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初吻
自從鄂邑與純熙意外地冰釋前嫌之後,鄂邑倒是隔三差五地去月室殿,只是聊聊宮中瑣事。鄂邑倒是十分鐘着迷于純熙殿裏的麥茶,有時喝得起興半日都不肯回殿,純熙只得下逐客令,鄂邑也到不會生氣。
“公主,鄂邑公主和您的關系倒是越來越親密了啊。”雨寒道。
“鄂邑心地其實很是善良,只是在這宮中太寂寞了,而被嬌寵壞了。”純熙說道。
“嗯,奴婢近日也發覺了,鄂邑公主對您倒是變了很多。”雨寒想起先前鄂邑對純熙總是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
“她就是太單純了,喜憎好惡都寫在臉上。”純熙忽然想到了什麽,轉頭問雨寒:“你說,他會心儀什麽樣的女子?”
“啊?”雨寒一時沒反應過來,“公主可是指廣陵王?”
“你弟弟,”純熙急忙說到。
雨寒一愣,忽然一時語塞,但總是隐隐覺得公主對程策的态度和從前相比已大有不同,“奴婢怎會曉得将軍的心思,又不是真正的姐弟,不過依奴婢看……”
“他會喜歡鄂邑嗎?”雨寒還沒說完便被純熙的又一個個問題問住了。
“鄂邑公主?她和将軍怎麽會扯到一起?”雨寒這次倒是徹底的混亂了。
“沒什麽,但願只是我想多了。”純熙幽幽地說道。
“是不是我想多了。”映心殿的門口,鄂邑也是踱來踱去的,完全靜不下來。
“公主,您這是怎麽了,”鄂邑身邊的貼身婢女容音看着鄂邑轉來轉去也只得在她身後也跟着轉。
“鄂邑,你是哪裏不舒服嗎,怎麽一直在殿外轉?”皇上忽然來到映心殿,身後還跟着程策。
“皇上萬福,将軍萬福。”轉的暈暈的容音沒有看到皇上急忙問安。
鄂邑看着皇上身邊的程策,一下子羞澀了起來,“沒,父皇,兒臣沒事,只是,只是……”只是什麽,鄂邑一下子沒想出來。
“只是什麽?”皇上倒是刨根問底起來。
“只是兒臣整日在宮中覺得十分憋悶,想出去轉轉,還望父皇準許。”鄂邑靈機一動道。
“這怎麽行,外面太亂,你是朕的公主,朕不允許你受到任何一點點傷害。”皇上一口回絕。
“父皇,這不是有程将軍了嘛,程将軍英勇善戰,肯定能保護好兒臣的,父皇……”鄂邑拿出了她撒嬌的本領撼動着皇上疼愛女兒的心,皇上招架不住,又想了想程策的确是武藝高超,便只得應允。
宮外,鄂邑盡情地享受着自由和熱鬧,一直跟在身後的程策默默地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鄂邑,像極了當年的純熙,他想着,嘴角不禁上揚。
“程将軍,你笑什麽?”鄂邑看着程策。
“沒什麽,臣只是看公主開心的樣子心裏高興。”程策十分敷衍。
“是嗎?”鄂邑的臉瞬間紅了一下。
忽然前面有幾個人騎着馬從他們身邊飛馳而過,鄂邑叫到:“我要騎馬!”
“公主可會騎馬?”程策對鄂邑這個突如其來的要求弄得不知所措。
“我不會,可是你不是會嗎。”程策明白公主要和他二人共騎一匹,本想拒絕,卻又不忍心,便帶她回府牽了一匹好馬,沿大路飛奔。
鄂邑平生從未感受過這樣的風馳電掣,瞬間沉醉其中。
“怕嗎?”程策問她,他不知道是否需要将慢速度。
“不怕,你在我身後我才不會怕。”鄂邑臉紅着說道,只是,身後的程策毫無察覺。
程策将鄂邑送回宮中,鄂邑叫住他:“程将軍,你以後還會帶我騎馬嗎?”
“只要皇上恩準,臣樂意奉陪。”程策的話讓鄂邑心裏美滋滋的。
“看來不是我想多了。”鄂邑心裏暗自道。
轉天,心裏藏不住秘密的鄂邑跑來純熙殿中找她,邊喝茶邊問:“純熙,你覺得程将軍是不是很英俊?”
“怎麽?”純熙被問愣住了。
“他昨日帶我去騎馬了……”鄂邑興高采烈地對純熙講着昨日和程策騎馬出游的經歷,純熙聽着心中莫名的煩躁。
“純熙,你說,程将軍心中的女子會是什麽樣子?”鄂邑天真地問着純熙。
“我不知道……”純熙的思維早已跳出這對話之外。
鄂邑走後,純熙卻再也靜不下心在坐在書房中了。
“公主,這是怎麽了?”雨寒問道。
“昨日他帶鄂邑除去騎馬了,還說以後還會帶她去玩。他,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整日還和公主走的那麽近。”純熙自己說着都覺得理虧,這生氣的理由本就十分的牽強。
“啪!”的一聲,純熙講筆摔在了桌子上,氣鼓鼓地看着窗外。
沒過幾日,純熙實在按捺不住了,對雨寒和清雪到:“我今日要出宮去,鄂邑要是來找我就說我身子不适,歇下了。”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沖出殿外。
“哎,公……”清雪拿着披風沒有叫住純熙要出去追她。
“算了,別管了。”雨寒道。
雨寒心裏明鏡一般,純熙定是去找程策了,她的心早已在那日便飛出宮去了。
宮門口,侍衛定是要跟随純熙出去,純熙道:“我是奉廣陵王之命出宮相聚,你們可要阻攔?”衆侍衛想到先前廣陵王和純熙私交慎密常一同出宮,也便不好跟随,任由純熙出了宮去。
将軍府門外,純熙看着那兩個走來走去的家丁,自知若此時大搖大擺進去,傳到皇上耳朵裏定是疑心李将軍勾結前朝鮮,那便是害了程策。
她又擡頭看看府邸的圍牆,不高,就這樣。想定,便找了個角落翻牆進了将軍府。
先前聽雨寒道程策住在偏殿,純熙看着窗子看着便直接翻進了程策房中。
“誰?”正在睡覺的程策聽聞聲音瞬間從床上跳起來順手拿起身旁的劍,“公主,你……”
“怎麽了公子,出什麽事了?”門外傳來千月的聲音。
“沒什麽,做夢而已,你下去吧。”程策對外面說道。
“帶我去騎馬。”純熙小聲對程策說道。
程策看着像從前一樣任性起來的純熙,無力反駁:“好。”
程策從府中牽了一匹好馬出來接上繼續翻牆出來的純熙:“來,上馬。打算去哪裏?”
“随意,”純熙道。
馬背上,純熙和程策第一次靠的那麽近,甚至連呼吸都能感覺得到。
“駕!”純熙忽然令馬兒加速,程策下意識地将純熙抱得更緊。
“你怎麽自己出宮了?”程策低下頭問,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想騎馬,”純熙回答的很是直接,“不可以嗎?”
“為什麽?”程策問。
“你不知道為什麽嗎?”程策聽着純熙這回答,暗暗回憶着,能讓純熙這麽跑出宮來找他的理由只有那日帶鄂邑騎馬了,便解釋道:“那日是皇上命我帶鄂邑公主出宮玩,鄂邑公主執意要去騎馬,我沒有辦法。”
“借口,”純熙賭氣道,“和她騎馬很快樂吧?”
“沒有和你一起快樂。”程策忽然勒馬,認真地看着純熙,純熙害羞的笑着,忽然面頰通紅,甚是好看,“能這樣看着你笑是我生命中最快樂的事。”
程策說完,低頭親吻着純熙的唇。純熙享受着這片刻的幸福,沉浸其中。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