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都是月亮惹得禍5

第六十七章—原來愛情沒有剛剛好(5)

嚴落雁看到短信的時候,心一下子就涼了。

其實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粟戰的絕情了,但她到現在都沒能習慣。

明明收到他的短信應該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但是短信的內容……

真的開心不起來。

嚴落雁把手機放到一邊兒,沒有回複他。

她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怎麽回複。

要她說“好”嗎?她做不到。

這天晚上,嚴落雁失眠了。

一直到後半夜,她才睡着。

整個晚上都在做夢,睡得特別不踏實。

第二天,她也如約沒有聯系粟戰。

……

粟戰一整天都沒有出家門兒。

其實粟戰并沒有和張晴一塊兒回家。

他那麽說,只是想讓嚴落雁快點兒放棄他。

她還那麽年輕,和他這樣的人在一起沒什麽未來的。

他沒辦法給她安定的生活和她渴-望的愛情。

晚上的時候,粟戰收到了嚴落雁發來的短信。

她問他,明天有沒有時間。

猶豫了半天,粟戰只回複了一個字:有。

他答應過她,給她七天時間的。順便,也給自己七天的時間。

其實七天的時間已經足夠他沉淪了。

或者根本用不了七天,他就會把持不住,被她征服。

**

嚴落雁再和粟戰出來見面的時候,沒有再刻意打扮了。

她穿了一件格子襯衫,配了一條破洞牛仔褲,腳上穿了雙白色的帆布鞋。

看起來就跟初中沒畢業的小姑娘似的。

嚴落雁上車之後,粟戰就一直盯着她看。

嚴落雁自然能感覺到粟戰的視線,她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呃,我臉上有東西啊?”

“沒。”

粟戰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後發動了車子。

嚴落雁一臉莫名。

粟戰的性格太難琢磨了,從認識到現在,嚴落雁就沒讀懂過他的行為。

有時候嚴落雁就會想,是不是當兵的都這樣。

……

“我們去哪裏啊?”嚴落雁問他。

粟戰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顧着開車。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嚴落雁才反應過來這是那天粟戰帶她來包紮的那家醫院。

“下車。”

嚴落雁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粟戰就把她拽了下來。

嚴落雁當時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在她看來,粟戰這行為就是不講理。

他都沒有問她要不要來醫院就擅自帶着她過來了,一點兒都不紳士。

粟戰把嚴落雁拉到急診室的隔間,然後喊來了那天的醫生給她換藥。

那醫生過來之後,想給嚴落雁捋起褲腿兒來換藥。

但是她身上的牛仔褲一點兒彈性都沒有,根本沒辦法弄。

“小姑娘,要不把褲子脫-一下?你這褲子太緊了我都捋不起來。”

嚴落雁看了一眼醫生,然後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子。

呃,好像是有點兒緊。

可是醫生是個看起來跟粟戰差不多大的男人啊,她哪裏好意思在他面前脫-褲子啊。

“……其實不換也可以的,我……”

“藥留下,你出去吧。”

嚴落雁還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就被粟戰冷冰冰的聲音給打斷了。

醫生看着粟戰快殺人的表情,笑呵呵地把手裏的藥放到了一邊兒。

往出走的時候,他特意回過頭來對粟戰使了個眼色。

然後他一臉內涵地說:“行,那你們兩個弄吧。粟戰,門兒我給你鎖上了啊。”

嚴落雁不知道他們兩個說的是什麽,也不知道粟戰為什麽突然生氣。

……

粟戰走到病床前,彎腰,手直接伸-到了嚴落雁腰間,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

嚴落雁吓了一跳,使勁兒摁-住了他的手。

“你、你想幹什麽……”

粟戰一這樣,嚴落雁就想起來那天晚上她看的那個東西了。

那個片子剛開始,男的就是這麽解女的褲子的。

“脫-褲子。”

粟戰一邊說一邊把她的拉鏈往下拽。

嚴落雁那點兒力氣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沒一會兒,褲子就被他脫-下來了。

嚴落雁羞得都快沒臉見人了。她捂着臉,看都不敢看粟戰。

嚴落雁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內-褲,和她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粟戰看得渾-身發-燙,氣血上湧。

他敢保證,再來幾次,他估計就得得病了。

憋死。

粟戰為嚴落雁把之前的紗布拆下來,然後特意看了看她的傷口。

嗯,打理得很好,已經結痂了。

“再包幾天就結痂了。”粟戰對她說,“保護得挺好的,值得表揚。”

嚴落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個紗布昨天我媽媽給我換過的。你都沒問我,就直接帶我來醫院了。”

這一次換藥,粟戰的動作迅速了不少。

他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又做出什麽過分的動作來。

**

從醫院出來之後,嚴落雁拽着粟戰的袖子問他:“你能不能帶我去你家啊?”

“去我家幹什麽?”粟戰面無表情地問她。

嚴落雁讨好地笑着,“就是過去看看嘛……我中午可以做飯給你吃啊。”

粟戰挑眉:“你會做飯?”

“對啊對啊,我初中就會做飯了。”

嚴落雁驕傲地點頭,“我做的飯可好吃了,我爸媽都說我厲害。”

嚴落雁臉上的笑容,向粟戰傳達了一個訊息:她是一個被父母的愛環繞着長大的孩子。

嗯,真的是個很美好的小姑娘。

她應該一輩子都這麽笑。

可能是因為嚴落雁的笑太燦爛太好看,好看到粟戰都不忍心讓它消失。

最終,粟戰還是答應了嚴落雁的要求,帶着她回了家。

粟戰現在不跟爸媽一塊兒住,他住在部隊分的房子裏,一個人,樂得自在。

嚴落雁進去粟戰家裏的時候,被他家簡單的裝潢和擺設給震到了。

她之前聽舍友說,粟戰的軍-銜還挺高的,應該不缺錢的。

可是,住的房子未免也有點兒太簡陋了吧?

客廳裏的沙發是黑色的,茶幾是最普通的那種,連電視都沒有。

白牆,白窗簾。

看着就很枯燥啊……

……

“你平時就住這裏啊?”嚴落雁環顧四周,“太無趣了吧,你都不看電視啊?”

粟戰點點頭:“不看,沒意思。”

嚴落雁愣愣地點點頭。

粟戰真是她碰見的第一個不看電視的人。

都這個年代了……居然有人家裏沒電視,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

嚴落雁跟着粟戰走到了廚房,中途還路過了一下他的卧室。

不過,門兒是關着的,嚴落雁什麽都沒看到。

到廚房之後,嚴落雁問粟戰:“你喜歡吃什麽菜啊?我可以做給你吃。”

粟戰說:“做什麽吃什麽。”

“我記得你好像很喜歡吃肉……”

嚴落雁想起來那天在醫院吃飯,粟戰好像一直在吃肉。

粟戰勾勾嘴角,“你從哪裏得出來的結論?”

嚴落雁:“那天在醫院吃飯,你一直在吃肉啊!”

“哦,我只是把菜留給你。”

粟戰這話說得很自然。

嚴落雁聽了之後,心裏特別地暖,眼眶還有些酸。

小女生的心思很簡單,只要喜歡的人關心一下,就會很開心很感動。

嚴落雁深吸了一口氣,擡起手來摟住了粟戰的腰,将頭靠在他胸-前用力地蹭。

粟戰正準備推開她的時候,嚴落雁求他:“你別推開我……我想抱抱。就一會兒。”

……

粟戰的手僵在半空中,停了幾秒鐘之後收了回去。

嚴落雁抱着粟戰抱了足足有五分鐘才松開手。

松開之後,她踮起腳來勾-住粟戰的脖-子,仰頭将嘴-唇貼-了上去。

粟戰太高了,嚴落雁只有一米六-四,而粟戰淨身高都有一米八八。

嚴落雁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把親上他

。嚴落雁的嘴唇貼上來的那一瞬間,粟戰就覺得自己腦袋裏有一根弦斷了。

他反手摁住嚴落雁的脖-子,然後将她壓-到了冰箱上,反客為主。

渾-身的欲-火都被她剛才那個青澀的動作激起來了。

因為嚴落雁太瘦,粟戰掐着她的腰就能把她從地上拎起來。

“唔……”

被粟戰咬疼之後,嚴落雁不滿地哼了一聲。

這一聲非但沒有讓粟戰停下來,反而激得他動作更生-猛了。

吻着吻着,粟戰的手就從她襯衫的下擺裏伸-了進去,滾-燙的手掌貼-在她滑-嫩的肌-膚之上。

那一瞬間,粟戰把什麽理智責任都扔到了一邊兒,他只有一個念頭,上。

粟戰抱着嚴落雁回到了卧室,和她一塊兒滾到了床上。

嚴落雁被粟戰壓-到床上的時候,後腦勺磕了一下。

粟戰的床太硬-了,她有點兒受不住。

“太硬-了……我疼。”

嚴落雁抵住粟戰的肩膀和他撒嬌。

本來她說得是床,可是聽在粟戰耳朵裏,這話就多了一層意思。

他摁住嚴落雁的臀-瓣,滾了一圈,讓她坐到了自己身上。

“這樣還疼麽?”

粟戰的聲音已經啞得不像話了。

“不,不疼了……但是為什麽你讓我騎着你啊。”

嚴落雁覺得這個姿-勢好尴尬,雖然她小時候經常這麽騎在嚴震身上玩兒。

但是換個人之後,好像怪怪的,有點兒羞-恥。

而且,粟戰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時特別不一樣,好像是在刻意隐忍着什麽。

嚴落雁動了動身子,想從他身上離開,但是粟戰一直摁-住她,她動一下就會被摁回去。

一來一去,嚴落雁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她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愣住了。

其實再單純的人都明白生-理反應這個詞兒是什麽意思。

嚴落雁看到粟戰那什麽的時候,被吓了一大跳。

……

“還動嗎的?嗯?”

粟戰看到嚴落雁一臉驚訝的表情,忍不住笑着調侃她。

“再動,待會兒你就該哭了。”

嚴落雁的臉都快燒起來了。

她不敢看粟戰,只能別過頭,結結巴巴地問他。

“怎,怎麽……怎麽會這樣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什麽,正常的反應而已。你別動,它待會兒自己就好了。”

雖然這麽說,可是粟戰的聲音卻越來越啞了。說

實話,能不能忍住,他自己都不知道。

現在這種程度,就足夠他忍的了。再過分一點兒,他指不定怎麽蹂-躏她。

“……其實我覺得我可以下去啊。下去你會不會好一點兒。”

嚴落雁認真地看着他,就像個懵懂的孩子。

“我一直這樣你肯定會更難受的吧。而且我忍不住,就是想動……”

小姑娘的聲音軟糯糯的,還有些委屈和撒嬌的成分在。

這種時候,就跟催-情-藥似的。

粟戰越聽,反應就越大。差點兒就忍不住了。

他有些懊惱地在嚴落雁後背上拍了一下,沉聲警告她。

“閉嘴,再說話現在就辦了你。”

粟戰說這話的時候特別兇,比軍訓的時候都要兇。

他的眉頭緊皺着,額頭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

那樣子看起來特別特別恐怖。

嚴落雁吓得吞了吞口水。

雖然很害怕,但是還是阻止不了她的好奇心。

“辦了我是什麽意思啊?”她問粟戰:“你是不是要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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