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确認

程亦鈞拿起放在沙發上的衣服，邊走邊接通電話，“喂?”聲音低啞的開口。

“老板。還有些東西不好用文件發送給你。牽扯有些大。我覺得還是親口告訴你比較好，而且我懷疑我被監控了。我最近調查到了這個國家一些比較隐秘的勢力，還有。還有就是蘇小姐好像跟這些勢力有牽扯……”

電話另一邊的人說的話，讓程亦鈞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繼續，”男人的生意有些沙啞。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麽簡單。

“……我前兩天在調查時遇到阻力，但是後來阻力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而且好像後來還有人在幫我。資料拿的很容易。不過我可以肯定東西都是真的。”那邊的人報告說。

程亦鈞站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老板?”電話那邊傳來一聲詢問。

“知道了。” 程亦鈞說了一句話就把電話挂了。

雖然自己對蘇九月有所懷疑，但是懷疑是懷疑。當真正确認的時候，程亦鈞還是被真相驚訝到了。

原來蘇九月去往國外并不是去所謂的進修。而是僅僅在一所學校挂了個名，并沒有去上學。因為長時間缺席，第二年的時候。那所學校就把蘇九月除名了。

而蘇九月沒去學校，而是在國外的各個有名的酒吧。會所裏放縱自己，醉生夢死。完全忘記了自出國留學的真正目的。或許，她的真正目的正是這個。

以為蘇九月本就長袖善舞，再加上人長的漂亮，出手大方，很快蘇九月就在各個有名的酒吧，會所裏出了名，基本上每個她去過的地方大部分的人都認識她，可謂是大出風頭，蘇九月在國外過的很惬意，她很享受這種衆人捧着她的感覺。

因為花銷太大，很快帶的的錢就用完了，又因為她是賭氣離家出國，所以并沒有找家裏要錢。

沒錢的蘇九月就動起了接錢的念頭，因為找銀行手續太麻煩，蘇九月就找了私人的機構，借了一大筆錢繼續揮霍，打算沒錢之後再向家裏要錢，離家時間就了之後，父母肯定會因為擔心她而主動往自己卡裏打錢，到時候就有錢還債了。

但是因為蘇九月花錢太快了，家裏還沒打錢的時候，她借的第一筆錢就已經花完了，這樣陸陸續續的借了幾筆之後，雖然有家裏打錢，但是蘇九月的負債越來越高，因為是私人的，所以在國外不受法律保護。

很快，蘇九月因為負債而開始東躲西藏，一邊躲債，一邊向家裏要錢，卻不敢和家裏說明原因。

最後因為沒有辦法，蘇九月惹上了黑道的人，而湯姆.喬就是蘇九月在那個時候認識的，因為躲不過去了，蘇九月色誘他，成功的把自己欠的錢一筆勾銷了。而代價就是兩人交往半年，期間蘇九月不能拒絕湯姆.喬的任何要求。

好在蘇九月足夠機靈，半年的時間裏并沒有吃太多的哭。只是不可避免的出賣了肉體，當然，這些對于蘇九月來說是沒什麽的，相當于談了半年的戀愛，只是沒有感情而已。

半年期限一到蘇九月就跑回了回來。這也是蘇九月在酒吧看到湯姆.喬就緊張，心虛的原因。

程亦鈞知道了這些終于明白了這些天，蘇九月為什麽沒那麽粘着自己，而且在自己無意識的提到國外等類似的字眼是，總是急忙的轉移話題，神色慌張，想來是怕自己詢問那個外國男人吧!

恐怕這些天公司隐隐收到打壓的原因可能也是因為這個。

只是，可惜現在還沒查出那個男人是誰？是不是手下說的那個男人，那個神秘勢力又具體是哪一個呢？

程氏集團雖然做的很大，但是從來都不沾黃賭毒，雖然灰色收入，但是程氏設有專門的部門去做，一旦出事，馬上丢車保帥。

如果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就一定可以查出來。也許，從公司出手能有些收獲。

程亦鈞在辦公室門口站了一會兒，伸手拉開門走了出去，跟這幾天一樣，開車去顧韻如的公司接她下班。

現在距離下班時間已經過來半個小時左右，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車流量很大，本來十分鐘的路程硬生生的堵了半個多小時。

程亦鈞到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顧韻如的身影，以為她還在樓上，便掏出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

“我在樓下。”

“我已經到家了。”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雖然沒有看見，但是顧韻如肯定程亦鈞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