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趕榜單後修加過的第26章
此時也不知是幾更天,夜寂靜深沉。潘逸擁着小魚,舍不得放,似乎怕松手她就會走。聲聲輕喚似含着笑,他把下巴擱上她的肩,又偷了幾個香吻。
她的身上有股香,說不清是什麽味道。潘逸嗅着吻着,漸漸燥熱。燒得滾燙的胸膛緊貼了上去,發顫的唇摩挲起她的耳垂,渴求的鼻息在她耳畔回蕩。
潘逸不知道該怎麽做,想去解她的衣結,可又不敢伸手。他想自己這般是否會惹人厭,小魚會不會把他當成榮灏這類人物,以為他腦子裏只想着男歡女愛。百般思量,最終他松開了手。
背後少了暖意,小魚微微側首,她只是用眼角餘光瞄着,而沒有轉身回頭。小魚抿嘴沉默了半晌,掙紮猶豫,思忖良久後解開了胸前衣結。
先是外衫,後是棉夾,她就如剝開花瓣,一點一點露出嬌嫩的蕊。潘逸幾乎眩暈,緊張得連氣都忘了喘,他的眼被吸住了,移不動分毫。看到那件婵衣如水般從她肩頭滑落,他徹底失了魂魄。
“小魚……”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觸摸,驚嘆于這般柔嫩。小魚低頭垂眸,任憑他輕撫。
潘逸燒得厲害,他将整個前胸貼上,想要消去內心火熱。她轉身,如一條蛇,妖嬈地纏繞上他的身軀,而望着他的眼睛仍是清澈純真,裏面還帶了些許不該有的困惑與傷愁。
“她在想什麽?”潘逸不禁自問,他怕她誤會自己的真心,忙不疊地說:“小魚,我是真的喜歡你。若你不信,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瞧。”
他說得極認真,只恨她見不到自己火熱滾燙的心肝。小魚将纖長的食指抵上他的唇,輕噓一聲。
“噓……我信你。”
話落,她擡頭親上他的嘴,柔緩地勾引他的欲。潘逸幾乎斷了呼吸,身子脹得發痛。他雙手抱緊用力回吻,笨拙得就像只剛學會捕獵的獸。
欲念終于占了上鋒,他将她壓上毛氈,解下那抹翠綠的肚兜。之前,他不知道女子的身子是何模樣,而見過這幾近完美的胴,他便覺得再也沒有人能入眼。
潘逸醉在甜夢裏,他撫上那副丁香乳,一點丹紅就如鳥喙啄在手心,他小心翼翼地揉着,再低頭輕吮,生怕會弄壞這團溫熱軟綿雲。她依然如少女羞澀,探其要處,她會不自覺地躲開。潘逸不敢造次,溫柔吻上。
他與榮灏不同,榮灏只會掠奪,而他懂得憐惜。纏綿之下,她似也起了情、欲,雪白肌膚泛起潮紅,手輕撫起他緊實的身軀。
接下來的事讓人為難,潘逸緊張得害怕且不知所措。小魚咬着唇,羞怯地看着他,似乎也像頭一遭。
摸索嘗試……再摸索再嘗試……他找不到可攻之處,額上都沁出了汗,而那口口漲得都快開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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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看他面紅耳赤,緊張抿嘴,無奈地皺眉。她擡起腿纏住他的腰際,稍稍擡了下臀抵上他的龍首。潘逸觸到了一片無法言語的軟,像是被吸過去似的靠近。她的身子緊得似無縫隙,他小心翼翼地深入,生硬笨拙地往裏頂。
“對嗎?”他試探幾下,皺眉問她。小魚的臉快紅透了,她抿起嘴,難為情地點下頭。
潘逸緊張換氣,随後把了勁,忽然一股熾熱裹上,就如鐵水要把他燙化。小魚輕哼了聲,眉頭不由皺緊,半眯的眼也不知是痛還是欲。從未有快的快意瞬間将他包圍,潘逸不自覺地擠推入她的深處,欲罷不能。
漲痛令小魚弓起身,她哼出婉轉嬌吟,收緊了那處濕熱,把他咬得死緊。潘逸不禁抖擻,呻、吟聲滾喉嚨。□□堆積在下腹處,引他瘋狂,他不由自主地抽動,以此求得解脫。
愛欲将他湮沒,也讓小魚迷失,她第一次嘗到了歡愛的滋味,原來比千年的酒更醉人。她不禁挺身勾上他有脖頸,啃咬他的肩肉,她夾緊雙腿半挂在他身上,随他劇烈沖撞扭身起伏。
她就像一條妖嬈的魚精,勾引他沉淪。他抵不住誘惑,将倫道忠義抛在腦後。
不夠……怎麽樣都不夠……情愛欲念将他碾壓,他急燥地想要渲瀉,卻貪戀這無語倫比的美妙滋味。身體在動,唇也在動,他們牢牢相吸,上下不離。
火堆越燒越旺,映紅了兩具纏繞的身軀。柴燃到極致,轟然爆出滿天花火。潘逸忍不住仰頭,似痛苦似興奮地大叫□□。他舒爽淋漓,留在她體內的口口也随之抽搐,滾燙的愛化了心頭的冷,他俯身将他抱緊,不知不覺地落下一滴淚。
無邊豔色漸漸沉寂,所有聲響都似被那堆火吞了,只剩它自個兒獨吟獨唱。興奮過後虛無疲憊,若剛才是夢,潘逸願這輩子都不要醒。他側身看着她,以指輕撫她的臉龐。她眼中似有淚,望着他時盈盈欲滴。
潘逸蹙起眉,心莫名地疼了。他說:“你還記得當初你問我‘你能娶我嗎?’其實,那時我本想告訴你,‘娶不了你,但我可以為你不娶’。”
話落小魚笑了,見他還要繼續說下去,她趕忙用唇封住他的嘴。縱有千言也道不盡心事,潘逸低頭用力回吻,只想讓她明白自己的心跡。
不知不覺,天竟然亮了,夜突然如此之短。他們舍不得這般暖,相擁纏綿到了黃昏。
火早已燃盡,袅袅白煙也悄聲散去。躺在他懷裏的小魚,忍不住咕哝道:“我肚子餓了。”
潘逸起身,站直後才覺得腰酸腿軟,移步都成了件難事。以前聽說房事要節制,當時他不明白,現在終于懂了,原來歡愛也是體力活,下回絕對不能超過五次。
裹腹之後,二人又在棚屋裏留了一夜,翌日清晨才起身去平洲。潘逸從沒如此興奮,坐在馬上擁着她,朝山谷喊她的名,向天大聲起誓“不離不棄”。
小魚被他惹得臉紅,手點他的腦門說他呆,他卻笑着說:“呆是好事,越呆越沒那麽多花花心思。”話落,還不忘給她個淺吻。
潘逸終于抱得美人歸,他能看到她傻呼呼的笑;能看到她飛奔上河灘去趕一群鳥,然後哭喪着臉回來說被濺了滿身鳥屎;能看她在夕陽下邊吟邊舞,看着風托起她的纖腰、揚起如墨青絲。她的笑只屬于他一人,回眸剎那的驚豔也只屬于他。有了這些潘逸心滿意足。
十多天後,潘逸帶着小魚到了平洲。平洲乃邊防重地,到處可見鐵甲士兵,城裏的店鋪也都是賺這個兵卒的錢,生意看起來挺紅火。
原先榮周二國交好,平洲時常會有商人來往,而如今邊防森嚴,做遠途的商賺不到利頭,也就不常來了。那些留在平洲外室婦,大多都沒了着落,沒法子走的只好留在這邊做暗娼。
小魚不方便随潘逸進府,就找了巷裏的一樁小宅暫時落腳。潘逸挖光了積蓄,為她置辦幾件器物,好把此處裝點得像家宅。他還想給小魚找個丫頭使喚,小魚不肯只好作罷。
潘家家教甚嚴,其二叔身為一城之将更是管得嚴厲,好幾次潘逸入了營,過好些天才灰頭土臉的出來。一得了空,他就往小魚處跑,光是坐下喝杯水都好。有時方便,他就帶她四處游,看遍此處風土人情。
某天,小魚心血來潮做了一桌菜給他嘗,沒料她的手藝不像她的人,不是淡而無味,就是鹹得要死。潘逸拿一根白菜就着一碗糊面狼吞虎咽,還猛誇燒得好。
小魚為難皺眉,正想把糊面回爐,門外就突然傳來幾個粗嗓門,還把門板拍得“啪啪”直響。
“姑娘,出來啊……姑娘,今天我們兜裏有錢,快陪我們樂樂……”
聽這般輕挑粗俗的話,就知有人把小魚當暗門子了。小魚沒理,只淡淡地說道:“別去睬他們,鬧一會兒就走了。”
潘逸略微不悅,聽她此言好像經常有人來擾。他猛扒幾口,本想按她的意思不理,沒料門外那幾個越鬧越兇,幹脆扯起黃段子。
潘逸臉色突變,“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氣勢洶洶地沖出去拉開門,擰眉怒喝:“你們這幾個龜孫子找爺何事?!”
那三個愣頭青看沖出來個男的頓時傻眼,而其中一人認出是潘大将的侄兒一下子就懵了。
潘逸見他們裝扮就知是營裏的小卒,怒氣湧上,他便破口大罵:“你們還不快給爺滾蛋!以後再敢來,別怪我不留情面!”
小卒吓得落荒而逃,邊跑還邊賠不是。惱人的蒼蠅走了,潘逸心裏舒坦,輕手輕腳地關起門,蹦跳回房。
“我把他們趕了。”他黏上她的身,就像要讨糖吃的小娃。不過小魚未露出喜色,反而憂心仲仲。
“你逞一時之快,可有想過後果?”
經她這般提醒,潘逸明白了,剛才太過沖動,他沒想到萬一被人認出身份,會惹多少麻煩事。然而仔細深想,又覺得自己在理,連心愛之人都護不住,他還做什麽男人?
“沒事,他們不敢怎樣,這群猴子就是欠教訓,回去抽他們一頓就好。”
他一邊笑着一邊偷香吻。小魚無奈皺眉,捧起他的碗塞到他手裏。
“快吃,吃完去洗。”
話落,她便打簾入了裏室。
潘逸看看手中的碗,再往裏室看看,最後他把碗扔下,屁颠屁颠地進了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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