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下一句
鄭小舟頭一次花掉一百塊錢約了車,去飯店把爛醉如泥的沈譽一撈了出來,急着打烊的服務生好聲好氣地送他們上車,關上車門的時候松了好大一口氣。
“喂,”鄭小舟看他總在座位上亂拱,便兇巴巴地威脅他,“你他媽給我憋着點,吐車上讓你舔幹淨了。”
沈譽一聽到他的說話聲,頭猛轉過來,十分機警地注視着他,眼睛在車頂燈下面閃閃發亮。
“幹嘛?瞅啥瞅。送你回家,小兔崽子。”鄭小舟使勁揪了一把他亂糟糟的頭發,看他呆呆傻傻的,作惡欲起來了,抓住他的兩只耳朵使勁往兩邊抻,沈譽一安靜了一會,後知後覺地痛嚎起來。
鄭小舟怕師傅厭煩,趕快撒了手,拿眼睛瞪他,示意他不要亂叫。
沈譽一似是感覺到自己被兇了,癟起臉就要哭,鄭小舟氣得一把捂住他的嘴,沈譽一“嗚嗚”了幾聲,消停下來,伸出一點舌頭來舔了舔鄭小舟的掌心。
“操。”鄭小舟把手撤下來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沈譽一抱住他的手臂,整個人弓成一只軟腳蝦,黏糊糊地靠過來,紅着臉傻笑道:“舟舟,鹹。”
“你老實些。”鄭小舟被他纏得沒法子,只好讓他這麽靠着。沈譽一又覺得不舒服了,擰着身子就要往他腿上躺,鄭小舟只好坐到最右面,讓他的腦袋枕到自己腿上。沈譽一的鞋早就被他蹬掉了,一雙長腿委委屈屈地折起來,穿着小白襪子的腳探到車門的儲物格裏。
鄭小舟小心地看了一眼司機的表情,後視鏡裏的司機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沖他彎了彎眼睛。
“喝多了嘛,沒事的。我兒子從小愛這麽坐車,三十五六了,喝多了還這樣呢。以前躺他媽腿上,現在躺他媳婦兒腿上,管不了,嗐。”
鄭小舟向他抱歉地笑笑,低頭看沈譽一汗濕的鼻尖,随手把他把額發撩起來,彈了一下那顆光潔飽滿的額頭。
沈譽一不滿地嘟囔兩句什麽,把臉蹭過去轉向鄭小舟,夏天褲子布料薄的很,他鼻尖的熱氣源源不斷噴到鄭小舟褲裆上,鄭小舟太陽穴突突直跳,汗從後背上一滴滴滑下來,癢得厲害。
好不容易熬到地方,沈譽一手往鄭小舟腿上一撐,擡起頭來瞟了一眼窗外,立馬又躺回來了,睜着眼睛和鄭小舟無聲地對峙,滿臉寫着不想回家。
“你不回你家,睡大馬路上啊?”鄭小舟覺得頭疼,壓着眉毛俯視着他。
“不是,家。不是我家。”沈譽一努力把頭擡起來湊近鄭小舟的臉,含糊不清地說道,“要和舟舟......一起。和舟舟在一起。”
“得得得,你甭回去了,”鄭小舟看了他半天,終究還是妥協了,沈譽一喝得這麽糊塗,晚上自己在家別再作出什麽事兒來。“師傅,麻煩掉頭去F大西門。”
Advertisement
沈譽一見他答應,擡了半天的脖子一下子卸了勁,軟趴趴地躺回他腿上,閉着眼咧嘴沖他笑。
鄭小舟低頭看了一眼就再沒移得開眼睛,簡直就像是被魔力吸附住了一樣,完完全全移不開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沈譽一喝醉了之後似乎有一股魔力,蘋果肌上面恹恹的紅,嘴巴濕漉漉的半撅不撅着,年輕的皮膚膠原蛋白異常飽滿,幹淨得不得了。
鄭小舟看着看着,手就不知不覺地摸了上去。掐了把臉,又點點他的眉毛,色澤很淺淡,毛流卻很明顯,看着總是生機勃勃的。
沈譽一被摸舒服了,喉嚨裏呼嚕嚕地發出聲音來。鄭小舟被他逗笑了,有一搭沒一搭地掐他臉玩。
下車的時候,沈譽一總是手腳不協調似的走不好路,沒走幾步就要左腳絆右腳,鄭小舟一不留神他就往地上坐。
後來鄭小舟索性也不扶他了,蹲下來讓他往自己背上趴。沈譽一雀躍地撲過來,鄭小舟差點被他一下子壓趴在路上,咬着牙站起來,使足了力氣架住他的兩條長腿,背到宿舍樓下幾乎要口吐白沫了,歇了半天想罵他一頓,一低頭卻看到沈譽一正乖乖坐在地上扒拉他的鞋帶呢。
鞋帶被解開了,系了十多個挨挨擠擠的死結,被短短地塞進鞋筐裏去。
鄭小舟屏氣凝神,默念了一組《莫生氣》,把沈譽一背起來進了電梯。
他渾身是汗地把沈譽一拖進門裏,門剛一關上,自己就被一具年輕滾熱的身體壓在了門上。沈譽一的腿在不知不覺中恢複了力氣,其中一條正死死釘在鄭小舟兩腿中心。他急促的喘息噴在鄭小舟的頸側,胡亂拱着蹭上來,嘴巴着了火似的在他下颌線條上舔吻,叼住薄薄的耳垂發了瘋似的啃咬。
“操!沈譽一你他媽發什麽瘋!”鄭小舟氣急敗壞地推了他一把,沈譽一重心不穩,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冷不丁摔了一個大屁股墩兒。
這可了不得了,他的臉肉眼可見地傷心起來,像一個吃不到糖的小孩那樣坐在地上,手抱住自己的後腦,頭埋進膝蓋裏,低低地啜泣起來。
“嗳,嗳,你哭什麽,你別哭啊,”鄭小舟使勁撓撓自己的頭,蹲下來,無可奈何地看着他,“我還沒哭呢,你倒先哭上了。把你利害的。”
沈譽一露出一點眼睛來察言觀色,看他并無愠色,立馬得了便宜就賣乖,可憐兮兮地把淚水蹭到他的胸口上,打着哭顫一點點挪上去,小心翼翼地親親他的喉結。
鄭小舟身子猛地一顫。
“舟舟,”沈譽一紅着眼睛直起身子,湊近了一點,看鄭小舟沒有排斥他,又得寸進尺地挨近了一點,直到兩個人雙目相對鼻息相交,才堪堪停下來。“耳垂上的孔,嗝,合上了。”
“手指的傷也沒了。”他的手跌跌撞撞地去抓鄭小舟的右手,無比熟稔地摩挲他中指指根的皮膚。這裏之前有一枚銀灰色的指環,每次看到都會讓他難過好久的指環,上面刻着另一個人的名字。
他曾經趁鄭小舟不備偷偷去摘,卻無論如何都褪不下來。兩年前的冬天,那枚戒指卻憑空消失了,鄭小舟的手指上多了一道傷痕。他暗自盼了那麽久,這道傷痕才慢慢淡掉了,鄭小舟的手指再次變得光潔如新。
“舟舟答應我......考得好,就給我一個獎勵。”
沈譽一很慢很慢地說道。
鄭小舟的呼吸一點點急促起來。
“你這裏,”沈譽一突然笑了,手包住鄭小舟的左胸口,“怎麽跳的這麽快。”
“你......”
“可不可以喜歡我。”沈譽一非常快速地說道,似乎怕自己後悔似的,急急接道,“不是喜歡弟弟的那種喜歡,是、喜歡男朋友的那種、那種喜歡!我要的獎勵就這一個!你說好要什麽都滿足我的,你說好的......”
鄭小舟啞口無言地看着他。
“我......”
沈譽一眼巴巴地望着他,見他吞吞吐吐,眼淚一下子就湧上來了,自己擡手抹了抹眼睛,賭氣道:“我就知道,嗚......我就知道......”
鄭小舟不合時宜地笑出聲來,把他抹眼淚的手拽了下來。“你又知道什麽了?”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你早就知道我喜歡你,我一直在喜歡你,我......嗚,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覺得、覺得我很煩......”
鄭小舟問他:“你坐在地上涼不涼?”
沈譽一思路被打斷了,愣愣地看着他,忘掉了自己本來要說些什麽,喃喃道:“屁股有點涼。”
“涼就起來,別攥着我胳膊,酒醒了就去洗澡,洗幹淨上床睡覺。”
沈譽一松開手,仍然呆呆地坐在地上,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的樣子,他努力地回想着自己本來要說些什麽,卻總是想不起來。
“你喜歡我?”鄭小舟看他不動彈,自己站起來拍拍褲子,斜靠在床架邊上,低頭看他。
沈譽一呆滞地點點頭,眼睛一片水霧,顯然是還沒醒酒的樣子。
“想做我男朋友?”
沈譽一點頭的頻率加快了,他的眼神變得警戒起來,似乎在提防着什麽,他的直覺告訴他面前這人可能沒憋什麽好屁,揣着大招等着耍他呢。
誰知鄭小舟只是點點頭,眉毛挑起來一點,笑笑地看着他。
沈譽一緊張起來。
“那你......追我啊。”鄭小舟吊兒郎當地沖他吹了聲口哨,骨子裏那點壓不住的痞氣争先恐後地冒了出來。
他戲谑地打量着沈譽一,還是那種能把人活活看脫一層皮的流氓看法,邊看邊眯起眼睛。
沈譽一呼吸一窒,他的淺色眼睛看起來非常困惑,好像鄭小舟和他說的并不是同一種語言。他幼童學語般喃喃重複着鄭小舟說的那三個字。這三個字在他被酒精麻痹的肥沃大腦上呼嘯而過又卷土重來,蝗蟲過境一般屠戮他少的可憐的智商。
那些年輕氣盛的多巴胺分子在他的大腦裏瘋狂叫嚣,引起永無休止的圓滿犒賞。這一切聽起來都太過奇幻,令人不禁懷疑它與真實無緣。
鄭小舟看他一直發傻,沒什麽耐心地踢了他一腳,卻被一只滾燙的手抓住了腳踝。那只手那樣的用力,簡直就像絕望的旅人抓住懸崖上最後一塊突木,欣喜若狂又孤注一擲,既然抓住了就無論如何再不肯撒手。
沈譽一身體一傾,死死抱住鄭小舟的腿。
正值盛夏,鄭小舟穿的運動短褲,膝蓋往下是筆直流暢的小腿,與陽光對峙的天生冷白,腳踝處看得見淡青色的細膩血管。
沈譽一緊緊抓着鄭小舟的腿,嘴唇濕熱地貼上去吮吻,在他紅潤的膝蓋處留下許多散亂的血點。鄭小舟被他啃得茫然,剛愣了不過一瞬,這人已經像只餓壞了的畜生一樣,把唇吻探進寬松的短褲,嗅聞他大腿內側的皮膚。
鄭小舟被他的鼻息搞得發癢,屈起膝蓋來阻止他發癡,手揪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擡頭,斜眼睨着他。
“你幹嘛呢?”
沈譽一慌張地從他胯下鑽出來,有點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舟舟好香,想舔。”
“去你媽的。”鄭小舟踹他一腳,他被作弄一氣,身上出了一層汗,推開沈譽一拉上了窗簾,去洗手間沖澡。沈譽一像條聞着肉味兒的狗似的跟着鑽進來,三兩下脫幹淨自己身上的衣服,巴巴兒地望着鄭小舟,說了句:“我也熱。”
宿舍去年新修了浴室,水管子還是原來的破水管子,沒得蓬蓬頭,只是能有熱水供應了。鄭小舟聽見了他那句“我熱”,平平地應了一聲,二話不說就拔了水管子,開關旋死了,對着沈譽一胯下那處高高挺立的玩意狠狠一沖。
沈譽一嗷的一聲捂住了自己的東西,淚光盈盈地看着鄭小舟。鄭小舟毫不客氣地把他的手打開,水管子對着那東西繼續沖,看着它由昂首挺胸變得蔫頭耷拉腦袋,口裏仍笑着:“還熱不?這回涼快了吧。”
“個十七八小崽種,老子撸管時候你還在啃雞兒呢,還治不了你了?”他嗤笑着把水調熱,洗了個五分鐘戰鬥澡就赤條條地出去了。
他比例優美的腰臀線條在燈光下水淋淋地閃光。沈譽一正在往頭上打洗發露,看到這光景,慢慢地手也不動了,泡沫溜下來進到眼睛裏才大叫一聲,洗完澡出來之後整個眼睛都是紅的。
“晚上你睡我床。”鄭小舟給他随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床位。他心知沈譽一那小子嬌氣得很,聞到塵土味就會咳嗽,便沒讓他睡寝室裏那張空床。自己随便收拾收拾便躺倒了那張空床上。時候也不早了,沈譽一閉了燈,躺到鄭小舟的床上,滿鼻子的舒膚佳香皂味,臉又開始發熱起來。
鄭小舟是沾枕頭就着的類型,今晚卻遲遲沒合上眼睛。他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黑暗模糊的天花板,開始梳理自己對沈譽一的感覺。
倒也不是逗他。
也不是簡簡單單的頭腦一熱。
喜歡他嗎?
鄭小舟想着。
喜歡到底是一種什麽感覺?
什麽才能叫做喜歡?
他從五年級開始喜歡赭青。
初三畢業的暑假,開始故作熟稔地調情。
十七歲那年糊裏糊塗喝多了酒。第一次。
高二。小屁孩沈譽一哭哭啼啼地闖進來,眼淚鼻涕弄髒了鄭小舟的圍巾。
十八歲生日。喻微送他人生第一套正裝,然後讓他穿着小皮鞋,挨操。
十九歲。高中畢業,在大學宿舍遇到赭青。
二十歲。
“我不想戴耳釘。”“不可以。”
“那就這樣吧,挂了。”“嗯。”
沈譽一叫他去看校慶。開場舞跳得有一丢丢帥氣。
初雪的時候還傻兮兮地偷拍他。
十二月末。搬出喻微的家。
除夕夜。和沈譽一淩晨四點在荒郊野外,教他抽煙。
暑假和他去長白山。
二十一歲。沈譽一高三。鄭小舟裝成普安的學生混進去,《回家》的薩克斯放完了,他靠在高三(17)班的門口等人出來。
現在。沈譽一問他,可不可以談戀愛。
沈譽一的感情太過直白,毫無半分懸念,在兩年前就開始初露端倪。鄭小舟一直是清楚的。
他自問喜不喜歡沈譽一。說不喜歡是假的,年輕的熱氣騰騰的男孩子,剖開一顆心來熱切地看着你,任誰不心動呢?鄭小舟有時看他,真的像是在看五六年前的自己,輕松得不得了,眼睛裏面幹幹淨淨的。在操場上跑着,張一張手臂好像就能飛起來。
輕松。鄭小舟現在最喜歡的事情。他厭惡那些沉重模糊的東西,包括那些濕冷粘膩的感情。他下意識地不去想那些東西,只貪圖眼下的簡單快樂。
如果和沈譽一在一起是開心的,那為什麽要拒絕呢?
鄭小舟享受這種自由。
非常享受。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