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哇~哇哇~”小米不停的發出贊嘆聲。

天空好美好美,漂亮的花朵黯淡失色後, 又一朵升空, 嗙嗙嗙炸了很久才停,小米看直了眼睛, 這是什麽東西?簡直奇跡啊!馬上轉身撲到阿爾斯懷裏, 小臉紅撲撲的,激動的都不會說話了。

“那是煙花, 不是什麽了不起的東西, 你若喜歡我以後找個更美的夜晚放着玩好不好?”

小米一頓,猛地張開雙手勾住阿爾斯的脖子, 然後……

阿爾斯眼孔一縮, 腦海一片空白,小米吻住了他。原來,被喜歡的人主動親吻是這種感覺,好甜好美,飄飄欲飛不想停止。小米畢竟是個新手,親了親~舔了又舔, 沒什麽花樣, 就算如此阿爾斯也開心死了,摟住小米不撒手。

小米晃了晃耳朵, 感同身受,喜滋滋的笑眯了眼:“傻瓜~”

“我願意,”阿爾斯耍無賴,目光落在小米還在晃動的耳朵上, 紅寶石很适合他呢,不知道白鑽石如何,黑色應該也不錯,多做一些都想試試,樣式自己親手設計,沒什麽經驗的阿爾斯打算好好學一學技術。

送小米回家後阿爾斯一直勾着嘴角,到了宮裏看見太子才收斂,冷冷的,像個冰雕。

“玩得開心嗎?”太子坐在沙發上看資料,很專注,心裏想什麽誰也不知道。

阿爾斯坐在他對面,給自己倒杯水,喝下去,才有興趣兒說話:“把這兒當自己宮裏了?”

“至少,看個機密文件不會暴漏。”

“太子妃有他的宮殿,你有你的寝殿跟書房,固若金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何況是人,”阿爾斯給太子倒了一杯水,放在他旁邊:“你們倆又怎麽了?一起在胡家耍大戲,還牽扯上我真無聊。”

“他心裏不爽,意難平,”太子喝了一口,心情愉悅了不少,弟弟倒的水就是不一般,甘甜清爽:“何況高伊要對小米出手,死不足惜。想除掉他輕而易舉,但我不得不顧念父皇的心情才出此下策。”

“太子妃安排的人被你調包了,不怕他生氣?”

太子放下杯子,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笑得溫柔:“他選的人太不堪了,還是我選的好。”

阿爾斯沒坐過去,陰森一笑,不再問。舅舅家打什麽主意他已經知道了,居然想讓高伊進太子宮,生了孩子以後當繼承人培養,舅舅認為只有身體裏流着高家跟皇家血脈的孩子,才是這世上最高貴的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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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異想天開。

把皇後的兩個王子當大白菜随便挑了,也不怕噎死。

太子老神在在的繼續看資料,阿爾斯站起身,拉開領口:“胡家上你的船了?”

“何以見得?”

“別打馬虎眼,如果不是你的人,憑什麽讓人家髒了地方?”

“是上了你的船。”

往浴池方向走去的阿爾斯回頭看來,英明至極的太子高深莫測,深謀遠慮,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棋盤上。能讓他處心積慮花心思,說明胡家有價值。阿爾斯不用想也明白,哥哥又為自己做了什麽:“跟南極兵權有關?”

“真聰明,什麽都瞞不過你。”

阿爾斯去了好幾次,雖然每次都有正經理由,騙的了別人,騙不了太子,弟弟無心政治,卻對外敵十分在意。兄弟對視一眼,默契盡在不言中。阿爾斯洗完澡後穿上浴袍,不喜歡吹風機的他一邊擦頭發,一邊往回走,床上鼓起一個人形大包,氣得阿爾斯危險的眯起眼睛,把毛巾扔在那人腦袋上:“你有寝殿。”

太子坐起身,大毛巾擋住了他一半俊臉,有點可憐:“你不是有人魚了嗎?”

“關我的床……”明白了,有了小米他就不能來睡了,卧/槽,真是喪心病狂,好想把他扛起來扔掉,但是打不過他,阿爾斯心肝肺都移位了,臉黑至極的看着太子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笑得人畜無害。

攤上這麽個時不時矯情病發作的哥哥,真是抓狂。

半夜了,仆人快步走到太子妃旁邊彙報情況:“三殿下的宮裏滅燈了。”

高座之上,太子妃妝容淡雅,穿着半透明的長裙,十分美麗動人,優雅高貴,仿佛盛開在池中的白蓮花一樣,美不勝收。可惜,沒人欣賞,輕輕擡起手,所有傭人都退了出去,輕輕關上門,太子妃扶額,他這是什麽意思?

一邊說喜歡我,一邊往弟弟宮裏跑,男人的甜言蜜語真的不可信嗎?

次日一早,高伊醒在陌生的地方,一夜荒唐過後身體無比疲累,酸疼,眼皮子重如千金,可他不得不起來給老祖宗請安,孝道無比重要,讨好他老人家,自己的地位才能穩如泰山。小一輩的孕體都長大了,各個出挑漂亮,不是省油的燈,挑撥離間裝腔作勢的本領一個比一個強,真是夠了。

咦?眼前的帷帳顏色暗淡無光,普通至極,怎麽回事?

高伊有些不清醒,微微一動,倒抽一口氣,腰像要斷了一樣痛疼難忍。高伊白了臉,馬上伸手摸向腰間,豈料,竟然碰到另一個人的手,什麽情況?他驚秫愕然無比的回頭看去,陌生男人正在睡覺,光着膀子,緊緊的挨着他。

“啊啊啊啊……”

尖叫的高伊想逃離這個房間,又被鐵臂牢牢摟着,吓得魂不附體,眼淚洶湧的決堤,不停的踢打。

男人醒了,狠狠得皺了下眉,低吼一聲:“閉嘴。”

高伊掙紮的更兇,男人揚手就是一巴掌拍下,毫不憐惜,把高伊打蒙了,忘了掙紮回頭看向男人。他是誰?為什麽在這裏?我又怎麽會……一定是做夢,一定是夢,高伊不想相信,哭得傷心欲絕。

他是南陽王,皇帝的弟弟之一,人類最貧窮最落後的地方是他的封地,那裏常年苦寒,變異獸橫行,你能看見的草全是變異的,有的時候植物比變異獸更兇殘,生存環境極其惡劣,刮着刺骨的寒風,但凡有一點能耐的平民都搬走了,百分之九十全是流放的犯人,可想而知,那是怎樣一個地獄般的地方。

而南陽王,更是一個不簡單的主。

再不簡單,再能力出衆,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陰溝裏翻船了。

南陽王摸了摸高伊細致光滑的肌膚,非常滿意,沒有一絲贅肉,嬌滴滴的喘息似乎還在耳邊徘徊,他又有了興趣,反正東西就在裏面,不睡白不睡,就着這個側身的姿勢,再次把高伊弄了。

高伊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因為麻痹的關系,起初他都沒反應過來,知道男人要幹什麽,他啊啊啊尖叫,豈料根本沒人來救他,越來越大的恐怖淹沒了神經,高伊暈了過去。南陽王興致勃勃的壓上,酒已醒,扒開擋在孕體臉上的發絲,不愧是首都的孕體,又嫩又白,細皮嫩肉,封地裏已經沒有這麽好的貨色了:“你好香啊,跟我走吧~”

不管你是誰,讓誰害了,被我睡了就是本王的人。

痕跡斑斑的高伊還不知道,他的家人已經登門尋人了,胡家長輩陰着臉跟高家交涉,氣氛很不好,最後談妥了,胡家才放他們進去。高伊睡在南陽王房裏,這事絕對不能聲張,胡家也不想把事情弄大,人盡皆知,畢竟不光彩,是高伊自己勾/引的王爺。

昨夜換完衣服,高伊發現阿爾斯居然走了,氣急敗壞,又得知小人魚壓根沒去天池,所有計劃都失敗了,簡直怒不可恕。就在這時,好友說有人看見阿爾斯帶着人魚去了廂房,那裏隐蔽清幽,正是偷的好時機。

高伊很信任他,頓時火冒三丈的失去理智,風風火火去了那處,胡家仆人侍衛詢問緣由時他也不說,總不能提阿爾斯在裏面跟人魚那個吧?高伊愛極了他,自然不會眼睜睜的讓阿爾斯丢臉,硬是沖了進去,很多客人都瞧見了,竊竊私語的離開。房間裏很黑,他快速跑到床邊掀開帷帳,一股香氣撲面迎來,接下來發生了什麽高伊就不知道了。

大家來到廂房外面,聽見不可描述的聲音後面紅耳赤。高伊父親頭暈目眩,踉跄的往後退了幾步,差點暈掉,大力推開攙扶他的人往房裏跑。外面的人很尴尬,尤其是胡家人,各個沉着臉,想嫁皇族想瘋了,也不想想昨天是什麽日子?

高家是一等貴族,豈是二流家族能比的?孕體出了事,更是恨上了胡家,怒目相視。

南陽王的護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昨夜集體出事,已經愧對主上,愧對外出辦事的同伴,又怎麽能放跳梁小醜進去呢?

高伊的父親高潔被推倒在地,高家人全都上去理論,雙方拔劍弩張,就在這時,可能是高伊聽見了父親的聲音,啊啊尖叫喊着救命~救命~一聲比一聲凄慘,歇斯底裏,在這種情況下,高家的臉就像被撕下來扔在地上踩一樣。

理論?理論個狗/屁,全都抽出武器火拼,胡家人看雙方剛一接觸就傷了一片人,馬上緊張的周旋,都保留一分理智沒動異能。萬一驚動皇帝,第一個被處置的肯定是胡家,太倒黴了,鬧了好一會兒,房門才開了,南陽王穿了件單薄的玄色外衣走了出來。

樸素至極的衣料,平庸的長相,但是那雙細長的眼睛猶如染了毒,誰看都害怕,下意識的發抖後退,馬上空出一片空地,能在皇帝手裏活下來的皇族,本身就很不凡。至于高伊?他被使用過度,已經暈死過去,沒兩天好不了了。

又鬧了小半天,高伊父親逼迫南陽王放人,不然就報巡邏隊了,如此一來必然鬧大,當時南陽王就笑了,手一擡,喜歡就拿去。

高伊被兄長用被子包裹着帶走,一個個臉色凄苦,憤恨不已。

請神容易送神難,面對滾刀肉一樣的南陽王,胡家人心裏更苦。

第二天中午,南陽王登門了,高家人紅着眼睛很想閉門謝客,但是他們不敢将皇族關在門外,除非嫌命長了,藐視皇族可是死罪啊,哪怕南陽王不受寵,一旦有人在大殿上進言,皇帝定然會處理。

南陽王自來熟,帶着護衛閑庭散步般到處溜達,猶如在自己家裏一樣放松,甚至勾起一個傭人的下巴:“你家孕體少爺在哪?我記得~他好像叫高伊。”

傭人吓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奴婢不知。”

“不知……砍了。”

一句話,傭人掉了胳膊,現代醫學發達,送到醫院就能接上,恢複後跟沒傷時一樣完好無損,除非染毒或是感染變異獸的液體之類的,才會留下後遺症。南陽王嚣張,笑得陰森森的,問了不少人,都砍了胳膊,直到遇上高家的一位小少爺,他膽子小,什麽都說了。南陽王幹脆命人拎着他帶路,實際是人質。

高家人不敢太得罪,立馬将高伊送出府邸,而南陽王真是無賴至極,不僅沒走,還住在了高伊的院子裏。

其實他不是非高伊不可,但是高家的态度令人不爽,娶定了。

高家被禍害的很厲害,進宮向皇帝哭訴,皇帝也頭疼,這個弟弟當初很有眼光,覺得皇帝能成事,于是偷偷跑來結盟,失敗了頂多碗口大一個疤。皇帝當時很感動,沒答應,後來合作愉快,豈料登頂時刻弟弟會反咬一口,失敗之後他遠遁邊境,畢竟是唯一給過皇帝兄弟情的人,所以緩過勁來的皇帝沒殺他。

高潔失望的從大殿裏出來以後,幹脆又去找太子,太子是始作俑者,不僅不會幫還會幫倒忙,安撫了舅舅,太子便去找父皇談了一會兒。皇帝望着太子離去的背影,微微沉思,高家已經能影響太子至此了嗎?為了保住高伊,太子願意納了他。

已經被睡過的人了,難道高家手裏有太子的把柄?皇帝不得不繼續深思。

高家畢竟不是軟柿子,了解太子的态度後,老太君親自出馬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南陽王再怎麽痞也不敢讓這位出事,他可是先皇後的爸!只能灰溜溜的走了,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高家,咱們走着瞧。

第三天,南陽王上殿求賜婚,衆目睽睽之下,皇帝笑着同意了,高家人滿臉死灰。

白高興一夜了,太子明明說會娶高伊的,皇帝向來一言九鼎,他們只好把高伊從鄉下接回來,傍晚,南陽王開心的上門,脫口便叫父親大人,當時氣得高潔一個仰倒,差點暈過去,高潔怒吼:“你……你欺人太甚。”

“父親這是說的什麽話,又不是我拉高伊進房的,是他自己願意的,你還是乖乖認清現實吧,或許,你的孫子都已經形成了。”

在朝中呼風喚雨的高潔真的暈了,高家頓時一團亂。

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高伊訂婚晚宴那天,南岳明高調參加,挽着胡風笑得甜美,兩人眉目傳情婚期定在下個月中旬,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他們倆蜜裏調油,很多老一輩人露出了溫柔的神情。

南陽王拉着高伊出現,很多權貴上前祝福,場面無比隆重,白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來了。

小米得知高伊要訂婚,吵着要阿爾斯帶他去參加,那晚的煙花令人記憶深刻,還想再看一次。阿爾斯寵溺的抱着小米,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命人準備禮服,打造首飾,将小米打扮的奢華無比,漂亮迷人,尤其是鑲嵌了黑色碎鑽的面具,顯得小米無比神秘。

如此一來,小米想獨領風騷都行了,肯定能豔壓群芳,奪了高伊的風采。阿爾斯是皇族,本該萬衆睹目,自然不覺得小米出風頭有什麽錯。阿爾斯伸出胳膊,小米愣了愣紅了耳朵,挽住阿爾斯的胳膊,小鳥依人般靠着他。

“瞧把你美的,”小米撇撇嘴,晃了晃耳朵,新耳釘閃着璀璨的光芒,很喜歡。

阿爾斯低頭吻了吻小米的唇,笑得溫柔:“是你美,你最美。”

“……”越來越油嘴滑舌,小米都抵抗不住了,艾瑪,腳軟了怎麽辦?

皇帝派太子參加,太子攜太子妃阿爾斯等一起去觀禮,浩浩蕩蕩五十輛懸浮車上路了,像龍一樣聲勢浩大的飛上天,很多百姓站在街頭觀看,噴噴稱奇。高家府邸占地面積很廣,別說五十輛,一百輛也停的下。

很多貴族出來迎接皇族,彎腰、跪地行禮,烏壓壓一大片人。

太子的排場可不是太子妃能比的,當時太子妃是給高岳明臉,親和,禮賢下士。太子畢竟是君,高高在上,誰也不敢放肆,一個個的像鹌鹑一樣乖巧。小米跟在阿爾斯身邊,本能的安靜下來,因為周圍的氣氛很緊繃。

阿爾斯捏了捏他的手,安撫的眼神一覽無遺。

小米松口氣,微微一笑,連星辰都失色了。太子在前,沒看見弟弟溫柔的樣子,不然不一定怎麽吃味兒呢,親手養大的弟弟真是不中留啊。大廳裏金碧輝煌,棚頂飄着巨大的水晶吊燈,到處盛放的鮮花飄着香氣,蝴蝶翩翩起舞,精美的遠古琉璃杯,瓷器盤,絕種的白柏木長桌……

人間仙境嗎?高家太鋪張了,為了臉面也是拼了,跟胡家一比,可以甩一萬條街。

再看高伊身上,不得了,這件衣服造價不菲,加上稀有的昂貴寶石,恐怕能買下一條街。高伊今天很美,化着濃妝,他不想嫁人天天鬧着,臉色實在不好看,而且憔悴了不少,不得不化濃妝遮蓋。今天能這麽安靜,也是被逼無奈,他再任性,總不能看着父親因他被殺吧。

皇帝金口玉言,已經不可逆了,高伊看見阿爾斯時渾身一震,下意識往前走了一步,胳膊一疼,高伊畏懼的不敢看南陽王的臉色,他已經知道自己愛慕三殿下的事了,父親說,若想過好日子,就必須忘記阿爾斯。

可是,我愛了表哥二十來年,怎麽可能忘了他呢?

淚水在眼角滾落,幸好高潔就在旁邊,擡手摸了下高伊的臉,才不至于被人看出破綻。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兒子驚人的魅力,恐怕幾十年後也不可能有人的訂婚宴超過你。”

訂婚宴當喜宴辦,也只有高家這麽猖狂了。

高伊懂,笑得勉強,直到他看見小米,立刻臉色猙獰。

小米一直被擋住了,阿爾斯帶着他去角落時,才脫離大隊伍。太子的光環太盛,站在他旁邊阿爾斯不會黯淡失色,別人卻會。小米戴着面具,人魚的優勢很明顯,那纖細的腰,尖尖的耳朵,想忽略都難。關鍵是小米身上穿的衣服更加美輪美奂,估計想辦這一身,沒三條街是不行了。

阿爾斯也太寵這位了吧?

很多人汗顏咋舌,如此大手筆實屬罕見,連太子妃都被比沒有了,所有人的視線或多或少都落在小米身上,可惜看不見臉,實屬遺憾。高伊的風采就這麽被踩下去了,妥妥的,而小米居然毫不在意。

什麽是風度、高雅、矜貴?

這條來至海族的人魚一定是位尊貴的王子吧?

其實不然,他只是一條沒見識的魚精,漂亮衣服只會讓他心情好,不會成為負擔跟壓力,所以才會表現的那麽淡漠自然,仿佛毫不在意一般。阿爾斯很自豪,自家小米就該大放異彩,手很自然的放在小米腰部,張顯所有權。

南陽王帶着高伊上前行禮,太子雍容華貴落落大方的受着,笑得親和:“父皇讓我帶聲恭喜,來了這一趟,以後就不用再辛苦了。”

“皇兄就是心疼我,”南陽王心裏明鏡的,不敢小視太子,謹慎的虛與委蛇。

周圍很多人恭恭敬敬的站着,笑着,而這些人都是高官,身份不夠的根本不敢往前湊,能插嘴的都是一品大員。小米望着人人都在關注的貴圈,咽了一口紅燒魚,好奇的問:“太子為何跟你長得這麽像?”

“像嗎?”阿爾斯低頭靠近小米的耳朵,使壞的偷偷吹口氣:“我跟父皇更像,哪天帶你進宮看他好不好?”

“不好。”

“為什麽?”阿爾斯遺憾,是人就想見皇帝,以此為榮:“別擔心有我在,你把他當長輩敬着就好。”

“不好,”小米慎重的搖了搖頭:“我怕他指婚。”

作者有話要說: “像嗎?”阿爾斯低頭靠近小米的耳朵,使壞的偷偷吹口氣:“我跟父皇更像,哪天帶你進宮看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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