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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靈在那邊似乎跟助理交待了什麽, 應了一聲就挂了電話。
葉瑾一将定位和單元門牌號發給靳靈就放下手機将今天穿的衣服扔進洗衣機裏, 然後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今晚去襄城要拿的東西, 從冰箱裏切了一盤新鮮的瓜果, 端到茶幾上靜靜等着靳靈的到來。
她有預感, 靳靈不僅會來算桃花,還會帶來一個故事。
不多一會兒葉瑾一的門被敲響了, 她走過去拉開門,靳靈帶着遮陽帽臉上的茶色的能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站在門口, 手上拎着一個某國外大牌帆布包, 被人戲稱是老太太買菜專用那種款式, 見到葉瑾一的時候還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小葉子,姐來找你就是想請你跟姐算算……我和他到底還有沒有緣分, 如果沒有我也就下定決心不等了。”
卸了一身躲狗仔的行頭,靳靈穿着拖鞋坐在沙發上很認真的看着葉瑾一, 眼裏有淡淡的紅血絲。
“你放心, 卦金姐還是按照你平時生意的價格來,今天只是湊個契機并不是特意占便宜來的。”解釋了一句她率先笑開了,“我這是緊張的滿嘴胡說,哎呀小葉子你肯定看出來了對不對?”
“是和季風導演麽?”
靳靈眼底閃過一絲懷念, 換了個姿勢将手交叉放在大腿上, 聲音幽幽帶着一股懷念:“我剛進娛樂圈的時候就認識他了,他已經是個小有名氣的導演了。”
“那時候還沒有天揚傳媒呢,一晃都十三年了,當初在一個慈善晚會上我跟着經紀人去, 什麽都不懂,遇上了一個娛樂圈的人惹不起的大佬,年紀比我爸還老,他逼我喝酒,那時候為了給我給我爸治病欠着一百三十萬的高利貸呢,追債的把我家的門板上砍得橫七豎八的刀痕,所以我必須紅,我笑着坐在那個人身邊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完了之後我的經紀人給了我一張房卡。”
“我連一分鐘猶豫都沒有,就接了,我太需要錢了。”她想起那時候的艱難眼裏掠過一抹苦澀,“拿着房卡到酒店十八樓的時候,在電梯口遇上了他,我在電梯裏哭過的淚痕都沒幹。”
“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叫住了我,說他比那個大佬還有背景,也比他年輕,問我選不選他?”靳靈提及那個人,眼裏的目光都亮了,整個思緒也回到了當初。
“我比那個人背景還厲害,不如你跟了我吧?至少我絕不會讓你哭,怎麽樣?考慮考慮?”
靳靈瑟縮了一下肩膀,終于還是停住了腳步,她不甘心去陪那個老頭子,經紀人說想上位想出頭都躲不過這一關,她需要錢,尊嚴身體面子良心什麽的她早就不在乎了。
“你能讓我在娛樂圈出名嗎?能讓我有很多錢嗎?”
年輕的靳靈問出了自己最在乎的問題,她就是為了錢,如果不是因為巨額債務,她現在應該在大學裏念大二呢,頂尖學府的女生學霸,終于成了娛樂圈一朵交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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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所以?”
“不用考慮。”靳靈勾起一個還很生澀的媚笑,禮服裸露在外的白色雙臂勾上男人的脖頸,紅唇裏的氣息都是顫抖的。
“我不喜歡在外面。”男人牽着她的手,進了房間,“你先睡一覺起來再說吧,你太累了狀态不夠好。”
說完男人就靠在豪華酒店的寬大的沙發上睡了過去,仿佛更像出門去堵她的,她一夜沒有合眼,抱着膝蓋在酒店的大床上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男人醒來跟她說:“這張卡有一百五十萬,你陪了我一夜,這是你應得的。”
靳靈看着那張卡,咬着唇心裏掙紮無比,她知道這人是幫她,可她不知道為什麽幫她,一百五十萬,正好連本帶利夠還了高利貸。
昧着良心接過卡,她走到門口,忽然轉頭:“這一夜一直有效。”
不清不楚的話但她相信他會明白,她哪怕已經沒了尊嚴臉面,但身為女孩子的羞恥感還是無法将那種事說明白。
“就這樣,這就是我和季風第一次見面,他三十歲,我二十一歲。”靳靈笑了笑,“還了高利貸之後我沒有那麽急切了,甚至生出過回校念書的念頭,娛樂圈我一點都不喜歡,可是我當時的經紀人拿我陪那個老男人喝酒的照片威脅我,我才知道我回不去了。何況我還欠着他一份天大的恩情呢。”
“再後來我算是比較幸運,接了個好劇,嶄露頭角成了被人吹捧的娛樂圈有演技有顏值的小花兒,經紀人拿那件事威脅,讓我陪一個制片人。”
“裝什麽清高呢,你早就不是學校裏的校花了,你是娛樂圈一朵交際花,你在辛總的床上一夜比你摸爬滾打幾十年都強,已經沾了一身泥洗不白了有捷徑何樂而不為呢?”
“這是當初那個經紀人的原話,一個字一個字我記在腦海裏,能記一輩子,她不知道我遇上了一個人,讓我沒有跌落泥潭沒有在污水裏沉淪。”
靳靈又哭又笑,講到了她和季風的再次相遇。
“我知道,我雖然是網上粉絲追捧的小花兒可我的命運還是在經紀人手裏。我答應了她,然後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我拼了命的跟人打聽季風的消息,我找到他了,他正好就在錦城,晚上要飛滬市,我去他的住處堵他。”
“季風,我來還債來了。”靳靈敲開門見了人,肩頭的衣服就掉了,“你看,我躲不過這個命運,索性便宜別人不如給你吧。”
“穿上!”季風驟然冷厲的臉色一把拉上了她的衣服,“你該是一朵人間富貴花,何必作踐自己呢。”
“我還是富貴花麽?沒有你我早就爛到了泥潭裏,我掙紮不出來了,今天你走出這個門,那咱們就兩清了,只是可惜了,你當初救了一個爛貨。”靳靈雙眸緊閉,臉上淚流滿面,她不敢睜開眼看季風的神色,她怕嫌棄和厭惡讓她崩潰了。
她喜歡他,一面之緣救了自己的男人。
“你對所有的債主都這樣?”
季風的聲音很冷,還是能聽出來很生氣。
一年時間讓靳靈懂得了什麽叫女人的妖嬈,讓她懂得了怎樣笑才魅惑勾人,她經紀人專門培訓的,尤其是襯着她清純柔婉的臉,據說是殺手锏。
她卻笑不出來,鼓起勇氣看他眼睛,眼裏流着淚卻固執的勾起了唇角,“他們都不是你啊。”
季風将人一把攬進懷裏,輕輕擦去她的眼淚,将她衣服穿好,低頭捧起她的臉吻了上去……
“我們成了男女朋友,我不知道那個辛總是怎麽解決的,我一直拍戲拍廣告趕通告做代言,還有,和他談戀愛。”
回憶起昔日的甜蜜靳靈笑的很甜,想必那些過往很美。
“就這樣我們在一起三年時間,他對我百依百順,長這麽大沒有哪個男人這樣對我好過,我懷孕了,我們也準備好了結婚。變故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那是一九年十一月十七,錦城下着大雪,我拍完戲從片場出來接到他的微信消息,讓我去逸豪酒店等他。偶爾他照顧我拍戲辛苦也會大老遠開車來片場附近的酒店等我,帶着他給我下廚做的好吃的。”
“我雖然奇怪他打字不是發語音我還是去了,敲開門的時候房裏的人讓我驚立當場,正是四年前我剛進娛樂圈逼我喝酒給我房卡的那個男人,他更加老了,兩鬓斑白脖子上松弛的皮膚像雞皮一樣惡心,我知道出了意外要走他在我驚叫之前打開了門,我看到季風雙手被縛嘴上貼着膠帶焦急的對我搖頭,那是讓我走的眼神,可我進去了。”
“季風的父親是政壇上的人,他一直不同意季風在娛樂圈消磨時間,那個老男人叫錢國盛,算是季風家的政敵,因為我季風得罪了錢國盛,被他父親扔去了魔鬼訓練營裏受了三個月的苦,他背了一身傷回來我都不知道,這才錢國盛因為貪污提前得到消息要出國跑路,可是他不甘心放過季風也不甘心沒得到我,讓人抓了季風把我騙了過去。”
靳靈的故事講到這裏她哭的泣不成聲,臉埋在手掌裏一瞬間像是失去了語言的功能,葉瑾一走到她身邊坐下,攬住她顫抖的肩膀給她無聲的安慰。
“故事到這裏很多人可能會覺得我一定被那個姓錢的老不死的男人玷污了……然而沒有,他卻給季風心裏留下了一輩子的陰影。”
靳靈眼裏露出一抹恨意,“那個錢國盛他當着季風的面脫了我的衣服,随後把季風打暈了過去,他看到我三個月已經微微顯形的小腹改變了主意,他逼我吃了三顆避孕藥,把我倒吊在房頂整整兩個小時,我下、身流血的時候他把我扔在床上脫了衣服蓋上了被子,随即讓人拿涼水潑醒了季風。”
“這表子懷着身孕艹起來就是麻煩,這不,才玩兒了兩個小時就流血了,真得感謝你爸,啧啧啧,要不是你爸我都不知道你小子竟然和這個表子搞上了。女人多得是,大侄子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錢國盛當着季風的面扣緊了皮帶的扣子,肥碩的肚子上襯衫的扣子還沒扣全,他披上西裝外套帶着人走了。
“季風抱着我去醫院的時候手都是抖的,在車上我疼的早就昏了過去,等醒來只看到他一夜間全白的頭發……”
“他越來越瘦越來越宅,除了在拍戲的時候讨論劇本的時候越來越像個瘋子之外平時一個人就像行屍走肉,也只有和親近的人才願意多說幾句話,他和他家裏斷絕了關系,因為我和季風的關系确實是季風的父親告訴錢國盛的,在季家老爺子眼裏我是娛樂圈的戲子,出身配不上他,所以想讓季風看清楚我就是個交際花的事實。”
“我在家休養了三個月,在那個擺着我們婚紗照的家裏,他一夜一夜的睡不着,我給他說不是他的錯他不聽,後來我提了分手,我怕他逼死了自己。”
“九年了,我今年快三十五了他快四十五了,我封了影後視後他成了首屈一指的導演,那個家封存了九年,他一直一個人我也一個人。小葉子,我和他……還有可能嗎?”
季風是靳靈的初戀,也是她的恩人,他們一起經歷了太多了,不僅是愛情還有救贖和幫助,沒有這件事,他們可能已經有了孩子有了一個幸福的家,可惜一切都被季風的父親和那個錢國盛給毀了。
葉瑾一視線仔細看過她的臉,笑了,“靳靈師姐,咱們玩個游戲吧,待會兒你聽我的,你的愛情一直都在,只是缺少了一點勇氣和契機。”
“小葉子你要幹什麽?”靳靈心裏一動目光緊盯着葉瑾一滿是希冀,“我的愛情……是他嗎?”
“你看,你今天問我其實你心裏有答案,不是季風你不要對不對?所以我說你的愛情一直都在,一直都是他。”
葉瑾一拍了拍她攥的死緊的手,“放松下來吧,接下來看我的。對了你把他電話給我吧。”
靳靈點了下頭,随口念了一串數字:“189……9431。”
“師姐我仿佛記得你的生日就是九四年三月一日?”葉瑾一了然的問了一句,手下卻飛快的撥了這一串數字,“待會兒你別出聲。”
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葉瑾一按下了撥打鍵,電話那頭很快接通了。
“喂,是季導演嗎?”葉瑾一捏着嗓子聲音很嗲很乖巧那種。
季風皺着眉頭看了一眼手機,他這是私人號,知道這號碼的人不超過五個人,這誰啊神經病似的。
“你誰?”
葉瑾一捂着嘴沖靳靈挑眉,“我啊……是一個仰慕你很久……”她無語的看着已經被挂斷返回桌面的手機,聳了聳肩膀。
“等我再試試,這下不玩了。”葉瑾一看着靳靈笑出來這才放下負擔似的呼出一口氣。
她按下了撥打鍵打開免提,這次季風也接了,“你到底是誰有事直說。”
“咳咳季導演不好意思哈,我是葉瑾一。”
葉瑾一尴尬的輕咳一聲,等季風開始爆豆子似的發火她才輕飄飄的來了句:“靳靈師姐找我算姻緣,看她是不是孤獨終老的命,我算了算不好意思啊季導演并不是有意打探你隐私,但真的算出個你來。”
聽着對面的數落聲就像被捏住了脖子按了暫停鍵一樣,葉瑾一笑嘻嘻的看靳靈,嘴上卻嘆氣道:“季導你別怕,雖然我師姐她不能生寶寶了,但總能找到不嫌棄她的男人的,算出來你純屬意外,我就是跟你說下,季導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師姐吧,別拿着愧疚當幌子一直耽誤她了,這號是我軟磨硬泡才找她磨來的,打完我就删了。”
“她……她是不是在你旁邊?”
“誰啊?”葉瑾一裝傻。
季風攥緊拳頭心裏天人交戰,嘴上叼着的煙無聲的燃起一個光點明明滅滅的煙霧裏是他悔恨和愛意交織的眼,“她真的不在?”
“我馬上要去襄城了,師姐怎麽可能這會兒過來,就是看她太傻了,她和我雖然就見了一回,但我們這行講究緣分,師姐人美心善我就想幫幫她。微博上昨天那麽多人罵我,她卻相信我,所以我也不忍心再看她受苦了。”
葉瑾一半真半假的話讓季風信了。
“她幫你,是因為當初沒人幫過她,看着你想起了那時候的自己,她一直就是這樣善良心軟,我這樣的人,拿這條爛命都不配償還她。”
聽着他蒼涼頹廢的聲音,葉瑾一皺了皺眉頭,“你一定不愛她對吧,季導演,你覺得欠了我師姐你就幹脆利落去還去贖罪,娘們兒唧唧的說這些酸話有用?”
“誰說我不愛她?我願意拿我的命去愛她,你不知道你閉嘴!可我配嗎?爛泥溝裏的人怎麽敢去攀折明月?你不懂……”
聽着他的嘶吼聲裏的絕望葉瑾一冷笑,“你就是個懦夫,我師姐那麽好,跟你經歷了那麽多,一個女人最好的青春給了你,你不配愛她那就你眼睜睜看着她郁郁而終吧,她怎麽可能忘掉以前那些跟別人開始?”
“你也別拿深情當借口,我知道你是嫌棄我師姐不能生孩子了,你想為你們季家傳宗接代那就滾得遠遠地,別再找各種借口打擾我師姐,你的小破電視劇爛電影我師姐不稀罕,對了,我也不稀罕,那個明心問心什麽的誰他媽愛演誰演,你連自己心都看不清你還問心明心呢,你問個屁!”
葉瑾一一通罵完就幹脆利落的挂了電話,氣呼呼的看着靳靈,“師姐你就是脾氣太好了,這個誰就是欠罵,你就等着吧,等着他接你回家吧。”
“你啊……”靳靈無奈的點了點她鼻子,笑的溫婉。
“師姐啊,你結婚的時候我給你當伴娘呗?我還沒有當過伴娘呢。”
“他……他真的會來?”靳靈還是有些不确定,季風曾經愛她她知道,可是現在她覺得他對她的好只是愧疚,今天聽他說出來她還是不太敢信。
“我的好師姐,你怎麽就這麽不自信呢?”葉瑾一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臂,“你去街上大喊一聲看想娶你的有多少,季風愛你只是說明他眼睛不瞎知道什麽是珠寶明月啊。”
她嘆了口氣,“本來有個驚喜……算了讓他自己帶你去看吧。”葉瑾一使壞的笑了笑,就是偏不跟她說還要吊她胃口。
“他真的會來?”靳靈坐立不安的,“可是他不知道你的住處啊。”
“連這點事兒都解決不了,我師姐他配肖想嗎他?”葉瑾一酷酷的一挑眉,“我的一塊錢卦金呢?當然,明年給我生個小外甥讓我玩兒我就不要了。”
靳靈聽她越說越離譜,紅着臉卻說不出反駁的話,從身邊的包裏掏出十摞現金,整整齊齊的碼在了葉瑾一家的茶幾上,葉瑾一傻眼的看着她的操作,“師姐你你你你你這是幹什麽?”
“不能壞了你的規矩啊,找我一塊錢吧。”靳靈輕笑,“說起這個啊,我第一次關注你是你在那個地下車庫的采訪,從編織袋裏掏出現金往那個誰車上碼的時候真酷,當時我就記住你了,這不,今兒姐給你補上。”
“您還是待會兒讓那個誰給你拎回去吧,這還怪沉的。”葉瑾一絲毫不動心,仿佛桌上鮮豔的十摞百元大鈔就是一堆紙巾,眼裏的神色都沒有動一下。
“師姐,初次見你你對我釋放的善意我就感受到了,你看田姐手底下那麽多藝人,也就你和李毅寧李哥我願意叫師哥師姐,這并不只是嘴上說說,是我認可的,你們有事可以跟我直說我盡力能幫忙的那種,其餘人咖位比我大我卻并不想巴結搭理,人和人看緣分,而你讓我能生出一種親近感,所以一塊錢的卦金,是我們這行的規矩,也是你和我的情誼。”
葉瑾一神色很認真,靳靈被她認真的話給逗笑了,“好吧小葉子,那姐就不跟你客氣了,如果他真的來了,我們如果能結婚我就請你當伴娘。”
“好啊,那就說好了啊。”葉瑾一将果盤往她跟前挪了挪,“師姐你吃水果,我确實是個吃貨可現在也沒啥好東西招待你。”
靳靈也沒有客氣,伸手摘了一顆紫葡萄挑在指尖上剝皮,“真的沒想到有生之年我在娛樂圈還能有一個好朋友,因為剛進娛樂圈的那些經歷,我對這個圈子裏形形色色的人都抱着抵觸的态度,就算是我的助理,就算是田姐,多年相處下來也只是朋友的範疇,可是你,卻很容易讓我産生了好感,真是個特別的小妹妹。”
在整歲三十四虛歲三十五的靳靈面前,二十三歲的葉瑾一就是個小妹妹,足足大了她一輪屬相。
“所以我說我和靳靈師姐有緣啊。”
葉瑾一歪頭笑笑,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似乎只是挂了季風電話不長時間,敲門聲就響了,葉瑾一調皮的沖靳靈挑了下眉頭,抿嘴笑着去開門去了。
門口站着的果然是氣喘籲籲的季風。
“她在哪兒?”季風扶着門框順了一口氣,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她。
電梯他摁了一下半天沒見下來,所以他是直接爬樓梯走上來的。
“站住!你見她幹什麽?訴說你心裏的愧疚嗎?真的不需要,沒有什麽可愧疚的,成年人了師姐做的決定很清醒,當初是,現在也是。”
葉瑾一手臂一橫擋在了門口,一副不打算讓他進去的架勢。
“我的小姑奶奶,求求你讓開吧。”季風氣的沒轍,這小妮子是她喜歡的小朋友,他還真不敢硬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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