小曲兒您可還滿意。”旁邊小二在一旁張羅着說道。

“你是?”慕白一臉茫然地看着他,仿佛失憶一般。

“我嗎?我!你都不記得了,這醉仙館的生意都是可都是您一個人經常來光顧的。”小二殷切地解釋着。

“你看……可好,可有招待不周的……”見他舉止無措,為緩解些許氣氛,小二看着他說着。

此時的顏青已經無暇聽旁人說話,以及那唱戲的臺面上角兒的精彩的表演而是眼神呆呆地看着樓下,一個手持長劍,頭戴帷帽,身着一身男裝的人走了過來。

“等等這不是……”一時激動,連忙從窗下跳出。把招攬他的店小二都吓得目瞪口呆,這。

“哎!少爺……你……”還沒有等店小二說完,他便從窗口跳出。

只見他清影一閃,如一縷江南水袖,輕佻之姿。

衆人皆呼:“檀花公子”,可那女子卻無動于衷。步子輕盈,潇灑不拘的走過,輕風飄搖,吹過單紗,拂過蓮面。

擡頭對眼竟是她,可她已不記得,只是驚恐而過,似有一絲絲記憶閃過,不知他是誰?

不知為何兩人路過時,女子的手被拉住了。

“你……幹嘛……放肆,放手。”女子見此被吓到,急忙想甩開他。

“你記不得我了嗎?”慕白見此失落至極,企圖想得到一絲絲滿意的答複。

可惜卻是這樣的,女子見此不屑:“我不知道你是誰,再說我們見過面嗎?”

“不……我不信,你是記得我的。”慕白難以置信地看着她,可惜就是這樣的。

只聽女子冷冷的說:“公子你認錯人了,不知公子是不是覺得這樣大庭廣衆之下拉拉扯扯很得體嗎?”。說着手使勁拽動,企圖将其甩開。

“好吧。”顏青見此只得撒手,匆匆走過 。

“好奇怪的人,他到底是誰?不管了。”凝汐扭了扭剛剛被弄疼的手腕悠然地走去。

午時,凝汐回到府上,蘿彩倒茶。

“哎喲!這不是……芝雅夫人的女兒嗎?怎麽……今兒又弄笑話了。”側室商瓊與女兒見此打趣了一番。

“可不是嗎?母親。”她的女兒西晴斜瞟了她一眼,一臉嫌棄樣兒。

凝汐剛端起茶杯……

就聽見說:“母親你看她又在裝神弄鬼了,還穿男裝。”西晴對此指指點點。

“呵!裝神弄鬼是嗎?那敢問你有這個能力裝嗎?”母親更是見此越發得意,她調侃道。

一時語塞,“你……呵!”只聽凝汐不急不慢地端着茶杯,看都不看一眼說道。

“過幾天一定好好收拾你,你等着。莊兒不要管她,我們走。”見此娘倆見收拾不了大小姐便氣沖沖甩帕就走。

“呵!不自量力,還是茶好喝,蘿彩,這茶泡的不錯。”見此凝汐笑得更加猖狂了。

“小姐不要聽她們胡說。”蘿彩生怕凝汐生氣,安慰着。

“蘿彩,關門送客!”凝汐見娘倆還沒有走遠,杵在那兒一挪一挪的,就是心煩。

“啪!!!”門關得巨響。

“呵,就她們還想趁着母親出游而欺負我,也不看看自己是誰。過幾日母親就回來,到時候看她還得意。哼!不說這些了,蘿彩,我乏了。”凝汐仿佛看見娘倆就是一百個不順眼,見門關了,便打發蘿彩,自己獨自寝眠去了。

“你出去吧!”

“好,小姐我出去了。”蘿彩關了門,輕輕地走開了。

閉眼沉昏漆黑一片,手中丹青畫卷滑落下,安神檀香醉,燭火燈花落。

不識幾刻,一入夢鄉,濤海聲聲,回蕩着章華臺上的幕幕,劍穿其身,入七分。

恍惚間,從中驚醒,不知爾爾,這是……桌上書已掉落。丫鬟一聽,不妙馬上推門而入,“沒……沒事。”一臉驚恐狀。

“怎麽了小姐,沒事。”蘿彩驚慌失措,頓時一片狼藉。

“無礙。不過是一些無趣的事情罷了。”凝汐故作鎮定地說着,眼神始終逃不脫蘿彩的眼睛。

“好吧,你沒事就好。吓死我了。”她怕主子不愛自己管閑事也只得告退。

“哎!過一會兒父親又要來驗收我的畫了,遭了鐘家的畫我估計怕是要止步于此了。完了,今天玩過了。”凝汐拍了拍腦子,突然想起來還有這等事情要做,開始慌神起來。

“不行,得趕緊弄。蘿彩拿筆,墨,紙,硯來。”急忙叫蘿彩拿筆墨來。

“好的,小姐。”蘿彩急忙去廂房去拿。

過了一會兒,丫鬟什麽的都拿來了,可是就遲遲未動筆,眼前又回想起那些畫面了,這是……不時已有微恙,無法凝神握筆,周身陰冷體寒不已,神色恍惚,指節顫抖。

“老爺,不好了小姐吐血了,暈過去了。”蘿彩急急忙忙去到了老爺房中敘述着這一切。

老爺本來不急正在打折算盤對着賬簿,吓得趕忙,慌神般:“這……難道舊疾複發,這是……完了快請郎中。”

見狀吓得蘿彩從房門外跑出,去了大街上。

這時,側室商瓊一步一步掂着腳拉着女兒西晴過來。

“喲!女兒你看前陣還說着犟嘴,呵!如今呀,終歸還是一個病秧子呵呵!好呀,果然跟她娘那嬌氣樣有得一拼。”二人更是張狂嘲諷着。

“啪!”就是一嘴巴,“說夠了沒有。惡心,自私的女人。”鐘家老爺氣憤至極當面就是一嘴巴。

“要不是當年芝雅見你家貧寒你為了糊口,出門讨飯被衆人打時,是誰拉開那些人,不讓他們打你,芝雅便說孤獨沒有一個說話的人不如與她做一對姐妹,便讓你過一個門。”

“如今我真的知道了,你是又可憐又可氣呀,真不到芝雅是瞎了眼睛還是我看錯人了。”

久時,争吵過後到了郎中來了,為小姐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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