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一集四十多分鐘,完全夠她這段時間來打發時間

裏有最小的慕斯模具, 外壁貼上三文魚片, 再放上妙鮮包, 中心少放了些罐頭,上面在用貓條簡單畫了個英短的頭像。

她與冬兵吃的就是很普通的草莓奶油蛋糕, 她從前一天就開始忙碌, 今天早上也在處理着昨天腌制好的肉類。

她買了個紅色的高領毛衣,也給冬兵買了個跟她一個款式的毛衣, 下面都配着黑色的長褲。

冬兵面無表情的用逗貓棒逗着英短,小家夥頭上戴着那麽大的馴鹿角,這讓他的動作相當的不靈敏。

艾絲黛爾歪頭看了看,倒是覺得很溫馨。

如果沒有人在抓他就好了。

“你看我做什麽。”男人擡頭, 有些不太理解她的表情。“怎麽了?”

“沒什麽。”她輕笑, “只覺得你與一餅這樣子很溫馨。”

冬兵瞅了瞅同樣瞅着他的英短,都從對方的瞳孔裏看出嫌棄。

誰特麽要與他(它)溫馨。

他們倆這明顯就是水火不相容。

艾絲黛爾看他們倆互相嫌棄的這個模樣,忍不住噴笑出聲, 一人一貓同時看過來,都還帶上了一絲怨念,她這才輕咳一聲,裝作剛剛沒發生。

“我給你刮刮胡子好不好?”男人一直胡子拉碴的,晚上親她或者做親密事情的時候,總是紮的她難受。

“嗯。”

她把剛剛處理好的肉類放在冰箱裏,生怕英短去叼走。

這刮胡刀是很久之前艾絲黛爾買別的東西的時候贈送的,還是嶄新沒拆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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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須泡沫是她前幾天去超市的時候順便就買了的,就等着今天用呢。

她本來打算去搬個小凳子過來,讓他坐下,卻被他一把抱起放在了洗手臺上,男人站在她腿間。

這姿勢不太好。

她仰頭看了看他,拿過一旁的剃須泡沫,噴到他下巴上,擡起手給他刮胡子。

艾絲黛爾可是怕得很,她可沒有給男人刮過胡子,而且他看起來這麽兇,她可是怕他下意識的以為她的動作威脅到了他,這家夥在給她按在地上。

“你抖什麽?”冬兵握住她的手臂,歪頭不太理解,“我有這麽可怕?”

“我又沒給人刮過胡子,當然害怕。”她抿抿唇,“要是把你劃破了,這可怎麽辦。”

“不會的。”他拍了拍她的頭,“我相信你。”

“嗯。”

他胡子不那麽多,刮了之後她便跳下來讓他去洗,這家夥刮了胡子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

“原來你這麽帥嗎!”艾絲黛爾眨眨眼,“完全看不出來诶。”

男人撇了她一眼,摸了摸下巴,“拿來。”

“哦。”

她刮的不幹淨,還有些發青的胡茬,摸着紮手。

他仰頭把下巴上的也一起刮幹淨之後,洗了臉,看起來很好了。

鬓角的發絲被水弄濕,貼在他臉上,刮了胡子的男人看起來可是比之前帥了不少,艾絲黛爾都看傻了。

“有這麽帥?”他把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身靠近,“都讓你看呆了?”

她臉突然間就紅了,“你靠的太近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對,很帥。”她對上他的眸子,捧着他的臉。“之前跟現在可是沒法比的。”

艾絲黛爾心一動便主動吻上去,摟着他的脖子主動的很,自己女人這麽主動,他要是不明白可就不好了。

英短一臉不解的看着他們倆相擁親吻,手忙腳亂的把艾絲黛爾抱起來回了房間。

大白天這是幹什麽。

一餅滿臉滄桑。

能不能注意一下家裏的單身貓。

這只貓并不想吃狗糧。

聖誕節過後,艾絲黛爾總是覺得哪裏好像不太舒服,她從上次受傷之後,胃口一直不是很好,以至于現在總是會胃痛。

可……倒不至于惡心啊。

她皺眉揉着自己的胃,接過冬兵遞給她的水杯,漱漱口。

“要不然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不用去醫院,可能是上次留下的後遺症。”她苦惱的揉揉太陽穴,大廈的醫生那時候說過,她恢複起來要慢的很。

“那你要吃藥嗎?”

“不吃,一會兒多喝點熱水就好了。”她揉揉眼,捂住嘴打了個哈氣,轉身又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喝下去之後感覺好了不少。

“我陪你上去睡好了。”

“嗯。”

她背對着冬兵躺下,男人炙熱的胸膛貼着她的被,溫暖極了。

冬兵陪着她也睡了會兒,完全不知道他懷裏的姑娘壓根沒睡。

艾絲黛爾皺皺眉,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開始有些懷疑。

她不确定。

總要避開冬兵去自己做一下檢查。

艾絲黛爾晚飯沒吃多少,便用要給複仇者做藥劑的理由跑到地下室,冬兵自從上次就被她禁止進入地下室了。

省得她總是沒有心情去工作,魂都被他勾走了。

她關緊了門,給自己抽了血,坐在椅子上等着化驗結果出來,心更是怦怦跳。

果然,如她所料。

艾絲黛爾苦惱的揉揉額角,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比較好了。

她懷孕了。

根據她推算的日子,應該就是聖誕節的那次。

可他說過,現在有了孩子,會對他們倆造成很大的隐患。

艾絲黛爾心裏清楚,可一點都不想放棄這個孩子。

她已經失去了一個,她不能再失去第二個了。

冬兵瞥了眼客廳裏的鐘,她每次都只工作兩個小時而已,最多也就兩個半小時。可今天卻在地下室待了三個多小時,這讓他發覺了一絲不對勁。

早上這姑娘胃不舒服,別再是因為胃痛昏倒了。

他抿抿唇,起身去了地下室。

“你下來幹嘛?”艾絲黛爾剛剛把報告藏起來,他開門倒是把她吓了一跳。

“你在這裏待了三個多小時。”他皺眉。“怎麽不上去。”

“正要回去呢。”她走過來挽住他的手臂,“我有些累了,想泡澡。”

看她精神狀态還算是可以,冬兵便沒懷疑,陪着她泡了澡,兩個人親吻着便跌在大床上。

在感覺到他的手開始不規矩後,艾絲黛爾頭一次開始反抗了。

“我這幾天不太舒服,不想做。”

“嗯。那睡吧。”

她松了口氣,可總是要告訴他的,她現在已經是懷孕一個月,慢慢的肚子大起來,這可怎麽辦。

她發愁的很,總是窩在地下室看着報告。

冬兵早就發覺她不對勁,猶豫了下還是去看看。

這一開門把她吓了一跳,艾絲黛爾趕緊把報告藏起來,可已經被他發現了。

“在藏什麽?”他皺眉,“你是不是給自己做了檢查?”

“沒。沒有。”她扯扯嘴角,把報告藏在自己身後,“你怎麽下來了?我不是告訴你別過來勾引我嘛。”

“給我。”男人一直皺着眉,從她手裏搶走這份報告還不容易,拿過來一看,他也傻了。

“怎麽辦。”艾絲黛爾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肚子,“要打掉嗎。”

她不知道冬兵怎麽想的,她不想流掉。

“為什麽要打掉。”

“我怕你不想要。”她小聲說着,小手捂在肚子上,“你不是說了嗎,我現在懷了孕可沒辦法安全的生下來的。”

“留下吧。”他輕聲說着,坐到她身邊,看着她還平穩的小肚子,“我想要。”

“嗯。”她笑眯眯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幾個月了。”

“我記得上次查的時候好像是一個月。”艾絲黛爾想了想,“那再查一次好了。”

她抽了血,坐在冬兵懷裏等着結果出來。

可這次結果出來了,艾絲黛爾和冬兵都傻了。

“沒懷孕???”她呆傻傻的看着診斷書,“這怎麽可能???”

冬兵瞅着儀器,“不會是壞了吧。”

“不可能。”她搖搖頭,“我在測一次。”

結果還是一樣,她沒懷孕。

“那上次是怎麽回事。”

艾絲黛爾搖搖頭,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她對比了一下兩份報告,這才發現了原因。

“好,好像是因為我那幾天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含量增高……這才會不準的吧。”她幹巴巴的說着,突然間覺得小腹一痛,好像明白了。

“怎麽了?”

“我……好像……”

“?”

“好像來大姨媽了。”

☆、chapter 68

真是尴尬。

真是太尴尬。

艾絲黛爾好幾天都不敢去看冬兵的表情。

她這是……怎麽回事……

白白興奮了嘤嘤嘤。

本來還以為要做麻麻了, 結果是一個尴尬的事情。

她捂着個熱水袋蜷縮在大床上, 她這是因為痛‖=‖=‖經的關系才會這樣, 還要去藥房買藥。

“晚上想吃什麽。”

“肉。”

她仰着頭看他,又突然間不好意思的把臉埋進被子裏, 耳尖微紅。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他戳了戳這坨被包, “不就是沒懷孕嘛。”

“你別說了!!”艾絲黛爾把頭鑽出來, 瞪圓了眼看着他,“沒懷孕又不能怪我!!”

“呵。”

“沒中那是你自己的問題!”艾絲黛爾翻身坐起來, “自己種不好怪我幹嘛!你不會是因為年紀太大了的關系, 質量不好了吧!”

冬兵:……

什麽叫他年紀大了。

他年紀哪裏大了!!

他不就是九十多歲了嗎!!!

要不是看在艾絲黛爾現在是真心不方便, 就這種質疑他能力的話, 冬兵恨不得把她做死在床上。

不管是那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話的。

冬兵臉色一變,艾絲黛爾就覺得不好, 可一想到他在怎麽生氣, 也不能對她做點什麽壞事情,自然就不怕他了。

她揚起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冬兵挑挑眉,坐下。

“你,你要幹嘛。”

艾絲黛爾警惕的往後躲了躲,這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臉蛋, 突然間把手伸進被子裏, 在她漲漲的小腹上輕輕一壓……

“喂!”

艾絲黛爾臉色一變,捂着肚子抖了抖,不敢動。

“你抖什麽。”他戳了戳她肩膀, “你怎麽不動了。”

他是壓根不理解當代女‖=‖=‖性的這種難以啓齒的問題的,畢竟不是一個年代的人,她與冬兵的代溝可是屬于爺孫之間的代溝了。

艾絲黛爾咬牙切齒的強忍着剛剛嘩的一下子的感受,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你這是什麽表情。”冬兵歪歪頭。

“……”

“你想說什麽?”

艾絲黛爾咬牙切齒,從嘴裏憋出一句話。

“滾。”

“哦。”冬兵撇了她一眼,“我不。”

要!氣!死!了!!!

艾絲黛爾抄起枕頭直接丢到他身上,“出去!!!”

“哦。”冬兵抱着枕頭,勾了勾嘴角,“我不。”

要被氣死了!!!!

再這樣氣小女朋友就要不行了,他湊過去把把這姑娘摟進懷裏,親了親她的小臉蛋。

“別動我!!!”艾絲黛爾捉住他的衣服,咬牙切齒,“別·動。”

也許是這姑娘語氣裏的威脅太過嚴重,冬兵到是真的沒敢動,他倒是知道這姑娘是真的不舒服。

“吃黑椒牛柳意面行嗎?”

他順了順懷裏女孩的卷發,把頭埋在她側頸,嗅了嗅。

淡淡的甜腥味。

“什麽時候能結束。”

“七天。”她幹巴巴的說着。

“你之前為什麽沒有。”

“因為失血量過大,沒有來。”她戳了戳他下巴,“你該刮胡子了。”

“你給我刮胡子。”

“那你等等吧。”她往他懷裏拱了拱,“我好困。”

“我陪你。”

……

“你別陪我!”艾絲黛爾推了推他,這家夥沒安好心,動手動腳的對她,本來大姨媽就兇猛,他這揉搓她……

更是兇猛了。

艾絲黛爾一副要死了的樣子,狠狠地捏住他胸口使勁捏了一把,終于看他表情一變,心裏可算是舒坦了。

男人不在亂來,從她身後摟住她,大手順着她的衣服探進去,炙熱的溫度從冰涼的小腹蔓延開。

舒服的讓艾絲黛爾忍不住出聲。

“暖和嗎,”他蹭了蹭她頭,張嘴咬住她耳朵,又在她脖子上吸了一下。

“你在亂來,信不信我……”

“你要幹嘛。”

“……我要睡覺!!!”

“哦,那你睡吧。”

“你滾出去。”

“不要。”

她很久都沒來的這麽痛了,可這個時候是不能吃藥的,她只好捂着冬兵給她熱好的熱水袋窩在被窩裏。

冬兵說好去給她到杯水的,結果她等了好久都沒等到,隐約聽到一聲熟悉又陌生的貓叫,她才覺得有一點不太對勁。

拖着身子爬起來,就看到蹲在門口的美短。

“?”

美短後腿一坐,甩了甩尾巴。

“有人。”他小聲說着。

“誰?”

她捂着小肚子,說着貓眼一看。

“娜塔莎?”

她開了門,果然她進來第一反應就是看她家裏的貓。

“你怎麽開門這麽晚……你這是怎麽了?”她真是沒想到,這姑娘臉色這麽慘白,娜塔莎連忙扶住她,隐約嗅到一點點的甜腥味,才反應過來她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嚴重?”

“不知道。”她苦着臉搖搖頭,“很久沒這麽嚴重了。”

“你這是着涼了吧。”她關了門,進到客廳就看到美短側躺在貓爬架上懶洋洋的撇了她一眼,一點興趣都沒有的躺下。

英短倒是颠颠的跑過來,這胖子倒是認識娜塔莎,在複仇者大廈的時候娜塔莎還總是喜歡摟着它揉搓。

畢竟胖貓很是好玩的。

“喵~”

“還是這胖子可愛。”她俯身把它抱起來,湊到它額頭親了一口,“它叼毛嚴重嗎?”

“還好,這時候還好。”她倒了兩杯水,一杯還給她,“等夏天,就掉的多了。”艾絲黛爾瞅了瞅房間裏的兩只貓,“你都不知道,它們倆去年夏天的時候,那掉毛掉的,都可以做個地毯了。”

“這麽可怕?”

“就是這樣。”她伸手在美短後背上薅了一把,“現在就有一些,夏天就是一大把一大把了。”

“那你要怎麽辦?”

“給他們勤梳毛。”她嘆口氣,把毛團成一團,丢進垃圾桶,“要不然只能給它們倆剃毛了。”

艾絲黛爾突然覺得可惜。

去年就應該把他們倆剃光光,趁着他還是貓的時候留下幾張恥辱的照片,這樣會特別好的。

也許是她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讓某只兇巴巴的貓咪感覺到了威脅感,他在貓爬架上轉頭看着艾絲黛爾的背影,低吼一聲。

把這姑娘吓了一跳。

“怎麽了?”

“沒什麽。”她蜷縮在沙發裏,不想回頭。“你怎麽來了?”

“來取藥。”

“诶?你打電話通知我一聲,我送過去不就好了。”

“就你現在這狀态,怎麽可能還有精力去了,”她喝了口水,便開始揉搓英短肥嘟嘟的肚子,“那只貓還那麽兇?”

“是的。”她苦着臉,現在還能感覺到這只貓兇巴巴的視線。“早晚把它切了。”

哦呦?

美短早就邁着貓步走過來,艾絲黛爾根本不知道他早就過來了,剛剛吐出要把他切了,美短就跳上沙發,擡起爪子拍了拍她的手臂。

他非常萌的歪歪頭。

灰藍色的豎瞳裏很明顯寫了一句話。

‘把你剛剛的豪言壯語,再說一次。’

艾絲黛爾縮了縮脖子,伸手想去摸摸美短,卻被他兇狠的打了手背。

他踩着她小腿,在她身上打着轉轉,端端正正的卧在她懷裏。

看這一幕雖然沒什麽,可艾絲黛爾覺得這家夥就是故意的。

冬兵的确也是故意的。

美短現在能走七斤半的重量,在她小肚子上打着轉轉,結結實實的貓爪踩了她肚子好幾下,還重重的卧在她小腹上。

重死了。

壓的艾絲黛爾瞬間臉色一變。

不止踩了她,美短還用爪子摳了她一下。

“我去給你拿藥劑吧。”艾絲黛爾直接把美短掀翻,龇牙咧嘴的站起來,歪歪扭扭的就去了地下室。

娜塔莎看着美短,美短側躺着卷着爪舔着,灰藍色的豎瞳也看着她。

其實一開始看美短的眼睛就知道他并不是一只貓,這種兇狠的視線,就連狼都沒有,這貓怎麽可能這麽兇。

而且他這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他是個人。

可他們沒有證據。

本以為她這次來,會讓他們感覺到措手不及,可一點都沒有。

這貓就躺在那裏曬太陽,而艾絲黛爾正因為某些尴尬的事情痛苦不堪,家裏也并沒有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跡。

這家夥真是可怕。

“喏,你要的。”艾絲黛爾把裝着藥劑的盒子放在小桌上,“帶着紅色标簽的是止血的,藍色的是藥粉,雖然你們幾個都不是什麽脆皮,抹藍色的那個類似于是快速愈合的,就是愈合起來比別的更快一些而已。”

“好的。”她拿過,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塞西莉亞還盼着你帶貓去玩呢。”

“嗯。”

☆、chapter 69

娜塔莎沒逗留多久便離開。

從她關上門後, 冬兵便開始不停的在房間裏嗅, 只要是娜塔莎碰過的地方, 她都要嗅個便。

生怕她留下了什麽,會暴露他與艾絲黛爾的東西。

“要不然我們倆現在就離開這裏好了。”她小聲的說着, 美短沒找到任何東西, 便又跳到她懷裏團成一團, 綿軟小爪故意的踩了她的小肚子。“喂!過分了!!!”

美短撇了她一眼,側躺好, 擡起一只爪舔着, 爪縫間都不放過。

“你這只臭貓。”她捏了捏他的耳朵, 突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一起捏住兩只耳朵。

“呀!小兔叽!!”

冬兵:……

你可真特麽無聊。

冬兵翻了個白眼,甩了甩頭, 可這姑娘完全不放過他的耳朵, 又開始捏起來,從小兔叽變成沒有耳朵的貓, 或者一只耳……

他一直在忍耐。

實在是忍無可忍。

冬兵轉身嗷嗚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胖嘟嘟的身子蹲在她小肚子上,這時候卻做了一個,讓艾絲黛爾在去年就很期待的一件事。

踩‖=‖奶。

她剛剛把他收養的時候, 他迷迷糊糊的踩過一次, 可從那之後他可就再也沒有踩過了。

這次踩,可是相當的用力。

兩只軟綿綿的貓爪快速的來回踩着她脹鼓的小肚子,這感覺, 艾絲黛爾仿佛要升天了。

她用另一只手急忙揪住他的後頸肉,可即便是捉住了命脈,這家夥也不放過她,完全不松嘴。

這咬的可是結結實實的。

“我錯了我錯了!!!”艾絲黛爾哀求,“快松開我好不好呀!!!我再也不這麽弄你了!”

英短見怪不怪的趴在另一端的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看着鏟屎官。

以前,每次變異兩腳獸咬鏟屎官的時候,英短總是試圖幫她報複回來,即便是它完全打不過這家夥。

慢慢的它發現了。

鏟屎官被變異兩腳獸大佬欺負都是自己作死。

活該。

艾絲黛爾從英短眯縫着的眼睛裏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麽一句話。

這讓她相當的郁悶。

“一餅!你怎麽不過來幫我呀!”

英短抖了抖耳朵,平靜的看了她一眼。

沒眼看。

艾絲黛爾目瞪口呆的看着把頭轉過去的英短,覺得自己受到了深深地傷害。

冬兵冷哼了一聲,擡起後腿開始瘋狂的踹着她的手臂,在她吃痛松手後,他也松了嘴,跳起來在她頭上狠狠地打了好幾下。

讓你作死。

艾絲黛爾失落的蜷縮在沙發裏,蹲在沙發背的美短擡起爪舔着爪縫,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艾絲黛爾。

真是可憐。

她本想報複冬兵,把藥偷偷的藏起來讓他變不回來,結果晚了一步,這男人早就藏好了藥,剛剛吃掉已經變回了人。

艾絲黛爾正背對着他想着一會兒怎麽欺負他,就連貓薄荷都掏了出來,打算一會兒錄下某些視頻。

突然間感覺到肩膀一沉。

她沒發現是冬兵,因為英短偶爾也蹲在她肩膀上,艾絲黛爾甩了甩手裏的貓薄荷瓶子,一轉頭,放大的那張俊臉可是把她吓了一跳。

“你想做什麽。”冬兵默默地開口,這姑娘吓得從沙發上咕嚕到地上,小手哆哆嗦嗦的,吓得不行。“哦又想做點什麽?”

“沒。”她扯了扯嘴角,正想往出爬就被冬兵按住後頸,重重的壓在地上。

“你拿着這個幹嘛。”

“沒,沒事。”

她幹笑兩聲,“一會兒要給一餅吸的。”

“哦是嗎?”

“對對對。”

“最好是這樣。”他咬住她耳垂,“最好別想耍花招。”

艾絲黛爾欲哭無淚,不停的點頭,生怕這男人要做點什麽。

在前幾天,娜塔莎又給她打了電話又要了好些藥劑,可這次只不過是派了個普通的特工來取,他們好像要去執行某個任務。

艾絲黛爾沒仔細問,可冬兵倒是知道,他偶爾也會在半夜,艾絲黛爾熟睡的時候離開,取黑‖=‖=‖市打聽情報,複仇者這是發現了九頭蛇的一個很重要的據點,那裏他也知道。

他沒打算告訴這姑娘,倒是覺得這是他們離開的很好的一個契機。

晚上兩人翻雲覆雨後,他便把這件事告訴了她,本以為這姑娘會相當開心,可她臉上卻面露難色。

“怎麽了?”

“他們的确是要去圍剿九頭蛇的,是明天去,”她咬咬嘴唇,翻個身摟住他,“娜塔莎今天打電話來,說明天要去我一下大廈。”

“然後?”

“我說我身體不舒服,沒同意。”

“那就好。”

她松了口氣,抱住他,蹭蹭。

“我好困。”

“那睡吧。”

第二天艾絲黛爾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的接了個電話,是娜塔莎。

說晚上有慶功宴,必須要她去。

艾絲黛爾沒辦法拒絕,只好答應了。

冬兵靠在門口,一樣也不是很想去。

她習慣性的在口袋裏裝了些藥品,也把冬兵變成了美短,抱着他帶着英短一同去了複仇者大廈。

晚上有個晚會的。

艾絲黛爾很久都沒參加這種活動,自然是什麽都沒準備,慶功宴會是在晚上,中午她就被娜塔莎拉着去買了套裙子。

美短閉目養神的卧在沙發上,裝作感受不到斯蒂夫的目光。

斯蒂夫坐在他身邊,想碰碰他……就聽到美短威脅的低吼。

“巴基……”

他可真是不死心。

冬兵心裏嘆口氣,轉個身不想面對他,英短跳到沙發上,難得靠着冬兵躺下。

他戳了戳英短的胖肚子,小家夥立馬把肚皮翻出來給他摸摸,冬兵撇了他一眼,挪了個地方。

艾絲黛爾被娜塔莎折騰的不行,剛剛購物回來又被塞進化妝室化妝換禮服裙。

她的是個黑色露背抹胸的短款小禮服裙,活動方便。

兩只貓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間煥然一新的鏟屎官,真是看不出來。

冬兵眼裏全是驚豔,而英短也是開始圍着她的小腿來來回回的嗅着味道,皺着臉離她好遠。

它一點都不喜歡她身上的這股香水味,明明她自己本身的味道就很甜了,噴上這香水味,讓它覺得相當醺鼻子。

英短不喜歡香水味,她便把它關在她在大廈的這間卧室裏,冬兵卻非要跟着她。

開玩笑,這姑娘穿的這麽好看,萬一哪個不長眼的男人想試圖勾‖=‖=‖引她……

“哈……”

艾絲黛爾無奈的看着還離她有幾步才會靠近她的某個男人,又瞥了眼身邊炸毛哈氣的美短。

真是的。

居然這麽吃醋。

她随手撸了撸他的背,跟那個男人道了歉。

“別這麽兇嘛。”她湊到他旁邊,蹭蹭他的小腦袋,“那位先生只是想請我喝一杯酒的。”

“你自己什麽酒量,你不知道嗎。”美短快速小聲的說着,随即開始面目猙獰,龇牙咧嘴的哈氣威脅下一個試圖靠近她的男人。

“好好好,我不喝。”

她無奈的聳聳肩,喊了離自己好遠的娜塔莎,要了杯雞尾酒。

喝着完全沒有酒精的味道,她便一口氣把這杯都喝了。

瞬間就上頭了。

她臉蛋微紅,慵懶的靠坐在吧臺,纖細的手指擺弄着雞尾酒杯子裏的那顆櫻桃,紅唇含住那顆櫻桃,小舌一卷,便被他吃掉。

冬兵發誓。

他聽到了附近好幾個男人在吞口水。

媽‖=‖=‖的,早知道會這樣,死都不會讓她出來的!!!!

鬼知道這姑娘怎麽這麽招人喜歡!!!

她喝的有些多了,便開始犯困,一把抱住美短在懷裏來回蹭,看她這樣,斯蒂夫便主動說要送她回卧室。

如果是其他男人,冬兵早就上去咬了,可斯蒂夫的節‖=‖=‖操,他還是相信的。

艾絲黛爾抱着貓回房間就一頭栽倒在大床上一動不動,美短拍了拍她的頭,她才懶洋洋的踢掉鞋子把自己團成一團。

等斯蒂夫離開,他才咬着她耳朵讓她去卸妝洗澡。

她這次沒有上次喝的多,雖然說已經意識飄忽,可至少沒把自己淹死在水裏。

艾絲黛爾換了身睡衣,抱着兩只貓蜷縮在被單裏瞬間就睡了,美短窩在她胸口,英短最近不喜歡鑽被窩便趴在床腳。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就安靜下來,冬兵抖抖耳朵,正打算去喝口水,就聽到外面聲音不對勁。

他從她懷裏鑽出來,明顯聽到了外面發鬥的聲音,冬兵第一反應就是跳起來廢好大勁把門鎖好,從艾絲黛爾口袋裏掏出那顆解藥,生怕他們闖進來把艾絲黛爾傷到。

可外面的家夥并沒有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人馬上就私‖=‖奔了_(:3」∠)_

☆、chapter 70

這是怎麽回事?

艾絲黛爾呆傻傻的坐在大床上, 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怎麽這麽蠢。”冬兵坐在床邊, 湊過來親了她睡得粉嫩嫩的小臉蛋, “還沒睡醒?”

“等等……你怎麽變回來了呀!”艾絲黛爾連忙從床上站起,海藍色的瞳孔裏帶着驚訝, 又帶上了一絲擔憂。“快變回去啊!”

“別擔心。”他整理了一下這姑娘睡歪了的衣服, 湊到她側頸親香了一下。“他們都不在。”

“可還是有賈維斯啊!”

“他被毀了。”

看着這姑娘又傻了的模樣, 他拍了拍她的頭,簡單跟她講解了一下, 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那現在就是我們倆離開這裏的好時機。”艾絲黛爾很是激動, 從床上跳下去去取自己的衣服, “我們倆現在偷偷跑回家, 把東西拿上,就離開這裏多好。”

“嗯。”他幫她拿過上衣, 視線從她胸口略過, “好。”

冬兵去斯蒂夫房間裏取了個鴨舌帽,他身上的衣服是趁他們離開時去拿到的, 艾絲黛爾換好了衣服,他們倆又從大廈開走一輛車,回了家。

“我要把一餅帶走。”艾絲黛爾仰着小臉看着他,“我不會再讓它感受一次被抛棄的感覺了。”

“那好。”他想了想點點頭, 随即無聲的警告這只胖子, 讓它乖巧。

她沒有什麽東西要拿,只取了随身要穿的衣物塞進了小行李箱裏,卡都拿出來, 一會兒要把錢都取出來。

艾絲黛爾在神盾局的時候可攢了不少積蓄,完全夠她與冬兵花上大半輩子,變成貓的藥劑她也都裝好,收拾好後把東西丢給冬兵,自己又去取了錢。

她其實也很不舍。

她也不是很想離開這裏。

可是沒辦的。

她鎖了門,把鑰匙揣進兜裏,跟着冬兵離開了她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家。

兩人并沒有直接離開美國,而是去了沿海的一處貧民窟。

冬兵對這裏了解頗深,以前在執行任務時有在這裏躲藏過,也算是認識這裏租房子的人。

房間說不上是幹淨,艾絲黛爾有着輕微潔癖,可也只能忍耐一些。

簡單收拾收拾,她捶捶自己的背,抱着英短坐在半舊不新的沙發上,呆呆的看着窗子。

折騰這一天仿佛就跟做夢一樣。

這地方的鍋碗瓢盆髒得很,艾絲黛爾看着就不想用,冬兵也嫌棄,生怕這姑娘用了再得了什麽病,鬼知道前一位租客有沒有什麽毛病呢。

他去外面餐館買了兩份意面,這姑娘不太适應這裏,吃的不多,吃了一小半就吃不下,他只好拿過去解決掉。

英短也不是很适應,從到了這裏就縮在她懷裏不出來,夾着尾巴瑟瑟發抖,把頭埋在她臂彎裏不出聲。

甚至晚上也想窩在她懷裏睡。

冬兵不是很想,可架不住這小家夥頭一次可憐巴巴的這樣看着他。

他點點頭,默許它窩在她枕邊睡了。

好在被子是相當幹淨的。

艾絲黛爾窩在他懷裏,一點都睡不着,冬兵輕拍她的背,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憋了許久,才吐出點東西。

“等出了國,我就找個安靜的地方落腳,肯定比這個幹淨很多。”

“嗯。”

艾絲黛爾把頭埋進他胸口,應了一聲便閉上眼淺眠,他們不會再這裏住很久,三五天左右就要離開這裏,換個新的地方暫住。

冬兵是不嫌棄這種環境的,可這姑娘愛幹淨,他也不忍心讓她不舒服。

他請拍着她的背,思索着附近還有哪裏稍微比這家幹淨一些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聽到這姑娘平穩的呼吸,窩在她枕邊的貓也鑽進被窩,後背緊貼着她,小腦袋枕在枕頭上,在感覺到他摸過來的時候,縮緊身子,生怕他把它趕走。

冬兵抿抿唇,安撫的摸了摸它,默許了它這樣。

他沒睡多久,這姑娘也是。

在感受到陽光順着破舊窗簾照進來的時候,艾絲黛爾就醒了。

很意外。

她并沒有覺得很困,也許是因為精神緊繃的關系。

“今天要離開這裏嗎?”她仰着小腦袋問他,“還是要再住兩天?”

“明天離開,今天還要再住。”他親了親她的臉蛋,“我一會兒會出門去找新的落腳點,你不要出門。”

“嗯。”

昨天他買了些面包還有酸奶,艾絲黛爾草‖=‖=‖草的吃過早飯後就抱着英短發呆。

這貓害怕的厲害,艾絲黛爾不停的安撫它,一點都沒覺得它煩。

畢竟這是自己的貓。

她心疼它。

兩個人的東西并沒有拿出來多少,她整理了一下,明天淩晨走的時候也省事,她抱着貓上了床,蜷縮着等着他回來。

也許是艾絲黛爾害怕的緣故,她格外依賴冬兵,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這姑娘就跟她的貓一樣,發抖的窩在他懷裏,很是依賴。

終于等到他回來,這姑娘直接就沖進他懷裏,她的小手與貓的爪子一起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我又不是不回來,怎麽這麽着急?”他順了順她的卷發,“明天要去的地方要遠一點,要淩晨起來。”

“嗯。”

“那裏很好,暫時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好。”

因為淩晨要離開,艾絲黛爾這一夜壓根沒睡,迷迷糊糊在快淩晨的時候睡了十幾分鐘就被冬兵叫醒,看着這姑娘還是一臉迷茫的樣子,他還是決定這時候走。

她把貓咪塞進貓包裏,這小家夥很久都沒有喵喵叫了,可能是冬兵之前囑咐過它的關系。

貓包放在後車座,艾絲黛爾坐在副駕駛,冬兵開車開的很穩,她沒挺住歪頭睡了。

等睜開眼已經到了他所說的新的住址。

艾絲黛爾怔怔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明顯還沒反應過來,腦子裏還是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在車上,可現在這是……

她從床上爬起來,英短就窩在她旁邊,看她醒來就過來又蹭又撒嬌。

艾絲黛爾環顧四周,小手摟過爬進她懷裏的胖貓,輕輕的撸了撸。

這裏可是比前兩天住的地方幹淨百倍,看起來也不像是小公寓的樣子……

“睡醒了?”冬兵拿着杯水進來,看她醒了就坐過來。“睡得怎麽樣?”

“還好。”她從床上爬起來,爬到他身邊,小手捏着他衣角,“這是哪?”

“九頭蛇在靠近加拿大邊境的一處安全屋。”他把她摟在懷裏,揉了揉她的小手,“這裏沒有被九頭蛇标記過,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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