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綁在眼前的那根領帶是傅北的,禁欲的純黑色,真絲面料,質感與垂順感都上佳,很能彰顯出主人的品位。

眼前黑沉,反應便遲緩了許多,處于被動狀态,亦見不到對方的模樣,車內開着暖氣,暖熱而舒适,視線被遮擋住,其它感官便格外清晰敏感。

彼時郊外的河邊再沒有其他人,從外面看不見車內的樣子,遠處只有緩流的河水和濃郁夜色下的群山輪廓,挂在天中央的月亮圓白,像引人采撷的珍珠,堆疊的雲朵飄動,不一會兒就往中間游走,将那顆白嫩的珍珠裹住,一點點咬住并吞食。

當月亮完全隐進厚厚的雲層裏,地面愈發寂靜,冷清的河面不再泛着粼粼的波光,連河水流動都似乎變慢了,沉郁的氛圍與車內全然不同。

傅北俯身過去輕柔地在喬西頸間嗅了嗅,貪婪,又自持克制,擡頭間,薄唇在喬西鬓發處落下一吻。

喬西忍不住收緊小腹,緩了緩,紅唇微微張合着,稍揚起下巴,不由自主地靠近對方。傅北的食指指腹按在她光潔的下巴上,小力地輕輕磨着,低頭在紅潤的唇上親吻,溫熱的氣息相互傳渡,各自安撫。

其實早在五六年前,她倆就來過這裏,那天也一起去看了電影,只是發生過的一切都截然相反。

那時已經進入了高中學習最緊張的時期,鋪天蓋地的學業任務壓得人喘不過氣,眼看着周圍的同學出國的出國,保送的保送,要麽就是全身心努力備考,這讓喬西不免焦灼迷茫,看不到前進的方向。

喬媽與喬建良亦到了真正形同陌路的時期,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妥當,再也各不相幹。兩人本來是想等喬西高考過後再去辦離婚證的,可喬媽不願意再等,就跟喬建良商量着先把證扯了,瞞着喬西就行,等填志願過後再坦白,夫妻倆一拍即合,翌日就去辦了離婚證。

夫妻兩個自此算是正式解脫,各走各的路。離婚當天,他們去西餐廳單獨吃了一頓,沒有任何不舍和不愉快,平和地敞開心扉聊聊天,商讨一下女兒的撫養事宜。

多喝了兩杯酒的喬媽在這頓飯的最後時刻吐露心聲:“小西跟着你我也放心,以後……我可能就不怎麽回來了。”

喬建良頓了下,“要去哪兒?”

“還沒決定好,不過肯定不在江城。”喬媽如實說。

喬建良沉默許久,最終還是說:“好好照顧自己。”

喬媽好笑:“不用講得這麽煽情。”

他們的愛情建立在柴米油鹽的基礎上,當滿足了所有的物質需求後,敗給了風花雪月,在這場長達十年的拉鋸戰裏,站在高樓危塔上的兩人誰都沒有對不起誰,只是不再合适。

Advertisement

天地廣闊,從此各朝一邊,新生活的開始十分迅速,與過去再無瓜葛。

在一次私人聚會上,傅北遇見了容光煥發的喬媽,保養得當的喬媽打扮得光鮮亮麗,一襲鵝黃長裙拖地,優雅地挽着新交的意大利籍小男友入場,舉止言談親密得不像話。再後來的一個宴會上,傅北又遇到了喬建良,喬建良帶的女伴并不是喬媽,而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成熟女人。

喬西似乎毫無察覺,依然為學習所困擾,有時壓力大到半夜失眠。

那陣子傅北每天都會回去,喬西就天天晚上朝傅家跑,幾乎每晚都留在那邊。

考前焦慮再正常不過,傅北堅持幫着複習開導,偶爾也會帶她出去散散心。

喬西說要去看電影,不過不是去電影院,而是讓傅北開車去河邊,兩人曲腿坐在車子的引擎蓋上,一起捧着手機看《重慶森林》。王家衛的拍攝手法一如既往的浪漫,将肮髒隐埋在光影陸離之中,喬西看得懵懵懂懂,印象最深刻的是金城武的那句獨白——“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在什麽東西上面都有個日期,秋刀魚會過期,肉罐頭會過期,連保鮮紙都會過期,我開始懷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東西是不會過期的?”

河邊的風輕緩,一陣一陣地慢慢吹拂。

電影還沒看完,喬西忽然說:“我媽最近在學意大利語。”

傅北一怔,随即偏頭看去。

喬西卻沒轉過頭來與之對視,繼續說:“學得挺認真的,大晚上都在捧着書看,比我這個高三學生還努力。”

傅北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薄唇阖動,終歸還是沒多話,擡起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勺。

“別多想。”

喬西低下頭,看着手機屏幕。

電影裏,金城武正在大街上跑動,四處尋找,香港在他身後逐漸虛化,背景飛速變換。

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偏着腦袋靠在了傅北肩頭,還捉住了對方的手。

若是往常,傅北肯定會縮開,可獨獨這次沒有。電影的結局喬西沒怎麽看,後面演了什麽也沒關注,再回到車上時,她驀地抱住傅北,傅北不再像以前那樣,站着不動或者把她推開,而是順勢摟着她的腰背。

這一年冬季江城再次下大雪,鵝毛雪紛紛揚揚覆蓋了厚厚的一層,出門都困難。傅北參加朋友的聚會喝多了酒醉醺醺地回家,彼時喬西已經在房間裏等着了,傅北就酒氣微醺地幫她劃複習重點。

“怎麽喝酒了?”喬西問。

傅北說:“他們非得讓喝,不然不讓走。”

聚會明明要到淩晨一點才結束,她執意十點多就要離開,朋友們哪肯,就起哄讓喝酒,她還真喝了。

喬西聞不慣酒的味道,但還是往她懷裏湊,動了動,就不着痕跡地抵在了對方身上。傅北有所覺察,可沒有任何抗拒的動作,反而随手拿起一支筆,開始講題。

那一天晚上,時間實在太晚,傅家的人本該都睡了,喬西和傅北也以為他們都已經歇下,加之起先只是在學習,所以就沒關房間門。

喬西愈發靠近傅北,最後幹脆真抵在了對方懷中,還稍稍仰起頭,唇堪堪擦過這人的臉側。

熱熱的,帶着酒氣。

她抿抿唇,停住了動作。

傅北只垂了垂眼,像是真被酒麻痹了神經,遲緩到感覺不出來,沒有任何舉動。

喬西大膽地伸手環住這人的腰肢,過分越距。換作往常,傅北早把她推開了,指不定還得說教兩句,可這次沒有,放任了她造次,連喬西将臉頰挨在自己頸間都沒反應。

外面還在下雪,一陣一陣地飄落,雪花落在了窗前,堆砌出一堵白色。

因為喝了酒,有些疲乏懶散,聲音便顯得倦啞壓抑,傅北側頭輕聲問:“穿這麽少,冷不冷?”

溫熱的氣息就悉數落到了喬西耳廓上,若有若無地擦過。喬西縮了縮,都快把自己完全抵靠在這人身上,半晌,才低低回道:“不冷……”

如果不是她那麽貪心,這時的溫情應該還可以繼續,然而她沒忍住,趁傅北在講題的時候,湊過去飛快在對方唇角親了下。

傅北躲閃不及,不曾料到她膽子這麽大,這麽肆無忌憚。

而這一幕,亦被偶然路過的梁玉芷收入眼底。

堆聚的雲層退散,将圓月吐露出來,河畔的風輕拂,吹得河水皺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傅北的薄唇最終停留在喬西的嘴角,不再前進。

喬西的襯衣仍舊穿戴齊整,只是有點淩亂,扣子開了三顆,再下面那顆也岌岌可危。

……

結束的時候,喬西伏在傅北身上,白皙修長的雙腿半跪在兩側,兩只手環在這人肩後,歇了會兒,才乏力地說:“季老板的事,還沒謝謝你。”

傅北幫她理理亂糟糟的頭發,順手抽了兩張紙,擡擡眼,意味不明地問:“謝我什麽?”

喬西說:“還能是什麽,上次多虧了你幫忙。”

這話可真有夠客套的,明明方才還那麽親密無間,一轉眼就如此生疏,分得清清楚楚。擦幹淨手,傅北将紙随便扔了,腰背靠着座椅,直直看着喬西,眼神過分銳利,似要把喬西看得透透徹徹,好一會兒,說:“李老師幫的忙,不是我的功勞。”

喬西沒有争辯,保持一個姿勢坐久了腿酸,便起身想坐在另一邊去,結果剛起來,又被傅北攔着,直接抱到腿上坐下。

她下意識掙了下腰身,傅北鉗住她攏在懷裏,“別動,等一會兒。”

暖氣很足,兩邊的車窗只開了條縫透氣,即便外面風大,車內依然溫暖舒服,或許是貪戀懷抱裏的溫度,喬西還真沒動,任由抱着,甚至擡手過去環着傅北,将腦袋抵在這人頸間。

許久,傅北問:“喬叔叔怎麽樣了?”

喬西說:“你前兩天不是才去看過。”

“這兩天沒去,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還不錯,醫生說照這樣下去很快就能蘇醒。”喬西回道,無意間看見傅北松垮垮的襯衫裏,鎖骨上有自己留下的淺淺的印子,停頓了下,眼眸低垂,又說,“最近在做什麽,一直都在學校?”

傅北說:“前幾天回了一趟大院,有點事。”

不說具體的,大概是不想講實情。喬西也不多問,伏在她肩頭,跟沒長骨頭似的,身子軟趴趴靠着,不多時,大抵是有點累,就這麽趴着閉上了眼睛,靜靜聽外頭河水流動的聲音。

夜幕之下的水流并不湍急,水中倒映着天上的景象,遠處是闌珊的燈火,依稀可見繁華城市的輪廓。

河邊這一處白天來的人多,晚上零零星星會有人,今晚這時候一個都沒有,寂靜到只能聽見水流聲,今天喬西的性子過分溫和,溫順地伏着,有些倦懶散漫。

“周末有空一起吃個飯,行嗎?”傅北問。

她沒吱聲,阖着眼皮不動作,像是在想事。

——這是拒絕了。

傅北倒也不在意,一會兒,說:“過兩天來學校找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這是又要幫忙的意思。

喬西一動不動,不知聽沒聽進去,良久之後,才輕得不能再輕地嗯了一聲。

車內的燈被打開了幾分鐘,之後又關上,喬西身上的襯衫始終完好穿戴着,只是領帶毀得徹徹底底,以後再不能用。

這一晚最後去的喬西那裏,一覺醒來已經是大中午。

窗簾拉上,房間內昏沉,床頭的燈開着,但不夠明亮,傅北從被子裏出來,将喬西一把勾起來親了親,一次性就把利息讨得幹幹淨淨。

喬西雙手支在身後,承接了這個吻。

下午兩點多傅北才離開,這次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先去的公寓。

公司的一切有條不紊,只要高層不亂,底下就沒大問題,在陳秘的大力幫襯下,很多事情喬西還是能夠處理好,不過談合同飯局什麽的,若非必要她都沒再參與,全交由其他高層負責。

周美荷不太本分,總想借由上次的事情找茬,可又不敢搞出大動作。她還是會來公司,之前想着讓喬西給陸老板道歉求和,大有拿着雞毛當令箭的架勢,可當喬西促成了公司與季老板的合作後,她就再也沒提過這些,而之前那些站她那邊的公司高層,大部分要麽倒戈,要麽中立,還有一小部分在暗中觀察,等着看接下來的事态如何。

喬西堅決不讓周家以及周美荷插手公司的事,只要是與周家的人沾上了半點關系,就立馬處理掉。

她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更清楚自己肩上的擔子多重,無論她願意與否,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這是沒辦法的。

另一方面,喬西也在精心準備去見傅北口中的那個人。

只是在此之前,突發了一個小意外——她在喬建良辦公室的保險箱裏找到了一份文件,一份其他人都不知道且與公司無關的文件。這個小意外過分巧合,打開保險箱只是無意之舉,當時只是想找找以前的資料來看看,方秘書提醒保險箱裏有,喬西知曉保險箱的密碼,只是以前幾乎不來這兒,就沒注意過,更別說發現裏面的東西了。當她翻開文件看到裏面的內容時,久久不能平複。

當年的事太過蹊跷,喬建良不知何時發現了端倪,更不知何時着手在查這些,他查到的東西遠遠比喬西知道的深,牽扯的人也更多。翻到最後一頁,赫然是與傅家有關系的公司的名字,而這些公司,曾經全都與喬家的公司“競争”過。

之前喬西想不通是誰在背後繼續打壓,現在一目了然。

喬西想過這個可能,孰知成了真。

她掌心都在淌薄汗,久久無法平靜。

笑臉之下的險惡,才是最為致命的。

後一天,喬西如約去了江大,提前去的。

傅北還在上課,她在課間休息的時候進去,坐在最後一排等,那時傅北被幾個學生圍着問題,沒能第一時間就發現她,直到上課鈴響才瞧見,便剎那間一愣。

喬西安安靜靜坐着,不去打攪,周圍的學生都注意到她,一個個好奇看過來,先是驚訝,而後上課鈴響各自認真聽課。

直至上完課,學生大部分離開,傅北才收拾課本過來。

“怎麽來得這麽早?”

喬西起身,将包包挂右肩上,“沒事做,就早點來了。”

因為還沒到下班時間,加之還有一點工作,傅北先帶她去辦公室。

教授的辦公室是單人間,裏面收拾得幹淨整潔,連一頁紙都沒亂放,簡簡單單,很有這人的風格。傅北忙事的時候,喬西不客氣地泡茶喝,順帶給這人倒一杯。

“六點半下班?”她問。

傅北說:“六點就走。”

“還有幾分鐘。”她把熱茶推到這人面前,也不找地方坐,低眼瞧着,少有耐心地繼續等。

六點一到,連泡好的茶都沒喝兩口,兩人就出發了,喬西都不确認一下要見的人是誰,反正就跟着走,她今天很不尋常,只是遮掩得太完美,一點都沒表現出來,看起來跟平常沒什麽兩樣。

傅北帶她去見的人是陳碩的一個遠房親戚,遠房親戚生意做得大,也涉足了保健食品這一塊。對方很和善熱情,不過僅僅只是見個面,并沒有熱情到立馬就透露出要合作的意思。

回去的路上,傅北直接把車往大學城那邊開,默認喬西一起去。

喬西卻說:“掉頭去七井街。”

“去你那兒?”傅北問。

“送我回去。”她說。

以為自己理解錯了,傅北皺了皺眉,“是有什麽事?”

喬西沒有回答。

在下一個路口,傅北沒有掉頭。

望了望車窗外飛快變換的夜景,喬西淡漠地開口問:“知合公司收購青狐,是傅爺爺示意的,用你出國留學做條件?”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