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2.7

(  ρ  ) 我看着在我面前一絲不挂……就挂個馬賽克的“江越”,寵溺的笑道:“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真·江越就站在我的背後,無語的看着我在對面前的衣帽架調情。

他是不是喝了假酒?

我伸手把“江越”壁咚了,眼中飽含深情:“別害怕寶貝,盡管把自己交給我。”

“……”

我閉上雙眼湊上前吻他,可“江越”卻把我的臉推開了。我以為他是在害羞欲拒還迎,但是湊過去幾回就被他推回來幾回。

我說:“你害羞什麽?我的技術可好了,我還能用舌頭給櫻桃打結呢。”

“……”江越就這樣看着我想去親一個衣帽架,然後就不斷被衣帽架上邊的勾子給戳到臉。

幾次被拒之後我大喊道:“為什麽要拒絕我的愛!”

“……”

“今天你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我今天就要成為你的男人!你點的火你來負責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妄想插翅飛wooo~”

江越正想着我什麽時候能發完酒瘋離開,就看到我扛起了衣帽架要往浴室走。

“但是不管怎麽樣,做之前我們還是要洗一下澡的。”

還沒作妖完嗎?現在還要來個鴛鴦浴?!

江越就這樣看着我扛着衣帽架就要進浴室,在門口就被卡住了。

我嘴上還在心疼的說:“對不起,沒把你磕壞吧?”

我把懷裏的“江越”換了一個角度,不出意外的又被門給卡住了。

“江越”被門磕出了好大的聲響,我心疼的反複安慰,但就是進不去。

我安慰着懷裏的人兒:“對不起,可能是我的心情變的有點亂,還是我的腦袋變的有點亂,沒有關系,我會小心抱着你。”

江越:這要是人這麽被你磕估計也變癡呆了吧?

我廢了老半天的勁兒,終于把“江越”給帶進了浴室,然後我就給他開始寬衣解帶。

在後邊看戲的江越:哦?又開始脫衣服了?剛剛不是還光着身子打馬賽克嗎?你是不是有點前後劇情不統一?細心的讀者會挑出你的bug讓作者很尴尬的!

等我把“江越”的衣服都脫完後,我就開始給自己脫衣服。

江越本不想看這個辣眼睛的畫面,但他才側過半邊臉,就聽到浴室裏傳來了動靜。

我的套頭衫脫不下來了,就卡在腦袋上。我跟條蟲一樣扭來扭去,腳滑撞在洗手臺上,把上邊的東西都給撞掉了。

“哎呀~哎喲~脫不下來了,江越快幫我……”我跟套頭衫戰鬥了許久,後邊還是江越出手幫我扯了一把,我才能得以呼吸。

“呼……”腦袋卡在衣服裏,差點沒把我給憋死。

一擡眼,發現眼前竟然有兩個江越。

“嗯?”是我眼花了?

剛剛我脫光衣服的這個是江越,眼前這個……

我眯了眼睛看了半天,最後眼睛一亮:“兩個江越?”這麽爽的嗎?

江越并不想被我纏上,就随口胡謅了一句:“我不是江越,我是鐘樹。”

“鐘樹?”我定睛看着眼前的那個江越,又仔細看了江越身後的江越,不可能有兩個江越,所以後面那個光着身子的是江越(其實是衣帽架),前面這個說是鐘樹的這個江越是鐘樹(其實是江越)。

“鐘樹你來幹什麽?”我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設定,突然一臉恍然大悟的喝道,“哦,我明白了!我房間裏面的那幾個猛男就是你叫來的嗎?!”

江越一臉吃驚:“猛男?”

“我不管你有什麽目的,但是這事你幹的真是……”我沖着他伸出了大拇指,“漂亮!那幾個猛男舞跳得火辣,肌肉也很帶感,可惜就是不給摸。”

我皺眉繼續道:“還有就是精力也太旺盛了,我已經想睡了,但是一睜眼看到他們還在跳,還爬上我的床繼續跳……”

江越:敢情他已經瘋了幾個小時了?什麽假酒那麽厲害?

我:“不過大晚上的,鐘樹你怎麽跑到這個房間了?想跟我們玩3p?”

江越正色道:“不是。”

我說:“對不起我其實不接受3p的。”

江越:“……”什麽啊你就不接受了?好好聽別人講話不行嗎?

“走開,愛上哪上哪兒去。”我把“鐘樹”推出了浴室,讓他別來打擾我跟江越的鴛鴦浴。

被趕出浴室的江越在心中吶喊:但是這裏是我的房間,你要是在這裏作妖一個晚上我要怎麽休息?我明天還有課呢!

他打開了房間的門,看着偌大的宅子裏沐浴在昏暗的夜燈光線下,一片寂靜。湯叔是不住在主宅裏的,付庭宣的父母這段時間也不在,大宅裏只有一個阿嬸在照料,現在已經很晚了,估計她也已經睡下。

還是自己收拾這個局面吧,江越做好了像扛麻袋一樣把我扛走扔進房間裏的打算。

當他回來的時候,我整個腦袋都埋在了浴缸的水裏,咕嚕嚕往外冒泡,手還在四處亂抓。

江越大驚失色,箭步過來把我的腦袋從水裏撈出來。

“咳咳……”我從嘴裏呲出幾道水花。

“你在做什麽?!”

我羞澀的說道:“江越讓我給他撿個肥皂。”

“肥皂呢?”

“不小心踩到滑了一跤。”我四處尋找,“掉哪兒去了呢?”

江越敷衍的說:“你的房間裏就有,要不你帶着江越回你房間去。”

我沒有理會“鐘樹”在說什麽,在放棄尋找香皂後,又自顧自的在一邊脫褲子,褲子才褪到半個屁股蛋,就被人給提了回去。

“啊!鐘樹你幹什麽!”

“鐘樹”又把我剛剛脫了丢在地上的衣服給撿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往我身上套。

我極度不配合:“你幹什麽,我不穿……”

“……”“鐘樹”沒能給我套上衣服,只好胡亂的往我身上裹了一層浴巾,就把我往浴室外面推,“走,回你的房間去。”

我掙紮着:“回房間做什麽?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江越用浴巾把我給團團圍住,限制住了我的雙手:“別廢話,快點回去。”

“放開我,看我不揍死你!”我像只毛毛蟲一樣扭動着,想要掙開浴巾的束縛。

我的不配合讓前進得到了巨大的阻礙,江越沒有耐心,就威脅說道:“你再不配合我的話,我就把你給标記了。”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心說鐘樹這孫子不但得到了我的女朋友,竟然連我也想得到!真是變态!

“不!我不走!”我要跟江越在一起,我要和江越洗鴛鴦浴!他非要抓我走,我幹脆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江越:“……”

他一把拽住了浴巾湊近我:“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可就真标記了。”

我一臉嫌棄:“走開!”

江越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你聽不聽話?”

“哼。”要我屈服簡直是白日做夢。我剛想動手把他給推開後往他蛋蛋上踹一腳,但是身上的浴巾終究是礙事了,手才從浴巾裏伸出,“鐘樹”就身手利落的把我的手拽住,然後把我面朝下壓在了床上,我的兩雙手都被扣在了背後,他都欺身過來給我巨大的壓迫感。

“你放開我!”鐘樹的力氣怎麽突然變那麽大?江越呢?江越哪去了?快用眼前這家夥的腦袋碎個花瓶!

浴室裏的衣帽架:“……”愛莫能助。

這月黑風高的,他突然跑到我家裏來,不是想要殺了我,就是想要睡了我,總之這個姿勢總不可能是教我做廣播體操吧?

“總之,你要不想被我标記的話,就回到你的房間裏去。”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大晚上的他為什麽非要讓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到底有什麽陰謀?我房間的那幾個猛男也是他的人,萬一他們聯合起來把我給醬醬釀釀了怎麽辦?太可怕了!

這個宅子裏只有我和一個睡眠質量超好的張媽,老爸老媽都不在。簡直是殺人放火的好時機!

不不不,畢竟我還是個Omega,他不至于這麽對我。

等等,這麽說來他很有可能要對我先奸後殺!把我騙到房間之後就先奸後殺,布置現場,設計機關……那我身上的這塊布料應該也是殺人道具之一了。

“……”看着我被壓制住一臉不甘的表情,江越莫名的覺得有些舒爽。他看着我的樣子,突然伸出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要不是被他壓着,我差點沒從床上蹦起來。

“你你你……誰讓你亂摸了!”

身後之人哼了一聲,又伸出手往屁股上一拍,發出響亮的巴掌聲。

我跟條魚一樣在床上撲棱個不停:“鐘樹!夠膽你就別放開!不然我一定踢斷你!”

“踢斷哪裏?”“鐘樹”把整個身體都壓了過來,感覺到緊貼着的某個危險的部位也在耀武揚威。

“……”

江越看着我渾身緊繃,臉上動搖得厲害,以及泛紅的耳尖,真是心情無比大好。

“所以,你要不要回自己房間?”

“回就回!”我剛說完,“鐘樹”就把我給撒開了。

我從飛快地床上爬起來,狠狠的瞪了“鐘樹”一眼,然後我跑進了浴室,把“江越”扛了出來。

“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麽花招!”我撂下了狠話,抱着“江越”轉身離開。

“咔!”江越看到我又被衣帽架給卡在門那裏了。

然後我又是廢了一番功夫才把“江越”抱出來。

“……”

“咔!”我在回房間的時候又遇上了難題。

次日。

我睡了一個好覺,就在昨天晚上我和江越心靈相通(?)卿卿我我(?)恩恩愛愛(?),早起我要給他一個早安吻。

嗯?我旁邊睡的什麽玩意?

嗯?

嗯?

嗯?

“……”

這是替身攻擊嗎?古有貍貓換太子,今有江越換衣帽架?

湯叔在外面敲門:“少爺,你起來了嗎?”

“我起了。”按捺住內心的疑惑,我跳下床跑去開門,“湯叔?你的頭上為什麽綠了?”

湯叔二話不說就給我臉上一嘴巴子:“你說誰綠呢?說誰綠呢?江越說你喝多了,你現在還沒醒!還沒醒!”

我捂着腦袋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二三兩的怎麽可能醉倒?”

“……”

“你頭上真的是長草了。”上面好像還有一群小人在奔跑,我仿佛還能聽到他們在喊着:穿梭在綠色的大草原上啊哈哈啊哈哈……

“你下來吃早餐,然後我們去上醫院。”

我說:“上啥醫院啊,我又沒病的。”

“宣哥,湯叔頭上真沒什麽東西。”一旁的小弟大毛說。

我看向大毛:“大毛……你不是沒頭發嗎?什麽時候長了滿頭海藻?”

“……”

湯叔一臉凝重的跟大毛二毛竊竊私語:“看來江越說的沒錯,要好好檢查檢查腦子。”

我:“什麽?檢查什麽?為什麽要檢查奶?子?”

湯叔一臉心疼的看着我:“沒事,少爺,我們去醫院就知道了。”

“腦子很好,沒毛病!”醫生哈哈的笑道,“就是吃東西不小心,食物中毒了。”

這話一出,湯叔那已經到嗓子眼的心終于放下來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什麽叫腦子有問題?我本來腦子就沒什麽問題好嗎?!

“菌子這類食物呢,要徹底熱過之後才能食用,不然很容易造成食物中毒的。什麽?你微波爐才熱了五分鐘,那怎麽能叫徹底熱過呢?好在那菌類毒性也不是很強,你身體素質也不錯。有些人中毒之後上吐下瀉,都要跑過來洗胃的,更嚴重還會有生命危險的。”

我已經意識到我昨晚上應該都在跟衣帽架談情說愛……我覺得我的臉皮在遭受生命危險。

醫生道:“你體內的毒素也代謝得差不多了,我就不開藥了,再說你現在的體質也不适合用藥。你多喝點水,運動運動排排汗,加快一下新陳代謝。”

我的心感覺都要碎了。我就說江越怎麽會對我這麽好,我堂堂一個黑道太子,這傳出去我還能混嗎?

“宣哥……”大毛見我萎靡不振,就想過來安慰我。

我制止住了他:“我想靜靜。”然後一個人落寞的跑走了。

我奔跑在河堤邊,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我的心髒就彭彭直跳,但随即尴尬就洶湧澎湃的襲來。

太丢人了!!!原來我只是在跟衣帽架互訴衷腸!

我腳步飛快,越過一個又一個行人,速度快得好像有獅子在後面追着我要急支糖漿。

我像獵豹一般跑過,帶起一陣風。相信只要我跑得夠快,悲傷就追不上我。

不知何時,大毛二毛這倆忠心小弟就出現在我的旁邊。二毛邊跑還邊向我遞了一杯水:“宣哥!大夫說你要多喝熱水!”

我伸手結過,結果被燙了一嘴,氣得我把杯子就甩回去了。

“哎呀,好燙!哎呀!燙燙燙!”二毛嗷叫着從我的右邊消失了。

跑了一會,大毛見二毛還沒有跟上,就回頭一看,發現我們後邊跟了一大幫人。

“今天是全民健身運動嗎?”大毛不斷的向後張望,“今天有馬拉松大賽嗎?他們是不是跟錯人了?”

沉浸在傷感中的我,并沒有注意到發生了什麽,跑了幾圈下來大汗淋漓,眼前出現的幻覺也好了很多,就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用衣服擦了把臉。

突然注意到河對岸圍着一群路人好像在朝着這邊在圍觀着什麽。

我:“???”

“宣哥!快跑啊!”

江越下課回來的時候,看到了路邊圍觀的人群。

“那邊怎麽有人在集體鬥毆?”

“怎麽還打起來了?聽說剛剛還在跑馬拉松,跑到一半就打起來了。”

“肯定是有黑幕,我看的真真兒的,有個選手跑步還要人遞水喝,聽說冠軍被他內定?”

江越本不想看什麽熱鬧,但是在空中聞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不同的是,這次更加甜美,讓人微醺。

那家夥又在外邊惹事了?

果不其然,在鬥毆打架的圓圈中央就是我,旁邊倒着一地的人,二毛已經被揍成豬頭倒在了一邊,只有大毛和我還在堅持。

這麽多人的陣仗我以前不是沒有見過,但今天遇到的都是alpha,雖然他們自制力不行,但是身體素質還不差。到後邊我也是扛不住那麽多人的車輪戰,被人撲上來抓住了衣領,但很快就被我一個膝踢擊中了下腹推了出去。

感覺到背後有人靠近,我回頭就想給上一拳,卻發現是江越。

“你怎麽在這裏?”我有點慌張,“我……我本來想跑去接你下課的。”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遠處響起了警車鳴笛的聲音。

“快走,有人通知了保護所。”

江越拉着我跑了一段路,很快我就堅持不住了,氣喘籲籲的說:“跑不動了,剛剛打得太累了,腿軟。”

今天這一場我打得酣暢淋漓,現在一放松下來就感覺四肢發軟。

“你不是累的。”

“什麽?”

“少爺,你發.情.期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是發情期——教室play,詳情請看微博~(作者邪魅一笑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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