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更為嚴重的懲罰
見我捂着臉回來,苗老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看着我。
“你調戲人家姑娘了?”
“我沒有!她說晚上約我看電影我說我還有事等過幾天,她又問我等幾天?我就說等一個星期後我請她吃飯。然後她就給了我一巴掌……”
聽完我的話。苗老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樣子。“現在的姑娘這都是咋的了?”
別說是他。就連我也是一臉的懵逼。
在回去的路上我問苗老有沒有什麽收獲,他先是搖了搖頭,但接着又點了點頭。直鬧得我心情更為郁悶。
之後他才告訴了我他在進了那棟房子後,卻絲毫沒敢跨出一步。當即就又翻牆從裏面退了出來。
“剛進去就退了出來?”
“是的。我一進去,立即發現了不對。那宅子裏。似乎是布置了高等的厭勝術,我怕會觸犯禁忌,所以直接就退了出來。”
“厭勝術?”
一聽到這個詞。我立即就想到了那天在天臺谷岩手裏的那個布偶。“厭勝術不是用來害人的嗎?”
聽了我的話,苗老稍稍的嘆了口氣,随後才接着道:“萬物都有兩面性。有害人的,自然就有救人的。而他們家那種厭勝術,據我估計。是用來防止外邪入侵的。所以我看他們家大院裏陰氣很重,但住在裏面的人卻會沒事。”
雖然不懂苗老說的那些東西都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我也大致了解到了一點,那就是。這個董婉兒的家裏,确實藏着什麽秘密。而且極有可能就是關乎到了工地上的事情。
但就連苗老都沒有辦法進去的地方,我又還能找誰來幫我呢?
見我不說話,苗老好像看透了我的心事,語重心長的說道:“修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雖然我是不太懂厭勝之術,但你不是勾搭上了人家懂厭勝術的人的閨女嗎?”
是的,谷岩也說過苗老擅長蠱術,張家擅長厭勝術,苗老進不去的地方,不代表張詩敏就進不去。但是苗老這勾搭兩個字,卻讓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兒,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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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豁達,見我眼神不對,幹脆轉過頭去裝作是在點煙。
回到工地前,我自然讓苗老把進到那宅子後所看到的和感覺到的盡量的描述了出來,打算今天晚上就拿去問張詩敏。
在等待張詩敏回來的這段時間裏,我則是跟大板用語音聊着天。
在說到我莫名其妙挨耳光這件事的時候,大板卻只回了我一個字,“該”!
嘿!有料!
一看到這個該字,我立即就知道了大板肯定知道董婉兒打我的原因,于是一連珠炮的問題和抖動就發了過去。
結果,大板的回答很簡單,也讓我很是無語。
“人家今天買姨媽巾邀你看電影你不去,硬要等一個星期後再請人家吃飯,你打的什麽主意?”
天地良心哪!我發誓我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過……這巴掌挨得真冤!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打發過去。很快,就迎來了交班的時間。
以前交班的時候,我都跟上刑場一樣,在遇到那些靈異的事情後,交班對我來說,更像是上斷頭臺。但有了張詩敏,這事兒就截然不同了,有史以來我第一次這麽渴望着交班!
交了班後,我直接點了兩份外賣,就那麽傻傻的望着大門口,期盼着伊人的歸來。
七點左右,張詩敏果然如約而至,但她的手上,卻提着兩個飯盒。
她不是說沒帶鑰匙嗎?那這保溫飯盒她又是怎麽拿到的?莫不是她家裏的人回來了?
一想到這裏,我的心情頓時跌落到了谷底。
“怎麽?不願意吃我做的飯啊?”
見我一副苦瓜臉,張詩敏二話不說直接走進了值班亭把飯盒放到了桌上,這才看到了我點的兩份外賣。
“以後呀,這些東西少吃,既花錢又不衛生。”
聽了她的話,我當然是乖乖的點了點頭,但一想到又要獨守空房,一種寂寞感不由得又泛起在了心頭,“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回去住了嗎?”
聞言,張詩敏像是忽然想通了什麽,不由得撲哧一笑,接着才紅着臉偷偷的望着我道:“怎麽,你不舍得我嗎?”
“嗯!”
見我點頭,她的臉不由得變得更紅了,良久才蚊吟般的說道:“你放心,在你還沒有徹底擺脫危險之前,我就每夜都陪着你。”
這話簡直就說到我的心坎裏去了,再加上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一時沒忍住就又像她伸出了魔爪!
結果就像昨晚一夜,而且這一次我疼得幾乎連筷子都拿不穩……
吃過飯後,她直接就把那枚栓着紅線的銅錢挂到了門把手上,随後又遞給了我一個木制的小玩意兒。
我接過一看,不由立即驚訝起了她們家的手藝!
那是一只木制的小麒麟,那雕工,簡直堪稱一絕!別說那麒麟的鱗片隐隐若現,就連那眼神,也是威武霸氣活靈活現!
見我很是喜歡,張詩敏這才一臉慚愧的望着我道:“對不起,上次都是我們一時大意,才會給了壞人可乘之機,雖然後來那壞人受到了懲罰,但你也是因為這樣才吃了那麽多的苦。”
張詩敏最擅長的,似乎就是這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而且每每她只要一擺出這幅委屈的表情,我幾乎都是立馬投降。
見狀,我直接就握住了她的雙手,“怎麽會呢傻瓜,都是那壞人的錯,而且,他不是也受到了懲罰了嗎?”
聽了我的話,張詩敏這才一副破涕為笑的表情,開心的去收拾碗筷去了。而我,則是在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腦子裏立即又炸響了一聲驚雷!
“你說那壞人已經受到了懲罰?是什麽時候的事?那壞人又是誰?”
聽到我突然發問,張詩敏毫不猶豫的就回答道:“我嫂子第一天晚上失蹤,我父親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事,第二天就用了一種高深的厭勝術讓害我嫂子的人受到了更為嚴重的懲罰。只不過這個人到底是誰,我父親也說不準。”
第二天?更為嚴重的懲罰?那豈不是說,那個想害我的人,在把木牛掉包後的第二天就已經不省人事?那,後來發生的那些事情,又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