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綠唧唧

衛圻他們都知道,在麥克背後還有人在,麥克就是那人扔出來的棄子。

而麥克甚至連棄車保帥的資格都夠不着,倒像是那人扔給衛圻他們“獎賞”。

雖然有些讓人挫敗,但是麥克已經被扔出來了,衛圻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

于是第二天一早,衛圻提出想要見一見麥克的要求。

塔卡自然沒有拒絕。

見面的地方就在軟禁麥克的國會大廈,不過因為麥克突然生病,他的房間已經被轉移到了臨時的治療室。

麥克的病并沒有多重,只是精神力疲乏。這往往是哨兵使用精神體戰鬥過于頻繁造成的——塔卡他們都認為,麥克是事先知道了自己會被放棄,他為了沖破這個限制裝置,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麥克靠坐在病床上,臉色慘淡,眼眶下一片青黑,看上去像是連續熬了好幾天的夜。

看到衛圻跟塞恩少将走進來的時候,麥克的臉色瞬間扭曲起來,用破銅鑼一樣的嗓子呼哧呼哧地喘着氣。

他像是想要罵人,卻又不知道罵什麽的好。

衛圻跟塞恩少将就站在門口的位置。他們進來後并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塞恩少将是因為心情起伏太大,衛圻甚至能感覺到他想殺了麥克的情緒;而衛圻自己,則是因為看到老麥克這個模樣,心裏卻非常平靜。

衛圻很讨厭、甚至可以說是恨着老麥克的。但這種恨意到如今,就像是看着臭水溝裏的老鼠一樣,雖然厭惡,但是并不會多放在心上。

當然,這不代表衛圻會原諒麥克。麥克是該死的。毋庸置疑。一個黑月事件,就讓上千的人失去了生命,讓上千的家庭心碎,麥克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夠償還的。

衛圻只是想要讨回自己那份,其餘的,也輪不到他來制裁。

“咳咳!”麥克喘了一會,突然一陣猛烈咳嗽,反而将他的氣給咳順了。

麥克扯着那破銅鑼的嗓子笑了起來,似乎還挺得意:“塞恩家的小子,倒比你的父親有出息!可惜,你以為壓住我就能贏了?你的病沒的治了!”

Advertisement

衛圻的眉頭微蹙,他轉頭看向塞恩少将,塞恩少将臉色平靜,就連之前都波動的精神力也平靜了下來。

塞恩少将看着麥克,突然微微翹起了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來。

那是與他往日的瘋子形象完全相悖的笑容,是一種上位者的疏離和矜持。

麥克看着塞恩少将的笑容,他的表情立刻就僵住了。麥克的心中湧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預感很快成真了。

塞恩少将擡起左手,指尖一動,梼杌便出現在了麥克的病床邊,它巨大的身軀蹲坐着,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麥克。

“啊!”麥克吓得慘叫一聲,他的精神力雖然疲乏,但是精神體還是能夠看到的。

麥克從沒見過塞恩少将的精神體,就算在塞恩少将瘋之前,塞恩少将也從不在人前放出他的精神體;所以這麽多年,老麥克甚至都忽略了塞恩少将還有精神體這件事。

驟然看到這麽一個龐然大物,老麥克差點沒有被吓到魂飛魄散。

梼杌沒有傷害老麥克,它甚至還直起了身體,把腦袋離老麥克稍微遠了一些。

塞恩少将這才慢條斯理地接上了老麥克之前的話,他說到:“很可惜,我的病已經好了。你會受到法律的制裁,會受到你應得的懲罰。你将一輩子無法再享受自由的生活、一生都活在唾棄之中。”

老麥克大概已經破罐破摔,或者說他的精神損傷讓他有些神志不清了。

他大笑道:“不,我不會!我可是麥克·赫拉!我可是麥克·赫拉!”

“不,你只是一個糟老頭子。”衛圻打斷了麥克的話。

麥克被打斷了之後,就想要立刻咆哮。

不過衛圻先他一步,直接祭出了他的胖兔耳朵,一巴掌抽進了老麥克的腦門裏,紮入了意識雲的裏世界層面。

衛圻上前了一步,聲音冷冷的:“雖然我也不太贊同用私刑,但你欠我的,我得先拿回來。”

衛圻說着,胖兔耳朵輕輕旋轉了一個弧度,然後就見麥克的神情呆滞,身體突然抽搐了一下。

衛圻的聲音仿佛蠱惑一般說道:“你現在身處在一片刀山火海之中,刀刃鋒利地切割着你的皮膚,炙熱的火焰燒紅了刀刃,炙烤着你的皮肉;你無處可逃,求死不得。”

說着,衛圻的胖兔耳朵又是一轉,在麥克的意識雲世界裏,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電子鐘,上面有着180秒的倒計時。

衛圻:“當倒計時結束,你才能脫離苦海。以後每天的這個時候,倒計時都會重置回位,一切都會重來。”

衛圻說完,胖兔耳朵緩緩抽離了老麥克的腦袋,然後在空中倏然消失不見。

衛圻後退了一步,然後擡手幹脆地打了個響指。

只聽清脆的一聲脆響,床上的老麥克也像是被觸動了什麽開關,渾身通電一樣地顫抖了起來。

“啊——啊啊——”老麥克張大了嘴巴,但是卻在幾秒後才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

他蜷縮在床上,五指抓緊了床單,一會蜷縮得恨不能縮成一團,一會又把身體抻平,幾乎要拉斷一半。

“好疼!好疼!啊——啊啊——”

老麥克口鼻流涎,語無倫次地哀嚎、求饒——他恐怕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明明至于三分鐘的時間,但是在老麥克看來,卻仿佛是過了三個世紀。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長然後劃分成了無數的格子,每一個格子都能盛下一個四季。

疼,太疼了。

但卻偏偏無法失去意識,只能生受着。

半分鐘還不到,老麥克的腿間就被快速浸濕,一股尿騷味在房間裏彌漫開來。

他疼到失禁了。

這是衛圻還他的。

當初衛圻受的罪、受的屈辱,如今如數奉還。

衛圻咬緊了牙關。看着麥克這樣痛苦的樣子,他卻半點快感也沒有,反而還讓他回憶起了不好的記憶。

這時,衛圻眼前一黑。梼杌走了過來,擋住了衛圻的視線。

梼杌用它大大的腦袋來蹭衛圻:“媽媽,我們不看了。”

衛圻伸手抱住了梼杌毛茸茸的腦袋,柔軟的鬃毛像是雲團一樣舒服。

衛圻:“嗯。”

衛圻松開了梼杌,看向塞恩少将:“少将,等會你要問他黑月事件嗎?”

塞恩少将搖搖頭:“問不出來什麽的。”

塞恩少将之所以這麽篤定,倒不是覺得老麥克的嘴巴有多嚴,而是如今他們知道了幕後人的存在,而那個人敢這樣把老麥克扔掉,那就表示老麥克其實也沒多少價值。

而且。

塞恩少将補充道:“一會還要去發布會,之後會有專門的審問小組來審問他。”

衛圻點點頭。

他們沒有待夠三分鐘,留下了依舊在床上翻滾慘嚎的麥克,轉身離開了。

衛圻拉住了塞恩少将的手,塞恩少将回握過來,十指相扣。

衛圻轉頭跟塞恩少将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相視一笑。其中的寬慰和安撫,兩人心照不宣。

從國會大廈出來後,他們就直接去了皇帝行宮外的一處小樓——那裏是皇帝對外發布消息的地方。

此時,那裏有一群人正等着他們的出現。

衛圻跟塞恩少将的飛車從空中緩緩降落,在降落之前,就有不少媒體的視線聚焦了過來。這是時事直播新聞,所以雖然聚焦的視線只有受邀的媒體,但其實全伊甸園星、甚至全帝國都能看得到。

飛車還在空中就引起了一陣騷動,因為在飛車的頂上,還有一個巨大的黑色影子。

細看去,是一只巨獸。

昨天迎接儀式上,紅毯上突然出現的精神體,大家有目共睹。但是一直沒有官方消息,所以媒體們也還閉着嘴。

但現在,這只精神體又出現了。

不少敏銳的媒體記者立刻察覺到,今天不僅是一個例行的貴賓接待發布會,很可能跟塞恩少将之前的瘋症傳聞有關!

媒體們都激動起來了。

大新聞,絕對的大新聞啊!

飛車緩緩降落在了發布會布景的後面,飛車落地之前,梼杌先從上面跳了下來,然後就守在車門旁邊。它的尾巴在輕輕晃着,似乎非常地愉快,又像是在讨好什麽。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從這邊車門下來的,不是塞恩少将,而是少将夫人。

少将夫人自己打開的車門、自己下的車,下車的時候還順手薅了把那只巨獸精神體的毛。接着,少将夫人的手輕輕一揚,一個鵝黃色的毛絨球出現在空中,被那只巨獸精神體一低頭,用頭頂上的鬃毛給接住了。

果然!那是少将夫人的精神體!

安家果然在說謊,少将夫人根本就不是傻子,他有精神體!

媒體記者們激動了。但好在他們還知道場合,此時都沒有喧嘩,而是靜靜等待塞恩少将跟衛圻走上發言臺來。

塔卡皇帝就站在那裏,對走上來的兩人微笑致意。

塔卡也沒有說什麽廢話,直入主題。

塔卡:“今天這個發布會,主要是想要向帝國公民們宣布一個消息——那就是塞恩少将、少将夫人兩人的‘疾病’已經治愈了。”

塔卡在“疾病”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其用意不要太明顯。

這個消息如同水落沸油,頓時在它傳遞到的每一個角落炸開了。

塞恩少将痊愈了?安家少爺也痊愈了?皇帝那個重音是什麽意思?他們的病都是有人陷害的?

人們像是終于記起了這兩個元祖家族的榮耀,他們憤怒了。

很快,就有記者提問:“陛下,您親自發布這個消息,是因為塞恩少将和少将夫人的病情另有隐情嗎?”

要知道以往的發布會,皇帝幾乎都不會露臉的,這次卻是直接取代了新聞官的工作。

塔卡看了那個記者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是的。不過具體的事情,我想由當事人來講,會比較清楚。”

這是昨晚就商量好的。讓他們發言,也是為了讓民衆更加清晰地認識到,他們的“病”好了。

衛圻深呼吸了一口氣,跟塞恩少将雙雙上前了一步。

先開口的是塞恩少将:“帝國建立初期,塞恩家第一任家主因為久經戰場,因此罹患了狂躁症。那時候是以異能者為主,精神體被視為精神力的一種,常常會跟表世界的敵人戰鬥。這對精神體來說,是很危險的事情。但是當時對哨兵、向導的概念并沒有清晰劃分。所以并沒有多少人意識到那是狂躁症。然後,這個狂躁症就被打上标簽成了瘋症。”

立刻就有記者舉手表示疑義:“但是狂躁症是不會遺傳的。”

塞恩少将:“是,它不會遺傳。所以只需要讓它看上去像是遺傳一樣就可以了。”

記者:“塞恩少将,你的意思是在指證有人對塞恩家的人下藥嗎?”

塞恩少将:“是的。”

一直的猜測被證實,記者們嘩然。

緊接着,記者們的手紛紛舉了起來。

這一次,卻是衛圻上前了一步。

衛圻站在塞恩少将的身旁,他看了臺下的記者們一眼,然後微笑着說道:“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疑問,想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衛圻:“因為這件事還在調查中,所以我們不方便透露太多的細節。但是我們是怎麽發現自己被動了手腳、又是怎麽痊愈的,我會告訴大家。還請大家稍安勿躁。”

衛圻突然的發言,讓記者們有些無所适從——畢竟他們做這行的,多多少少都知道、甚至經手過安家少爺曾經的新聞。

這會的安家少爺,跟以前的那個簡直判若兩人啊。

記者們逐漸安靜了下來,衛圻再次露出了笑容。

衛圻:“首先,關于我們怎麽發現自己的病情的不對的。其實還要多虧少将對我的照顧。”

衛圻露出一種懷念又幸福的表情:“想必大家都見過我以前的樣子,的确,我那時候對外界沒有反應,但是有一點卻是錯的,我能感知到外界。只是那時候的精神狀況不好,無法讓我像正常人一般行動。”

衛圻:“對于嫁給塞恩少将這件事,我從沒有過不願意,我從小就很喜歡他,他還是我的偶像呢。我也知道他的瘋症,以及外界對他的誤解。是的,誤解。”

衛圻:“少将他非常溫柔,他細心地照顧着我,親力親為。也是他發現了我每次吃藥後的反常,所以他跟莊園裏的醫生商量了之後,決定對我停藥幾天看看。就是這幾天,改變了我們的命運。”

衛圻:“停藥的同時,莊園的醫生給我也重新制定了治療方案。我想要跟少将交流,所以終于,我對少将的話做出了一些回應。少将也沒有放過這個細微到可以忽視的回應,他開始給我講故事、讀書,把安家和塞恩家曾經遺留的東西全部告訴我聽。”

衛圻擡起頭,收起秀恩愛的“醜惡”嘴臉,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衛圻:“在那些東西中,我發現了一種只有安家後裔才能看到的文字,然後它治愈了我的意識雲。并且給了我一個秘密基地的位置。我告訴了塞恩少将,我們循着找去,找到了一瓶密封的靈藥。而那瓶靈藥,就是治愈了少将的關鍵。”

衛圻這些當然是胡說八道,但是不知情的人卻信以為真。

畢竟比起“一個傻子突然變成天才”,“安家遺留的秘藥”反而更有說服力。

治愈這些東西有沒有辦法考據,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塞恩少将和少将夫人确實痊愈了。

衛圻站在那裏安靜地等着,記者們雖然激動,但也不是什麽新人,所以都很有默契地快速安靜下來。

等到現場再次安靜之後,衛圻的視線肅穆地掃過那些懸浮的攝像機鏡頭,然後才開口說道:“當我們痊愈之後,之前的一切看似正常的治療,都變得可疑了。”

記者們正伸長了耳朵等着衛圻的再次發言,卻沒想到,衛圻直接挂起一個公式化的微笑,說道:“這件事,跟一直為塞恩家提供藥物治療的赫拉家脫不了幹系,皇帝陛下已經組成了專門的調查小組,想必很快就會有答案的。”

記者們:“……”

記者們當然不甘心了,于是在衛圻話落的同時,他們的手紛紛舉了起來。還有好些人都顧不上什麽規矩,開口直接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然而任由他們再怎麽發問,衛圻跟塞恩少将、以及塔卡皇帝都沒有再多說一句。

三人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裏,然後把一切都丢給了新聞官。

而新聞官禮貌笑着,卻是要麽“無可奉告”、“還在調查”,要麽就是一問三不知。

記者們無奈,只能偃旗息鼓。

反正到現在為止,今天的新聞已經足夠大了。

這場發布會引起的輿論浪潮自然不用多說。

而除了帝國的公民們,還有兩方的人也被這場發布會驚住了。

聯邦。

塞恩家的當家人突然痊愈,安家的後裔也突然痊愈,這對聯邦來說意味着什麽?意味着一個可怕的勁敵。

這些年,因為資源豐富,各個星球、甚至各個星球上的區域也都是相安無事的。

但是人是永遠不會滿足的。

聯邦和帝國雖然明面上和睦友好,但是在争奪有蟲族盤踞的C星系的能源礦的時候,十次有十次見面就會大打出手。

在塞恩少将還被瘋症困擾的時候,他就經常出現在C星系。而就算那時候,只要塞恩少将一出現,基本那些能源礦就被帝國刮走了。

那時,塞恩少将因為被病困擾,所以戰力據說不如全盛時期的一半。

那麽現在……

聯邦的領導們一想起在新聞裏看到的畫面,那只巨大的黑色巨獸精神體,他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現在的塞恩少将,恐怕會成為一只出籠的猛虎。而現在這只猛虎是個什麽意思,卻沒有人敢拍胸脯做出個保證。

畢竟,如果聯邦擁有了這麽一個戰力,他們是絕對會給帝國找些不痛快的。

将心比心,八成的聯邦領導們都認為帝國會借此耀武揚威。

于是聯邦的領導們着急了,緊急加開會議,吵來吵去,最終确定的卻是——拉攏塞恩少将。

畢竟,塞恩家的瘋症可是“遺傳”的,而赫拉家的根系之龐大,這事兒真要追究起來,恐怕脫不了幹系的人很多。

因此,聯邦領導們認為,塞恩少将恐怕對帝國會有所怨怼。

這個方案最終通過,然後聯邦的領導們再次熱烈地讨論起了拉攏的辦法……

另一邊。

艾瓦特家,亞當正悠閑地坐在院子裏曬着太陽。

一個仆人很快走了進來,他的表情僵硬,行動也很僵硬,但是速度卻很快地到了亞當的跟前,把手裏的資料交給了亞當。

仆人:“這是安家少爺和塞恩少将才召開過的發布會。”

亞當作為衛圻的“爺爺”,雖然他的兒子跟摩根夫人不着調,但是他卻是一直讓人留意着安家少爺的動向的。

當看到發布會內容提要的時候,亞當還沒當回事——畢竟N星地下城已經暴露,塞恩少将既然闖到了那裏,那麽也勢必會發現那些蒲梗草。找到解藥是遲早的事。

可是當亞當看到視頻的時候,他愣住了。

衛圻從容不迫的說話方式、自然靈活的的神态,還有那只像個毛絨球一樣的精神體!

衛圻重新凝聚了精神體?!

亞當激動地一下站了起來,他在原地轉了好幾圈,才慢慢冷靜下來。

“哈!幸運女神果然是站在我這邊的!”亞當大笑起來。

笑聲達到最頂尖的時候,亞當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後他慢慢端正了身姿,恢複了優雅雍容的神态。

亞當看着手裏定格的畫面,拇指擦着那個毛絨球,半晌又勾起了嘴角:“衛圻出嫁了這麽久,是時候讓他回趟娘家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