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綠唧唧 (1)
塞恩少将的身上依舊留着彩泥,顯然并沒有去洗澡,而是直接跟着衛圻過來的。也不知道在這裏站了多久。
話說為什麽他沒察覺到?
……難道。
衛圻低頭瞟了一眼懷裏的商羊。
商羊也擡頭盯着衛圻,然後它短短的喙忽然張開,一咧,露出了個“(⊙▽⊙)”的表情。
衛圻:“……”你!大!爺!
得,不用掙紮了。絕對什麽都被聽去了。
一時間,房間裏外陷入一片死寂。
羅鳴在一邊抓抓頭,出聲打破沉默:“那個呃,你們要不回自己屋聊?我這還沒對象呢,傳出去多不好啊。”
衛圻:“……”詛咒你一輩子光棍。
塞恩少将看了衛圻一眼,然後從窗戶邊離開。
下一秒,衛圻只聽“砰——咔”的一聲,門栓被撞斷,門被從外面拉開。塞恩少将一手握着門把手,掃了衛圻一眼:“過來。”
衛圻看了看那根被撞斷的門栓:“……”
衛圻快哭了:“我可以解釋。”
塞恩少将:“嗯。梼杌。”
梼杌從塞恩少将的身後走出來,它走進屋裏,在衛圻跟前人立而起,叼走了衛圻懷裏的商羊,然後幽幽看了衛圻一眼,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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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圻:“……”這個“保重”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塞恩少将往旁邊讓了一步,看着衛圻:“回去了。”
衛圻還能怎麽辦?只能乖乖地跟上去。
走之前,塞恩少将看了屋裏的羅鳴一眼,淡淡道:“別多嘴。”
羅鳴攤攤手,表示你們開心就好。
※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了住處。梼杌叼着商羊乖乖在門外蹲好,沒有進去的打算。
衛圻見狀,心越發不安了。
衛圻走在前面,進了屋剛站定。就見塞恩少将反手鎖了門,一雙眼睛在門後的陰影裏幾乎在發光。
衛圻慫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
塞恩少将落下門栓,朝着衛圻走過去。
他剛一動,衛圻就退後了一步。塞恩少将的眼神沉了下去,釘子一樣紮在衛圻的身上:“怕我?”
衛圻想都沒想地搖搖頭,但又很快點點頭,接着又搖了搖頭。
塞恩少将:“……”
衛圻苦兮兮地停下了腦袋,他看着塞恩少将,帶着讨好地說道:“我不是故意……好吧,是故意的。但最開始我是迫于無奈,後來也是騎虎難下……”
塞恩少将氣笑了:“這麽說,你還很無辜了?”
衛圻很想點頭,他真的覺得自己冤枉啊!但總覺得點頭之後會被揍,于是他忍了。
“衛圻。”塞恩少将一直盯着衛圻的眼睛,只是語氣越來越冷,“你到底還騙了我多少?”
衛圻看着塞恩少将愠怒的臉,心裏突然有些發慌。
但看着那怒火,衛圻卻忽然福至心靈,他明白了塞恩少将在意的“欺騙”是什麽。
衛圻也看向塞恩少将的眼,認真說道:“不論我說了多少假話,但我喜歡你這件事,每一個字都是真心的。”
塞恩少将一頓,有些牙癢——這家夥,一刀切中要害。之前那些傻樣果然都是裝的!
衛圻見塞恩少将的表情松動下來,心裏也跟着松了口氣——他猜對了。
是的。他怕塞恩少将知道他不是安少爺後,不再愛他護他寵他;但同樣的。塞恩少将也怕之前對他的感情,也是一種“欺騙”。
因為塞恩少将喜歡的,是“他”,不是“安家少爺”。
這就夠了。
衛圻慌亂的心髒一下就安定了下來。慫癟了的膽子又肥回來了。
衛圻露出了個笑臉,說道:“少将,聽我講個故事吧。”
塞恩少将沒說話,也沒動,一副“我看你表演”的負氣模樣。
衛圻眼神帶笑地看着塞恩少将。然後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衛圻:“我的确不是安家少爺,我是聯邦的一個孤兒,怎麽到帝國的,之前你也聽到了。一切的轉機,是在差不多半年前。”
衛圻:“那時候我在聖星的井城守備基地,應該還留有資料,之後你可以去查。我是個低等哨兵,也沒有精神體,雖然頂着基地指揮官的帽子,但其實一點實權都沒有。有一天,我接到上級通知,說是聖星将有一件大事要辦,要求門面功夫——咦,算算時間的話,那件大事應該是少将你的婚事?”
塞恩少将佯怒道:“別跑題,繼續。”
衛圻看透了塞恩少将的色厲內荏,他咧嘴笑了下,繼續說:“那一次,我往廢墟走的時候,走得深入了一些。然後……我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想過去看看。但結果掉下了一個坑,然後被一截樹樁刺死了。”
塞恩少将猛地握緊了拳頭。想要問什麽,但是卻沒有開口。
衛圻好像知道塞恩少将未出口的話一樣,笑道:“不疼的。那時候完全沒感覺。再然後,我就遇見了商羊——就是羊羊。它說它是我死後跟我的意識雲融合的,也是它找到了跟我的意識雲契合度很高的安家少爺,那時候安家少爺剛死,商羊就讓我借屍還魂了。”
衛圻:“我在安家沒待兩天,就嫁過來了。之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塞恩少将定定地看着衛圻,衛圻也不躲不閃,視線坦蕩地看着塞恩少将,等待着塞恩少将的宣判。
塞恩少将動了,他上前兩步,走到了衛圻的跟前。
這一次,衛圻沒有退開。
塞恩少将低頭凝視着衛圻,終于開了口:“嫁過來的人,是你。”
衛圻:“是我。”
塞恩少将:“跟我生活了這幾個月的人,是你。”
衛圻:“是我。”
塞恩少将:“為我治療、努力學習向導知識的人,是你。”
衛圻:“是我。”
塞恩少将:“說喜歡我的那個,也是你。”
衛圻:“是我。”
塞恩少将的眼神幾變,最終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所以,我沒有弄錯人。也沒有喜歡錯人。”
衛圻眼睛一亮,點頭:“嗯!”
塞恩少将繼續微笑:“所以,你的心智沒有問題,也不是不谙世事,該懂的都懂?”
衛圻:“……”這就開始秋後算賬了?浪漫呢?感動呢?剛才我都準備哭了!
塞恩少将也不管衛圻沒回答,繼續說道:“你前期的裝瘋賣傻我能理解,的确形勢所迫,但是後來呢?”
後來衛圻已經“痊愈”了,但還裝成一朵小白花,天天憋着一肚子壞水。而他竟然覺得那樣的衛圻真是可愛極了——說起來,那些藥膳真的是衛圻的“善意”?
衛圻見勢不妙,這要翻舊賬的話,他絕對要糟。
于是衛圻果斷打起了苦情牌:“那是因為我擔心。塞恩家對安家人都非常維護,我怕我說了真相後,你不會再喜歡我了。”
這話也的确是真心的,塞恩少将能感覺到。
不過那點兒想要蒙混過去的心情,塞恩少将也察覺到了。
塞恩少将的心情蠻複雜,有些哭笑不得——他差不多能勾畫出衛圻的真實個性了。
于是塞恩少将又上前了一步,幾乎貼在衛圻身上。衛圻想躲,被塞恩少将一把攬住了腰。
衛圻:“……”這什麽節奏?
塞恩少将輕笑着湊過來,說道:“那麽,之前我吻你之後,你說自己‘不小了’,是真話,還是演戲呢?”
衛圻:“……”
雖然他是很想睡了塞恩少将,但總感覺現在背後涼飕飕的。
衛圻幹笑,顧左右而言他:“少将,我們是不是該把安少爺的死弄清楚?還有我當時聽到的聲音、羊羊的來歷也有些問題——”
塞恩少将打斷他,說道:“明天再說。”
說罷,塞恩少将低頭吻住了衛圻。他的吻很兇悍,跟以往哪一次都不相同。
衛圻還沒閉上的嘴被入侵,發呆的舌尖也被逗弄着吮出了唇縫,接着就被塞恩少将咬了一口。
“唔!”衛圻一驚,雖然沒出血,但還是很疼的好嗎!
塞恩少将張嘴松開衛圻的舌尖,然後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盯住了衛圻,帶着笑意道:“既然你一直都這麽期待我睡你,擇日不如撞日。”
衛圻:“……”少将是不是被刺激壞了?
眼看塞恩少将又要親下來,衛圻連忙伸手抵着他,果斷慫:“少将,其實我今天拉肚子。”
塞恩少将:“……”
衛圻谄笑:“大概是中午吃壞了。那啥,少将,你去洗個澡吧?我給你去下邊拿晚飯。”
衛圻說着就要跑,結果一用力……掙不開。
衛圻:“……”這什麽怪力!
塞恩少将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然後衛圻就發現,房間裏的水汽全部凝聚起來,它們形成了無數細細的水流,覆蓋上了塞恩少将的皮膚。像是綢帶輕舞一樣,一撫而過,就帶走了塞恩少将皮膚上的彩泥污穢。
不過彈指之間,塞恩少将連短褲都變得幹幹淨淨的了。
那些被彩泥染成紅色的水流彙聚起來,在牆角落下的瞬間,凝固成了一塊半人高的紅色堅冰。冰塊寒氣四溢,悶熱的房間裏瞬間變得清涼。
衛圻:“……”這簡直就是作弊!
塞恩少将挺滿意幹淨後的自己,他伸手扭過衛圻的臉,在衛圻的臉上親了一口,邀功一般說道:“澡洗完了。至于晚飯,我會喂飽你的。”
衛圻:“……”
他想念當初那個溫柔的“傻爸爸”。爸爸再愛我一次!
塞恩少将啄吻着安詣的臉頰,說情話一股貼着衛圻的皮膚呢喃道:“之前我忍了那麽久,今天我得把利息讨回來才行。”
衛圻垂死掙紮:“……夫妻間,賬不用算那麽清的。 ”
塞恩少将低笑出聲,手卻已經從衛圻的衣裳下擺滑了進去。大掌貼着衛圻的後腰,往回一收。衛圻的小腹便跟塞思少将的胯部緊貼在了一起。
那熱量隔着布料都能燙傷人一般。
“知道怕了?”塞恩少将低頭咬在衛圻的臉頰肉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晚了,我的大兔子。”
衛圻只覺得自己當真變成了被狼叼住的兔子,這種充滿侵略性的危險感覺,讓他緊張、懼怕。但卻又有種期待、激動,讓他血脈卉張。
是了,他也是想的。
都想了好久了!
于是塞恩少将就看到,“瑟瑟發抖”低着頭的小白兔,一擡頭成了兩眼發光的霸王花。
塞恩少将:“……”好像有哪兒不對。
衛圻抿嘴一笑,手從塞恩少将的腰側抽回來,直接往下,一把兜住了塞恩少将的褲裆。那東西只是半硬,膨脹成脹鼓鼓的一團,衛圻的手掌感覺都要裝不下了一般。
衛圻不由吞了口唾沫,有些怵:“好大。”
塞恩少将倒抽了一口氣,原本的錯愕在這一瞬燃燒成了欲望。
塞恩少将伸手捏住衛圻的後頸,說道:“撩撥我?”
衛圻聽出了危險的味道,不由擔心起來:“少将,咱倆都是第一次吧?你這個這麽大,那什麽,不是我懷疑你,這技術方面……你懂的。”
塞恩少将 :“……”
塞恩少将眯起了眼睛。
衛圻一臉無辜,伸出手指在塞恩少将的晌肌上面着圈圈:“少将,人家第一次,你要溫柔點哦!”
塞恩少将:“……”
他明白了。對衛圻別講什麽情趣,閉嘴直接上才是真理!
于是塞思少将上了。
塞恩少将拉着衛圻摁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衛圻。
衛圻還不消停,被脫光了之後,他嬌呼一聲,兩手環晌,柔弱道:“別碰我,再碰我就叫人了”
塞恩少将直接一巴掌拍在衛圻光溜溜的屁股上,然後低頭,有些暴躁地吻住了衛圻那張空不下來的嘴。
塞恩少将的舌頭有力地侵入了衛圻的口腔,抵着衛圻的舌迫它纏綿。時不時退出來一些,懲罰性地咬一下衛圻的嘴唇,然後再繼續吮着衛圻的唇舌。
很快,衛圻只剩下喘息的份。
一吻過後,塞恩少将擡起頭,看着滿臉緋紅,眼含春色的衛圻,滿意地笑了——果然這種時候,還是安靜點更可愛!
衛圻也爽了,小衛圻筆直地站了起來,抵着塞恩少将的褲子,已經弄濕了一小片。
衛圻低頭看了一眼,抱怨道:“這褲子真的磨唧唧。 ”
塞恩少将:“……”
衛圻太起身,往塞恩少将身下縮了點,雙手摸上了塞恩少将的褲腰.衛圻擡頭看着塞恩少将,豔紅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道:“少将,我幫你脫掉好不好寧”
塞恩少将的呼吸有些重,他不說話,只是盯着衛圻。
衛圻笑了,然後麻利地去解塞恩少将的褲子了。
衛圻解開扣子、拉開拉鏈,卻并不把褲子脫下來,而是直接把手從塞恩少将的內褲邊伸了進去,一把抓住了小少将。
“哈。”塞恩少将驟然抽了口氣,撐在床上的手猛地握成了拳頭。他看着衛圻,活像一只盯着大兔子的惡狼。
衛圻卻一點不怕了,他兩手齊上,手指順着小少将的莖身上下撸動。那東西很快就硬挺了起來,頂端的小孔急不可耐地冒出了些粘膩液體,濕了衛圻一手。
黏糊糊的。
衛圻又看了塞恩少将一眼,看到了少将那幾乎要吃了他的眼神。
衛圻的心更癢了.他抿着嘴吧,把腿張開了一些,然後他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掏出塞恩少将的大家夥,讓兩根“棍子”頭碰頭地打了個招呼。
“多多指教~”衛圻的聲音明顯喘了起來。
塞恩少将只覺得衛圻的聲音仿佛都帶着鈎子,鈎得他神魂颠倒。
“你招我的。”塞恩少将啞聲說道。
接着,塞恩少将一把拉住衛圻的手,将衛圻的兩只手腕用一只手擒住,壓在衛圻的頭頂,讓這小混蛋再投法使壞。然後塞恩少将低頭兇狠地去吻衛圻。
他的吻從衛圻的唇一路往下,有着噬咬的力度,疼痛和快感夾雜。
衛圻難耐地哼哼起來,手被擒住了,他就屈起腿,用膝蓋貼着塞恩少将的側腰磨蹭着。
塞恩少将的眼睛都快燒紅了,在衛圻的鎖骨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以示懲戒。
衛圻悶哼了一聲,嘀咕道:“狼狗。”
狼狗聽到了,然後繼續把他拆吃下腹。
塞恩少将的吻落在衛圻的胸口,盯上了衛圻的乳頭。那小東西因為主人的情緒,早在第一個親吻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得硬挺成了一顆小豆子。
塞恩少将含住它,舌尖先在豆子頂上舔了一下。頓時就引得衛圻驚呼了一聲。
“啊! ”衛圻弓起了身體,他也很意外自己的胸會這麽有感覺。他的心跳加快,發覺塞恩少将停下來了,又不滿道:“繼續啊,少将~”
塞恩少将輕笑了一聲,聽話地繼續了。
塞恩少将的舌尖先是繞着衛圻的乳暈舔了一圈,然後用貝齒咬住衛圻硬挺起來的乳頭,輕輕碾了碾,再用力地吮吸。
“唔——”衛圻覺得自己的魂都被吸出來了,有些疼,不由又開始嘴賤,“少将,別吸了,再吸也役奶——啊! ”
話役說完,就被塞恩少将懲罰性地咬了一口,在衛圻的乳暈外面,貼着蓋了個章。
衛圻委屈了:“疼。那牙印子都是紅色的了。”
塞恩少将見衛圻那小表隋,雖然知道這家夥是只胖狐貍,但還是忍不住低頭安慰地親了親衛圻的嘴。
聽話。”塞恩少将咬着衛圻的耳朵說道。
衛圻被他低沉的嗓音蘇得腰都軟了,忍不住偏頭,用腦袋讨好地蹭塞恩少将的脖頸:“來吧。”
塞恩少将笑了,他空着的那只手往下探去,繞過衛圻的腿根,用手腕的力道擡起衛圻的腿,然後手指探到了衛圻的後穴。
那裏早己濡濕一片,塞恩少将用手指在周圍按了按,然後輕松便探了一根進去。
“啊!”衛圻只感到一些脹痛的不适感,身體不由自主蜷縮了一下。
塞恩少将借勢給衛圻換了動作,他松開衛圻的雙手,擡起衛圻的一條腿壓起來,然後衛圻的後穴和性器盡收眼底。
塞恩少将的手指還插在衛圻的後穴,往裏刺一些,就有透明的黏液從後穴裏擠出來。
“啊啊……”衛圻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
當一開始陌生的脹痛感小時候,後穴就像是被柔軟的細刷輕輕掃過,從穴口一直癢到了身體深處。
想要更多、更大、更粗暴的東西來填滿他。這不對勁,很不對勁!
衛圻被自己這個淫蕩的想法驚呆了,他擡頭看着塞恩少将,一險的驚疑不定:“少将,你是不是給我下春藥了?”
塞恩少将:“……”
塞恩少将的動作一頓,然後懲罰性地刺入了三根手指。
“啊——”衛圻尖叫一聲,他覺得後穴像是被撐到了極致,那層嫩皮下一秒就會被扯破一樣。但是随之而來的是巨大的滿足感。
但是還不夠,還不夠深。他還想要更多。
唔……感覺好奇隆。少将,真的不對勁。 ”衛圻開始讨饒了,他現在只想被塞恩少将操幹,用力地、毫不憐惜地來操他。
恩少将見衛圻這樣,心軟了。
塞恩少将俯下身,三根手指耐心地擴張着衛圻的後穴,他則親吻着衛圻的臉頰。
塞恩少将:“沒事的,是孕囊的緣故.如呆主體動情,它就會分泌一種激素,調整主體的身體狀況,讓主體的身體變得更适合受孕。”
爽到腦袋發脹的衛圻差點萎了:“懷、懷孕? ”
塞恩少将的手指一頓,然後他擡頭.兩人的目光對視
塞恩少将問道:“你不想要我們的孩子嗎?”
衛圻:“不是,可……我現在,還有些接受不了這個。”
塞恩少将并未強求,他親了親衛圻的眼睑:“別擔心,我明天會去找羅鳴拿些藥。”
衛圻的八卦心立馬又跳了出來:“他們居然還有這個? ”
塞恩少将見這家夥又有閑心了,于是手指在他後穴猛地屈起,成功讓衛圻閉了嘴。
幾分鐘後,擴張得差不多了。塞恩少将抽出了手指。
随着塞恩少将的動作,衛圻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他的身體染上了一層薄紅,此時更是主動擡起了雙腿,兩手抱着自己的腿,眼睛泛着水光地看着塞恩少将。
“少将,進來。”衛圻啞聲哀求道。
塞恩少将低頭看着眼前的風景,呼吸一下比一下粗重——那被擴張得足夠充分的後穴,因為主人的緊張不斷收縮翕合,裹着透明粘液的豔紅穴口,看着像是餓極了。
它等着他來喂飽呢。
塞恩少将直起身,褪下自己的內褲,然後他握着自己已經硬得發疼的性器,抵住了衛圻嫩紅濕滑的穴口。
他的目光一錯不錯,盯着自己的性器一點、一點插進了衛圻的身體。
“哈……”性器被炙熱的腸壁吸附、包裹,容納,塞恩少将發出滿足的喘息。這種被撫慰的快感,讓他的每一個毛孔都散發着愉悅的情緒。
塞恩少将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犬齒,然後他掐着衛圻的大腿,全根投入!
“啊一一”衛圻揪緊了身下墊着的衣裳,腰拱了起來。
那種身體被逐漸填滿的充實感,以及像是要被撐破的脹痛感,陌生,但是……爽!
兩人都不由停止了動作,享受這最初的一瞬的滿足。
幾秒過後,衛圻松開了抱着自己腿的手,轉而伸手,向塞恩少将素抱。
塞恩少将彎腰跟衛圻交換了一個吻,然後他直起身,兩手壓住衛圻的大腿,腰身後退,然後猛地挺入,大開大合地操幹起來。
“啊啊!”衛圻的聲音不受控制地飛了出去,突如其來的猛烈快感讓他幾乎痙攣,他的手在床上胡亂地抓着,嘴裏不斷說着淫詞浪語:“少将,藍瑟……好舒服!再快些……啊! ”
衛圻的叫聲傢是興奮劑,讓塞恩少将快要沒了理智,只想更深、更用力、更快……要幹得這家夥嘴裏只剩下呻吟。
這樣抽插了近百下,衛圻攀上了頂點,暢快淋漓地射了精。同時他的後穴一陣猛縮,緊得塞思少将也跟着繳了械。
塞恩少将趁着高潮的瞬間,低頭吻住了衛圻。兩人交換了一個綿長的親吻。
等到高潮的餘韻稍微褪去,衛圻爽飛的神智也回來了。
衛圻輕聲笑了起來:“聽說第一次都挺陝,原來是真的。”
塞恩少将:“……”
衛圻:“啊,我不是這個——卧槽,你怎麽這麽快又硬了!這不科學! ”
塞恩少将的腰身輕晃,剛才沒有抽出的性器碾着衛圻的腸壁頂了一下。衛圻的腰瞬間又軟了。
塞恩少将的笑容十分兇狠:“大兔子嫌我快?那我慢慢來,這天才剛要黑呢。”
衛圻:“……我錯了。”
塞恩少将咬牙切齒:“晚了。 ”
衛圻欲哭無淚,他剛才很爽,但是他的腿也有些麻了。這別說再來一晚上,就是再來一小時,他也得廢啊。
衛圻哭唧唧道:“少将,我是第一次呢,腿都疼了,真的,好疼好疼的~”
這小混蛋。
塞恩少将笑了,他低頭,額頭抵在衛圻的額上,說道:“跟着我,釋放你的精神力。”
衛圻立刻明白過來了——精神結合!那個傳說中能爽到飛起的精神結合?
剛才還宣布要節制的衛圻,立馬滿血複活。
衛圻喜滋滋放出了精神力,兩只兔耳朵從他腦袋後邊伸出,跟随塞恩少将精神力的指引,伸向了塞恩少将的後腦。在它們剛碰到塞恩少将的時候,周圍的一切忽然變了樣。
身下的床突然變成了水,水很淺,水下還開着白色的珍珠小花;屋頂則變成了漫天低矮的雲海,雲卷雲舒,無比開闊;遠處似乎有一片綠色草地,草地上則懸浮着很多鏡面一樣的黑色碎片。
這是衛圻跟塞恩少将裏世界的融合。
同時,衛圻還感覺到身上的麻痛感消失了,但是快感卻依舊。
怪不得都說精神結合質量高!太方便了!
衛圻兩眼放光,擡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塞恩少将的嘴唇:“少将,再來一次~”
塞恩少将也笑了,他猛地一頂,衛圻尖叫一聲,滿臉的不可思議。
衛圻的聲音都在發顫,才發洩過的性器又快速地彰脹起來:“這怎麽、怎麽回事……”
爽,真的太爽了.傢是全身的所有神經末梢都被喚醒,愉悅和快感被放大了無限倍,他甚至能潔楚地體會到塞恩少将對他的感情——占有欲、愛惜、想要珍藏……又想要操壞他的破壞欲。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遠處懸浮的一塊黑色鏡片,好像碎掉了。
“共振度高的精神力,會相互吸引、融合。彼此的感知被傳遞、放大。同時因為向導的精神力的治愈特殊性,如果融合度高,也會安撫哨兵的狂躁,達到完美治愈的效果。這就是精神結合。”
塞恩少将低頭親了親衛圻:“舒服嗎?”
“嗯。”衛圻抱住了塞恩少将,笑得很開心,“我感覺到你的心情了,你呢?”
塞恩少将笑得很溫柔:“我也感覺到你了,以及你一直想睡了我的心情。”
衛圻: ……”
塞恩少将伸出手,在水裏一攜,抓起了幾支白色小花放在了衛圻的胸膛上。白色小花瞬間變成了細細的透明絲線,它們柔軟如水,卻堅韌無比,轉眼就将衛圻整個捆縛了起來。
衛圻:“……”
塞恩少将直起身,拉起衛圻搭在他肩上的小腿,側頭親吻了一下,笑道:“大兔子既然嫌我快,那我就讓你切身體會一下,夜能有多長。”
衛圻:“……”
————
藍天白雲、綠草茵茵。
清淺的湖水蕩起不間斷的漣漪,伴随粘膩的碰撞聲,還有綿軟的呻吟、以及隐隐的抽泣。
衛圻跪趴在淺湖岸邊,身體随着塞思少将的沖撞而晃動着。他筆挺的性器也随之晃動,不過上面卻纏着水流一般的東西,一朵白色珍珠小花塞在性器頂端的小孔上,被粘膩的液體浸透了。
“嗚嗚……”衛圻的雙手也被綁着,手肘撐在草地上,狼狽地回過頭來, “我錯了,真錯了,少将……你最大、最持久——啊!混蛋!別那麽用力……嗚嗚……”
衛圻役轍了,軟磨硬泡、撒潑打滾他全試過了,但是絲毫役影響塞恩少将要讓他體會“長夜”的決心。
這裏雖然會一定程度減少疼痛,但是量變積累成質變啊。
衛圻覺得自己快廢了。
塞恩少将掐着衛圻的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衛圻的後穴裏進進出出,性器上裹滿了粘膩的液體,像是一把利刃,不停穿刺、侵占着衛圻的身體。
這種滿足感讓塞恩少将上瘾,他的手掌摸上衛圻的背,白皙的背上已經有了不少痕跡。
但是還不夠。
塞恩少将的視線落在了衛圻的後頸上。那裏是向導探出精神觸絲的地方,也是精神結合的“通道”。
雖然衛圻和他根本用不上那裏,但是……要留下自己的印記才行。
衛圻只感覺塞恩少将突然停下了動作,正以為自己要逃過一劫的時候,卻又感覺到塞恩少将的身體覆了上來。
“怎麽——啊!”衛圻的話戛然而止,後頸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像是皮肉都被咬下來一樣!血從脖頸流下,落在草地上開了一朵豔紅的花。
同時,衛圻的後穴因為劇烈的疼痛猛地收縮。塞思少将只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衛圻給吸走,他悶哼一聲,抱住衛圻的腰猛地抽插了數十下,同時用唇舌舔舐着剛才咬破的地方。
衛圻的後頸的傷口很快就止了血。快感跟疼痛感交織,衛圻一時間竟有些分不清了。
精神結合能讓衛圻體會塞恩少将的心思,但他還是委屈。衛圻聲音破碎地罵道:“你這只瘋狗!嗚鳴嗚……我怎麽這麽苦啊……啊啊……”
“乖。”塞恩少将的聲音喑啞,他低頭親着衛圻的背,然後慢慢從衛圻的後穴抽離,拉起了衛圻抱住。
“唔! ”衛圻現在渾身酸麻,一動就哼哼,然而更坑爹的是,大腦似乎還不滿足這麽久的快感刺激,依舊對塞恩少将那個噴幾次都好像不會軟的東西極度渴望。
衛圻看了一眼塞恩少将還硬挺的東西,有些慶幸、又有些遺憾:“不做了?”
塞恩少将發出幾聲低笑,然後他指尖在虛空一劃,草地變成了雲海。雲朵如同棉花一樣堆在他們的身下,随着塞思少将的動作而改變,很快變成了一張柔軟的大躺椅。
衛圻:“……”精神結合就這點不好,姿勢都不用說出口的。
塞恩少将躺靠了上去,然後伸手拍了拍衛圻的屁股。
衛圻看了眼塞思少将的大家夥,弱氣道:“……我腰疼、腿疼、胳膊疼。”
塞恩少将很貼心:“我扶着你。”
衛圻欲哭無淚,但看着塞恩少将胯間的那根挺立的東西,衛圻的心裏就生不出強硬抗拒的态度。他的後穴似乎還不滿足,盡管身體已經疲累不堪,但是一想到被插入的快感,他就頭皮發麻。
“上來。”塞思少将的聲音蠱惑道。
衛圻吞了口唾沫,伸腿跨坐在了塞恩少将的身上。
塞恩少将伸手扶住衛圻發顫的腰,一手滑過衛圻手上的“繩素”,解開了它。然後塞恩少将說道:“坐下來。”
衛圻的身體越發滾燙,他吞了口唾沫,然後身體往前傾了些,一手掰開了自己的臀辦,一手扶住塞思少将的性器。
已經被充分操弄過的後穴早就濕軟,衛圻摸素着讓塞恩少将的性器抵住自己的後穴,然後緩緩坐了下去。
然而明明已經做了好幾次,但此時只吞下一個頭,衛圻就覺得自己已經被塞滿了。
“啊——太大了,不行……”衛圻的聲音帶上了哭腔,身體僵在那裏不敢再動彈。
塞恩少将仰頭輕喘了一下,然後他扣住衛圻的腰,緩緩施加力道:“可以的。乖,放松。”
衛圻的大腿已經發抖,他兩眼水光地瞪着塞恩少将,但是最後還是用手撐着塞恩少将的腹肌,盡量放松着穴口,努力吞着塞恩少将碩大的性器。
塞恩少将的呼吸有些粗重,似乎受不了這樣慢熬的“折磨”,他手上猛地加力,按着衛圻的腰一鼓作氣地坐下。
“啊!”衛圻仰起脖子,如同垂死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尖叫。放在塞恩少将腹肌上的手指收攏,在結實的腹肌上留下了一道見血的劃痕。
衛圻連話也說不出了,生理陸的眼淚不停滑落,看上去可憐極了。
塞恩少将伸手勾住衛圻的脖子,讓衛圻伏在他的身上,一下下親着衛圻的臉頰和耳朵。
“做得很好,我的大兔子。”塞恩少将獎勵地撫摸着衛圻的背,蠱惑一般說道, “讓我射出來,我就饒了你。”
衛圻嗚咽了兩聲,控訴道:“你混蛋!”
混蛋滿足地笑着,然後靠在“躺椅”上看着衛圻,他的一手扶着衛圻的大腿,一手扶着衛圻的腰。說道:“或者,你讓我自己來,還有後半夜呢。”
衛圻是真哭了:“你混蛋!混蛋!”
塞恩少将心疼地擦着衛圻的眼淚,但嘴上卻一點不松:“讓我舒服,大兔子,我想要你。”
衛圻對他的溫柔最是沒轍,在塞恩少将溫柔的注視下,衛圻一咬牙,雙手撐着塞恩少将的身體,微微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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