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荒山詭事
聽了谷岩的話,我們三個都是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明所以。
就算我們有槍又怎麽樣?九二式手槍最多裝彈為十五發。就算一槍能打死十只甲蟲。也根本無法讓我們擺脫困境啊!
雖然心底疑惑。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也只能是相信他,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一拿到槍。谷岩立即就把那人又重新放回了地上,然後又往火堆裏添加了不少的柴火。
火勢一大。那些紅色聖甲蟲立即朝後退了出去。給我們挪出了一塊比較大的空曠區域。
随後,只見谷岩并沒有如我們所想的發揮出那種神乎其技的槍法。而是直接取出了彈夾把子彈卸了下來。
“火藥裏含有大量的硫磺,這東西燃燒後産生的氣味,可比煙味的驅蟲能力強了一百倍!”
說着。谷岩直接把彈頭一個個的卸了下來。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把裏面的火藥全都倒在了一個小盒子裏。
轟!
随着火藥被扔進火堆裏,一道刺眼的光亮随即一閃而逝。接着,是一股濃重的火硝味彌散開來。直熏得我頭暈目眩眼冒金星,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等我緩過來以後。下意識的就朝着附近望了一眼。就像谷岩說的,在那股連人都可以嗆死的火硝味散開以後。附近已經完全失去了那些甲蟲的身影。一場危機終于宣告解除。
“硫磺味只能暫時把那些要命的甲蟲吓回去,我們還是盡早離開這裏的好!而且這小子只是暫時保住了性命。我要趕緊把他送到最近的醫院裏進行搶救,就不陪你們了!”
說着。谷岩又背起了那個昏迷的男子,二話不說就朝着一個方向奔了出去,而我們,亦是趕緊起身,跟着梁斌朝着梁家村的方向奔了出去。
剛才的事情,雖然是有驚無險,但無疑給我們留下了極大的陰影,一路上,我們都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原本梁斌說還要走兩個半小時的路程,我們愣是在一個半小時後抵達了梁家村!
“進村後就安全了吧?”
望着那只有幾盞昏黃路燈的村莊,我仍有些心有餘悸的望了望梁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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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放心吧,那些甲蟲雖然恐怖,但也只在那一個固定的範圍裏活動。”
雖然他是這麽說,但我仍是覺得心裏不是特別的踏實。
随後,梁斌就把我們領進了村子。就像之前梁斌所說的,這裏的人,大多數已經遷移了出去,我們所經過的屋子,已經是十室九空。
直到來到山腰上的一座看上去像是祠堂的屋子後,梁斌才領着我們走了進去開始生火。
在祠堂後面後找到口井,把身上的泥垢通通洗淨後,我和大板這才來到了火堆旁烘烤衣物。
“向導同志,你為什麽那麽确定那些甲蟲就不會到村子裏來?”
大板的問題,同樣也問出了我的心聲。
聞言,梁斌只是微微一笑,“既然你們不是來探奇的愣頭小子,我也不妨把這裏所發生過的事情告訴你們。”
随後,梁斌逐訴說起了這裏幾年來所發生的一些事情。
原本,這個村子是很安靜祥和的,人家也有上百戶。
後來有幾個游客到這裏來游玩,等他們走了以後,晚上就會從村對面的山上傳來怪異的嬰兒哭聲。
村長把村裏的幾家獵戶召集了起來,讓他們進山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卻不想,進山的時候都還是好好的五個人,等晚上出來的時候,卻只剩下了一個人。
後來,村長把這事報告了警察局,警察局也出動了十餘名民警進山去搜尋,而且還帶上了一條警犬,但最後,卻正是帶着警犬的那兩名警察失蹤了!
這事兒可非同小可,當地立即組織了大規模的搜救行動,最後終于在大山外的一條河裏找到了那兩名民警和警犬的屍體。
後來聽說那兩名民警是不小心從山上摔下來摔死的,後來才被河水給沖到了山外。
但看到了的人都知道,那警察身上的傷,明顯是利器所致,而且這裏居民的生活和灌溉用水,都是地下水,除了一條小溪外,根本就沒有河!
這件事被傳到網絡上後,各地的探險愛好者和愣頭小夥們,立即就如過江之鲫般朝着鎮子湧了來。也有人給那座山取了個名字,叫泣嬰山。
原本,那些游客來了以後倒也沒再發生什麽怪事。
但後來,來了一隊拉着奇怪行李的人後,山裏就開始又變得不安寧了起來,而且比上次還更兇了。
在那隊人馬進駐大山的當天晚上,很久沒有出現過的嬰兒哭聲,竟然再次響了起來,而且還哭得特別的兇!
第二天一大早,人們就發現,那隊人馬,竟然集體失蹤了!更可怕的是,一些離泣嬰山比較近的露營者,直接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幹屍!
這件事一出,頓時把各路人馬通通吓了回去,梁家村也變成了遠近聞名的鬼村。更是有傳聞說,那泣嬰山原本是一座用以丢棄死嬰的棄嬰山,被下了極惡毒的詛咒,有人進了山觸犯了詛咒,所以才會帶來這麽大的災禍。
雖然後來沒有什麽人敢再往裏闖,但那山頭,仍然會時不時的傳出那嬰兒的哭聲,驚擾得村裏人膽戰心驚,于是,大部分人都從山裏遷移了出去,這才有了現在梁家村這十室九空的光景。
難怪之前鎮子上的人會刻意的趕我們走,原來是這麽回事。而且梁斌之所以把我們帶到了那小溪旁,估計也是把我們當成了來獵奇的人了。
只不過讓我有些想不通的是,谷岩救的那個少年到底是什麽人?又到這裏來幹什麽?難道是為了抓鬼破詛咒?但詛咒一說,不是後來才傳出來的謠言嗎?
“那,你們就不怕那要命的甲蟲從山裏出來?”
“這都已經過去幾年了,除了那山上還會時不時的傳來哭聲外,我們村卻并沒有發生過什麽奇怪的事情。而且村裏剩下的那老獵戶也曾經去打探過,他說那些蟲子只在那條小溪圍繞的範圍內活動,絕不跨過小溪一步。”
“但我們遇襲的時候,不就是在小溪外面嗎?”
我們仍在糾結着這件事的時候,村裏的狗,忽然在同一時間內都叫了起來,而且還叫得異常的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