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來愛情沒有剛剛好6

第五十五章—原來愛情沒有剛剛好(6)

嚴旻遠邪-惡的話一下子就把秦漾刺-激得臉紅了。

雖說秦漾平時是個挺厚臉皮的人,但她到底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喝多了歸喝多了,話還是可以聽明白的。

只是,秦漾還沒來得及回複嚴旻遠的話,他就把衣服脫-了。

秦漾迷迷糊糊的,自己都分不清身-上的人是誰。

而嚴旻遠早已經遏制不住沖-動,抓着她的腿開始橫-沖直-撞。

嚴旻遠是沒有經驗的,他之前一直清心寡-欲,一門兒心思都撲在學習上,連個小-黃-片都沒看過。

但是男的對這事兒都有一種無師自通的氣魄,嚴旻遠也不例外。

當他穿破層層阻礙進入那片秘境的時候,有一種爽得說不出話的快-感。

紅色的血液伴随着他的聳-動流出來,在床單上開了一朵妖冶的花。

秦漾疼得小腿肚都抽筋兒了。

她沒想到女人的第一次會疼成這個樣子,就好像有人拿了什麽玩意兒把她給撕-開似的。

她閉着眼睛,雙手死死地摟着嚴旻遠,“啊嗯……粟決,你輕一點兒,我好疼……”

……

如果秦漾沒叫那個名字,嚴旻遠可能還會憐香惜玉把動作放緩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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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偏偏要挑戰他的底線,在他身-下叫另外一個男的的名字,真當他嚴旻遠什麽都能遷就麽。

嚴旻遠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

面對面,下面咬-得更緊了。

他都能感覺到那個地方的抽-搐。

嚴旻遠将手指插-入秦漾的頭發中,強-迫她低頭看着那個地方。

“你知道我是誰麽,秦漾?我不是粟決。”

嚴旻遠一邊說,一邊大力地動。

“你下面咬着的這根東西,是我的。跟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看見了麽?嗯?”

嚴旻遠的聲音很溫柔,但是他的動作卻粗-暴到了極致。

秦漾已經被他弄得嗓子都啞了。連開口說話都成了奢侈。

嚴旻遠就像個瘋子,不給秦漾任何喘-息的機會,不間斷地動。

秦漾最後是暈過去的。以至于她都不知道嚴旻遠是弄在裏頭的……

其實秦漾在疼的那一瞬間就有些清醒了,她知道和她發生關系的人是嚴旻遠不是粟決。

秦漾當時只是抱着一種将錯就錯的心态,還有一點兒報複心理。

她想,憑什麽粟決就可以劈腿和別的女孩子發生關系,而她不能?

這麽一想,秦漾就沒有反抗了。

她想,反正第一次遲早要沒有的。

現在她失戀了,那個人不會是粟決,既然不是他,那是誰都無所謂了。

好歹嚴旻遠長得帥,還學習好。說出去有點兒面子。

而且,嚴旻遠比秦漾想象得騷多了。

騷-得秦漾好多年都沒能忘記他。

**

第二天早晨,秦漾很早就醒了。嚴旻遠背對着她,還在熟睡之中。

大約是昨天晚上用力過猛,今天體-力流失得厲害。

秦漾忍着下體的疼痛,輕輕地掀開被子,從他床上下來,然後離開他的卧室。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瘋狂付出代價的,瘋狂過後,爛攤子要誰來收拾?

秦漾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麽面對嚴旻遠了。

秦漾随便擦了擦身上,換了一套衣服,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東西扔到行李箱裏,像逃命一樣地跑了出去。

這個地方,不能再住了。

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現在夢該醒了,她得逃了。

以後她的生命裏不會再有嚴旻遠這個人了。

……

嚴旻遠醒來之後,秦漾就不見了。

他想打電話給她問問情況,可是卻發現自己連她的電話號碼都沒有。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麽從他的世界裏消失了。

那之後,嚴旻遠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從這件事情中走出來。

那一夜荒唐,就好像他做過的一場春-夢,夢醒之後毫無痕跡。

如果不是床單上的血-跡還在,嚴旻遠會以為那真的是一場夢。

嚴旻遠沒有洗床單,他把那條床單上留有血-跡的那一塊兒剪下來,放到了抽屜裏。

分神了兩個多禮拜,嚴旻遠終于在周測發揮失常之後醒悟了。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過來是要學習。

嚴震和他說了,只有學好了,他才有機會回去。

經過這次失敗,嚴旻遠就開始集中精力學習了。

他的生物鐘和以前一樣,一切的習慣都沒有變。

在別人看來,嚴旻遠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世界發生了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嚴旻遠的高中生活在十八歲的時候結束,接着,他去了多倫多大學。

多大的中國留學生很多,但是嚴旻遠依舊跟他們合不來。

他不喜歡參加社交活動,也不喜歡去夜-店。

上大學之後,嚴旻遠比高中那會兒都孤單。

他每天都是一個人,做什麽事兒都是一個人。

嚴旻遠念的是doublemajor,主修數學,輔修天體物理。

這兩個專業算是多大最難畢業的幾個專業裏頭的領頭羊了。

但是嚴旻遠很成功地畢業了。

四年的時間,他已經從一個男孩兒變成了一個男人。

大學畢業的時候,嚴旻遠二十二歲。

他在多倫多找了一份兒工作,做了一年多的時間,就被嚴震叫回國了。

嚴旻遠算是那種很聽話的孩子,嚴震和楊曼雲安排的事兒,他基本不會拒絕。

而且他也沒有打算在加拿大一直呆下去。

異國他鄉,矯情點兒說,還是挺孤獨的。

如果回北京的話,最起碼是有一個家的。

有嚴震和楊曼雲,還有小月亮。

說起來小月亮,嚴旻遠嘴角就不自覺地揚起來。

他來多倫多這麽多年的時間,中間只回去過兩次,但是小月亮跟他一點兒都不生分。

**

二十四歲的時候,嚴旻遠回了北京。

他沒有子承父業,而是進了一家外企工作,一個月能有三萬多的工資。

在北京,這個不算多的。

但是嚴旻遠沒有買房買車的壓力,這收入對他來說已經算好了。

而且,他從小到大都沒怎麽缺過錢,對這個看得也比較淡。

工作不到一個月,嚴旻遠就談戀愛了。

嚴格意義上說,徐玲珑算是嚴旻遠的初戀。

徐玲珑比嚴旻遠小了兩歲,剛剛大學畢業,是個很懂事兒的女孩子。

嚴旻遠其實對徐玲珑談不上多麽喜歡,只是覺得這個姑娘可以在一起試試看,所以他就答應徐玲珑了。

嗯,沒錯,是徐玲珑追的嚴旻遠。

徐玲珑有及腰的長發,又黑又亮,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女神氣息。

這種類型的女孩子,嚴旻遠是很喜歡的。

可是人挺奇怪的,喜歡類型的和喜歡上的人往往對不上號。

他喜歡的類型,是徐玲珑,可他喜歡上的人,是秦漾。

嚴旻遠和秦漾分開有八年的時間了,可他晚上還總是會夢見她。

時間隔了太久,嚴旻遠連秦漾的臉都記不太清了。

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兒,他卻死活都忘不了。

和徐玲珑相處很舒服,因為她夠懂事,從來不會像同齡的那些女孩子一樣無理取鬧。

徐玲珑對嚴旻遠很好,可是嚴旻遠總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是有距離的。

具體什麽感覺他也說不上來。

可能就是因為太按部就班了吧,這個戀愛談得少了幾分未知的激-情。

……

七月份,徐玲珑有個高中同學聚會。

嚴旻遠身為男朋友,理所應當地跟着她一塊兒過去了。

徐玲珑好像挺重視這個同學聚會的,她化了淡妝,還穿了一條新買的裙子。

嚴旻遠和徐玲珑拉着手走到大包廂裏,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人都是八卦的,徐玲珑當初又是班上女神級的人物,大家對她的戀愛自然是感興趣無比。

他們早就聽說徐玲珑在大學的時候和某位高-官的兒子談戀愛,結果快畢業的時候被甩了。

據說被甩的原因是那男的前女友回來了,還帶了個小女孩兒。

當然,這些都是聽說了,有錢人的世界,他們這些普通人也不太懂。

他們只要有八卦看就可以了。

“玲珑,這是你男朋友啊?行啊你,找了個大帥哥。”

大夥兒面面相觑了一會兒,就有人發聲了。

徐玲珑得體地微笑了一下,和他們介紹了一下嚴旻遠的情況,接着就入座了。

徐玲珑和嚴旻遠坐在靠門的沙發上,算是比價偏僻的角落。

在這裏,他們能看清楚每一個進來的人長什麽樣子。

嚴旻遠沒事兒幹,只盯着來來往往的人發呆。

當嚴旻遠看到秦漾的時候,差點兒就忍不住上去拽她。

可是,下一秒,他就看見了秦漾身邊的粟決。

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副吊兒郎當纨-绔子弟的樣兒了,現在西裝革履的,典型成功人士的打扮。

……

徐玲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到粟決。

她更沒有想到,粟決到現在還和秦漾在一起。

徐玲珑當初被粟決甩了的時候,很多人都說粟決是和秦漾和好了,但是徐玲珑不信。

因為粟決跟她說過,好馬不吃回頭草。他絕對不可能和秦漾在一起了。

那會兒徐玲珑特別單純地信了,誰知道,今天就被現實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

“老婆,你摟着我點兒,這樣顯得有氣場。”

粟決湊到秦漾耳邊和她說着悄悄話。

“你想挽着啊?”

秦漾沒好氣地瞪了粟決一眼,在看到他猛點頭之後,秦漾只能不情不願地挽上他。

然後,粟決得意洋洋地坐到了正中央。

嚴旻遠看着秦漾挽上粟決的胳膊,身側的手瞬間握成了一個拳頭。

手背上血管凸-起,好像下一秒就會爆-裂。

……

一進包廂,秦漾就覺得有人在看她。

她望了一遭,終于看到了坐在角落裏的嚴旻遠,還有他身邊的徐玲珑。

秦漾望過去的時候,視線正好和嚴旻遠撞到了一塊兒。

秦漾當時心就涼了,心裏感嘆着這世界怎麽能這麽狗血。

粟決看到秦漾的不對勁兒之後,順着她的目光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嚴旻遠還有他身邊的徐玲珑。

然後,粟決也笑了。

冤家路窄啥意思,他今天終于明白了。

嚴旻遠這小子真是有種,當初和他搶秦漾,現在又是徐玲珑。

“怎麽着,你緊張了?”

粟決在秦漾耳邊吹了一口氣,“都當媽的人了,你争氣點兒成麽。”

“……我出去透透氣,你坐着吧。”

秦漾覺得自己沒辦法再呆下去了。她總能感覺到嚴旻遠在看她,如芒在背特別不好受。

秦漾快步走出包廂,到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才覺得清醒了一些。

站在走廊裏,秦漾給小櫻桃打了一通電話。

“媽媽,你已經約會完了嗎?怎麽有時間理我。”

電話一接通,秦漾就聽到了小櫻桃殷切的質問。

女兒的聲音讓她一直緊繃着的神經放輕松了一些。

秦漾笑了一下,對她說:“還沒約完呢,所以你自己早點兒睡啊。”

“呼,我就知道你重色輕女。”

小櫻桃嘟嘴,“好啦好啦,你要是能把粟決叔叔拿下給我當爸爸的話,我也就原諒你啦。你趕緊去陪他,好啦我要去看電視啦,拜拜~”

小櫻桃一連着說了一大串話,說完之後就把電話給挂了。

秦漾看着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傻傻地笑了笑。

這幾年,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她了吧。

和小櫻桃打過電話之後,秦漾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她正要回包廂,就被人擋住了去路。

擡起頭來一看,就對上了嚴旻遠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恐怖,秦漾吓得倒吸一口涼氣。

她想往後退,但是嚴旻遠卻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那力道大的,秦漾差點疼哭。

她望着嚴旻遠,不卑不亢地問:“這位先生,我們認識麽。不好意思,請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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