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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滑油很涼很膩,自己開拓的感覺很微妙。腸肉裹着手指,熱乎乎地含着,酸脹的感覺,指腹的觸感,恍惚間有種失真感,都不像是在搞自己的身體,卻又有直白鮮明的感覺。宴禹依舊在聞延身上,不同的是,他現在是騎在這人的腰腹上,飽滿的雙股堆在堅硬的小腹,後腰被高高聳立的性器滑蹭出一片黏液,那話兒精神極了。可聞延卻右手托腮,靠在沙發上,掐着他的腰說自己疼得動不了。
宴禹又塞進一根手指,背脊上全是汗,甚至淌進他屁股裏了,他說:“這麽疼更應該休息了不是嗎?”聞延低低地笑着,繼而又下了個指令,靠過來,我要吃你乳頭。宴禹将身子壓了過去,揚起自己的脖子。也不知這個動作是不是逼出了聞延骨子裏那點施虐欲,聞延吸着他乳頭不算,用力的近乎噬咬,乳暈周邊都被弄出大片青紫。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又疼又癢。
宴禹小聲吸氣,将後頭松得差不多了,就拿起聞延塞他手裏的安全套。手上全是潤滑液,滑得拆不開,于是宴禹用牙撕開包裝,叼着那套套,屈膝後退,要用嘴給他上套。結果他身體剛躬下,就被聞延捧住了下巴,聞延将套子從他嘴裏拿了出來:“你不需要做這種事。”
他自己将套戴在性器上,扶着宴禹的屁股,将東西慢慢地從被弄得綿軟的穴口裏送了進去。宴禹扶着聞延的肩膀,有些難耐。聞延不斷地在他臉上親着,溫柔多情,卻太過溫柔了。宴禹掐着這人的肩膀,把人重新推回沙發上,略有挑釁道:“是屁股太疼,所以沒力氣了嗎?”
聞延頓時大笑起來,宴禹喘了口氣,摁着聞延肩膀不讓他動,自己搖着屁股,找着角度将那東西一點點吞進體內。他不需要聞延因為關系的變化改變自己,這樣的床上讓步沒有必要。溫柔多情的性愛,也許會舒服,但一定不會是最爽的。
他相信在性上他和聞延的看法都一樣,如果因為愛情束縛了性,那太虧了。和聞延做過幾次後,他喜歡激烈的,他知道聞延也一樣。于是适應的差不多,他就着咽了一半的深度,開始上下颠着自己的屁股,速度漸漸加快快,一次比一次深。
聞延一雙眼睛錯也不錯地盯着他情欲勃發的模樣,那裏頭是欣賞,驚豔,情欲不斷交織着,滿是癡迷。聞延抱住他有力汗濕的腰,他下坐,他上挺,兩個人在沙發上淫出有節奏的摩擦聲。一遍又一遍,股縫碰到陰囊,穴口蹭着毛發,宴禹身體也一點點紅了起來,他們的胸膛緊貼震顫着,宴禹激烈地動着屁股,讓那粗壯的龜頭快準狠地撞上他體內的腺體,強烈的快感将他下半身爽得近乎抽搐起來。
他朝聞延笑,說你這大玩意真有些好用。他想真是夠粗夠長,每一寸都被碰到,下半身都像是被操化一樣,他的性器硬得不斷滲水。他話音剛落,剛還說屁股疼動不了的聞延,掐着他右腿挂上自己的肩,将他就着這姿勢壓在沙發寬廣的靠背上,雙手抓着靠背,将他困在胸膛和雙臂那寸方地裏,像只雄獅一樣,把他霸占着,讓那激烈欲望肆意地在他身上宣洩。
大抽大入,聞延像不要命似地壓着他,幹得他快喘不過氣來,他性器漲得通紅,筆直地向上挺着,伴着力道甩在聞延硬邦邦的腹部上,龜頭濕淋淋的,小口擠在肌肉的溝壑中,淫水糊得到處都是。聞延壓着他的右腿,掰扯着他的身體,恥骨緊抵他股間,沙發不斷撞在牆上咚咚作響,隐約間牆上有灰落了下來,但誰也沒管。
在右腿即将抽搐前,他們換了個姿勢,宴禹跪在地毯上,被聞延從後方扶着腰進入了,地毯再柔軟也架不住身後力道極大的沖撞,宴禹垂着腦袋,視野一片晃蕩,他膝蓋發疼發紅,也不知被磨成什麽樣了,情欲來了,誰也不肯喊停。
他感受到聞延的掌心不斷地摸着他的背,在他文身上來回描劃,他聽見聞延問他記不記得之前跳舞的時候,兩次跳舞,一次臺上一次臺下。風騷十足的模樣,張狂至極的顯擺,那屁股那背,那文身,他早就想幹他,像今天一樣,躬身垂頭,翹着屁股,吞着他的東西。
宴禹斷斷續續的笑,他說他早就知道了,聞延從沒掩飾過自己欲望。怎知身後人忽然重重地壓在他身上,熱乎乎地咬着他耳朵,悶聲道:“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能看了。”心滿意足,還帶着得意,像小孩一樣,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着,親着他的臉頰肉。明明幹着最直接的肉欲之事,吻卻帶了幾分純情。
宴禹心想,這男人真是愈發的可愛了。彼此糾纏,聞延将他拖了起來,摁在自己身上,他反手抱住聞延的脖子,小腹一陣顫抖,愉悅到了一定的高點,他用手撸着性器好一會,才猛地射了出來,弄髒了地毯。高潮過後,聞延也沒有繼續在他體內尋歡,而是抽了出來,摘掉了安全套,親着宴禹的後頸根,用手打了出來,射在了紋身上。
兩人在客廳歇了會,宴禹喊餓,想出門吃個宵夜。他和聞延在浴室一同洗了個澡,他換上了聞延的衣服,踩着人字拖下樓,将小司牽了出來,一起去遛遛。聞延在樓上鎖門以後,就下來找他。兩個人走路的姿勢都不太得勁。兩兩相望好一會,紛紛捧腹大笑。
小司擡頭望望這個,又看看那個,汪了兩聲,歡快地原地打轉,追着自己的尾巴。宴禹走在前面,還沒幾步就被人牽住了手。聞延自然地扣住他的指縫,問要吃什麽,他知道有家店的面不錯。面湯都是真材實料地熬出來的,賣的很好。
吃完面在回去的路上,途間宴禹見到給自己文身的店面。他和聞延說上去看看,他和老板也是老相識了。老板是個女的,短發花臂大紅唇,穿着黑T叼着煙,見了宴禹就上來要抱抱,掐着他的腰說瘦了瘦了。抱完宴禹再抱小司,手揉着小司的腦袋,眼睛卻看着聞延:“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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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禹轉頭和聞延介紹,老板叫何小禾,和老板介紹聞延的時候,只輕佻地來了句:“我男人,別盯着他看那麽久,收斂點,我知道他很帥。”小禾翻了一個極大的白眼,朝聞延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叫我小禾就成。”然後她捂着嘴,用都能聽到的音量說:“告訴你個秘密,宴禹他啊老怕疼了,紋個身還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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