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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你不會吧,這樣就生氣了,就因為這首歌是他唱的,所以你不允許任何人去觸碰他。”
普利斯叫了洛敬的代稱,打趣的說着,只見洛敬慌的拿回。
“哥,你知道,這首歌對我的意義,我不允許甚至是不能讓任何人去觸碰,包括你。”
嗯,小孩很認真,普利斯意識到自己可能玩笑真的開過火了。
“好了,剛剛是哥哥做的不對,哥跟你道歉,把錄音曲還給你,我先走了,你記得你答應總裁的事情,立刻出發。”
說着,普利斯把手中的錄音曲塞到了洛敬的手中而後轉身離開,只剩下洛敬拿着手中的錄音曲發呆。
...
☆、007:王冠
“Lemon,教授讓我告訴你立刻出發去他的辦公室,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 She has important thing stodiscuss with you。)
操場旁,顧檸還在踢着球,同班同學的聲音傳來。
“I know,im here,thankyou。”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謝謝你。)
顧檸停下來,擺了擺手向那個露着幾顆大白牙的男人道。只見他笑容更加燦爛
“Not hanks,goodlucky。”
(不用謝,祝你好運。)
而後離開了,彼時校內櫻花開的正燦,可顧檸的心中卻傳來不好的聲音,該來的終究會來的。
“Mariegore 教授…”
顧檸平穩的走進教授的辦公室,可喚了幾聲沒人應她,擡步向辦公桌方向走去,可哪裏還有人,有的只是一封還未開啓的信。
“Lnmon,這是我留給你的最後一封信,現在回頭想想,你已經來到這裏兩年了,在旁人的眼中,你永遠認真并努力着。
你完成了一切的不可能,從兩年前一個對巴黎二大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到現在成為站在頂峰看風景的女生,你跨越了稚嫩的蛻變,超過并逾越了自我。
你是我見過最富有天賦,最聰明的女孩子,在這裏,你沒有優越的背景,卻有着無法比拟的自信,你沒有豐富而多彩的過去,卻有着讓人無法預料的未來,你的存在就是世界。
在今天,我不得不告訴你,你該離開了,你該去接受,不!或許應說,你該去承受所有一切你需要承受的事情,如果決定接受王冠,請你以你最大的努力去承擔他的重量。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One who want stowear the crown,bears the crown
可是教授,你又怎會知道,這王冠其實是我所承受不重呢。
捏着手中并未讀完的信件,顧檸轉身離開了身後的房間,沒有人看到她那孤獨的背影和眼中的堅定。
“少爺…”
“少什麽爺啊,我讓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麽樣了。”洛敬剛下飛機,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戎允的所有消息,甚至已經迫切的想要見到她。
看到自家少爺不太興奮的樣子,接機之人顫顫巍巍:“回少爺的話,在巴黎第二大學,我沒有查到有名為戎允的中國籍女生入讀。
無論是,十年前,五年前亦或者是三年前,都沒有。”
顫顫巍巍的開始,顫顫巍巍的結束。
怎麽可能,普利斯明明告訴我在巴黎第二大學主攻經濟,法律和社會科學的戎允,怎麽會查不到記錄呢,不可能的。
“你有沒有仔細的去查,或許你漏掉了什麽。”
眼前人無奈道:“ 回少爺,我已經通過入學考試記錄,特招記錄,學校系統,甚至是親自去學校問過,都沒有這個人,而且照您說的,那位戎允小姐她是博士後,如果要查到并不難。
可是,我就是沒有查到她的任何相關記錄。”
洛敬扯掉眼角的墨鏡:“這怎麽可能呢,走,我們過去學校一趟。”
見少爺拔腿就要走,眼前人着急了,他來的時候可是帶着任務來的,這要是讓少爺跑了,他怎麽跟老爺交代,怎麽跟老太太交代啊,左死右死都是死,還不如把少爺帶回家再死。
“可是少爺,剛剛董事長讓您先回一趟家。”
洛敬看着眼前人:“我爸,你告訴他我回來了,你個大嘴巴,誰讓你告訴他的,他知道了,奶奶不也知道了嗎。”
只見眼前人低下頭,默默地道了一句:“老夫人是知道,正在飛過來呢。”
咬了咬唇角,瞪了一眼眼前人:“…這樣吧,我回去直接讓老爸打電話過去問一下,再不然就親自過去。”
在接收到來自洛敬的眼神殺之後,眼前人把頭低的更低了,絲毫不敢擡眼,而後推着行李,跟着洛敬的屁股後走出了機場。
雖然讓洛敬飛去了法國,但是普利斯得到的信息卻是:“總裁,您說什麽,戎允小姐已經在飛回國內的航班上了。”
仿佛是知道普利斯會如此的驚訝,簡慕沉着應對:“幹嘛那麽驚訝,有什麽問題嗎。”而後一邊翻閱着書架上的書籍,一邊整理下自己的老花鏡,冷冷地回複着。
“可是,戎允小姐既然已經回來了,您為什麽…”
“我為什麽還讓你告訴洛敬去法國尋找允兒。”
普利斯點頭示意,表達了他心中的疑惑。
“這件事情,你以後慢慢的就會知道了。現在,我要趕往機場,明天早上七點在牛津大學禮堂有一場演講。
我跟你說這個的目的是,戎允回來,她的住所,她的生活,她的所有一切,你都要安排,只有一個條件… 在我之前不要讓他見到她。”
‘他…’是指簡習之,他的兒子嗎。
“叫人備車。”
趁着普利斯發呆的空檔,簡慕已經起身來到了自己的面前,而後走了出去,看着那人離去的背影,普利斯不禁在想,為何要找一個外面的接班人,而對自己的兒子針鋒相對,不聞不問…
戎允…戎允還是五年前的那個顧檸嗎。
☆、008:回國
五年了。
顧檸終于回國了,原以為永遠都不會在踏進的這片土地。
“戎總,我們現在…”
看着剛下飛機正在打量四周的顧檸,身旁的俊秀男子張口問,其實他想問,他們現在該幹啥,往哪裏去。
“律雲,你先回去,把我所有的東西送回到我兩年前讓你在環球集團名下購置的那套公寓裏。”現在它終于等到它主人的歸來了。
“我回去,你去哪裏,我們一起吧。”
律雲堅持着,他可不放心顧檸一個人剛回來就亂跑,萬一出點事,他怎麽擔待的起。
“不用了,我就到處轉轉,看一看我離開五年的城市,到底有了那些變化。
再說了,我房子的購置,擺設,你全部幫我重新來過,風格,樣式全部按照我在法國重新複制,最好一樣都不要有變動,另外,你把你住的地方也收拾一下。”
說着,一輛車從眼前停下,很明顯律雲還是如此做覺得不妥,把行李放上後備箱之後,坐在顧檸身側道:“這麽急,今天都已經這麽晚了。”
不知道顧檸在想着什麽,而後聽她沉聲道:“明天就沒有時間了。”
“那好吧,我知道了,我先把你送去你要到的地方,然後我再回去。”
律雲還想說些什麽,被顧檸直接無情打斷:“不用,原心,在前面的路口把我放下,你們先回去吧。”
随後下車,消失在街頭的拐角處,甚至沒來得及聽清車內之人那句欲出口的話語:“戎總…”
聽說顧檸已經回國,普利斯早早的便派人在機場出口等待,可貌似:“怎麽樣了?人接到了沒有。”普利斯對着電話那端焦急的詢問着,這總裁剛走不到一天,他把人都給跟丢了。
“利斯哥,我們在機場沒有看到照片中的這個女孩,這機場的人都快走完了,也沒見到。”
如果按照總裁說的,那顧檸早就應該到了,可是為什麽不跟環球聯系呢,都怪這該死的舞臺,該死的洛敬,連累死了。
“普利斯大哥,你怎麽了,愁眉苦臉的,我們的演練不是Happy end了,不要擔心啦。”
這端剛從舞臺下來的花雲笑吟吟的打趣道。
只見普利斯撇了一個白眼:“ 誰擔心你們了,你們是不是不夠累,如果不嫌累的話,明天給我加跑五十圈。”
聽到這裏,莫雨後驚道:“哎!普利斯大哥,你想多了,花雲間說着玩的,我們先走了,您慢慢思考。”
拉着花雲的手慚慚的跑出去,心驚的拍了拍胸口,這個魔頭,再晚走一會,指不定怎麽罰他們呢。
“哎…哎…我。”
“我什麽我,還不趕緊走,真的想明天加跑五十圈啊,找死呢你。”
“……”
五年了,顧檸以為五年不長也不短,也許事情不會變,原來她錯了,什麽都會變得,原來最先會産生變化的卻是人心。
看着不遠處養父養母以及那個她從未見過卻喜歡的不得了的不知是弟弟還是妹妹的人,那是他們曾經住過的房子,顧檸曾經以為,她也許會永遠的生活在那裏,顧檸曾經以為也許她也可以擁有和別人一樣一個完整而完美的家,可能是她錯了,可能是她要求的太多了,可能是她太過貪心了。
可是顧檸卻覺得,她并不貪心呢。
只是顧檸不知道,那個不遠萬裏去法國找他的洛敬此時已經被捆在那裏吱哇亂叫。
“爸,你已經把我困在這裏一天了,你說你會幫我查戎允這個人是否在巴黎二大,怎麽到現在都沒有動靜。”
坐在沙發上,洛敬對老爸撇去一個‘你到底行不行’的眼神。
“我這不是正在打電話呢嘛,可是人家說确實沒有這個人,你讓我怎麽辦。”
不可能,普利斯明明告訴他,戎允,法國巴黎第二大學,怎麽會沒有這個人呢。
“小敬,你是不是搞錯了,她是不是不叫戎允。”
洛敬一副你什麽意思的問着與他說話的老婦人,只見老婦人扯了扯眼角。
“奶奶的意思是,她在入學的時候,是不是沒用戎允這個名字去登記入學的而是用別的名字,什麽法國名字,又或者是英文名字,而不是中文名字,媽,您是這個意思嗎。”
洛家老太滿意的看了一眼兒媳婦,又把眼光再度移向乖孫。
“敬兒,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要不然你再打一次電話給那個要你回法國找人的人,問一下是不是還有別的名字。”
經過一家人這麽一分析,洛敬腦子一亮,哎,或許有可能:“我知道了爸爸,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就這樣,為了這個叫戎允的,法國那邊的頭大要找中國的老大,中國的這邊沒接到人,又一陣的頭大。
“普利斯大哥,對不起,我沒有接到人。”
看了看眼前人,普利斯微微的嘆了口氣:“沒事,這不怪你,如果她真的不想出現,我們也不會輕易找到她的。
你先回去,累了一天了,趕緊回去休息,我接個電話。”
看着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普利斯微皺秀眉向眼前人擺了擺手。
“怎麽了,洛少。”
“還怎麽了,我倒想問問你怎麽了?”電話那端傳來某人很不友善的聲音,引起普利斯細微的笑意。
“普利斯,我問你,你給我的名字到底是真是假,我現在都快把整個法國巴黎掀翻了,都沒有找到你那個叫做戎允的博士後,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耍我呢。”
電話這端的普利斯皺緊了眉頭,本來就感覺對不起那人了,跋山涉水去替他找人,結果,他還騙了人家。
不過:“戎允的名字是假的,是什麽意思。”小聲嘀喃道。
“戎允的名字是假的意思就是,法國巴黎第二大學根本就不存在戎允這個人,在過去十年,七年,甚至是三年前都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此刻在普利斯的腦海中,那就只有三個字‘不~可~能’。
緊接道:“不可能的,就算我沒有告訴你,她什麽時候去的巴黎,去的幾年,可既然你查了,那她五年前就去了,照她現在的學士學位算起來,她最少也進入三年了,怎麽可能查不到呢。”
難道,總裁還有什麽瞞着他的,沒有告訴他。普利斯心底暗暗想道。而後在電話那端微嘆了一口氣。
“洛敬,實話告訴你吧,戎允已經回國了,至于你在巴黎二大為什麽查不到,這個我真的不清楚,我會以最快的速度把你的情況彙報給總裁的,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挂了。”
說完,普利斯便挂斷了電話,電話那端的人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
什麽啊?我還沒問清楚:“喂…喂。”靠,普利斯你過河拆橋,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
☆、009:是她
笙歌酒吧
現在是夜裏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今天酒吧裏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裏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暧昧的氣息籠罩着整個酒吧。
這些人,在顧檸看來,卻只不過是些寂寞男女發洩的地方。
笙歌酒吧是市內規矩最嚴格的酒吧,聽說它背後有着大人物的支撐,至于是誰,人們卻不得而知。
每周只有兩次狂歡的機會,周三一次,周五一次,每次不能超過半個小時,在這期間無論你做了什麽,他們都不會管,只要不傷害他們這裏的一草一木。
在別人眼裏,這樣的規矩是可怕的,在顧檸看來那是可笑的。
酒吧是什麽?是娛樂的場所,是發洩的地方,定這麽多該死的條條框框,有什麽可盡興的,可卻不知,定規矩的人卻在大搖大擺的走出VVIP的包廂,與其說是VVIP,不如是走出他的地盤。
“King,關于我上次跟你說的,接受環球的邀請回到環球工作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明天環球集團就召開內部會議,商定留下來的全部人員,然後重新分布,這一次我聽說有個重磅炸彈要來,有可能會接手環球的一切。”
舞池的聲響讓修瑞不得不俯在簡習之的耳旁,在外人看來,他們兩個只不過是借着這舞池暧昧的對象,僅此而已。
擡眸撇了一眼身側的修瑞,而後收回,玩味的說了一句:“那又怎麽樣。”而後擡步離開。
很顯然,修瑞聽到這句話是極其震驚的:“那又怎麽樣,我沒聽錯吧,King,這是你嗎,環球是你的,難道你就不想好好打造它,成就你的夢想。”
在修瑞的眼裏,環球就應該是簡習之的,即使他現在并不重視它。
走了幾步頓了下來,修瑞以為,簡習之不會回答他,可他還是張口了:“我是有夢想,但不是接手環球,環球确實是個造夢的地方,但它不屬于我一個人,它屬于每個擁有夢想的人,而我并不想剝奪他們的夢。”
多麽宏偉的人生目标,多麽宏偉的大理想,可修瑞不得不打擊他。
“我知道你不想剝奪他們的夢,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接手環球,他們的夢想可能會更快的實現。”
這句話終于讓早已停下來的King緊皺了一下眉頭。
“我…有加速他們實現夢想的能力嗎?”
簡習之自我否定着,自我疑惑着。
“當然能…”至于後面瑞哥說的什麽,他完全聽不見了。
是她,她出現了,還是,他看錯了。
“King,你有聽見我在說什麽嗎?”搗着發愣的簡習之,修瑞疑惑的問着,只見簡習之目光直直的看着不遠處,秀眉微皺。
“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打車回去。”而後提步跑了出去,只留下還沒有完全回神的修瑞,待他回過神來,簡習之早已跑了沒影了。
“什麽?我自己打車,不是吧你,就算你不同意我說的,你也不用這樣吧,今天我可是為了你特意沒開車的,你這樣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不合适吧,King…King…”
自己到底認識了一個多沒品的朋友,竟然這樣對他。修不禁皺眉心道,而後提着腳步向酒吧外走去,一陣晚風吹來,頗為涼爽。
等瑞哥走出拐角,King早已消失在人海了。
而當顧檸從酒吧走出回到家的時候,路上一片漆黑,律雲這到底給自己在何處購置了公寓,緊了緊身上的外衣,向拐角處走去。
“戎總,你回來了。”
一聲男音響起,顧檸後怕的問着:“律雲,是律雲嗎?”
細細聽來,還有一絲哭腔,直到律雲出了聲音,說是他,顧檸才放下懸着的心。
“我去,律雲你找死,幹嗎不開燈,跟鬼一樣,都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回去。”顧檸剛打開房門,就見到門正中央坐了一個人影,如果律雲不叫她,顧檸真的以為家中進小偷了。
“我在等你,看你這麽晚還不回來,我還以為你要留在外面過夜了。”
撇了一個白眼:“律雲,你覺得我顧檸是那種輕易就留在外面夜不歸宿的人嗎。”
顧檸輕輕的将一頭烏黑微卷的長發盤起,眼帶戲虐的微笑直視坐在她正前方的人,仿佛要把人看穿看透似的。
“那個戎總,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走了一半又折了回來:“對了,今天我接一個自稱是環球集團總裁簡慕的高級秘書打來的電話,他說他叫普利斯,請戎總您明天去一趟環球集團總部,他們有要事詳談。”
律雲等了半刻鐘沒有聽到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華麗而不奢侈的百葉純白色落地窗面前的顧檸的回答,他不禁又補說了一句:“戎總,你覺得這可信嗎。”
“你答應了嗎?”顧檸不答反問,仿佛這才是她一直的性格,其實這真的才是她的性格,顧檸的事情從來都不需要別人插手,她認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更改,至少目前任何人都不曾更改過。
“我還沒有,因為我不知道環球為什麽會通知我讓你參加他們的會議,如果我在商界得到的消息沒有錯的話,明天的那場會議應該是環球集團開的內部會議,至于他們商讨的是什麽,我們也不得而知,不過他們好像要來一位重要人物,當然這些都還只是傳言。”
傳言絕不會是空穴來風:“你告訴普利斯,明天的會議我會準時參加的。”
“準時參加,戎總你…不是一向不管這些的嗎?”律雲用着懷疑的眼神去看着顧檸,仿佛此刻站在他眼前的并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戎允,而是站在商場上叱咤風雲的人物而已。
“別問這麽多,按照我所說的回答他就可以了。”
律雲想要問問為什麽,他有他的擔心,他有他的考量,可是,眼前人做的決定還不足以讓他來推翻不是嗎,
“很晚了,回去吧。”
顧檸柔聲開口道。雖不是律雲心中所想,但他還是微微應了聲‘是…’
...
☆、010:又見簡習之
律雲認識顧檸的時候是在“天使之城”洛杉矶,那時候她像天使一樣,在海岸餐廳,穿上代表幸福設計的婚紗,在海岸餐廳彈起了鋼琴,也是現在的一頭烏黑微卷的長發,那時的她就已經出落成精靈,她的氣質太過與衆不同,所以他總是能一眼就認出她。
一雙迷人的眼睛總是帶着隐隐的笑意,仿佛她提出任何要求,別人都不會拒絕,而律雲正是那個別人。
“大家好,我叫Lemon,今天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受餐廳主人之邀在這裏演奏歌曲,我為大家唱一首簡單的歌‘咱們結婚吧’…”
雖不知戎允為何選擇那首歌,但的确,她唱的很好聽…好聽到律雲現在都能清清楚楚的唱出歌曲。
“潔白的婚紗手捧着鮮花美麗得像童話 想起那年初夏我為你牽挂
在一起就犯傻 丘比特輕輕飛過月光下 潘多拉她聽到了回答
禮堂鐘聲在敲打幸福的密碼 咱們結婚吧
給你幸福的家…”
這是律雲第一次聽到一個女生的求愛歌曲,可是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就如她所說的,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她。
準确來說是見到她那雙愛笑的眼睛,她從來都不以真面目示人,總是一襲白紗,只留下一雙美麗的眼睛,律雲從以為,他再也見不到她,可命運安排,三年後,再一次遇見她,同樣出場方式,同款衣衫,不同的是,地點變了,法國,浪漫之都,她在法國,他是多麽慶幸他回到法國了。
可是同樣的開場方式,同樣的話語。
這是我最後一次在這裏唱歌,希望給大家留下美麗的回憶。
最後一次,又是最後一次,所幸是最後一次,幸福是最後一次,這一次他不會放手了,就算他從來沒有看過她的臉。
“老板,請問剛剛在臺上唱歌的那個女孩子呢,她去哪裏了。”律雲慌慌張張的詢問着老板,這一次他真的怕了,怕他這輩子會真的再也遇不見她。
“戎允,你是說戎允嗎?她回家了,剛走。”
戎允,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了這個女孩子的名字,‘為你戎馬半生,允你君臨天下’,那是律雲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釋義。
“不過她就在前面的那個站牌等公交車,你現在過去還來得及的。”
老板好心的提醒着他,迫不及待的,律雲趕了過去。
“真的嗎?謝謝你啊,謝謝你。”
一個在一輩子裏總要為了某個人而拼命的奔跑,就算最終會與她失之交臂,也在所不惜。
“Wait wait…”
“Please…”
這是戎允跟律雲說的第一句話,在他趕上那班公交車的第一句話,而律雲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美麗的臉龐,一眼萬年。
“我叫律雲,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請你多給我十秒鐘。”
看着戎允擡起美麗的眸子,頗為一愣,似是沒想到來人開口會跟她說了那麽一句話,頓了一會可能是感覺到律雲并沒有惡意,微微的點了點頭。
“總裁,所有人員通知到位,就是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過來參加。”
普利斯一時間沒了信心,眼睛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大Boss,其實他是有太多疑問的。
好似是看出了普利斯的想法,簡慕開口道:“有事但說無妨。”
見此,普利斯也便放心了:“總裁,您…可以告訴我關于戎允小姐在法國巴黎第二大學的檔案記錄為什麽找不到了嗎?”
只見簡慕微微皺眉,頓了一會道:“ 這個以後再說,現在備車去公司。 ”
得,又白問了,早知不告訴,為何還要讓他問,嘆了口氣道:“ 是。 ”跟在屁股後面颠颠的走了出去。
普利斯的這個所有人都通知到了,包括簡家的唯一繼承人簡習之。
“King,你怎麽還不準備,你真的不打算去參加環球內部會議,這可是唯一的機會了。 ”
看着坐在沙發雷打不動的簡習之,修瑞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的樣子看着他,可那人卻是毫無表情。
“如果你認為這個唯一的機會可惜的話,你可以去參加,我沒興趣。 ”
修瑞倒是也想,可奈何他不是簡家的兒子。
“King,你怎麽就不明白呢,你父親他需要你,環球也需要你,你應該回去了。
而且上次你不是答應我,要去參加會議的嗎,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這樣出爾反爾了。還有,如果你真的不想放棄顧檸的話,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站在最頂峰的位置,然後動用你所有的權利去找到她,而不是在這裏等待,頹廢自己。
環球集團現在每況愈下,你認為它還能撐多久。 ”
不得不說,修瑞的一番話慷慨激昂,差點打動簡習之,可他又怎是那麽容易就被打動的人呢。
“瑞哥,你根本就不了解我父親,他怎麽可能讓環球陷入困境,甚至現在還達到每況愈下的地步,我覺得這不可能,這是他的苦肉計,這也是我不回環球的最終原因。 ”
聽到這裏,修瑞不禁笑了笑,到底還是小孩子:“我得到最新消息,簡總去牛津大學演講根本就是和幌子,他是去找英國同名環球唱片簽訂合約書,達成共識,擔任環球集團國外媒體宣傳。
我想這次的環球集團真的陷入困境了。”
修瑞坐下,拍了拍簡習之的肩頭,微微嘆氣,不知道簡習之在想着什麽,而後啞聲道:“備車,去環球。 ”
終于,起身出發去了環球,而彼時,這場大會的主角,也準備完畢。
“戎總,我和原心已經到樓下等了,你收拾好了就出來吧。 ”
望了望鏡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氣,對電話那端應了聲,而後挂斷。
“律雲哥,戎總這次為什麽會答應環球集團去參加他們的內部會議,她一向對這種事情不是都不感興趣的嗎?我記得在法國的時候,無論飯局,慶功會,還是陪顧客打高爾夫,戎總可是一樣都不參加,這怎麽才剛回國,就插手環球集團的事情了。”
聽着原心的話,律雲也同樣的詢問着自己而後回答到:“我也不知道這次她是怎麽想的,事實上我每次都猜不到她在想什麽,可是她能把每次的任務都完成的那麽完美,我們應該相信她。”
可是這次,她到底在想什麽呢?律雲不禁望着戎允所在的樓層深深入神。
“洛敬,你到底到哪裏了?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不來,我們這個團體可就不完整了。 ”
電話的那端傳來瞿樂,莫雨,和水雲間三個人叽叽喳喳不停的說着,煩的這端洛敬皺緊了眉頭。
“你們三個煩不煩,別再廢話說個不停了,有這時間趕緊去弄清楚總裁開這個內部會議的原因到底是什麽。 ”
洛敬煩躁的說了一句髒話,明明是他的隊員,搞的跟他的手下似的,關鍵是這些隊員還笑哈哈的聽他的。
“哦哦!搞清楚,我們知道了,我們這就去。 ”
挂斷電話,洛敬不由得揉了揉眉心,說了句,再開快點。
“是,少爺。 ”
都怪這個戎允,明明都已經回國了,為什麽還要他遠赴萬裏,飄洋過海去法國接她,還有,為什麽法國巴黎第二大學裏沒有她的檔案記錄,讓洛敬頗為奇怪的是,她…到底是誰。
“戎總,這是你昨天讓我查的有關于環球集團這些年的歷史以及它的發展資料。 ”
環球集團創立于1990年,距今現在已經有三十周年了
它的年銷售額達到幾十億,在1992年,也就是說它僅僅只用了兩年時間就進入了中國十大廣告公司行列。
1994有經典電影‘紅花草’講述了社會最底層的一群小人物而捧紅了一批新生代演員,當然現在都已經大屏幕上的老演員了。
然後在2000年由環球投資的電視劇‘花開花落’更是以收視率達到中國電視史上最高潮而圓滿收官。
2001年收購夏芋香經紀公司,連同夏芋香手下的藝人全部接收,如今也都成為影視圈內數一數二的大佬了。
之後成立環球影視,并拍攝大電影‘太極旗’、‘夢裏夢’等多部影視,均圓滿成功。
看了幾眼,戎允揉了揉眉頭道:“這些就算了,你直接告訴我環球現在是什麽情況,有負債嗎。”
“據我們了解到,環球現在沒有太大的問題。 ”律雲接話道。
“環球沒有問題…”似是說給律雲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是,上次新聞媒體爆出來的有關于環球集團的股市下跌、股票抛售,雖然表面看來環球确實在漸漸沒落,可是實際上這些都是在環球集團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
看着身側的戎允,律雲不知為何她要問這些,但還是一五一十的照實說了,看着戎允愈加暗黑的臉,悻悻的閉上了嘴。
“也就是說簡慕騙我回來了,不是七年嗎,這才五年,怎麽就讓我回來了。”顧檸嘀喃道。
“戎總,您在說什麽。”
擡眸望了望眼前人:“沒什麽,繼續開吧。 ”
雖不知戎允是什麽意思,但律雲還是配合的點了點頭,看着窗外,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到了顧檸要去的目的地,只見大廳門前站了一人,當她下車便向她走來。
“您好?請問,您是戎允小姐嗎? ”
顧檸微了一下眸子,示意她就是本人,只見那人擡手示意:“好的,請跟我這邊走,我負責把您帶去總裁辦公室。 ”
顧檸眉頭微皺:“ 不用了,我直接去會議室,會議室在哪裏? ”
只見眼前人一臉為難,仿佛總裁那裏無法交代,于是顧檸再一次重複道:“會議室在哪裏。 ”
看着眼前這位冷冰冰的女孩,穿着寶藍色的職業裝,一頭烏黑微卷的長發披落在肩,臉上微帶一絲笑意,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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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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