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送他一首愛情買賣牧總:剛才你出水出太多了……

齊嶼拎着保溫壺進來,用手肘把門關上了,牧時鳴這才看見他另一只手裏還拎着給他帶的保溫飯盒。

齊嶼的視線沒從他身上離開,所以他後背僵硬,一動也不動,牧時鳴面上仍是鎮定無比,一點看不出來被子底下的手正放在它不該放的地方。

“渴嗎?”齊嶼似乎也表現的沒發現什麽異樣,照常幫他把飯拿出來,牧時鳴順着他搖起來的床把枕頭推推高,靠着,在此過程中,手總算縮了回去。

但小牧時鳴見到垂涎已久的正主哪裏肯這麽罷休,分明是不逞兇一場不會軟掉的節奏……牧時鳴心火燥熱,頭疼的用手扶了一下額頭,接着意識到這是剛剛碰過那啥的手,臉上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牧時鳴這時看見齊嶼拎着水壺,才想起他問了什麽,咳了一聲,聲音有些啞:“是有點渴。”

“小心燙。我剛打的。”齊嶼幫他拉了拉被子,牧時鳴不自然地動了動腿,怕他看出來,十分的做賊心虛,一百分的掩耳盜鈴,結果走神之下,猛喝了一口水,被燙的一哆嗦,險些噴出來。

不過這不是最慘的,更慘的是他手裏一杯子的水全都灑在了被子上!

齊嶼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自己罹患阿茲海默症的老父親,手下一掀。

牧時鳴阻止不及:“等等……!”

齊嶼:“……”

牧時鳴閉眼扶額,小牧時鳴你可真頑強,嘴裏火辣辣的痛,現在壓根也抵不過他臉上的火辣辣。

半晌沒有動靜。牧時鳴打定主意暫時裝死了,他拉了拉被子想遮住自己最後的尊嚴,結果沒扯動。

他默默地看向某人,或者應該說是裝腔作勢,嚴厲地瞪向。

齊某人占據高地俯視,忽然使出一招陰損至極的猴子偷桃,手握某人“權柄”,臉上要笑不笑,好生霸氣:“這個是怎麽回事?哦,憋久了?”

牧時鳴腰上一麻,權柄更硬,丢盔棄甲,甚至連臉上身為一個老總對于下屬做錯事的嚴厲都挂不住了。

齊嶼順着撸了兩把那玩意兒,似乎是嫌褲子礙事,直接往下一剝,“伸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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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時鳴被他豪放的動作鎮住,目瞪口呆地伸腿,然後牧總便成了上面穿着病號服,下身赤裸的模樣,他要是這時候還不知道齊嶼要做什麽,也枉費了那麽多年和這人的相處了,“你……”

齊嶼上了床,跨在他身上,牧時鳴被壓的一噎,他視線往下一移,就看見他同樣硬了的東西。

齊嶼沒管自己的,反而兩只手都擱在了小牧時鳴身上,一開始還挺輕柔的,後來似乎有些嫌棄了,動作用力了起來。

牧時鳴嘶嘶吸冷氣:那不是橡皮泥,怎麽能這麽搓!

但齊嶼明顯不這麽想,他搓的還挺開心,時不時還會撫弄上雞蛋般大的頭部,牧時鳴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雖然撸的人沒有用心撸,但架不住他太久沒有弄過這個,在齊嶼把拇指反複在他尿道口磨蹭的時候,牧時鳴悶哼一聲,疾射而出。

齊嶼在手裏東西劇烈跳動之前就用一只手捂住了那個液體出來的小口,接住了微熱的濁液,另一只手撫弄下面縮動的囊袋,直到他射盡。

閉着眼輕輕喘氣的牧時鳴感覺坐在他身上的人動了動,他聽見他說:“三號床,你的病有些嚴重,齊醫生幫你看看你的‘針’,唔……”齊嶼像稱重一樣颠了颠射精後半軟的陰莖,滿臉認真,要不是他的‘針’也雄赳赳氣昂昂地指着人,牧時鳴還真以為他在研究什麽呢……

“好像是受涼了,”齊嶼得出這個結論,露出為醫者悲天憫人的表情,“沒事,醫生用小洞幫你暖一暖,很快就好了。”說着用那只沾滿粘液的手,探進了“小洞”裏,一根一根擴張起來。

“!”牧時鳴耳邊轟隆一聲,聽他一本正經地說葷話這還是人生第一回 ,他以前那個乖巧害羞,偶爾還會臉紅的小明星到底去哪了!

心裏很崩潰,身體很誠實,齊嶼手裏的東西又梆硬了。

牧時鳴看他擴張看的目不轉睛,想着如果齊嶼在演戲方面有現在一半這麽入戲,也不會這麽多年都只是小配角了……

不過那也是牧時鳴喜聞樂見的,如果他真的火了,反倒麻煩。

齊“醫生”坐在病人身上,雙腿大張,對着他的臉,四根手指已經盡沒在穴中,插得水聲都出來了,齊嶼瞧着牧時鳴咽了好幾次口水,眼睛笑眯了起來。

他感覺那人的忍耐快到臨界點,也不玩他了,免得玩過火自己遭殃,于是從依依不舍的穴肉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改為扶住那根許久未見的大東西。

齊嶼在那人期待的眼神裏,扶着大東西蹭了幾下穴口,微微擡起下身,極為緩慢地坐下去。

坐到底那一刻,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喟嘆。

齊嶼仰着脖子,從脖子到鎖骨,滿滿的都是一片紅,漂亮又色氣。

他下面吃着東西,腦子裏還在想着自己的戲,一字一頓地說:“現在……熱起來了嗎……”

牧時鳴現在哪有心思接戲,眼睛都紅了,只想按着人把他插得汁水橫流。

可惜舍不得齊嶼這副難得的模樣,還想多維持一會兒這個姿勢。

牧時鳴看着他俯身下來,滿臉紅暈,眼神迷離,在他身上扭動晃悠,還好他選的病房裏的病床經得住折騰。

看見他目不轉睛的眼神,齊嶼嘴角彎了彎。

他竟然還沖自己笑!牧時鳴眼前晃過之前那個“罪魁禍首”視頻最後這人的模樣,似乎與現在的他重合在了一起……自然現在的這個,更加鮮活,更加吸引人矚目,而且,只有他才能看到!

牧時鳴想到這裏,擡手将他壓下來,攫住他的唇瓣,深入探吻。

把得意洋洋的某人吻得暈頭轉向,差點喘不過氣來,底下的小穴也一緊一縮,折磨地人發狂。

好不容易被放開了嘴唇,齊嶼看他要大幹一場的樣子,氣還沒喘勻,嘴裏壞心眼地說:“你說……現在會不會……嗯啊……有人突然推門進來?”

牧時鳴:“……”他明顯是想到了什麽剛才發生的不好的回憶。

齊某人大概是有烏鴉嘴的潛力,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敲響了。

“查房。”護士的聲音。

兩人維持着不雅的姿勢:“……”他們的被子因為沾了水,早在一開始就被齊嶼丢到地上去了。

牧時鳴耳邊全是緊張的心跳聲,幾乎是惡狠狠地、又破罐子破摔地,将那個“噗噗”賊笑的人拉下來吻住了。

不過牧時鳴所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那個護士打不開門之後離開了。

耳邊傳來那個人的聲音:“我……關門時候就把門鎖了……你是不是傻,哈哈……呃啊!”

牧時鳴把人從身上換到了身下,重重地捅到最裏面,身下人像條瀕死的魚一般,皺着眉再沒心思嘲笑人。

換了姿勢之後的牧時鳴漸漸找回了以前的感覺,如魚得水,越動越快,越動越狠。

只苦了齊嶼,被插得不僅屁股,連整個下半身都沒知覺了。

好不容易等人壓在自己身上射了,沒過多久,又被扛起了腿。

“啊啊,你還來……有完沒完啊……”

“還早着。”

……

被做的兩股戰戰,合不攏腿的齊嶼:千萬不要惹怒一個很久沒有開葷的老男人。

尤其是這個老男人還老奸巨猾地吃了一口,就食髓知味死咬住不放。

好似非要把之前沒做的全都補回來,不然就是虧了。

“喝點水。”牧總餍足的臉上甚是柔和,把在窗前病床上挺屍的齊嶼扶起來喂了點水,牧總瞅着他嬌虛無力,卻面泛紅暈的模樣,悶騷地紅了紅臉,“剛剛你出水出太多了……”

齊嶼:“……”

他一噎,差點嗆到:……你他喵才會出水,你全家都出水!

放在做那啥之前齊嶼肯定要争辯到牧時鳴親口承認他自己會出一缸子水為止,可惜現在的他不要說一根手指,連一根神經都不想動。

不過水還是要喝的,雖然因為地點問題,齊嶼根本憋着沒叫過,實在忍不住了最多哼哼幾聲,但他仍是渴的像是能喝下一浴缸的水。

齊嶼努力蠕動着嘴唇吮水,一杯未盡,水沒了!

齊嶼震驚了!

牧總霸氣地虎口奪食,鯨口奪水,對着他剛剛喝水的杯口把剩下的水倒進了嘴裏,瞧着懵逼的齊嶼笑了一笑,悶騷氣質全開,他還十分一本正經地解釋:“別喝太多,你現在那個地方使用過度,待會兒再頻繁上廁所,要是發炎了,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齊嶼信他就有鬼了。

他沒力氣和這死變态吵吵,他總算是看出來了,自從把他從他自己的小破公寓撈回來之後,牧總就時不時從悶騷轉為明騷——轉而言之,就是不要臉了。

還是要臉的小屁民齊嶼望而卻步。

齊嶼覺得這實在是不公平,明明自己不是出力的那個,憑什麽自己癱在加護病床上,而某個老總精神百倍地起來倒水喂水喝水,一副生龍活虎、精力多到用不完的模樣。

齊嶼困意上頭,心裏還是有些狐疑,問他:“你的腰才剛好,這麽大大折騰幾回之後……都沒啥後遺症嗎……”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那人高大的背影,腦中想起當時強光之下,他傻傻撲過來、将他壓倒在身下的那一個擁抱。

心裏有些不想承認的久違的甜滋滋。

嗯,算了,至少……這是真的吧。

正興奮地無處發洩的牧總聽到人氣若游絲的這句話,像被潑了一桶涼水,他腦中高速運轉,想着該怎麽措辭,轉頭一瞧,齊小嶼頭一歪,小呼嚕“呼嚕嚕嚕嚕”,明顯已經睡死過去。

他蹲在人床前凝視了不知道多久,回過神站起身的時候腿都麻了一陣。

回頭差點被靠在病房房門上的醫生吓了一跳。

褚澤彥眯着眼睛笑了一會兒,剛想開口說話,就被他制止了。

兩人關門出去。

“牧大頭,認識這麽多年,第一次知道你膽子這麽大,你知道如果不是我攔下那個以為門鎖壞了的護士,會有什麽後果嗎……算了,你又聽不進我的話。小甜心的味道怎麽樣,是不是好~極~了?”褚澤彥收到兩道警告的眼神,笑嘻嘻的沒個正經,有恃無恐的樣子,“好吧,不逗你了,你知道康苑的地皮吧……”

兩個人在走廊待了一會兒。

褚醫生衣冠楚楚,三句兩句地,又把話題拐了回去:“年紀大了,別玩得這麽刺激,小心腎虛……”

看着牧總一句話不留、大跨步回病房的背影,褚澤彥摸了摸額前的發,自言自語,腦中晃過窺見的“弟弟”躺在床上的側影,可惜道:“多麽難得的一個小可愛,聲音好聽,還放得開,手好癢,好想搶一搶啊……”

作者有話要說:

齊嶼:(怒)什麽呼嚕嚕嚕嚕!我睡覺打呼嚕像豬叫嗎?!滾粗!

牧總OS:啊,我的小居居……

扣掉了肉所以顯得有些瘦了,肉就是元宵節貼在微博上的,有興趣可以上去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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