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做包工頭
自從知道席丹清畫的畫樣子賺錢後,馬氏對席丹清的态度那叫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每天都笑臉迎人,也舍得讓席丹清吃飽了,即使席丹清做錯事,也不再像以往那樣破口大罵,只是說教一番便過去了。
雖然還是寄人籬下,但比剛穿過來那會兒差了天和地,席丹清也就小小地得瑟了一下,又開始想着要畫什麽樣的圖形給蔣竹蘭繡,又想到自己想要趕快獨立,賺錢刻不容緩,單憑蔣竹蘭一個人繡她還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才能獨立生活。
席丹清想着要不發動村裏會刺繡的婦女一起,她負責畫花樣子和銷售,村裏的婦女負責刺繡,然後她再按每個人的數量和質量算工資,剩下的她再和蔣竹蘭對半分。
雖然她分的份數少了,但幹活的人多了,出産繡品也會多起來,而她也不用要等上兩三個月才有繡品拿去賣,積少成多嘛,那樣達到她的目标就會快很多。
席丹清是行動派的人,想到什麽就做什麽,主意一打定,她便起身往蔣竹蘭家走去。
現在她的生活輕松了許多,早上和伍景輝到鎮上賣了南瓜餅,下午就會到蔣竹蘭家畫花樣子,也不用向馬氏通報,她愛什麽時候回就什麽時候回,不過她每天都會踩着飯點回的家。
“小蘭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一進蔣家的院門,席丹清沒看到有人,便扯開嗓子大聲說道。
正在堂屋裏刺繡的蔣竹蘭,聽到席丹清的叫喊聲,忙放下手裏的活出了堂屋,一見席丹清便嗔道:“瞧你,都多大的人,還這樣咋咋呼呼的。”
“我這不是跟你熟嘛,別人我才懶得理呢。”席丹清忙上前拉着蔣竹蘭的胳膊讨好的說道,反正她現在才十二歲,小孩子一枚,誰會在乎她這樣。
雖然蔣竹蘭家的條件一般,但父母健在,三餐管飽,雖只比席丹清大了一個月,個頭卻比席丹清高了許多。
“你這樣可不行,在我面前沒什麽,要是讓旁的人看到了,以後看你怎麽找婆家。”蔣竹蘭覺得席丹清有錢賺也想着她,是真心待她,自己也得對席丹清好。
“哎呦,現在可是夏天啊,我怎麽看到有人思春了呢?”席丹清促狹地說道。
“你這死丫頭,不理你了。”蔣竹蘭臉一紅,假裝生氣,掙開席丹清的手,轉身進了堂屋,繼續刺繡。
席丹清趕緊地跟上,“怎麽生氣了?”
席丹清随手拿了張小板凳,在繡架對面坐下,小心地問着。
“哼。”蔣竹蘭只重重地給了一個鼻音,繼續繡手中的天鵝交頸繡品,這回席丹清給她畫了個大的花樣子,不過還是很簡單的,就兩只交頸的白天鵝,除了嘴巴和眼睛外,其餘都是白色的。
“好姐姐,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好不好嘛?”席丹清裝可憐狀,清澈靈動的大眼對着蔣竹蘭猛眨。
看到席丹清對着自己賣萌,蔣竹蘭破功,‘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了,我根本就沒有生你的氣,你不是有事要和我商量嗎?”
“嗯,小蘭我覺得光靠你一個繡,賺錢太慢了。”席丹清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慢?不會呀?”以前她和娘親繡一個月也才得幾百文錢,這次她繡小清的繡品才用了半個月就賺了十五兩,小清怎麽還會覺得慢了?
蔣竹蘭這個有家人的小姑娘當然不能理解席丹清那種寄人籬下的心情,席丹清也不要求她能理解。
“怎麽不會?小蘭,如果我們一個月賺一百兩,為什麽不去賺呢?那不是很對不起自己嗎?”席丹清循循善誘道。
“呃!”蔣竹蘭完全被席丹清的話給驚呆了,小清說什麽?她說她們一個月能賺一百兩,天哪,一百兩啊,別說是她了,就是她爹和娘也不敢想一個能夠賺一百兩,小清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小清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席丹清完全不理會蔣竹蘭驚愕的神情,在前世,她家的糕點店每天的日收入少說也過千元,遇到節假日日收入過萬的也不是沒有過。
“所以我想,也讓村裏懂繡活的也來幫咱們繡,當然大件值錢的還是你和三嬸繡,而村裏的那些大嬸小媳婦就按數量和質量算工錢給她們,剩下的就咱們兩人對半,當然你繡的還是咱們兩人對半分。”席丹清侃侃而談。
蔣竹蘭很想提醒席丹清,當初她們兩人可是說好了只有她們兩人的,可現在小清倒好,不但把這件事告訴了馬氏,現在還想帶着村裏的人一起,這讓她心裏很是不舒服,但想起席丹清畫的花樣子那麽賺錢,便忍下心中的不快。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蔣竹蘭已經懶得跟她說話了,不守信用的家夥。
席丹清只沉浸在自己賺錢的喜悅當中,完全沒有發現蔣竹蘭的異樣。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這就去畫幾個花樣子出來,好在上次進玉洲府多買了些布料,裁了這個大件的給你以後,還有不少,就先繡些手帕和小件吧,小蘭你覺得怎麽樣?”說話的當口席丹清已經在堂屋的四方桌上鋪好了筆墨和紙。
“嗯。”蔣竹蘭只顧低頭刺繡,只輕輕點頭,算是回應了。
得到蔣竹蘭的回答,席丹清便埋頭畫起畫來,她先畫的是手絹的樣式,是卡通圖案的。
手絹的卡通圖案席丹清畫了三種,都是她小時候看過的動畫片裏的主人公藍精靈、米老鼠和Kitty貓。
小件席丹清畫的是不同顏色的玫瑰花,大紅、粉紅和粉藍。
然後把剩餘的白棉布裁成她所要的規格,手絹裁了三十條,小件裁了十幅。
席丹清之所以畫這些,一是因為她買來的線色就是這幾個顏色,二則這些圖案的線色容易搭配。
畫好畫後,席丹清只靜靜的坐下看着蔣竹蘭刺繡。
雖然心裏不太贊成席丹清的做法,但席丹清就這樣一聲不吭地坐在她對面,蔣竹蘭還是忍不住好奇擡頭看她:“怎麽了?”
見蔣竹蘭主動提問,席丹清指着桌子上的東西說道:“小蘭,你讓三嬸把桌子上的東西發給村裏會刺繡的人好不好?”她不想讓馬氏知道這件事,所以唯有拜托蔣氏母女。
“啊?不是你發給她們嗎?”蔣竹蘭想不明白了,提議的人是她,怎麽她不去發,反而讓她們娘倆發呢?
“我,我不想讓我舅媽知道這件事情。”雖然她知道不太可能,但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想她辛苦賺來的錢最後都落進馬氏的口袋。
想起席丹清的處境,蔣竹蘭無奈地嘆氣,心裏的不痛快也消失了。
“好,明天我讓我娘發給相識的人大嬸們。”娘做了這麽久的繡活,村子裏哪個的繡活好,比她還要清楚。
“小蘭,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席丹清笑顏逐開。
當天席丹清等到蔣家三嬸,再把自己的想法跟蔣家三嬸說了一遍,見蔣家三嬸點頭答應了才放心地回伍家。
“真是難為她了。”蔣家三嬸感嘆道。
“娘,那咱們幫她一把是一把吧。”蔣竹蘭說道。
“嗯,娘曉得,小清是個好的,有賺錢的點子也不忘捎上咱們家。”想起蔣竹蘭告訴她席丹清畫的花樣子居然能夠賺三十兩銀子,她到現在還是覺得像在作夢。
第二天,蔣家三嬸便把花樣子并布料和繡線分給了她認識的人家,并讓大家盡量快些交貨,說是東家催得急。
大家都是鄰裏鄰居的,平時蔣家三嬸待人也随和,大家都表示會緊着時間來。
得到消息的席丹清松了口氣,現在只等繡品出來,她拿去‘玉繡閣’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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