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兄弟齊心
錢雨與唐蘭之前交手已經是九年前,那時候錢雨還未成年,在錢家沒有任何話語權。現在有所不同的是,錢雨已經成年,依然沒什麽話語權。
唐蘭作為繼母的身份,也不可能像之前初見三兄弟打架那樣,動不動就指着錢雨罵,作為長輩的身份還是端得很穩的。
錢雨拿出打印的文件遞給唐蘭,又将海外公司財務運作的一些事給講了,現在的情況是希望能買到之前幾年的帳本。
女人翻看了幾頁,當看到後邊的數字時,眼晴都亮了。
她甩下文件打量錢雨:“我不信。”
就這三個字,唐蘭根本不信,關于錢王洗.錢的事兒,她作為錢王身邊的女人居然一點也沒聽說過,這是不可能的,這麽大筆數額不可能從她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唐蘭笑道:“錢雨,你就不能使些讓我開開眼的招數嗎?這種劇本也能在我面前拿出來現?我看你出國幾年沒學什麽本事,坑盟拐騙的招式學了不少啊?”
錢雨一點也沒生氣,他平靜的說:“我知道這事你一時難以相信,我以前也不相信的,以為姑父騙我的。直到看到這些帳本,我才相信的。”
唐蘭冷笑:“別跟我提你的姑父,那兩個慫包能幹出什麽好事,以前待在錢王身邊的時候闖了這麽多婁子,都是我出面兒替他解決的。那兩慫包整天就啄磨着怎麽從我這兒編排點兒錢花,他們說的話,你聽着玩可以,別往心裏去。”
交談不順,唐蘭防卸心重,不可能拿出這麽大一筆錢給所謂的某家事務所購買所謂的陳年舊帳,唐蘭眼中,這都是錢雨耍的花招兒,其目的就是想從她這兒分錢走。
錢雨說:“這個帳要是真的呢?你不信,說是假的。萬一是真的呢?那麽我爸還有一大筆錢在海外沒追回來,你就不擔心這筆錢再也追不回來了嗎?”
唐蘭笑道:“甭跟我說這些,我知道末代滿清皇帝在關外有個寶藏,你只要給我三千萬,我就告訴你寶藏的位置,那筆寶藏價值十億,你去挖吧,挖出來全是你的,三千萬,我賣藏寶圖給你。”
明顯就是套路嘛,唐蘭商場縱橫這麽多年,難道不清楚這裏邊的坑有多深,任何人想從她手裏套錢出來都是不可能的。
錢雨無功而返。
餘超就問了一聲:“談得如何。”
錢雨笑着搖頭:“還需要時間。”
Advertisement
餘超就不再問了,既然這事已經過給唐蘭,已經成了Ta內部的問題,那邊的決策人自會評估這件案子的執行情況。
那件事發生之後,錢雨曾經一度很自責,如果他非常堅持的态度要求唐蘭追究這筆帳,後邊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可,沒有如果。
大約過了半個月,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錢雨剛睡醒一場,正準備去一樓健身區煅煉,自從跟餘超好上,錢雨将夜間跑步的習慣轉到健身區。
唐蘭的電話來得突然,急促的鈴聲劃破夜空,崔得人心煩。
通常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來電話,電話還放在二樓,錢雨擔心這個鈴聲吵醒餘超,就趕上去接了。
唐蘭在裏邊氣急敗壞的炮轟:“錢雨,我不給你錢,你也不能這麽對我,你知道錢多和錢滿是你的親兄弟嗎?我知道你這人一向心狠手黑,沒想到你也下得去這手。”
錢雨剛接聽,就聽這麽一陣連環炮,就問發生什麽事兒了?
唐蘭大聲嚷嚷:“你別跟我裝,錢你已經收了,就該放人了。”
錢雨聽這後邊兒一句話,不太對啊,什麽叫錢收了,就該放人了。
唐蘭聽錢雨那邊一問三不知的樣子好像不是裝的,立馬換個聲音就開始哭訴:“錢雨,你的兩個弟弟被人綁架了……”
錢雨:……
餘超也醒了,這事兒動靜鬧得太大了。
事發致今已有十六個小時,錢多和錢滿玩到昨天淩晨跟朋友散場後就沒回家。唐蘭查了兩兄弟的手機,被強行關機,行蹤成迷。
倆人的手機都是十來萬富豪專用款的高檔貨,有定位系統的,既使丢了,也不可能被撿去的人強行關機,衛星定位信號都消失了,只有一個解釋,兩人的手機已經被人銷毀。
唐蘭覺得事情嚴重,只有一種可能,兒子被人抓了。
三小時後,接到贖金電話,唐蘭眼前一黑,兒子果然被人綁架了,幸運的是,兒子還好好的在電話裏喊媽,聽聲音只是受到驚吓,求着讓媽不要報警。
唐蘭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轉帳給匪首大筆錢,Ta旗下所有帳戶只需做一件事,提現。根據國內銀行界規定,每天提現都是有限定的,不可能無限的提,就算開足馬力的取錢,也不可能達到數額要求。
那邊電話要求唐蘭将贖金換成比特幣,網上支付。
這得多了解唐蘭的財務狀況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唐蘭懷疑身邊出現了內鬼。
比特幣交易是查不到的。
唐蘭依照這麽做了,本想着就那邊兒就該放人了,誰知這一去就石沉大海了,毫無音訊。
錢雨問了唐蘭給轉了多少錢過去。
唐蘭說了。
錢雨聽了就沉默了,的确數額巨大。
唐蘭就急了,她想着錢雨是有海外關系的,腦袋裏将有可能的犯罪人員名單這麽一排,一個個數下來,好像錢雨是很可疑的,尤其是上月錢雨讓她花錢買帳本而不成功。這事她也不敢報警,為了兒子的安全,唐蘭堅信只要交錢就會放人的。
錢雨說:“這事你還真想錯人了,我是真沒有幹,聽你這麽一說,錢多和錢滿現在的處境應該很危險,交錢就沒消息了,要麽是放人了,要麽就是撕票了。”
其實這些都是錢雨猜的,他還真沒有經歷過關于被綁架的例子。
錢雨挂了電話跟餘超商量了下,餘家也大家族,也許餘超能給些主意。
餘超說:“我們家沒人經歷過綁架的事兒,家族裏只對未成年人跟着保護,成年人都是自己管自己。何況這種綁架,通常是有指定性的,例如有某些利益上的牽扯,想報複的。”
錢雨聽到報複倆字,想什麽似的就跟唐蘭打電話。
現在已經淩晨三點了,錢雨給唐蘭說了個地址,某區街尾公園,建議唐蘭帶人去看看。
唐蘭聽了略怔,去公園做什麽?
錢雨想了想說:“那個公園西邊有兩只很大的垃圾桶,你在垃圾桶旁邊找找。”
唐蘭不會放過任何線索,挂了電話就派人趕過去。
二十分鐘後,錢雨接到電話,唐蘭的副手拔通的,一邊在尋找一邊在問錢雨該找哪些地方。然後就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喊:“這裏,唐總,這裏有兩只蛇皮口袋……啊,裏邊有倆個人……”
錢雨和餘超對望一眼,臉色卡白得可怕。
唐蘭再次打給錢雨,已經是兩天後了,貌似堅強的母親已經有些體力不支,說話有氣無力的樣子。
唐蘭基是本用懇求的語氣在說:“錢雨,你來醫院一趟吧,我想過了,你既知道去哪裏能找到他們,肯定是知道些什麽的,你幫幫你的兩個弟弟吧。你只要把我的兩個兒子救回來,我願意将家業分給你,當初你爸爸也想過要分你些財産的,只是被我給拒絕了。我什麽都答應你,好不好,求你答應我。”
唐蘭覺得她開出這個條件是真的很有誠意了。
錢雨和餘超趕過去的時候,唐蘭坐在病房外面,女人這幾天像突然蒼老了十歲,完全沒有之前的氣勢,就像一個疲憊不堪的普通母親。
唐蘭像見到救星似的,她是真的很累,錢多和錢滿被救回來後就跟死了似的,雖然生命體征正常,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不管怎麽問,也不開口說一句話,心理醫生也來過了,沒有效果,倆人神态尤如死灰般,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唐蘭實在找不到人了,才想到錢雨,既然錢雨知道去哪兒找錢多和錢滿,可能是知道一些什麽□□的。
錢雨說:“我進去看看也行,有一條,我要先看他們兄弟倆的病歷。”
唐蘭有些猶豫,病歷事關個人穩私,這麽重要的東西,醫生只會告訴她一個人,她身邊的人都不知道她的倆個兒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只知道受傷了,現在錢雨要看,她有點為難。
餘超就說:“唐總,錢雨看了病歷才知道進去該怎麽說。”
唐蘭想了想,還是同意了,與個人穩私相比,她更在意兒子的康複情況。
錢雨看了病歷,眉毛都糾緊了,神色極度難看,唐蘭看到錢雨這副表情又想到錢王,錢雨的此時此刻真有幾分像錢王。
唐蘭第一次感受到錢家人這樣重視錢多和錢滿,以前從公婆到小姑,沒人喜歡她和她的倆個兒子的。
唐蘭不由得就開始低泣起來,她的兒子受到這樣的傷害,誰能幫幫她啊。
錢雨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我先進去,你在外邊等着。”
唐蘭怎麽可能甘心在外邊等着,她肯定要跟着進去的啊,錢雨進去見她的兒子,她作為母親,不可能不在場。
錢雨阻止她:“我要單獨進去,如果他們願意跟你說,早就說了。”
餘超就說:“唐總,讓他們三兄弟單獨談談吧。”
唐蘭終于是沒有再争論了。
病房內,燈光明亮,照着兩張病床上死氣沉沉的病人,錢多和錢滿閉着眼假寐,細心的人不難發現,眼皮下眼珠子不停在轉動,根本沒有睡。
錢雨輕喚了一聲兩人的名字,兩人微動,然後又歸于平靜,就跟之前一樣,繼續死氣沉沉。
倆人靠着靜脈輸液存活,至今救回來已有兩日,不吃不喝,生無可戀的狀态。
屋外,唐蘭拉着餘超到了隔壁病房,隔壁房間也被唐蘭包下來了,唐蘭這兩天晚上就住這裏守着兒子,這屋有兩個視頻影像,上面是錢雨進入房間內的情況。
餘超問:“唐總,你這是?”
唐蘭一副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當然是監控器,我在錢多和錢滿的病房裏安裝了監控,我的兒子必須全天在我眼皮底下。”強勢女王到哪兒都不會示弱,尤其是對待兒子,唐蘭從來都是強勢的。
餘超:……
錢雨就這麽坐在兩張病床中間的凳子上,他問:“那個人是不是有一只打火機,點煙了嗎?”
錢多身子動了一下,瞬間睜眼,錢滿也睜眼,倆兄弟對視一眼回憶了一下,好像這個細節沒有注意的樣子。然後一人微點頭,一人微搖頭。
錢雨又說:“那個人說話的口音有點潮汕普通話的發音,我以前留學的時候,有個同學也是潮汕那邊過來的,他的普通話說得很好,發音的時候偶爾能聽出區別。我舉個例子……”
錢雨學着這個語氣說了一句話,錢多和錢滿憋了兩天,終于是忍不住,當場破功了,忍了兩天的情緒就暴發出來。
倆人抱着枕頭将臉埋着開始哭,開始是輕抽,然後是大聲的哭。
錢雨就這麽坐中間,不動,不勸,不拉,不安慰,靜靜的等倆人哭完。
好容易倆人哭得平靜下來,錢雨又說:“現場有攝影機全程拍攝,過幾個月,你們主演的影片就會上市,國際網站上将提供付費下載連接,全球所有地區,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看到你們的影片,影片的故事名字可能叫《四個男人的秘密》或者《五個男人的秘密》”
倆兄弟聽得崩潰,又趴着開始哭。
唐蘭看到這時候,已經幾次三番都想沖進去了,被餘超拉住勸說:“唐總,你別沖動,你現在進去對兒子的情緒影響會很大。”
倆兄弟哭得平靜一點了,錢雨說:“你們愈哭,那人愈高興,他巴不得你們從此一倔不振,他最喜歡看你們這種可憐的樣子,要戰勝他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戰勝自己,因為,只有你內心強大,才是什麽都不怕的。”
錢多抽泣着問:“你,你怎麽知道這麽清楚。”
錢雨眼神暗了暗,他咬着嘴唇堅難的說:“因為,去年,我經歷了,與你們現在同樣的事情……”
錢多和錢滿全身一顫,倆人捂着臉就開始嚎,這一次,沒有将臉埋在枕頭裏,而是面對錢雨,就這麽捂着臉開始嚎。
男兒有淚不輕彈,倆人哭聲震天,衰嚎之聲傳遞着經歷了不可描述的悲痛。
錢雨的眼晴也紅了,鼻子也跟着一酸,眼淚就跟着流下來。
隔壁屋裏唐蘭哭得眼晴都腫了,她也不管身邊人是誰,她已經腳軟得站不住了,就靠着着餘超身上哭,她是真的傷心欲絕到極點。
餘超心裏難受得跟人狠踩過似的,只是他的情緒隐忍,不似女人這樣說爆發就洪水爆發得不可收拾。
三兄弟就這麽坐在同一病房裏哭。
哭過,錢雨抹了一把臉說:“等你們養好傷,我們一起去找那人讨說法,我不信找不出那人的弱點。”
錢滿一點信心也沒有,他說:“大哥,我們一點線索也沒有,怎麽能找到那人?”
錢雨說:“怕什麽,我們在明處,那人在暗處,我們三兄弟齊心,沒有做不了的事。”
錢多的信心被提升了,他說:“老弟,我們都聽大哥的。”
唐蘭情緒漸收,她一把抹了眼淚,推開餘超健步入飛的就往外走,餘超想拉她,慢了一步。
病房門被人推開,是唐蘭淚痕滿面又堅定的表情。
她進來就直接問:“我問一下,那個有潮汕音的人……”這話問得,一點圈子也不繞的
兩兄弟都蒙了,怎麽剛才說的話被母親聽了去?
錢雨也蒙了,說好的他獨自進來的,怎麽剛才談了什麽唐蘭全都知道?
餘超走後邊,他就過來悄悄跟錢雨說了:“剛才她在隔壁看監控呢,她把兒子也放入監視範圍內,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着,剛才你們說的話,她都聽見的。”
錢雨也理解,唐蘭的性子能幹出這樣的事兒,他想了想說:“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海外洗錢案的關鍵人物。”
唐蘭整理了一下情緒,立即就進入思索狀态。
“除了潮汕口音,還有什麽特征?”
錢雨說:“還有一只打火機,這種聲音我後來在老版美式電影裏看過,那裏邊有個男演員也是用的這種打火機,貌似是一種老款的古董極的打火機。”
唐蘭又問:“你能聽出說話的人是多大年紀嗎?”
錢雨說:“可能比較年輕,沒有老年人口音裏的那種氣音,應該不會超過五十歲。”
唐蘭想了想,說:“我知道錢王身邊有這麽兩個人,小時候在潮汕住過幾年,說話偶有潮汕囗音,其中有一個人喜歡收藏打火機,好像每次他用的打火機都不同,至于打火的聲音是否不同,我倒是沒留意過。但這只是懷疑,我需要更多的證據。”
錢雨說:“你現在還不相信我的話嗎,還認為拿錢買帳本是個局嗎?”
唐蘭一邊想,一邊搖頭:“我認識的這個人,跟在錢王身邊三年,然後就一直在海外打拼,說是要重掌家業。短短數年,他的身家翻倍驚人,我曾經有些疑惑,還問過錢王,那人是做什麽生意的?為什麽昔日的馬仔能發展得這麽好?錢王當時說了一句讓我印象很深刻的話,他說,那孩子需要光明正大的回來。”
錢多和錢滿一臉漠然,他們根本對不上號母親說的是哪位人,因為他們只關心吃喝玩樂,從不關心生意上的事。
唐蘭又說:“我當時也覺奇怪,是什麽原因,要他光明正大的回來。”
餘超問:“唐總,哪人叫什麽名字?”
唐蘭看着餘超說:“他叫董仲。”
餘超:……
錢雨:……
錢雨坐在廚房邊的陽臺吸煙,整個城市籠罩在濃霧之下。
餘超陪着坐在一邊兒,倆人就這麽拼排坐着,挑望城市,貌似能見度太近,附近幾棟樓都陷在蒙籠的暗色裏。
錢雨雙目通紅:“他倆剛滿十九。”
餘超将錢雨攬過抱在懷裏,撫着他的頭發,就這麽輕輕的,輕輕的撫着。
錢雨想着想着,眼晴又充滿淚,他轉頭就埋在餘超頸項,沙啞嗓子着說:“超……我……我覺得有你在身邊真好。”
餘超唇角上提,勾起一抹很好看的弧度。
“知道我好了吧。”
錢雨嗯嗯了兩聲:“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我愛你。”
倆人緊緊相擁,都知道,不會再放開,就這樣一直下去,地老天荒也很好。
……
餘超跟大哥連續通了幾次很長的電話,兩兄弟交流了一些平時都未曾注意的細節。例如,爺爺的卧室進入衛生間的地方為什麽會出現積水,這灘積水一直沒找到原因是怎麽來的,而這灘積水是餘老太爺滑倒的重要原因。
餘家這次的危機,為何會突然出現幾家相似的起訴案,起訴地區都不同。餘氏的應急預案無法同時奔赴各個省份同時處理相似的起訴案,要知道,此次家族遇到的危機,最大的原因就是這幾宗起訴案牽扯出來的糾紛。
董仲通過商界友人知道了餘氏危機,第一時間站出來幫忙處理,贏得了餘大哥另眼相看的同時,也争取到明确的日期,待餘老太爺養好身子後,與餘言的訂婚将提上日程。
餘老太爺的律師團隊已經将分家産的細節讨論到最後環節,精算師已經将餘老太爺名下的動産與不動産分批計算好,包括需要補充的錢款,所有資料都歸檔整理好,剩下的就是餘老太爺過目與确定簽署時間。
餘言的定婚日期雖然還沒确定最終時間,但,董仲經過這此事件,已經在餘氏留下穩定良好的形象。
貌似這樣穩定良好的形象包裹下,餘言想甩他,也不是件輕松容易的事兒,至少餘大哥會第一時間站出來反對,這麽好的男人你都不要,你還要什麽樣兒的。
餘言是否會在兄長壓力下,最終托協與董仲訂婚,還是未知數。但可以确定的是,家人愈支持董仲,餘言托協的可能愈大。
餘超回了趟餘家大宅,大宅的工人回憶,老太爺摔倒那天,餘言帶董仲回過一趟大宅,一起吃的晚餐,晚餐後倆人就告辭了。
餘老太爺休息了一會兒就回房,并未馬上踩到積水,而是後半夜才傳出踩到衛生間前的積水摔倒的事兒。照間隔時間和當時的室溫計算,若是董仲離開前撒的水,後半夜已經幹了。但,如果是放的冰呢?
思細極恐。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