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十七回
媽的!
薛少淩在心裏暗罵一聲,恨不得能張嘴把屈敖的肉咬下一塊,可惜嘴巴酸澀得很,還有有些發麻,一動就疼,更別提身上被屈敖折騰出來的淤青。
他平時向來很惜命,不帶夠人絕對不出門,要不是屈敖直接從宮裏帶走他,他早叫人把屈敖給打死了!
薛少淩腦子一轉再轉,面上卻還是那蒼白如紙的可憐樣,從善如流地朝屈敖喊疼:“我膝蓋痛死了,是不是腿要斷了?”
屈敖手一頓,把薛少淩帶到自己膝上,像抱小孩一樣抱住,看向薛少淩青紫一片的膝蓋。他擡手揉了揉。
薛少淩最怕疼了,登時被弄得冷汗直冒,嗚咽了一聲,用力抱住了屈敖結實的手臂,不讓屈敖繼續施虐。
屈敖盯着薛少淩看了一會兒,抱着他起身取來傷藥,接着依然把薛少淩扣在懷裏,坐到椅上給薛少淩的膝蓋上藥。
薛少淩身體嬌貴,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麽苦頭,屈敖下手稍重一些眼淚就在他眼睛裏打轉,大大地拖長了上藥時間。
屈敖給薛少淩兩個膝蓋上完了藥,低頭看去,恰好捕捉到薛少淩眼底沒來得及掩藏的慌亂。
屈敖俯身親了上去,粗硬的胡茬時不時刮過薛少淩的臉頰,刺得薛少淩幾乎真要哭出來,卻始終被屈敖牢牢地困在懷裏。屈敖當年就能和虎熊搏鬥,經過這麽多年的沙場血戰,渾身透出的煞氣更是令人生畏,嬌生慣養的薛少淩在他面前哪有掙脫的可能?
屈敖說:“在等人來救你嗎?你以為你府裏那幾個人闖得進将軍府?”
薛少淩一顆心直直地往下沉。
屈敖已經不是當初的屈敖。
薛少淩認命地抱住屈敖的脖子,說:“那你想怎麽樣?這樣嗎?”他往屈敖冷硬的唇上啄了啄,覺得沒滋沒味,瞧見屈敖沒什麽反應,立刻又嘴賤起來,“男人有什麽好親的,硬邦邦的,還是女孩子好,香香軟軟的,還甜——唔!”
屈敖邊堵上薛少淩的嘴巴邊把薛少淩抱回床上。
薛少淩渾身香香軟軟的,還甜。
Advertisement
偏還毫無自覺。
連被脫光了都還覺得別人是要伺候他。
這麽多年來每到瀕死的險境,屈敖腦中出現的都是薛少淩矜傲的臉,正是這個惡劣又可恨的家夥支撐着他一次次化險為夷、逃出險境,一次次立下足以上達天聽的功勞。
這帶着恨與思念的痛楚,薛少淩永遠都不會明白。
他也不需要薛少淩明白。
他只需要讓薛少淩乖乖呆在自己身邊,再也無法離開。
屈敖取出早已備好的軟膏與玉勢。
薛少淩再也藏不住慌亂。
他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躲無可躲的困境。
他本來想用薛子清來影響屈敖,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同為男人,他比誰都清楚男人的劣性根,即使心裏真的有某個人,情欲上頭還是會先放縱了再說。這個時候再提薛子清,說不定會讓屈敖想起當初硬生生被他拆散的屈辱。
薛少淩索性不掙紮了,由着屈敖将長着粗繭的手指插入他從未被侵入過的柔軟肉穴之中。感受到屈敖硬邦邦的手指被自己的身體吞了進去,薛少淩眼底水汽氤氲,肉穴一下一下地收縮着,想把那異物阻擋在外。
這本是薛少淩本能的抗拒,屈敖卻被他勾得底下的欲望越發堅硬。他把薛少淩抱了起來,讓薛少淩跨坐在他身上,那高昂的驢玩意兒直直地抵在薛少淩下腹,吓得薛少淩渾身發僵。
屈敖就着這個姿勢繼續開拓薛少淩的後穴,光是用手指在那緊致的柔軟肉穴裏探弄,就足以讓他的呼吸粗重,恨不能把立刻把身下早已硬得能把人活活戳穿的欲根插進去狠狠操弄,操得薛少淩連哭都哭不出聲。
屈敖把第二根手指也擠了進去,薛少淩已有些受不住了,抱着屈敖的脖子嗚嗚地哽咽出聲。
屈敖知他心思多,這番服軟肯定是做戲居多,也不覺憐惜,不僅手指順勢頂得更深,那驢一樣粗的玩意兒也随着薛少淩輕微的掙紮硬挺挺地戳弄,讓薛少淩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能緊繃着身體僵在那兒随屈敖擺布。
屈敖用胡茬刺弄薛少淩的脖子,沉啞的嗓音帶着濃濃的欲望:“少爺,真想就這樣操死你。”他這樣說完了,反倒将那兩根手指都退了出去。
薛少淩本來被折騰得意識有些混沌,察覺屈敖的動作後精神一振,燃起了一絲希望。可不等他放下心來,屈敖已經用那根冰冰涼涼的玉勢插進他柔軟暖和的肉穴裏,一下子推到最深,頂得薛少淩兩腿發顫,恨不能立刻把那玩意兒給擠出去。
屈敖擡手在薛少淩屁股上拍了一下:“白天先吃着它,晚上我給你吃更大的。”他咬了薛少淩耳朵一口,“如果你敢取掉,下次我就把你兩只手都綁了,讓你能直接用你這穴兒把它吐出來才解開。”
薛少淩氣得只咬牙:“你不要太過分!”
屈敖絲毫不把他的氣惱看在眼裏,拉過薛少淩的手讓他用手先取悅一下那“驢玩意兒”。薛少淩摸到那隐隐有青筋凸起的大家夥,心頭又驚又涼,怕屈敖生氣了會立刻用這東西折磨自己,只能很沒骨氣地屈服了,乖乖用手把屈敖那大家夥伺候好。
屈敖很滿意薛少淩的乖順,低頭去吃薛少淩的嘴巴。
薛少淩正與那可怕的兇器鬥争着,不敢反抗了,張開嘴由着屈敖吻了上來,喉間溢出一陣微弱的低哼,仿佛再也承受不了兩人之間湧動的激烈情潮。
屈敖很快被他勾得洩了出來。
薛少淩暗暗松了口氣。
屈敖胡亂地替薛少淩抹掉身上的精液,取過一邊的衣物替薛少淩穿上,隔着褲子摸到薛少淩身體裏插着的玉勢,輕輕拍了拍,親了薛少淩漲紅的臉頰一口,哄小孩般道:“真乖。”
這時前院突然傳來一陣喧嘩。
李世子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你們敢攔我?我看你們誰敢攔我!少淩!少淩!應我一聲,我這就來救你!”
屈敖臉色變得鐵青,緩緩收緊抱着薛少淩的手臂,警告般冷笑:“少爺最好一直乖下去,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點什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