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夢中懷孕堵着不讓生
被蹂躏了一夜的小穴又紅又腫,許斂睡得迷迷糊糊尚未醒來,皇上貼在他後背上,把那根火熱的硬物捅了進去。
許斂輕輕掙紮了一下,聲音軟綿綿地半是委屈半是撒嬌:“皇兄別來的……要合不上了……”
皇上咬着他的耳垂輕笑了一聲,不依不饒地磨着紅腫的肉穴,又在裏面射了一回才罷休。
許斂又被折騰一番,睡到晌午才醒。
寝宮裏靜悄悄的,宮女熟練地伺候他洗漱穿衣,低聲問王爺可要用膳。
許斂沒什麽胃口,恹恹地瞥了那宮女一眼,宮女吓得慌忙跪下不知自己又做錯了何事。許斂懶得動手,披着衣服出了卧房。
外間卻有一人,穿一襲與這華貴皇宮格格不入的素白布衣,十指修長地拎起茶壺,垂眸淺笑:“殿下醒了,喝口茶吧。”
許斂驚怒交加:“你!”這個人為什麽還沒死?皇兄為什麽還沒殺了他!
李抒瀾把盛滿碧色茶水的白瓷杯輕輕一推:“草民李抒瀾,見過殿下。”他說得恭敬,卻并不起身也不行禮,眉目間一片溫柔和煦的笑意,倒像是見一個相熟的友人。
許斂荒唐一夜,腿還在發軟,格外懶得殺人。見那茶水色澤清亮十分誘人,端起喝了下去。皇宮之中,這刁民也不敢下毒。
李抒瀾笑盈盈地看他喝茶:“這是長夜山今年的新芽,茶農冒死從山崖上摘下的。如此金貴之物,草民哪裏舍得下毒。”
許斂一口茶噴出來,驚疑不定地看着李抒瀾:“你你你!”小王爺生了一雙桃花眼,眼尾天生帶一抹淺淺的紅,曾引得京中女子紛紛以胭脂塗抹眼角效仿。他瞪着眼睛的時候面上戾氣散了幾分,露出些許孩童的稚氣。
李抒瀾笑得更溫柔,擡手輕撫在許斂頭頂:“殿下心思單純,喜怒哀樂皆在臉上,草民怎會猜不到。”
許斂知道別人私底下如何說他,說他心狠手辣,說他兇殘暴戾。可這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居然理直氣壯地評價了他“心思單純”四個字。
這兒莫不是個讀書讀傻的?許斂因為皇兄生出的滿腔憤懑忽然就散了,這人這麽傻,早晚會死在這兒。
許斂仍是不喜歡李抒瀾,因為皇兄喜歡李抒瀾。可他每次沖進宮中見到李抒瀾,心中殺意就會莫名其妙散在他溫柔的眼神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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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之後皇兄再沒有碰他,大祭司說王爺年紀還小,若是受孕的話王爺和孩子都吃不消。
許斂郁郁不樂,跑到李抒瀾那裏冷嘲熱諷一番,看到了他桌上的紙,
京中有折蝴蝶寄情的風俗,三百只紙蝴蝶拿紅線穿起挂在心上人家門口,那家人若是收起來,這婚約也就成了。
許斂冷笑:“你是異國之人,也弄這些東西做什麽?”
李抒瀾認真回答:“我所愛之人在此地,我便該用此地風俗向他表明愛意。”
許斂抓起一張紙撕碎了扔在地上,怒道:“我不許!”他就該是皇兄一個玩物,一個沒幾天好活的玩物,憑什麽送皇兄這等鄭重的禮物。
李抒瀾輕輕皺眉:“你不喜歡紙折的蝴蝶?”許斂正摸不着頭腦間,李抒瀾撿起一片他撕碎的紙在手中翻折幾下,那片廢紙變成一只蝴蝶從李抒瀾指尖飛了起來,繞着他翩翩起舞。
許斂愣住。那只蝴蝶的藍色的,像夜色一樣深重的藍,翅膀上泛着點點磷光。這是……這是戲法還是……還是……
李抒瀾仍是在微笑,輕輕淺淺,眉目溫柔。
那只蝴蝶飛了兩圈就化作灰燼落在地上,李抒瀾眸中似有三分傷感:“活物是比死物美得多,可是留不久。”
許斂奪門而逃,剛要掐死一個面帶異色的侍女,可李抒瀾溫柔的目光如芒在背,讓他硬生生收回了要殺人的手。
許斂這次回王府足足三天沒再進宮。
他夢見皇兄又狠狠寵愛了他,把他折磨得嗓子都哭啞了,後穴中時刻塞着東西不許拿出來。還把他綁在床上,說他這輩子只能在這裏,被操和生孩子。
他真的懷了孩子,肚子大得讓他看不見自己的腿。禦醫在簾外說小王爺已經足了月子就快生了,可皇兄仍不肯拿出塞在他穴中的玉勢。許斂急得要哭出來,拼命掙紮對着簾子外喊皇兄。
可皇兄和禦醫都離開了,進來的人穿了一身素白衣衫,眉目清雅溫柔。
“李……李抒瀾?”許斂雙手被捆在床頭動彈不得,只能哀求地看着他,“李抒瀾,去叫我皇兄來,去叫他來救我。”
“他不會來了,”李抒瀾輕撫過他一層薄汗的臉頰和鼻尖,“皇上喜歡的人是我,你不知道嗎?”
皇兄喜歡的是李抒瀾,是溫柔善良的李抒瀾。許斂痛苦地閉上眼睛,皇兄……皇兄……為什麽?我不好嗎,我不乖嗎……你為什麽要喜歡上別人……我是你的了,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為什麽還要喜歡上別人。
許斂低聲抽泣着,腹中劇痛,穴口卻被巨大的玉勢狠狠堵住。可那麽痛,他的陽物卻是硬挺火熱,仿佛只要再受些刺激就能射出來。
李抒瀾微涼的指尖落在他唇上,輕輕開口:“斂兒。”
許斂迷茫地睜開眼,李抒瀾的指尖撫過他的脖頸,鎖骨,裸露的胸前和高高鼓起的肚子。
“斂兒,”李抒瀾又叫了一聲,“這是誰的孩子?”
這是……這是皇兄的孩子……
太痛了,許斂只能大口吸氣說不出話來。
李抒瀾的手指落在他被堵住的後穴上,穴肉被玉勢撐得緊繃。李抒瀾修剪整齊的指甲猛地掐住了一小塊穴口的嫩肉。
許斂尖叫一聲從夢中驚醒,亵褲中一片濕。其實已經很久沒被折磨過的後穴像是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裏面,勾起一陣陣麻癢。許斂喘了口氣,手指試探地摸過去,沒有塞什麽東西,可是流了好多淫水,半邊屁股都濕了。
小腹也平着,沒有孩子。
明天是他十六歲的生辰,李抒瀾仍住在皇宮中,不知皇兄何時才會殺了他。
一只墨藍色的蝴蝶從窗縫中飛進來,落在他光裸的膝蓋上。
許斂怔住,小心翼翼地擡起手指試圖撫摸那只蝴蝶的翅膀。可蝴蝶輕輕振翅,不等他碰到就化為了灰燼。就像那日在李抒瀾面前一樣。
李抒瀾……又是李抒瀾……
許斂抱着埋頭膝間深吸了一口氣,蝴蝶的灰燼有股奇怪的香氣,既清且豔,縷縷勾魂。
宴會上的許斂精神萎靡,抱着酒壺喝了不少酒,怎麽也沒想明白那種夢裏為什麽會有李抒瀾。
這一場醉得狠了,許斂醒來時朦朦胧胧看到了皇上的背影,他仍沉浸在那個皇兄留他一人的可怖夢裏,倉皇喊了一聲:“皇兄。”
皇上身形微頓,還是大步走了出去。
李抒瀾輕輕搖頭,過來把許斂舉高的手臂塞回被子裏:“你喝太多了,睡吧。”
許斂怔怔看着他,看着他如畫的眉眼,看着他眸中三千春水的溫柔,忽然問:“你為什麽要送我蝴蝶?”
李抒瀾眼中有了痛楚之色,他沉默着,指尖纏繞着許斂一縷青絲,許久才開口:“我不能說。”
“我曾經以為,皇兄是這世間唯一真心對我好的人,是唯一不會害我的人,”許斂說着說着,一雙桃花眼中撲簌簌落下淚來,“我什麽都肯為他做,只要他不害我。”
“安心休息吧,沒人會害你,”李抒瀾說完這句話仿佛覺得太沒有安慰性,又補了一句,“我也永遠不會害你。”
許斂哭得眼睛紅腫,撇了撇嘴像個孩子般問:“我憑什麽相信你?”
李抒瀾無奈笑笑,沒說話。可他的眼睛那麽溫暖,他的笑容那麽柔軟。他和他的白衣都幹淨得不染纖塵,世間肮髒塵穢血海屍山都與他毫無關系。
許斂醉了,他捧着李抒瀾的臉很輕很輕地吻在這兒微笑的唇角上,然後徹底醉了過去。
李抒瀾哭笑不得地把許斂放下,起身回頭卻看到皇上就站在他身後不遠處,臉色陰沉得可怕。
李抒瀾嘴角快速輕挑了一下,做驚恐狀跪下:“陛下。”
“斂兒喝醉走得早了,未聽到這個消息,”皇上走過來,手掌輕輕落在李抒瀾後腦上,“今日宴上,刺羅部族的使者為他們的酋長請求通婚,朕已經準了。”
李抒瀾擡頭,臉上一片驚慌之色:“陛下,殿下如此年少,送至那邊荒蠻族手中……”他後半句在皇上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中不得不咽了下去。
皇上見他不再求情,臉色才緩和了些:“你也去休息吧。”
李抒瀾起身,仍是忍不住再勸:“陛下,那皇族血脈怎麽辦?”
皇上薄薄的唇角殘忍勾起:“抒瀾,朕有事從不瞞着你。斂兒已經有身孕了,送至刺羅部族待孩子生下後,侍從拿死嬰換了把小太子送回京中,你覺得這計策如何?”
李抒瀾像是被吓到了,哀憐地看了床上的許斂一眼,告辭離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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