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集四十多分鐘,完全夠她這段時間來打發時間

綿的尾巴纏住爪子,海藍色的豎瞳緊盯着冬兵,不開心的嗷嗚一聲。

為什麽她不能像他一樣,可以說人話!

好氣。

吃了小魚幹,她有些渴,她知道冬兵能聽得懂她的話便告訴他想喝水,男人取了他當初用的白瓷碗洗幹淨給她倒了杯白開水。

粉嫩嫩的小舌舔着水碗,呱唧呱唧的小聲音聽着真是好玩,這圓溜溜的小腦袋瓜看着也真是好玩,他忍不住又戳了她腦袋一下。

完全沒注意力度。

艾絲黛爾一頭紮進水中。

擡起頭的時候,毛絨絨的貓臉上都是水,毛發被打濕,此時正眯着眼不爽的看着他。

冬兵忍不住輕笑,取了個幹淨的手絹給她擦臉,艾絲黛爾撇了他一眼後腿一坐擡起爪子洗臉。

洗着洗着臉色一變。

把軟綿貓爪放下。

真氣人。

她心裏想着,又瞅了瞅明顯還是幸災樂禍表情的男人,更氣了。

英短突然間撲過來嗅着她臉上的水,艾絲黛爾一僵完全沒敢動,冬兵眉頭一皺正要伸手抓它的時候,就看到它伸出粉舌舔了她臉。

艾絲黛爾:……

冬兵:……(`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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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短本以為這只散發着鏟屎官香氣的貓咪已經接受了它,正打算幫她舔舔臉上濕乎乎的毛發的時候,就被冬兵捏住後頸丢到了一便。

他一臉不爽的抓過艾絲黛爾,開始給她擦臉。

擦到她毛發炸起。

艾絲黛爾瞅瞅委屈的英短,可不敢靠近。

“喵。”

“貓不可以吃披薩。”

“喵!”

“你給我吃那是你的問題,我為了你的健康着想才不會給你吃這種不健康的食品。”

說完,他就給自己訂了個披薩。

艾絲黛爾這個氣啊。

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她也的确這麽做了。

只不過腿太短,又跳不起來。

被冬兵的一根手指按住小腦袋,就跟被封印了一樣完全動不了。

“喵!”拿開你的爪子!

冬兵歪歪頭。

“不。”

“喵!!!!”

要氣死喵了!!!!

☆、chapter 60

她很失落。

這樣已經持續快一個月了。

冬兵抿抿唇, 把熱好的牛奶塞進她微涼的小手裏。

“喝了再去睡一會兒。”他拿了個被子裹住她, “你就睡了兩個小時而已。”

她晚上八點便覺得有些困頓, 趴在他身邊轉輾反側難以入睡,直到快十點左右才勉強入睡。

卻在兩個小時後驚醒。

看樣子應該是做了噩夢。

她小口小口的喝着這杯熱牛奶, 喝光後才遞給他。

“我睡不着。”艾絲黛爾抱着膝蓋坐在落地窗旁邊, 仰頭看着窗外的月亮, 看她這樣,冬兵也是心疼的很, 他沒辦法勸她什麽, 畢竟孩子流了跟他有直接關系。

“做噩夢了?”

“嗯。”她應了一聲, “我夢到它了。”

“……嗯, 然後呢。”

“我夢見她叫我媽媽。”

冬兵抿抿唇,心裏挺不是滋味, 自然也是因為心疼她。

“……你要是生氣。”他從身後擁住她, 蹭蹭。“那就打我洗多了解解氣好了。”

“……”

“……你說什麽?”

她剛剛說了一句,聲音太小就連冬兵都沒聽見。

艾絲黛爾低頭不說話, 把頭埋在膝蓋,卻被他按住肩膀掰了過去。

“我說我舍不得。”她垂眸沒去看他,嘴唇抿的緊緊的。“我怎麽舍得打你。”

看她這幅樣子,冬兵嘆口氣, 摟過她在她臉蛋上親了親。

“我們之後還會有孩子的。”他親着她臉蛋輕聲說着, 大手拍着她的背,輕晃身子哄她入睡。“別怕。”

艾絲黛爾沒在說話,把頭埋進他胸口, 閉上眼,淚水卻先忍不住滑下,不知過了多久才在他懷裏睡去。

冬兵用被子裹好她,她因為失血過多的關系,身體總是發冷,摸着也冰手,要不是她還有心跳,冬兵都要覺得晚上身邊睡得是個屍體。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帶她回了房間,這姑娘躺在床上的瞬間就把自己蜷縮成團,背對着冬兵。

這姿勢……

她真的很沒有安全感。

在出事前她還不會這樣睡得。

他還記得,那時候這姑娘大大咧咧的睡在軟綿大床的中間,他那時候經常會被這姑娘壓的沒辦法呼吸,費盡力氣才從她魔爪下逃出。

兩個人在一起後,她便總是乖巧的窩在他懷裏入睡,也并不會這樣。

他起身把窗簾拉上,重新回到她身邊,從身後擁住她的小身子,大腿夾着她冰涼的小腳,大手去摸她肚子上的創口。

傷口已經愈合,多多少少留下了痕跡,艾絲黛爾不是疤痕皮膚,慢慢就會消散。

“……抱歉。”

“我怨你。”她輕聲說着,在他剛剛摸她肚子的時候,她就醒了,“怨也是要怨九頭蛇,跟你沒有關系的。”

“可我……”

“你要是真的覺得對我有愧,那就讓我在懷上一個。”她拽着他胸口的衣服,仰頭看他,去吻他的唇,“我想要個孩子。”

“現在還不行。”他使勁吻了她,“等我們離開。”

“……好。”

她摟着他脖子閉上眼,聞着他身上的味道便又開始有些昏昏欲睡,冬兵請拍着她的背,明顯感覺到她呼吸平穩,在輕柔的把她放在床鋪上,看她歪着頭似乎睡得好了些。

在悲傷也沒有什麽用了,孩子已經流掉了,艾絲黛爾拍拍臉頰,終于在消沉一個月後振作了一些。

她身體剛剛恢複,複仇者的人也沒來取藥劑,她也算是放松了不少。

冬兵愛吃黑布林,她今天去超市的時候給他買了幾個,又嘴饞買了好多水牛芝士,打算晚上兩個人當夜宵吃。

男人對這東西吃的不多,艾絲黛爾倒是很愛吃芝士。

把水牛芝士切片,上面撒上黑胡椒,再撒上橄榄油,配着酒吃是特別棒的了。

只不過她現在被他嚴厲禁酒,一口都不給喝,這讓她相當的不開心。

現在離吃晚飯的時間還早,她便有了興致逗起了英短,一個月前她心情不好,英短也不知道該怎麽哄她,現在鏟屎官終于願意跟它玩耍,胖子當然非常開心。

久違的揉搓了下英短肥肥的腦袋瓜子,又把它掀翻在地,揉着它軟綿綿的小肚子,聽着它奶聲奶氣的撒嬌又忍不住取了裝小魚幹罐子,喂給它吃。

冬兵靠在一邊看着她用小魚幹逗着英短,也覺得這只貓留在這裏也算是有點用處。

“怎麽了?”艾絲黛爾歪頭看她,小臉瘦了不少,現在看着她尖尖的下巴,覺得有些不舒服。

“晚上吃牛排吧。”

“嗯?好啊。”她把小魚幹的罐子蓋住,“怎麽又改了?”

“你瘦了。”他走過來戳她的臉蛋,“多吃肉。”

“瘦一點好的,我對我現在的身材很滿意。”

“我不滿意。”他不滿的看了眼那處屬于他的地方少了一些,摸着都沒有以前的那種感覺了。

“混蛋。”艾絲黛爾瞪了他一眼,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麽,她輕哼一聲,專心致志的撸着懷裏的這只貓,抱起來去親它毛絨絨的小腦袋。

一看撒嬌眯眼呼嚕呼嚕的英短,艾絲黛爾就又開始思念傲嬌兇巴巴的美短。

可一點都不想讓他變成貓。

她還想晚上與他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我想吃黑布林派。”

“好好好。”她把英短放在他懷裏,起身去了廚房,之前熬的黑布林果醬還有一些,因為艾絲黛爾弄成了真空狀,還沒壞。

黑布林派弄起來蠻簡單的,先去烤了派皮,她才去弄裏面的醬料。

“幹嘛?”她歪頭看着突然間從身後抱住她的男人,仰頭蹭蹭他。“怎麽突然間撒嬌?”

“……沒有撒嬌。”他低聲說着,大手有些不太規矩。

“晚上的。”艾絲黛爾扭了扭身子,“聽話。”

“……”

“晚上讓我喝酒,我就讓你碰,不讓我喝你就清‖=‖心‖=‖寡‖=‖=‖=‖欲‖=‖一段時間好了。”

“……就一口。”

“半瓶!”

“……不行。”

“那小半瓶!”

“就一口。”

“那你晚上睡你自己的去吧!”

“……”

“就小半瓶!”

“……好。”

晚飯她一口氣吃了一個小牛排,還少吃了些炸薯條才飽。本以為半夜是不會餓了的,可還是失策了。

小番茄切半,與切片的水牛芝士放在一起,淋上橄榄油和黑胡椒,吃起來微辣奶香十足。

好吃的很。

家裏有些果酒,是水蜜桃口味的果酒,瓶子不大,艾絲黛爾在認識冬兵之前喝了一大半,現在還省着一些,今天就可以都喝光的。冬兵不愛喝這種,便之前在便利店買了啤酒,坐在她一邊喝起來。

他撇了她一眼,她才喝一口就臉紅了?

冬兵沒出聲,歪頭看了看她,用叉子紮了快小番茄遞過去,這姑娘明顯是喝多了,轉頭看他的時候,表情都有些不太對勁。

她嘿嘿嘿的笑了笑,張嘴吃掉小番茄,毫無形象的躺在他的腿上,仰頭。

“我還要吃芝士!”

“好。”

芝士切的薄薄的,冬兵紮了兩塊一起放在她嘴裏,她鼓着臉頰嚼着,看着她心滿意足的模樣,心情也好了不少。

“還要嗎?”

“要!”

她張嘴等着他投喂。

這一盤子的水牛芝士就這麽一口一口的喂了進去。

剩下的那些水蜜桃酒,都被她喝光了,她慵懶的靠在他懷裏,小手摸着他胸前的扣子,小小的打了個酒嗝。

“你喝多了。”

“好像有點。”她嘟囔着,擡起手臂放在額頭,“這酒有點上頭。”

……你喝了一口就上頭了。

冬兵剛剛嘗了一口,那味道就跟喝果汁一樣,也不知道這姑娘是怎麽做到喝一口就醉的。

現在他沒精力去想她為什麽喝一口就醉,這姑娘不安分的在他懷裏扭來扭去的,完全是讓他忍不住。

可她說了,晚上可以的。

“阿黛爾。”他湊到她耳邊輕聲說着,“我們回去睡覺怎麽樣?”

“好呀。”她晃晃悠悠的從他懷裏站起來,還差一點摔倒,“都答應你了,當然要做。”

她紅着臉蛋轉頭看他,又噘着嘴摟着他脖子,湊過去不停親他。

小嘴裏那甜絲絲的水蜜桃味道真是甜膩。

冬兵心一動就把她打橫抱起帶回房間享用。

趴在蒙古包式貓窩裏的英短保持着死魚眼的樣子,已經對鏟屎官偶爾發出的哭喊尖叫并不害怕擔憂了。

它算是看出來了。

鏟屎官很喜歡變異兩腳獸這麽做。

它嘆口氣,從貓窩裏爬出來去喝了幾口水,又從自己的貓窩墊子下面摳出五六填它私藏的小魚幹,無語望着月亮嘎吱嘎吱的嚼着小魚幹。

真是虐單身貓啊。

還是虐一直去了勢的貓。

英短嘆口氣,心裏突然間想起了女神年糕。

更是心碎。

☆、chapter 61

宿醉真是痛苦。

宿醉後與男朋友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後, 更是痛苦。

艾絲黛爾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挺屍, 嘴唇發白, 頭痛的厲害。

“我都說了不可以喝那麽多。”他取了個濕的毛巾,給她擦了臉, “起來喝點水, 吃了早飯出去走走, 腦子清醒一些就好了。”

她點點頭,湊過去捧着杯子喝水, 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親親我。”

“昨天親了那麽多還不夠嗎。”他無奈, 俯身湊過去又親她, 艾絲黛爾勾勾唇,圈住他的脖子, 兩條纖細的腿纏在他腰間, 一用力便勾到他懷裏,摟着他脖子乖巧的跟他親親。

“真是貪得無厭。”他順着她的背給她順氣, “好了,下去吃完飯。”

英短一臉複雜的蹲在一旁,看着滿臉春‖=‖=‖=‖光的鏟屎官,心塞的很。

冬兵撇了他一眼, 雖然沒什麽表情, 可眼裏卻很嘚瑟。

跟一只貓争寵,你不覺得有點幼稚嗎。

英短死魚眼的看着他,氣的哼了一聲, 轉頭走了。

“一餅你幹嘛去?”艾絲黛爾朝它招手。“來,給你吃小魚幹。”

鏟屎官叫它,英短自然樂意過去,而且還是給小魚幹吃,它颠颠的跑過去後腿用力便跳到她腿上,站起來去夠她手裏的玻璃罐子。

“今天你這麽聽話,給你吃五根好不好?”

英短聽了眼睛都放光了,奶聲奶氣的開始撒嬌,蜷着爪翻出肚皮随便給她摸,艾絲黛爾輕笑,揉搓好一會兒才開始喂它。

看着英短這貪吃的模樣,她又想到了當初的冬兵,是怎麽貪吃小魚幹的。

剛打算調侃他就被他警告的按住了頭。

冬兵:“不許想不禮貌的事情。”

艾絲黛爾:“……嗯。”

她嘆口氣,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當初做的時候怎麽不覺得丢臉?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啊。

“再說一句,我就幹‖=‖=‖=‖你。”

艾絲黛爾:……

說實話她還真不怕這個。

她仰頭,“你來啊!”

冬兵當然知道她打算的是什麽,男人抿抿唇,“現在還不可以,等我們離開就好。”

“那我們什麽時候離開?”艾絲黛爾有些心急,尤其是那次做了夢,夢裏漂亮的小家夥拽着她的衣服叫她媽媽的時候,她心都要化了。“我想要個孩子。”

“你要是現在有了孩子,只會讓他們起了疑心。”他接過她手裏的罐子,擰緊放在架子上,“在等一段時間。”

“那好吧。”她扁扁嘴,不開心的使勁揉搓着英短胖嘟嘟的身子,“那你讓我再養一只貓好不好?”

冬兵一愣,“這個不可以。”

“為什麽!”

“我們倆離開,必定是屬于逃亡,帶着它,可是個累贅。”

艾絲黛爾愣住了,低頭看着懷裏仰着小腦袋,不停蹭着她的胖貓,她收養了它好長一段時間,這小家夥也粘着她。

讓她把它留在這裏,根本不可能。

“……我要帶着它離開。”

“……你想帶着就帶着,可它膽小,而且刀木倉不長眼。”

艾絲黛爾渾身一顫,摟緊懷裏的胖貓不撒手,她真的不想讓英短在體驗一次被抛棄的感覺。

小家夥聽不懂,它只知道艾絲黛爾心情不好,便仰着頭伸出粉舌去舔她的下巴,看她沒理它便疑惑的喵了一聲。

艾絲黛爾低頭去吻它的小腦袋,心裏不舒服。

她明白冬兵到底是什麽意思,的确是這樣。

他們倆離開這裏肯定就是逃亡,帶着只貓的确是很麻煩,而且也會很危險,小家夥膽子小,還容易受傷,把它留下的确是很好的選擇。

可她不想。

吃了早餐她便換了白大褂去地下室弄藥劑,剛剛收到了消息,讓她做幾瓶有用的東西,做好了就通知他們來取。

地下室的門關着,她咬咬嘴唇跑過去喊了冬兵。

“怎麽了?”

“陪我。”

“嗯?”

“我害怕。”她抓着他的衣服下擺,“陪我很不好。”

“嗯。”

她差一點死在她家的地下室,雖然鮮血已經被沖洗幹淨,可不管怎樣艾絲黛爾總覺得這裏滿是血腥味。

冬兵坐在一旁的實驗臺上看着這姑娘忙前忙後,她總會工作幾分鐘後回頭看他一眼,似乎這樣就能讓她放松。

“你別害怕,我又不走。”

“嗯。”

她晃了晃試管裏的試劑,放進機器裏搖勻,轉頭朝他走過去。

男人坐在實驗臺上,岔開雙腿,艾絲黛爾便站在他兩腿中間,小手擺弄着他的衣服。

“怎麽?”

“抱抱我。”

“怎麽跟小孩子一樣?”他輕笑,“這麽害怕嗎?”

雖然這麽說,他還是抱緊她,輕拍她的背。

“那當然!”她氣鼓鼓的錘了他胸口,“我自己一個人倒在地下室的時候,整個人慌死了!”

“沒事了沒事了。”

“該死的朗姆洛當時還打算送我一程。”艾絲黛爾鑽進他懷裏小聲說着,小手輕輕碰了自己的脖子,“我還以為他會把我丢在地下室等死,結果他掐住我的脖子要送我一程,要不是局長讓我做的河豚毒‖=‖=‖=‖素B還在口袋裏,陰差陽錯的紮進去,你現在都看不到我了!”

“這筆賬我會讨回來的。”他垂眸摸着她的後頸,她脖子上還有些痕跡沒有消失,可現在她白嫩的脖子上還有一些他昨天留下的印記。

也正是因為她脖子上被掐出來的印記還沒徹底消失,他才敢印上去一些的。

冬兵很少用手去碰她脖子,一般都是動嘴,現在觸碰了一下,明顯感覺到懷裏的姑娘渾身僵硬。

甚至下意識的躲開。

“……別怕。”冬兵安慰她,“我不會再傷害你的。”

“我知道的,可我就是……有些怕。”

這姑娘心理恢複的還算是很不錯,一開始也會做噩夢,現在已經好了不少。

“既然害怕,我要不要親親你?”

“不要臉。”她白了他一眼,嘿嘿嘿的笑了笑,讨好的摟住他脖子,“那快親親我。”

“現在不要臉的是你了。”他俯身親吻她的粉唇,加深吮‖=‖=‖=‖吸一下,又咬了她臉蛋一口。“胖了。”

“是你說胖了好的。”她擦去臉上的口水,有些嫌棄,“都是口水。”

“親我的時候怎麽不覺得都是口水?”他捏了她臉蛋一把,“既然嫌棄我,就別讓我親你了。”

“那可不行。”艾絲黛爾噘嘴,“那是兩回事!”

“好了,快去工作,別再過來勾我了。”

冬兵抿抿唇,再這樣下去他就要忍不住把她按住這樣又那樣了。

艾絲黛爾當然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撇了撇嘴,“青天白日你想做什麽。”

“你明知故問。”

“好了,我不跟你玩了。”她哼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忍不住過去親他一口,“我要去工作了,你也別過來勾我了。”

“我勾你?”他眯眯眼,“明明是你勾我。”

這男人後面紮着小辮子,鬓角的發絲垂下,擋住他的眼,她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卻被他捉住手。

他看着這白白嫩嫩摸着柔軟的小手,心一動湊過去親了她的指尖,又伸出舌舔了一下。

這樣子就跟他第一次允許她摸他頭的時候一樣,當初的美短嗅了嗅她的指尖,伸出粉舌舔了一下。

只不過這次他舔完之後,還舔了自己的唇,對她指尖的味道似乎相當喜歡。

這就是犯規了。

艾絲黛爾被他這舔唇的模樣勾的神魂颠倒,腦子裏做藥劑的想法全部被冬兵舔唇模樣打了出去。

她直接撲了上去享用這好吃的男人。

等想起來做藥劑,已經是晚上了。

她這次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害怕,直接把他攆出去,別過來在勾她的魂。

英短蹭着她的小腿,這小家夥很少來地下室,除非是餓壞了才會來。

可它剛剛吃了飯,怎麽又來了。

艾絲黛爾蹲下才看到英短嘴裏叼着朵玫瑰花,而且脖子上的項圈還卡着紙條。

“喜歡嗎,舔唇。”

艾絲黛爾臉一紅,小手握得緊緊的,英短仰頭完全不知道鏟屎官這是生氣還是怎樣,它擡起爪子抓了抓她的小腿,喵了一聲。

老大讓你上去。

它一邊往外走一邊叫。

艾絲黛爾當然能聽懂這只小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低頭摸了摸它的頭,把做好的藥劑放在小冰箱裏,關了燈才跟着它上去。

“來了?”

“哼。”

“傲嬌什麽。”他挑眉,走過來握住她的小手,“不喜歡?”

“你說呢?”她傲嬌的撇了他一眼,露出微笑。“當然喜歡……不過……”

“不過?”

“別再去摘隔壁家的玫瑰了,再這樣會被罵的。”

“哦。”

☆、chapter 62

“我沒辦法控制。”

冬兵有些委屈, 舔唇這種事是他下意識會做出的事情, 即便是艾絲黛爾嚴禁禁止他在她面前舔唇, 可他每次看到她都會下意識的這麽做。

誰讓她長得這麽秀‖=‖=‖色‖=‖=‖可‖=‖=‖餐。

看着就眼饞。

她翻個白眼,“裝可憐也沒有用!”

“那你為什麽不能忍忍。”他撇了她一眼, “你自己矜持一點不就好了。”

“明明是你舔唇勾我!所以你要矜持別舔唇!”

“明明是你不矜持, 受不了這種事。”冬兵冷哼了一聲不想理她, 看他這樣理直氣壯,艾絲黛爾的歪理又冒出來了。

“你勾我, 我才撲上去的!還有我撲上去你就動嗎!”

“你自己心甘情願撲過來的, 我為什麽不能理所應當的享用?”他打量了她一下, “傻子。”

艾絲黛爾:……

她氣鼓鼓的, 冷哼一聲抱着英短盤腿蹲在落地窗那裏,完全不打算在搭理冬兵, 男人在她身後勾唇, 就喜歡看她這幅樣子。

這段時間她身體恢複的還算是不錯,除了因為失血過多導致她渾身發涼外, 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即便是現在剛剛入秋,氣溫還是很高,半夜她也要鑽進他懷裏取暖, 渾身涼的就像冰塊一樣。

今天她卻把冬兵攆到客房去睡。

原因就是她鬥嘴沒鬥過他, 心裏憋氣,不想跟他睡了。

冬兵無語的很,拿着自己的東西被她趕到對面的客房, 不用想都知道這姑娘肯定會半夜跑到他懷裏睡,或者求他回去。

他便抱着自己的枕頭回了對面的客房。

自己一個人也睡了這麽多年,可這兩個家夥半夜都失眠了。

同樣都是一樣柔軟的大床,冬兵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明明平時回到她房間倒頭就能睡着,可今天卻一點都睡不着。

不止他這樣,艾絲黛爾也是。

她是冷的,而且沒有人從身後摟着她,她更是睡不着。

明明裝作生氣,這會兒卻犯‖=‖=‖賤的想去找他一起睡,她氣鼓鼓的來回翻了身,還是睡不着。

便起身打開窗子趴在上面看着窗外,也不知什麽時候才有了些睡意,才卷着被子回到床上睡了。

第二天卻因此生了病。

冬兵在天蒙蒙亮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燒的老高,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正瑟瑟發抖的縮在軟綿的大床裏。

他看了眼開的那麽老大的窗子,無奈的嘆口氣。

怎麽還來着窗子睡,發高燒鐵定是着涼了。

取了醫療箱,甩了甩溫度計給她夾在腋下。

38°6。

燒的稍微有些高。

下樓倒了杯水,把她叫醒。艾絲黛爾神情恍惚,眼前都模糊不清,幾乎是下意識的鑽進他懷裏,嘟囔着冷。

既然冷,怎麽不早一點跑到他被窩裏去?

冬兵嘆口氣,也覺得自己傻,與其等她主動過來,還不如他讨個好,回她房間摟着她睡。

給她喂了退燒藥,這才爬上床把她摟在懷裏哄着睡了。

她因為發高燒冷的厲害,忍不住發抖,小身子拼命的往他懷裏拱,冬兵便拽緊了被子把她裹緊,親着她滾燙的額頭,卻擔心的怎麽也睡不着。

天亮之前,迷迷糊糊的才睡了。

睜開眼已經是日上三竿。

懷裏的姑娘早就醒了,可惜男人摟的太緊,她出不去。

她鼻尖微紅,因為生病發燒的關系,好看的藍眼睛裏水汪汪的,語氣也黏糊了好多。

“詹姆斯,我好餓。”

男人湊過去,額頭貼着她的額頭,兩雙不一樣顏色的瞳孔對視着,艾絲黛爾卻被他專注的眼神弄得臉蛋有些燥熱。

“還是有些燒。”他翻身取了溫度計,掀開她的衣服給她夾住,“等幾分鐘。”

“嗯。”

“想吃什麽?”

“我想吃你煮的燕麥粥了。”她眨着眼,這時候完全忘記昨天還跟人家賭氣呢,這會兒完全是窩在他懷裏撒嬌了。

“好,你起來洗漱,我去煮給你吃。”

體溫下降了些,卻還在燒,艾絲黛爾裹着被子聽着冬兵說她,說她睡覺不關窗,這才讓她發燒的原因。

下床還有些頭暈,她揉揉酸痛的額角,覺得走路都是飄得,刷了牙洗了臉才覺得頭不在那麽昏沉。

燕麥粥放了牛奶,吃起來奶香四溢,又軟又糯的燕麥吃起來口感很好。

她胃口不是很好,卻也把這些都吃了個幹淨。

“要不你去醫院看看?”冬兵坐在床邊,大手放在她額頭上,掌心能感覺到她額頭的滾燙,“怎麽燒了這麽久都不退燒?”

“可能是那次之後,免疫力下降太多了,吹一點風就要感冒。”她無奈的揉揉額角,“不用去醫院的,我自己就有藥,你會打針嗎?”

“會。”

“那跟我來。”

她爬起來,取了件外套套在身上,直接去了地下室,她家地下室的設備可是很齊全的,她讓冬兵給她抽了血,在樓上等了會兒結果便出來了。

“就是細‖=‖=‖=‖菌‖=‖=‖感冒而已。”她看了看打印出來的化驗單,“這個數據的确是應該打針了。”

家裏藥品足的很,她用生理鹽水調好藥便去了備用的吊瓶注射管,“來吧。”

男人點點頭,接過後直接把她拽進卧室,讓她躺好後才給她打了針。

針頭刺進皮肉的感覺并不美好,輕微的刺痛感讓她微微皺眉,冬兵還以為弄痛她了剛想詢問卻被她的話弄得很是無語。

“這比腳趾撞到床腳所感受到的疼痛好多了。”

冬兵:……

她嘿嘿嘿的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拉過他,“我想吃水果,給我那個黑布林好不好?”

“等着。”

男人貼心的把黑布林切成塊,用叉子一個一個喂給她吃。這貼心的程度讓她震驚。

咽下最後一口,她才感覺到有些困了。

“睡吧,我看着。”

“那你哄我睡好不好?”

冬兵沒哄過人睡覺,哪裏知道怎麽哄,他猶豫了下,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擡起右手撫在她眼上,明顯能感覺到她睫毛在他掌心輕顫,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着。

“睡吧。”

熱乎乎的氣息把她的耳朵烤的炙熱,她擡起手推了他一下,“你怎麽還勾我。”

“我覺得我好無辜。”冬兵面無表情,擡手掐她的臉蛋,“我這樣哄你睡你都覺得我勾你,你怎麽這麽不矜持。”

“誰讓你的聲音這麽……”她噘嘴歪頭,“這麽好聽啦。”

他沙啞着聲音,卻帶上溫暖的意味,哄得她簡直要合不攏腿。

“明明就是你的錯。”冬兵松開她,故意說着。“我不哄你了。”

“那可不行!”艾絲黛爾掙紮着坐起來,頭發亂糟糟的,“你必須哄我!我喜歡你這樣!”

“那你承認是你錯了嗎?”

她一愣,随即想明白他說的是什麽,艾絲黛爾不甘心的撇撇嘴,可看他一副随時要走的模樣趕緊說是她自己的錯。

“那做錯了要怎麽補償?”

她傻了,瞪圓了眼,“還有補償?!”

“當然,也就是懲罰。”

“那你要懲罰我什麽?”

“懲罰你……一直不許與我接吻。”

“這個不行!”艾絲黛爾不同意,“我不同意!”

“就這個,一直到你病好,我都不親你。”冬兵覺得這個主意比較好,這姑娘每天都過來讨親親,總是把他親的勾起來卻不滿足,這樣禁止了她也算是個小懲罰。

而且相當的管用。

她氣壞了,卻又不敢提出。

只能輕哼一聲背對着他躺下,把自己裹成一團,“讨厭你!”

“別亂動,小心手痛。”他拽住她的手臂給她放好,“到時候好不了可別怪我。”

“哼。”

她傲嬌的哼了下,随即又可憐兮兮的,“真的不給親嗎?”

這男人的薄唇好看的很,親起來總帶着些黑布林的酸甜口味,本來就喜歡吃酸甜的艾絲黛爾就更喜歡親他了,平日裏總要去主動的去親,這一下子禁止讓她做這件事,艾絲黛爾可是郁悶的很。

“不給親。”

“那,那可不可以,在開始之前讓我親親啊,我會很饞的。”

“好。”

他主動湊過去,擡起手挑起她的下巴,湊過去去吻她有些慘白的唇,她嘴裏略帶些藥的苦味,與他嘴裏酸甜的黑布林融合在一起,倒是讓她嘴裏甜了起來。

她擡起沒有紮針的那只手圈住他的脖子,生怕他離開,小手更是抓緊了他的頭發,怕他不給她吻個夠。

一直吻到她渾身發軟,冬兵才放過她,而且還一直含着她綿軟的唇。

看她眼裏帶着水霧,小臉泛着紅暈便勾了勾唇角,湊到她耳邊。

“親的夠嗎?”

作者有話要說: 抽血的确是沒有腳趾撞到床腿痛,腳撞到床腿的痛那簡直是無法忍受_(:3」∠)_

☆、chapter 63

她病好的慢, 可打了點滴之後便不在發燒, 還是有些小感冒的。

她吸吸鼻子, 拽了張紙,擦了擦才爬回被窩裏團成一團。

明天要去大廈, 又要把冬兵變成貓, 那邊聽到她生了病, 急忙讓她留下做個檢查,一聽就是斯蒂夫的主意。

“我不去。”男人冷個臉看着她, 滿臉的不情願。“要去你自己去。”

“我自己怎麽去?”她戳着他結實的手臂, “我自己帶着一餅嗎?還是一只貓不帶?你就不怕他們過來看?”

“看了就幹掉他們。”

“那我怎麽辦?”她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他們要是發現派過去的特工死了, 那肯定就知道你在我這裏啊!把我扣下軟禁在大廈裏。”艾絲黛爾抿抿唇,“你要丢下我離開嗎。”

看她幽怨的樣子, 男人抿抿唇, “不會丢下你。”

“那就陪我一起去。”她面露微笑,拿過一旁的注‖=‖=‖射‖=‖=‖器, “來吧,接着變成貓!”

冬兵:……

男人很是不情願的接受了注射,又變成那只陰沉着臉不愛出聲兇巴巴的那只美短,甚至氣的艾絲黛爾抱他都不樂意, 哼哼唧唧的。

她這次圖省事把兩只貓放在一個航空包裏, 英短險些吓尿了,大佬這臉陰沉的可以下雨,就差電閃雷鳴了。

斯蒂夫看到她從特工的車上下來, 第一眼看的就是她手裏拎着的航空包,特別主動的要幫她拿,艾絲黛爾也同意了。

這兩個胖子挺沉呢,拎了一會兒手腕蠻酸的。

冬兵可不願意,在他用手碰到手拎的地方的瞬間,美短軟綿綿的爪子便從縫隙裏鑽出來,狠狠地給了他一下。

斯蒂夫驚了一下,手一松航空包便掉在地上,只要是斯蒂夫一靠近,裏面的美短就哈氣。

怎麽還這麽兇。

他不解,在他眼裏,好基友都記得起艾絲黛爾了,那肯定也想起來他是誰,可怎麽兇成這樣不讓碰呢。

艾絲黛爾看到他手背都紅了,小跑過去道了歉,自己抱着航空箱坐電梯上了樓。

兩只貓被她放出來,英短起初有些不适應,很快就在這裏嗅到了自己曾經留下的氣味,尾巴也瞬間豎了起來,小跑到娜塔莎腿邊上求抱抱求摸摸。

相比之下,美短可壓根不從航空包裏出來。

記憶回複的越多,他越不想讓除了艾絲黛爾以外的家夥觸碰他,冬兵聞的到身邊的人的味道,都是複仇者。

他兇的一逼。

艾絲黛爾知道他不願意來複仇者大廈,可沒辦法,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朝着航空箱的門伸手,“六條?出來呀?”

回應她的只有貓咪兇巴巴的哼唧聲以及用力打在手掌上的軟綿貓爪。

打的還挺用力!

艾絲黛爾縮回來揉了揉,“六條你不聽話,一會兒就不給你吃小魚幹了!”

冬兵當然聽得懂她隐秘的威脅。

‘你再不出來,我就給你吸貓薄荷。’

吸貓薄荷可是恥辱,冬兵氣的咬牙,沒辦法還是夾着尾巴慢吞吞的從航空包裏出來了,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跳起來狠狠地給了艾絲黛爾一巴掌。

美短哼了一聲,後腿一用力直接跳到了沙發背上,兇巴巴的對着面前的這幫人,哈氣。

“巴……六條你不認識我了嗎?”斯蒂夫險些叫錯了,他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看了看美短,想摸又不太敢摸。

美短低吼一聲,尾巴炸的那麽老粗。

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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