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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望舒有苦說不出,将徐璈的手打掉:“滾滾滾。”
“提肛不丢人。”
“如果我不提呢?”
徐璈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于望舒的手臂,笑了笑:“擴張頻繁會引起後穴括約肌松弛,松弛到大便失禁,失禁不危險,但嚴重影響你的生存質量。”
于望舒只聽了前面一句就讓他打住,他做還不行麽。
周圍打點滴的人越來越少,徐璈靠近于望舒,沒多久就感受到肩膀受力,他挪了挪手臂并撩開于望舒額前的碎發:“你之前不是說自己查過資料?”
“基佬不注意幹淨,亂交會得性病,肛那全是肉瘤叫什麽病來着?”叫什麽都不重要,他和徐璈百分之一百二的幹淨,“做基佬這麽累。”
徐璈勾起唇:“那你以為現在能回頭?就在家裏做,除了我沒人看見。”
于望舒往打點滴的手背哈氣,懷疑說:“我們家的崽呢。”
徐璈道:“你這小辮子都快豎到天上了。”
于望舒扶着自己猶如殘廢的腰嘆氣,經過醫院的這一行,他也給自己敲醒了警鐘,男人終究是男人,做那事不方便得多注意,醫生檢查後也曾安慰說幸好不是想的那樣,想的是哪樣?
他單手捂住臉,聲音從指縫中洩出:“徐璈,我的老臉都沒了。”
于是徐璈半摟着于望舒的肩膀勸,眸光一閃:“沒事沒事。”
這種安慰沒有屁用,不,他現在的屁股疼……
晚上回去和杜大磊聊天,人家在電話那邊笑了老半天,不過對他開始提肛的行為表示贊同:“這個還真得練,現在不練,以後老了犯難,不過你和徐璈來精神戀愛不就好了。”
“屁,只戀不愛,我可不是吃素的。”媽的好歹是閱遍R18的男人,怎能活的如此憋屈。
杜大磊抱着兒子怪裏怪氣的哦一聲,看向男人身後笑了:“先不打擾你了,我讓李磊給你批假,放心不會和他說你的具體情況的。”
徐璈托着粥進來,于望舒趴在枕頭上動也不動:“起來吃飯。”
“我明天不上班,正好帶着周末一起休息。”
徐璈掀開被子準備給于望舒上藥,克制對方的羞恥心不是易事,兩人在床上堪比打了一架,雖然徐璈的贏是勢在必得,最後于望舒被摁在床上,扒下褲子塞藥,大嗓門吼的差點讓隔壁報警:“徐璈,等我好了,我要殺了你!”
“你叫什麽叫,不就是上藥。”
于望舒紅着臉捂菊花,頭埋在枕頭裏:“你站着說話不腰疼!”
徐璈給他穿好褲子:“好了 。”順手在那紅通通的腚上拍了拍,于望舒的小眼神就像是噴火的狼狗,然而剛噴出一秒就被摁在床上吻到近乎昏厥,耳側傳來淺淺卻沉重的呼吸,男人低頭吻上他的耳側于是‘叮——’時間暫停,于望舒聽見自己略不自然的語調:“我要吃晚飯了。”
“鑒于你現在是傷患,所以準許你矯情幾天。”
于望舒冷哼當沒聽見,就這麽癱在床上養了三天,期間吃喝拉撒都由徐璈全包,雖然趁機被揩了油而且節奏掌握不好就要滾床單,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頹廢了,變成了性瘾患者,滿腦子都是啪啪啪。
關鍵是啪不了,肉就在眼前,吃不到。
每天睡前做羞恥心爆棚的動作,于望舒不是不知道好處只是當它用在了自己身上,小宇宙都快噴火爆發,但是個悶的爆竹炸了沒反應,徐璈每天都陪他做,似乎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杜大磊見他真的實踐,既笑又鼓掌,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話:“你還是省省吧,徐璈不可能給你壓的。”
這是個不争的事實,于望舒早就知道了。
前天晚上偷偷摸上了徐璈的屁股,那一瞬間就像是摸上了老虎的屁股只有讨打的份,他發誓就是想戳一下,結果徐璈給他上了記憶深刻的一堂課,笑眯眯的問他:“你下次還敢不敢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喘息說:“我真的不敢了,就是不小心碰上而已,目的非常以及特別的純潔。”
現在和杜大磊聊完,于望舒摸摸貓頭起身穿衣服,身後沒有當初的疼痛感,具體表現于排便不再想哭。
徐爸處理完公事也回到了家,今晚讓他們回去吃晚飯,估計着回不來,徐璈把貓全都寄放在了寵物館說是這樣放心。
于望舒走前看了一眼,老大不舍的趴在玻璃門前成了移動的抹布。
“我記得窦窦說想要貓,要不給他們買?”
徐璈剛把車開過來,聞言問:“你想送什麽?”
“阿拉斯加怎麽樣?”
徐璈盯着紅綠燈回答:“你是不是覺得家裏太安靜了想要熱鬧一下。”
“你們家有倆小孩,還不夠熱鬧嗎?”
徐璈道:“他們年紀太小了,我爸他們本身就不怎麽養寵物所以不懂,養了狗之後的衛生如何處理?教狗上廁所擺手勢都不容易。”
“如果和小孩一起長大,那也具有紀念意義啊,窦窦一直嚷着喜歡老大。”
徐璈面色沉重下來:“改天和你去看看。”
自從家裏出現一個小弟弟,窦窦的小公主地位仿佛受到威脅,好在她喜歡這個嬰兒沒有做出報道中的極端手法,反而是幫着徐媽照顧,徐媽也沒有格外強調她們的輩分,願意叫弟弟就叫吧,反正一起長大不礙事。
就這麽愉快決定了倆孩子的新年禮物,于望舒到了徐家接住跑過來的窦窦,臉頰被小姑娘親了一口明明是喜滋滋,面上卻擺出不滿:“就親一下啊。”
窦窦對着手指很委屈:“還有一下是給大舅舅的。”
徐璈在邊上靠過來,于望舒只聽一聲巨響的‘啵’,心都碎成粉末了。
徐爸坐在沙發看國際新聞,穿着老式純色背心自有一股正氣之風,于望舒坐在沙發上沒注意,屁股‘Duang’的坐下去立馬龇牙咧嘴,對上徐爸的視線時整個人僵成一塊石頭:“爸……”
徐爸搖着嬰兒床,眼睛注意着新聞,手也要注意剛剛睡着的外孫,對于望舒說:“最近生病了?”
于望舒立馬做出感冒擤鼻涕的動作,說:“沒事,沒什麽大礙。”眼神往嬰兒床裏瞧,真是一天不見就是新的模樣,這小子長大一定是個禍害蟲。
徐爸和年輕人本來就沒什麽話題可聊,即使是和親兒子徐璈也是很少聊天,現下有了外孫,見于望舒注意着徐鸷遠,就招手讓他過來看。
“剛吃飽就睡了,也就小孩能無憂無慮的生活。”
于望舒蹲在床上輕搖,聞着奶香味都快暖化了,眼睛像是羅夫傑,嘴鼻則是像徐蓉,幾乎是繼承了兩人身上所有的優點,他擡頭笑道:“他要走路了是不是特別鬧騰。”
“是啊,倆腳丫子都管不住,一管就哭。”
長大之後也不知道能迷死多少人,于望舒趴在小床沿時不時和徐爸搭着話,注意小孩在睡夢中吸奶的表情自然沒注意到徐爸的眼神,直到他說:“李禦的事你知道了吧。”
于望舒點點頭:“知道啊,這幾天網上都炸鍋了。”不過現在有下降的趨勢。
“你爸爸當年是被他抓住了把柄,某局局長想要你爸下位很久了。”
搖着小床的手一頓,于望舒臉上恢複笑容:“不管怎麽說,我爸都是有錯在先,否管是別人引誘還是種種,他就是錯了。”
“蔣書記讓我知會你一聲,畢竟老于沒有愧對你們母子,解釋的事小但起碼讓你明白個情況,你爸當年蒙在鼓裏吃了大虧,要是之前知道然後把人說出來,也不至于20年。”
于望舒斂起笑,“那我爸有緩刑的可能嗎?”
“這個不好說,得看看中央的意思了,你現在叫我一聲爸,有些事自然幫你注意着。”徐爸拍拍旁邊的沙發示意于望舒坐下,和遠在廚房的徐媽對視一眼,然後看着自己這個多出來的‘兒子’。
“今個是徐璈媽把你們叫過來吃團圓飯,有件事也想趁機和你們說說。”
于望舒恍然大悟,敢情是有事找啊,不早說。
“我去把徐璈叫過來。”徐璈在樓上教窦窦寫作業,于望舒剛要走就被徐爸拉住了手,“你坐下,這事我覺得和你說比較好。”
“那……爸你說。”氣氛突然緊張起來,于望舒等着徐爸開口。
“這個孩子是徐蓉的,我也不多說什麽,徐蓉過年也不回家,在外面的這些日子也沒主動給家裏打過一個電話,我給他取名鸷遠是希望做個正直的人,不過孩子的成長光有我們沒用。”
于望舒心底一顫,随即不以為然的笑笑:“畢竟是自己生的,不會這麽絕情吧。”
“她太絕了,親生的孩子也不要。”
于望舒記得徐爸面相很年輕,這會被燈光照着,他看見了在這個年紀該有的蒼老和作為一個父親,對女兒徹底的絕望,他做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您不會是想……讓我和徐璈?”養徐蓉的?
“不不不,我們還沒有臉大到讓你們養的地步,鸷遠我們來養。”
心髒回歸原位,于望舒百思不得其解。
徐爸摸了摸小孩的手,說道:“我和徐璈媽都是半截身子在土裏的人,鸷遠能在我們身邊多久也不清楚,我希望在我們走後,你們能多照應這個孩子一下,也許他那時正是16、7歲叛逆需要人開導的年紀,也許是20歲正處在人生迷茫的街道口,我和徐傲媽知道徐蓉不喜歡你,在你和徐璈的事上也多加阻攔,可孩子……希望你們到時能多關心一下鸷遠,越加管束往正道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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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