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夜深人靜。

楚洮把自己鎖在房間裏,給老教授去了一封郵件。

他很詳細的形容了自己對江涉一點點加深的感覺,包括對江涉信息素的接納。

這件事很奇妙,畢竟在大衆的認知下,alpha信息素必然會互相沖撞,鬧得彼此都不舒服。

但他的信息素似乎對江涉信息素免疫了,或者可以說是忽略。

負責排除異己的細胞們默認江涉的信息素是無害的,不會再對他發起進攻。

最初這種排斥只是稍顯遲鈍,等細胞們反應過來,還是會大量分泌信息素來抵抗外敵,後來随着他們的親密舉動越來越多,身體的适應力也變得越強,直到最近,即便不噴抑制劑,他也不會對江涉産生排斥了。

他把自己和江涉以及蘇景同的信息素匹配度進行了說明,但這件事到底是蘇景同的一面之詞,他現在還沒有權限查詢,對于不确定的事情,他非常謹慎的表達了自己的态度,希望老教授如果有了發現能夠告訴他一聲。

發完郵件,楚洮弓着後背,伏在桌面上,趴着睡了一會兒。

直到夜裏的溫度将他凍醒,他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被桌角的燈光晃得眼淚直流。

看一眼表,已經淩晨四點了。

渾身都疼,濕漉漉的頭發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徹底幹掉了,亂糟糟的,沒什麽型。

他扭回身,栽在床上,将自己裹在了被子裏面。

第二天一早,宋眠在外面敲門,叫他起來吃飯。

楚洮很少賴床,他一直起的比哥哥楚星寧更早,以前也都是他把楚星寧從床上扯下來。

但今天難得的,全家都起了,唯獨他沒起。

Advertisement

宋眠最開始還想着,可能楚洮最近學習太辛苦了,想多睡一會兒,但等着等着屋裏一直沒動靜。

再不起床上學就要遲到了。

“洮洮,洮洮快起來吧,還有半個小時都八點了!”

平時他們大概七點不到就出門了,還能上至少一個小時的早自習。

宋眠開始輕輕敲門,後來加大了動靜。

楚洮自從分班之後就開始鎖門,後來又把家裏的備用鑰匙給取走了,這個卧室現在除了他誰都打不開。

楚星寧已經吃完早晚了,他皺着眉湊到門邊,仔細聽了聽裏面的動靜。

“楚洮?”

宋眠惴惴不安,小聲問楚星寧:“你說是不是昨天我不同意他跟那個Omega,他傷心了?像申弘方那樣?”

宋眠害怕楚洮只是假裝堅強,其實已經喜歡上那個Omega了。

要是讓她在跳樓和早戀裏選一個,她寧可讓楚洮早戀。

楚星寧頓了一秒,當即搖頭,非常肯定道:“不可能,他根本不喜歡那個。”

但楚洮喜歡的人是誰,楚星寧心裏隐隐有些猜測。

只是他不敢确定,畢竟至少在流言中,兩個人的關系并不太好。

楚洮被持續不斷的敲門聲吵醒,意識漸漸回籠,他疲倦的睜開了眼睛。

眼睛裏幹澀發酸,眼皮仿佛被什麽拉扯着,沉重的不想睜開。

這種感覺十分熟悉,他敢肯定,自己現在一定滿眼的血絲。

他掙紮着翻了個身,頭漲漲的發疼。

側眼看向窗簾,陽光已經把玄色的窗簾照成了明灰色,晨曦甩脫了眷戀的橘紅色,高高懸在天空,炙熱的溫度順着床邊漫進屋裏。

楚洮喃喃回了一聲:“我起了。”

一說話,太陽穴也針紮一樣疼。

看來昨天晚上趴在書桌睡得那一會兒,受涼了。

他以前從不這麽愛生病的,可能上了高中經常熬夜,抵抗力也下降了。

楚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像不燙,他強撐着床邊走下了地。

雙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又飄又虛浮,踩在地面都沒有實感,眼睛稍稍轉一下都覺得悶悶的疼。

這種感覺,似乎就是發燒。

楚洮拉開門,就看見宋眠和楚星寧關切的眼神。

楚星寧指指他的眼睛:“全是血絲,你怎麽了?”

楚洮努力眨了下眼睛,有氣無力道:“昨天晚上趴在書桌上睡着了,可能有點受風。”

宋眠急道:“你這孩子,頭發還沒幹,洗完澡就趴桌上睡,怎麽可能不生病啊!”

楚洮倒是沒太在意:“沒事媽,我洗把臉就行。”

宋眠轉身去陽臺:“我去給你拿藥,順便量量體溫。”

楚洮對楚星寧道:“哥你趕緊去上學吧,我現在沒收拾呢,一會兒跟班主任說一聲,晚點去。”

高三是既緊張又松弛的一年。

學校和老師會把每一個學生逼迫到極限,但同時給他們的自由度又最大。

高一高二要是遲到一次,就是天大的事,又是扣分又是談話,說不定還得給家長去個電話家訪。

但高三的學生可以随便請假,尤其是成績穩定并且自主學習意願強的學生。

這樣的學生自己就會把自己逼到極點,老師對他們也是絕對信任。

甚至現在已經有學生選擇在家複習,不來學校了。

楚星寧不放心楚洮:“我等等你也沒是,我也不着急。”

楚洮搖搖頭:“我不一定什麽時候去呢,你今天是不是還要掃除?遲到了不好。”

楚星寧沉默片刻,終于松口:“好吧,那你有事給我發消息。”

高三區域已經不進行信號屏蔽了。

宋眠給楚洮找來了體溫計,甩了甩,看好了度數,讓楚洮夾在腋下。

楚洮就夾着溫度計去刷牙洗臉。

他穿着肥大的睡衣,弓着腰,附身在洗手池上,用涼水一遍遍的拍着臉,大概是太冰了,最開始他被冰的抖了一下。

宋眠站在客廳,看着楚洮的背影。

她這個小兒子,怎麽一直那麽瘦?

隔着睡衣,都快能看見細細的一條脊骨了,而且腰也細的沒有一絲贅肉,哪怕弓着腰,睡衣下擺邋遢的卷着,露出來的小腹都沒擠出太多凸起。

她以前一直默認楚洮是身體強壯的那個,現在看來,哪有一個alpha清瘦成楚洮這樣的。

就連生病的申弘方也沒有。

越想越覺得,或許她以前真的太忽視楚洮了。

楚洮不知道宋眠在他身後想了這麽多。

他洗過臉,的确精神了不少,眼底的血絲也漸漸退了下去。

拿起手巾擦過臉,他把體溫計抽出來,對着光看了一眼。

38度5.

宋眠趕緊把體溫計拿過來,也看了一眼:“真是發燒了!”

體溫計測量并不準确,加上楚洮剛才夾的位置也太過随意,他真正的溫度只會比測量的高。

宋眠把準備好的退燒藥和溫水給楚洮端過來:“你先吃藥,我給你們楊老師打個電話,等稍微好一點再去。”

楚洮卻一點都不想在家呆着,他還想去學校見江涉。

“我沒事,吃藥一天就能好,就告訴老師我大概晚半個小時吧。”

說罷,楚洮吃了藥,回屋又倒在了床上。

一沾到床,頭疼才算好了許多。

但他現在也沒有睡意,只是睜着眼,等着藥片溶解。

拿起手機檢查了一遍郵件,還沒有新的。

他又翻去了日歷。

下個周五,是江涉的生日。

這還是他在收會考報名表的時候發現的,江涉的生日在九月末。

楚洮一直是個很細心的人,怕自己忘了,所以還标記在了手機的日歷上。

只是他沒想好要送江涉什麽生日禮物,江涉好像什麽都不缺,又好像什麽都缺。

但他缺的那些,卻是楚洮沒辦法給予的。

楚洮深吸了一口氣,給江涉發了一條微信,告訴他自己起晚了,大概要晚一點到。

宋眠那邊也已經給楊柳打了電話,楊柳囑咐楚洮可以不用着急,先在家好好休息。

但半個小時後,楚洮還是爬起來了。

他意志力一直很強,不習慣因為一點小病就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

而且退燒藥似乎發揮一點作用了,他比剛起床的時候好了很多。

宋眠還在勸他:“不急這一會兒,你多睡睡吧,等徹底好了再說。”

楚洮搖頭:“我還是去學校吧,在家也無聊。”

他執意穿好衣服,把書包整理好,準備出門。

宋眠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左右楚洮的想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打開門。

“洮洮,打車去吧,別騎車了,再受風。”

“知道了。”

楚洮出門,随手就掏出了車鑰匙。

淮市出租車起步價已經漲到了十二,從他家到學校,也就騎車十來分鐘的路程,打車太不劃算了。

推開單元門,陽光暖洋洋的灑在身上。

相比盛夏,空氣已經開始轉涼了,正處在最舒服的階段。

楚洮嗅着清冽的空氣,頂着溫柔的日光,覺得渾身舒服。

他騎上車,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往學校走。

騎到半路,他隐隐覺得有車跟着自己。

高燒已經讓他的觀察力變得很遲鈍了,但對方跟的太明目張膽,很難不讓人察覺。

楚洮用餘光一掃,是輛黑色奧迪,車牌號RC8888。

他眼睛微眯,喉結緊張的一滑。

這種車牌號的主人,按理說不該對他一個普通學生感興趣。

楚洮一剎車,停在了路邊,那輛奧迪也跟着停下。

他想四周看了看,從他家到學校,一直是城市主幹道,往來車輛人流都不少,要是有人想在路上行兇搶劫,那也太大膽了。

而且如果這個車牌不是僞造的,車主根本沒道理搶劫他。

很快,車門開了。

楚洮攥緊車把,略有些敵意的盯着車門。

從裏面走出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身材稍微有點發福,但比例很好,遮蓋了這點難得的瑕疵。

這人的長相也有點眼熟,但楚洮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他沉了沉氣,覺得頭又有點眩暈。

男人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一番,扯出一絲威嚴的笑意。

“你好,我是江涉的父親。”

江戚風?

楚洮怔了怔,總算知道為什麽會眼熟了。

江戚風的照片在學校的宣傳欄上随處可見,甚至連牆上挂着的名言警句裏,也有江戚風的大頭貼。

夾在列夫·托爾斯泰,羅素,蘇格拉底之間,微微有點好笑。

“你放心,我沒什麽惡意,至少找你聊兩句,跟我上車吧。”

楚洮的思緒轉不了那麽快,發燒影響了他的判斷。

江戚風是個很成熟的商人,從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他不像江涉那麽随性自然,憎惡分明,但江戚風眉眼間和江涉還有有一些相似的。

楚洮把自行車鎖在路邊,跟着江戚風上了車。

他現在身體很虛,弓個腰都要出身冷汗。

江戚風看他慘白的臉,以為他是緊張,心道果然還是個孩子。

“我等了好久,才等到你自己一個人上學。”

楚洮平時都是和楚星寧一起,但江戚風不想打擾他的家人,所以才一直沒有露面。

楚洮點了點頭,目光沒有望向江戚風,而是有些疲憊的盯着司機的後腦勺。

車裏的真皮座椅和些許汽油味兒熏得他想吐。

江戚風倒是沒想到楚洮是沉默的類型,他以為江涉喜歡的,應該是活潑的,能跟他玩到一起去的。

但楚洮的确長得好看,外貌幾乎沒有任何瑕疵,除了白的有些病态,嘴唇多少有些幹。

“我知道你現在和江涉在一起,不光我知道,他媽媽現在也知道了。”

楚洮下意識捏了下手機,不小心碰到了開機鍵,屏幕亮了一下,上面顯示出江涉剛剛給他發的消息。

江戚風目光下移,眼看着楚洮把手機暗滅。

“江涉突然想補化學,也是因為你吧,我問了年老師,你一直跟他一起補課。”

楚洮不卑不亢道:“抱歉,補課費将來我會還給您,我很感謝江涉為我做的一切,也很感謝年老師的教導。”

江戚風擺擺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你換錢,這點事不算什麽,而且江涉現在進步了這麽多,我還得謝謝你,他能跟好學生玩在一起,我欣慰多了。”

楚洮微微颔首,他也清楚,江戚風今天來找他的目的肯定不是補課費這麽簡單。

江戚風頓了頓,把手交疊,搭在膝蓋上,笑着看向前方。

“你和江涉在一起,你家裏是什麽态度?”

從家世上來論,江戚風一點也不虛,他不相信會有人覺得江涉的家庭背景不好,畢竟自打江涉上高中,就開始有人陸陸續續的想安排相親了。

楚洮不會跟江戚風繞彎,以他現在的心智和心力,根本不可能忽悠江戚風,所以他很直白道:“家裏不讓早戀,所以沒說。”

江戚風挑了下眉,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哦,也是。”他到忘了,楚洮家裏肯定不像他們家這麽無所謂。

“你和江涉都是alpha,将來要是真在一起,就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你就沒有擔心過你們家或是我和他媽媽會反對嗎?”

楚洮終于笑了一下,但是笑的有氣無力。

他難受的要命,胃裏一直反酸水,空調也吹得他發暈,恨不得下一秒就吐出來。

他揚了下頭,用手扶住翻江倒海的胃,輕聲道:“我還有個哥哥,所以壓力沒有那麽大,至于您和沈局長如果江涉愛戴你們,重視你們的意見,或許我會很想讨你們的歡心。”

他的潛臺詞就是,江涉根本不在意你們的建議,更不會為你們的意志改變,我為什麽要擔心?

江戚風有些詫異。

楚洮比他想象中更沉穩大氣,在他面前也絲毫不怵,甚至還能不動聲色的點出來他們對江涉的關心不夠。

江戚風輕笑了一下:“我知道你見過他媽媽,可能不是很愉快,他媽媽不講道理,對江涉也一直苛責嚴厲。但我跟他媽媽不一樣,這點我希望你清楚。”

楚洮眼眸微垂,不動聲色,只是手指更緊的揪住了腹部的衣服。

真的,越來越難受了。

江戚風招呼司機:“轉一圈把他送回剛才的地方。”吩咐完,他又對楚洮道:“我是個很開明的人,對你也沒有意見,只要江涉喜歡你,我就是支持的。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我只有江涉一個兒子,以後也會全力支持他,将來你們要去一個大學,我這裏也可以幫忙。”

江戚風相信,自己的話楚洮能聽得懂。

江涉現在這麽用功,無非是想和楚洮去一所大學,而楚洮想去哪裏也不言而喻。

江戚風找人問了楚洮的成績,游離在TOP2的邊緣,不算穩,但他卻可以把江涉和楚洮一起送進TOP2.

不為別的,江戚風想修複和江涉關系,通過楚洮這邊是最便捷的。

他光是為楚洮找了年立華這個老師,就能讓江涉對他的态度好了不少,如果他還能把楚洮送進名校呢?

楚洮實在忍不住,打開了車窗,把頭伸出去幹嘔了好幾下。

他早上沒吃東西,吐也吐不出來,但幸好真的沒有吐出來,不然就太尴尬了。

江戚風:“……”我說話這麽惡心?

楚洮嘔了一會兒,才把頭收回來,勉強打起精神:“您別誤會,我發燒了,胃裏難受。”

江戚風:“噢發燒了?”

楚洮穩了穩氣息,急促道:“謝謝您的坦誠,不過我相信我的實力,也希望您能相信江涉的進步速度。”

好學生多少有點傲骨,江戚風也沒想過他一開始就會答應。

如此功利的人他也看不上。

但重點是,楚洮發燒了。

“這些以後再說,我送你去醫院吧,別去學校了。”

楚洮搖搖頭,氣虛道:“不用麻煩了叔叔,我還能堅持。”

但其實自從上車後,他就更難受了。

也不知道退燒藥是不是失效了,他現在渾身使不上勁兒,哪怕到了學校,恐怕也得趕緊去醫務室。

他以前從來沒燒的這麽嚴重過,而且皮膚發燙,就連噴的抑制劑都灼的難受。

他現在只希望江戚風能趕緊把他放下來,或許緩一會兒吹吹風就能好。

江戚風擡手拿起手機,快速按了幾下:“不麻煩,應該的,你就把我當成一般長輩,不要客氣。”

說罷,他給江涉打了個電話,也不管江涉是不是在課堂上。

他一般很少聯系江涉,一旦聯系肯定就是正經事。

果然,過了一會兒,江涉還是接了。

“上課呢,有事說。”江涉倒是言簡意赅,自從上次飯桌上沈晴和江戚風針鋒相對,江涉對他們倆的态度又冷淡許多。

這段時間他被楚洮管的,已經習慣了上課不睡。

但今天楚洮沒來,信息也沒回,他倒是擔心了一會兒,聽不下去。

剛還想給楚洮去個電話,結果江戚風這邊就打過來了。

江戚風急道:“阿涉啊,我上班路上遇到個你們學校的學生發燒,差點暈倒,我趕緊讓司機把他帶上車送醫院,問了一嘴才知道叫楚洮,上次你媽說我覺得這事兒應該讓你知道一下。”

楚洮:“?”

他扭過頭,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戚風胡說八道,而且就當着他的面,面不改色。

手機對面的江涉一凝眉,緊張道:“淮南一中的楚洮?發燒了?”

江戚風看了楚洮一眼:“對對對,挺嚴重的,看在你的份上,我把會議給推了,先送孩子去醫院,你不用着急,爸爸看着呢。”

江涉關心則亂,暫時沒空想這件事的怪異程度:“謝謝爸,他對我很重要。”

江戚風:“當然,對我兒子重要就是對我重要。”

江涉抿了下唇,多少有點感動:“爸地址發我,我找機會過去。”

楚洮:“……”

挂斷電話,江戚風長出一口氣:“幫個忙,老父親也不容易。”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