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莊沢噌地坐起身,随手拿過自己的喜袍穿上,系好了腰帶下床後,回身看到床上眼淚汪汪的人,眼眸微沉。
“從未見過同你這般厚顏無恥的女人。”
寧和音抓着被子坐起身,“那你喜歡嗎?”
問完這句話後,她看到穿着一襲大紅袍子,墨發随意披散至腰側,神情中還有些疲懶的某人,稍微愣了一下。
随後,莊沢開口:“你認為本官會喜——”
寧和音:“可你碰了我的身子。”
莊沢又是一愣,過後開口:“那并非本官意——”
寧和音:“可你還是碰了。”
莊沢眼漸沉,手抓起被窩一角,掀開,“連落紅都無,怎麽算——”
“你媽的!”
寧和音直接一巴掌揮過去,重新抱回被子,氣憤地罵:“你耍流氓啊你?”
莊沢精致如玉的白皙臉上,出現了一道明顯鮮紅的巴掌印。
他的手慢慢觸上這道掌印,薄唇越抿越緊,他的視線盯在寧和音臉上,仿佛開了空調,盯得她渾身上下涼飕飕的。
寧和音心裏越虛,表面越理直氣壯。
“我們都成親了,碰了也就碰了,其實也沒什麽,是你自己本官本官,要跟我扯清關系,壓根不關我的事。”
莊沢手放下,勾唇笑了笑,眼睛仿佛是柳葉裁成的好看形狀,含着三月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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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樣一雙眼睛裏,吐出的卻是無恥的話。
“那為夫喚你一聲夫人,是不是便能……”
他的手重新攥起了被角。
寧和音:“?”
你能做個人嗎?
“你便是自己掀開給本官看,本官也不屑看。”莊沢輕哂一聲,松開了手。
寧和音還真想試試,只不過她尚未鍛煉出那種厚臉皮的程度,只能作罷。
看見他找了衣服走到屏風後去換,寧和音也趕緊披了外袍下床,從昨天準備好的幾套衣裙中選了套水藍色的,用最快的速度穿到了自己身上。
等莊沢從屏風後走出來,兩人同時怔住。
寧和音看看自己身上的水藍色裙子,又看了看他身上藍色繡鶴的袍子,莫名從中感受出了點情侶裝的協調感。
寧和音當機立斷:“我去換!”
莊沢擡眸出聲:“不必了。”
莊沢擡腳便往屋外走,寧和音鬼使神差問了句:“那你還殺我嗎?”
莊沢腳步一滞,回過頭去,視線落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幾道縱橫交錯的指印明顯。
“就算你想殺我,那也不可以了,”寧和音抿着嘴說,“三日之期已經過去了,今天是第四日。”
莊沢把目光一收,沒有回應,繼續擡腳往屋外走。
寧和音看着他潇灑飄逸的身影,腦海裏突然蹦出了某個詞語,于是不自覺口中就喊了出來:“渣男!”
莊沢:“……”
他回頭,“渣男?”
“睡完了拍拍屁股就跑的男人,簡而言之稱為渣男。”寧和音一本正經給他科普,因此沒有注意到,莊沢神情松動的那一刻。
過了片刻,他微沉的桃花眼望向她,情緒不明,“随你如何喊。”
寧和音:“?”
那你渣男的名頭是要坐定了咯?
她真是……
太開心了吧!
開心過頭的寧和音沖着那道藍色身影,憋足了勁放大招:“渣男渣男渣男!渣男渣男渣男……”
渣男別來打擾她,讓她開心過日子就成。
寧和音讓人端了水進來洗漱完畢,又開開心心用了各式各樣精致的早點,伸着懶腰出門到太陽下做廣播體操。
才做到第二節,腦袋上紮着雙螺髻的侍女看不下去上來糾正,“夫人,這裏不是這麽做的,夫人做得還不标準,讓奴婢來教夫人吧。”
寧和音轉頭看着這個青蔥的小侍女,發現她有點眼熟,赫然就是昨晚問九千歲厲不厲害的那個。
寧和音:“?”
這府裏頭的人,膽子都賊他媽的大。
跟他們比起來,她覺得自己還不夠。
她睜大了眼:“你确定你來教我?”
小侍女自信點頭:“夫人放心,今早晏明大哥教過我們,奴婢記得可熟了。”
噢……
看來這個叫什麽晏明的,就是把她廣播體操生存計劃給攪亂的那個小侍衛。
寧和音:行,記小本本了。
被這個叫蘭溪的小侍女強行重教了一遍廣播體操後,寧和音揮舞着肩膀跟她打聽:“蘭溪阿,你可知道九千歲,平時在府裏都愛去些什麽地方?”
蘭溪眨巴着眼想了想,又扳着指頭算了算,“滿打滿算,九千歲常去的地方也只有兩個,一是牢裏,二是雲輕水榭。”
寧和音:“這樣啊……”
就兩個地方你數手指頭?
她問:“雲輕水榭是什麽地方?”
蘭溪毫不猶豫回答:“是雲輕姑娘住的地方。”
寧和音:“……”
那這他媽的……
“雲輕姑娘,又是誰呢?”她微笑着問。
“這事可就說來話長了,”蘭溪神秘兮兮壓低了聲音,“這事我可不敢亂說,要是傳出去了,九千歲非得把我關進牢裏不可。”
“沒事,你說!”寧和音拍着胸脯保證,“我以九千歲夫人的身份發誓,絕對不會洩露這個秘密。”
蘭溪把聲音壓得越來越低,“這事我也是從別人嘴裏聽來的,不知道可不可信,據說九千歲在入宮前,曾經有一名定下婚約的女子。”
“噢……”寧和音張大了嘴,“原來是這樣啊。”
蘭溪又說:“九千歲的父親是先帝重臣,只可惜一夕之間,發生了重大變故,九千歲從一名世家公子哥,搖身一變成了罪臣之子。”
“噢噢……”寧和音嘴巴張得更大,手指不停在虛空中點啊點,“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在啊。”
蘭溪看到夫人聽得目不轉睛,心裏得意,更加聚精會神講了起來:“當年的九千歲剛滿十四歲,眼看再過兩年便要娶妻生子,結果這轉眼間,就要被送進宮裏,接受那等奇恥大辱,據說……九千歲也是有過掙紮的。”
“什麽掙紮?”寧和音眼睛睜大,“難不成他逃了?”
“沒錯,”蘭溪點了點頭,“九千歲不止逃,他還要帶上他那未婚妻子,一起逃。”
寧和音匪夷所思:“只帶未婚妻,不管家裏人?”
蘭溪搖了搖頭,“誰知道呢?也許是愛她愛得真切吧。”
寧和音:“……”
當着夫人的面,你也是真敢說。
她沒舍得點醒這個小迷糊,繼續問:“那後來呢?”
蘭溪說:“那姑娘當然是不肯了,好說也是上京城裏的富貴人家,若是跟着九千歲逃了,那以後豈不是都得過苦日子?”
寧和音比了個大拇指,“這姑娘明智。”
蘭溪繼續說:“後來九千歲被打擊到,郁郁寡歡下便進了宮,再後來那姑娘重新結了婚約,不過那郎君是個病痨鬼,沒能挨過幾年便去世了,後來……”
寧和音一拍手,“後來九千歲大富大貴,就把他心上人接回了府,可因為是寡婦又不能給她名正言順的地位,所以幹脆就當金絲雀圈養起來了?”
蘭溪眼睛一亮,“夫人,你真聰明!”
寧和音呵呵一笑,“過獎過獎。”
這麽看來,那渣男兩字還不能用到狗太監身上了,得給他一個癡情老實人的外號才是。
“對了,夫人,”蘭溪忽然道,“我覺得九千歲從前最喜歡雲輕姑娘,可放在現在,我覺得他比喜歡雲輕姑娘,還要喜歡你。”
寧和音嘴角一抽,“為何?”
蘭溪振振有詞道:“夫人你想,九千歲從不在雲輕水榭過夜,而九千歲和夫人……”
她的視線下移,落到她脖子上,莫名就臉紅了。
“這麽刺激,肯定很喜歡了。”
寧和音:“?”
她又不是M,刺激個鬼阿!
撇開這滿嘴虎狼之詞的小丫頭,寧和音裝作閑逛的樣子,實則到處打聽葉緋的下落。
從昨晚季明淮口中吐出那番作死發言後,她就知道狗太監不可能真放了葉緋,她回相府時,季明淮還在後門那可憐兮兮地等着呢。
畢竟是為了救自己才進的狼窩,再說也跟季明淮簽訂了條約,怎麽樣都要幹點實事才行。
寧和音邊伸懶腰邊打哈欠,腳下慢慢踱着步子,經過一片假山群時,眼尖發現了一只小猴子。
這只小猴子躺在一座高高的假山上,手裏拿着一根香蕉,翹着二郎腿正悠閑地剝着皮。
寧和音一看到它,眼睛都紅了,“皮皮!”
小猴子聽到她的聲音,首先往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她的人影後,連忙丢了香蕉咻的一聲沖過來。
寧和音張開雙手迎接它,把它牢牢抱到了懷裏,小猴子同樣伸出兩只手抱她,嘴裏吱吱吱興奮地喊着。
寧和音摸了摸它的頭,“沒想到你在這裏。”
這只小猴子是她那個老爹養的,不過跟她還比較親,自從老爹去世,她稍微沒注意上,它就不知道跑到了哪去,現在才知道——
原來是到了魔窟,進得來出不去那種。
寧和音跟皮皮玩了好一會兒把戲,接着用特殊的肢體語言問它:“你知道地牢在哪嗎?”
皮皮很聰明,點了點頭,當即拽着寧和音的袖子要帶她去,寧和音連忙按耐住它,“不不不,咱等晚上,夜深人靜。”
為了不讓人懷疑,寧和音撿起那根香蕉塞進它懷裏,又回頭去屬于狗太監和她的那個大院落裏,從小廚房裏把各種各樣吃的都拿了點,打成一個大包袱往外走。
剛到門口轉身,在回廊裏迎面碰上了狗太監,以及……
他身邊的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雖然不如太後漂亮,可勝在氣質柔弱可憐,身上穿着套樸素的白色衣裙,僅僅在衣領處繡了幾朵荷花,頭上也是荷花造型的首飾。
站在狗太監身旁,乍一看還挺金童玉女。
莊沢視線落在她鼓囊囊的肚子上,沉默半晌開口:“你偷東西?”
寧和音:“……”
偷你媽阿偷!
拿自己家的東西,這能叫偷嗎?
她驕傲挺了挺肚子,“我有了。”
金童:“……”
玉女:“……”
寧和音摸了摸,“你的崽。”
莊沢額穴一跳。
寧和音摸着肚子慢慢挪動腳步,“崽阿,雖然我和你爹只有那麽一夜,可你畢竟是我們辛苦造——”
“站住!”
莊沢上前手直接摸到她上裳裏,輕輕一拽便把整個包袱拽了出來,可惜力道過大,包袱一下散開,吃的東西全灑了一地。
寧和音眼睛猛地圓睜,一把把他推開,趴到地上開始撿起了各種東西。
莊沢的手驀然一松,包袱皮跟着落了地。
寧和音連忙拿過那張包袱皮,攤開在地上,把掉在地上的東西吹了又吹,接着小心翼翼放回到包袱皮上。
莊沢視線從她手上的動作上移開,轉眼又落到了她脖頸上,發紫的指印依舊存在。
“別撿了,起來。”他出聲道。
寧和音裝作沒聽見。
莊沢伸手拉她,寧和音索性抱着那張包袱皮趴在地上,猛地搖頭,“不能浪費糧食!我才不要浪費糧食!一顆糧食都不能浪費!”
莊沢:“……不浪費,都拿去喂狗。”
寧和音腦袋搖得更歡,“不行不行,不能喂狗,它們不能搶我吃的,這些都是我要吃——”
莊沢忍無可忍,一把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你見過哪家府中夫人吃這些……”
“嗚嗚嗚嗚嗚……”寧和音紮進他懷裏猛虎落淚,“就知道夫君不舍得我吃苦,嘤嘤嘤嘤嘤……”
莊沢一怔,寧和音悄悄擡頭,看到後方情景,朝他咧嘴笑了下,“夫君,你的老情人被音音氣跑了。”
莊沢精致如玉的臉上,如漆點墨的鳳眸微眯,從中透出了點點危險的光芒。
寧和音警覺到了,連忙轉身想要溜,被他一把提住了後領。
小半炷香時辰後,寧和音乖乖坐在桌子上,望着對面一張死人臉的狗太監,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最後百無聊賴吹起了口哨。
吹完第一聲,要吹第二聲,嘴巴被捏住。
寧和音眨了眨眼,跟對面危險的墨瞳對視,心裏有點慌,把他手拿開。
“人家也不是故意要氣跑她的,誰讓你說我偷東西,要是傳出去了,這多不好聽啊,你說是不是?”
本來以為狗太監會做點什麽危險動作,或是又繼續掐她脖子,或是把她怼得體無完膚,寧和音都做好任打任捱的準備了。
誰知道他說:“我确實不該。”
寧和音眼一睜,“你用了我?”
莊沢:“莫非你希望換?”
寧和音:“還是換吧。”
莊沢:“……”
寧和音雙手撐着下巴,彎了彎唇,“為夫比我好聽,你覺得呢?”
莊沢用平靜的桃花眸子望她,“不要得寸進尺。”
寧和音一頭癱倒在桌子上,“好吧。”
莊沢:“你懷裏揣着那些東西,是要去做什麽?”
寧和音怏怏答:“野餐。”
莊沢:“野餐?”
“對阿,”寧和音往上翻了翻眼皮,“野外聚餐,不就是野餐喏。”
莊沢:“聚?”
“早飯是我一個人吃的,中飯不想再一個人吃,剛好我在假山群裏看到了只小猴子,就回廚房裏拿了點東西,想找個有花有水的地方,跟它一起吃,”寧和音說完深深嘆了口氣,“可惜現在午飯時間都要過了,說不定它吃香蕉都吃——”
“晏明,”莊沢朝外吩咐,等人進來,平靜說道,“準備野餐。”
晏明一臉不解,“大人,這野餐為何意?”
莊沢:“……野外聚餐。”
晏明:“那要去野外啊?”
莊沢:“……就在府裏。”
晏明:“那怎麽能算野餐呢?”
莊沢緩緩轉頭望向寧和音,寧和音一拍腦袋,“對啊,為什麽不去野外呢?”
莊沢:“……”
“吩咐廚房,就在這裏,趕緊上——”
“不了不了不了,就找片空地就行了,記着多弄點肉,要不然再拿個火爐架子,再拿點木炭來吧,對了,還有油鹽蔥蒜什麽……”
寧和音看着莊沢越來越沉的臉,心情愉悅,雖然不知道狗太監為什麽忽然答應她野餐,但如果有這機會,來搞個燒烤好像不錯?
廚娘們準備好了她要的所有東西,由晏明選了一塊臨水的草坪邊,把所有東西都搬過去後,寧和音的燒烤鋪子正式開攤了。
把腌過的肉先刷上一層油,放到簡易的燒烤架子上反複翻烤,刷上辣椒粉和鹽,繼續翻烤,等肉串被烤成金黃色,冒出撲鼻的香味,就能幸福入口了。
寧和音烤好了第一串,看着不遠處坐在太師椅上情緒莫測的莊沢,她用碗接着油跑了過去,微笑遞到他跟前,“給夫君吃。”
莊沢擡眸,“晏明。”
“是,大人。”晏明說着掏出一個小針包,從裏抽出一根銀針。
寧和音:“……”
“我覺得夫君還是不吃這些東西為好畢竟這裏是野外頭頂上還有樹說不定烤的時候就有什麽蟲子掉下來說不定還有灰混進去了這些東西就讓我來吃吧如果夫君吃壞了肚子那我可真是要心疼死了。”
寧和音一口氣說完,舉起手中的串,張口一撸,整串到嘴。
晏明拿着銀針的手呆住。
莊沢:“……”
他起身望向後,“你同伴來了,慢慢野餐吧。”
寧和音轉頭看到被侍衛抱來的小猴子,咧了咧嘴,求之不得。
把狗太監氣跑後,她度過了一個美妙的燒烤下午,和小猴子兩個都吃得肚皮圓滾滾。
偷偷跟小猴子商量好了晚上的計劃後,寧和音同樣想好了把莊沢氣出房的計劃。
其實第一天晚上她只要摸清牢房的位置,第二天晚上只要能夠确定葉緋死沒死,第三天晚上知道葉緋被關在哪,第四天晚上牢房鑰匙在誰身上,第五天晚上再讓小猴子去偷……
這樣以此類推,循序漸進就好。
寧和音并不打算來刺激的,她從蘭溪口中了解到,狗太監從不要任何人服侍更衣,沐浴時更是不準任何人在。
這麽稍微一想想,就知道他很介意別人看到他的身體。
寧和音決定當這個無恥的人。
她不僅要看他的身體,還要對他的身體品頭論足。
月上枝頭,寧和音來到了有湯池子的那間屋外,果然,除了遠處有幾個侍衛守着,其他地方根本沒有一個人。
寧和音蹑手蹑腳從小門走進去,屏住呼吸往湯池子那邊走,還好有許多塊屏風擋着,她從最接近湯池子的一塊屏風後探出頭,悄咪咪往外看。
漂浮着花瓣霧氣袅袅的池子中,如雲一般墨發随意傾瀉,隐隐露出的肩線可見弧度完美,肌膚如同上好瓷器般溫潤滑膩。
寧和音輕手輕腳往前走,才剛走到湯池子邊,泡在裏面的人像是察覺到了動靜,猛地轉身,直接伸手一拉。
寧和音被這股力道帶下了水,在水裏嗆了好幾口後掙紮起來,用手抹了抹眼睛望向前,“我不就是想服侍夫……”
她話驀地止住。
因為她的眼前,是一雙微微上挑的動人心魄的眼,五官秀氣精致到女子自嘆不如,眉心更是要命的點了一顆紅痣,由他整個人只能聯想到一個字——
美。
“葉緋?”
“音音姑娘?”
就在這時,正門被倏地推開,腳步聲随之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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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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