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被吃掉了

瞬間蹦起身子,靠近靜墨初,傲嬌的擡起頭指着自己說道:“本大爺是玉蘇!”

“玉蘇?”靜墨初微微發愣,眼神如深夜的星辰,泛着點點光芒,劍眉一挑不可置信的說道:“那只貪吃的毛毛蟲?”

随即側頭一看,桌上哪裏還有什麽毛毛蟲,那草簍子早已被破壞,裏面的毛毛蟲早已不見了。

靜墨初回過眼神望着近在咫尺的玉蘇,有點不可思議,他一只毛毛蟲竟然化成人形了,而且還是如此驚豔。

玉蘇吐氣如蘭,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讓靜墨初迷醉,心裏從未有過的悸動。

玉蘇驕傲的仰着頭看着靜墨初,靜墨初發現,他化成人形身高也就在自己胸口,顯得嬌小憐人。

玉蘇見靜墨初還在微微發愣,那深邃的眸子透露着玉蘇看不懂的情愫。

錯開身子走到鏡子旁,他要趕緊看看自己化成的人形長成什麽樣。

鏡中反射出的人兒一雙藍寶石般的眼睛,臉蛋精致美麗,頭發也是長長的藍色,襯着白皙的皮膚更加發白。美麗的就連自己都發出微微的驚嘆,随後玉蘇癟癟嘴,就是這身材,自己很不滿意,怎麽跟個發育不良的少年似的,沒有高大挺拔的身材,瘦瘦小小的。

突然,玉蘇像是意識到什麽,瞬間脖子和臉變的通紅,又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鬼叫聲。

“啊----”

因為他現在才注意到,自己是-裸-着-的!!!

靜墨初捂住耳朵看着玉蘇,表情無奈。

守夜的侍衛又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問道:“陛下,您沒事吧?”

“無事。”靜墨初淡淡開口,看着已經瘋癫的毛毛蟲,今夜可真是熱鬧。

侍衛疑惑的撓撓頭,聲音明明是從靜墨初的寝殿傳來的,可是聲音又不像是靜墨初的,侍衛搞不明白,但是也無膽再上前詢問,便去別處巡查。

玉蘇扯下幔帳,将自己裹起來,露着大片香肩,那脖頸一片雪白,看的靜墨初有點煩躁,這比剛才不穿衣服更加誘人。

靜墨初看着他,下意識的咽咽口水,冷眼看着玉蘇,他在幹嗎?在勾引自己嗎?

“你這個流氓,色魔。”玉蘇大叫道,一臉委屈,他的裸體竟然被別人看到了,還是他最讨厭的人,要是被小紅紅知道,肯定不要自己了。

靜墨初嘴角抽搐了一下,從來沒有人說自己是色魔,流氓。

看着眼前楚楚動人的小羔羊,靜墨初漏出邪性的笑容。

他還從未有過這種感覺,身體就像是被火燃燒一樣,他現在就想發洩出那股在體內燃燒的無名之火。

慢慢靠近玉蘇,靜墨初嘴角一揚,邪魅的說道:“我就是色魔!”

說完,還沒等玉蘇反應,便摟住他的小蠻腰,侵住了他的櫻桃小嘴。

玉蘇看着近在咫尺的靜墨初,瞪着銅鈴般的大眼睛,他,他在幹什麽?

他蠕動着身子反抗,卻發現自己掙脫不開,靜墨初緊緊的将他禁锢在自己懷裏,玉蘇動彈不得。

那裹在玉蘇身上的帳幔不知何時已經掉落在地上,玉蘇柔軟的身體緊貼着靜墨初單薄的睡衣,玉蘇動來動去的摩擦着靜墨初堅實的胸膛,那炙熱的溫度挑戰靜墨初的底線。

瞬間靜墨初感覺自己腦袋裏最後一根保持理智的神經崩裂,浴火瞬間被點燃,燃燒至全身。原本他只是想逗逗他,只是沒想到吻着他那張小嘴竟然依依不舍不願放開。這種感覺就如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的人見到一片甘露一般,靜墨初也不管什麽後果與理性,拼命的索取,來滋潤自己幹渴了二十四年的身體。

既然如此那就吃掉他吧,反正他是自己的寵物。

靜墨初這麽無恥的想着便有了進一步的進攻,軟舌絞住玉蘇,伸手撫摸玉蘇光滑的後背,最後去抓他的翹臀。

玉蘇一驚,如一道電流竄進自己的身體,瞬間身子軟塌塌的靠在靜墨初懷裏,雙眼迷離。

腦子迷迷糊糊的,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一點力氣都沒有。

靜墨初戀戀不舍的松開薄唇,喘着粗氣看着嬌喘連連的玉蘇。

玉蘇臉頰紅暈,渾身散發着迷人的香氣,使人如癡如醉。

靜墨初猛地将他抱起來,兩人滾入床上,幔帳墜落,裏面□□無限。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之後便沒了聲音。

侍衛擦擦額頭的冷汗,望着靜墨初的寝殿,詫異,皇上今日是怎麽回事?怎麽一直有怪聲傳出來,尤其是最後那聲,那明明是床笫之歡才有的獨特叫聲,侍衛長想起來自己在家的小嬌娘,瞬間一愣,那聲音明顯是男人的,難倒……

侍衛長不敢想下去,趕緊帶着巡夜侍衛離開了。

輾轉幾次,直到靜墨初用盡最後的精力,靜墨初才抱着玉蘇沉沉的睡去。靜墨初從來沒有像今天睡的這麽舒服過,以至于他都睡過了早朝的時間。

魏公公和準備更衣的宮女站在殿門外等候着,魏公公焦急的看看時間,這都快過卯時了,大臣們早已在金銮殿等候多時了,往常這個時辰靜墨初早就起身了,皇上登基八年,從未睡過懶覺。

今日是怎麽回事?但是魏公公又不敢上前敲門,靜墨初喜怒無常要是惹惱了他,自己便沒有好果子吃,只能喚來昨夜守夜的侍衛問問昨夜的情況。

侍衛長左右環顧了一下便湊近魏公公的耳朵細細将昨夜的事情說明。

魏公公神情一愣,随即冷靜下來,眼神冰冷對着侍衛長說道:“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侍衛長你是知道後果的。”

侍衛長作揖,驚恐:“屬下明白。”

“下去吧。”

“諾。”

待侍衛長一走,魏公公便喚來一個小太監吩咐道:“陛下今日身體不适,告訴各位大臣們,讓他們都回去吧。”

“諾。”

魏公公對着殿門口的宮女說道:“你們就在這裏候着,不許吵到陛下,知道了嗎?”

“諾。”宮女齊齊作揖應道。

直到辰時,靜墨初才悠悠轉醒。

望着懷中熟睡的人兒,靜墨初不由的滿足。

玉蘇縮卷在靜墨初的懷裏,猶如小孩,不時櫻桃小嘴吧唧吧唧的伴着,似乎夢到了什麽好吃的。藍色的發絲散落在周圍,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抖着。

看着他潔白的身體上留着愛的紅印,靜墨初忍不住的在他的小嘴上印了一個吻,便輕輕地起身,深怕吵到他。

昨夜,确實折騰的夠久,他确實累壞了。

靜墨初看看窗外,太陽早已經曬屁股了,而自己也誤了早朝,就當給自己放假吧,靜墨初想。

輕手輕腳的穿好衣物,靜墨初出門。

“參見陛下。”等候的侍女作揖請安,望着頭發散亂,衣冠不整的靜墨初一怔。

“咳咳。”靜墨初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冷聲說道:“去禦書房梳洗吧。”

“諾。”

“還有,小月。”靜墨初對着禦前侍女小月說道:“你在這裏候着,等裏面的人醒了就來禦書房通知我。”

衆位侍女紛紛心下一驚,但是都面無表情,原來皇上晚起是因為寝殿藏了一個嬌娘,也不知道是哪宮的娘娘這麽受寵,這皇上以前要求侍寝都是去娘娘的宮殿,那些娘娘們可從來沒有來過這養心殿啊,也從來沒有第二個人睡在養心殿,可見裏頭睡着的那人的重要性。

“諾。”小月應道。

走了幾步,靜墨初又想起什麽,說道:“吩咐尚衣局做幾件衣服來。”

“諾。”想必是給屋內這位娘娘的吧,小月想到。

靜墨初這才滿意放心的走向禦書房,嘴角帶着濃濃的笑意。

禦書房內,靜墨初仔細翻閱奏章,細細查閱,不是想起昨夜的狂歡,嘴角時不時的揚起。

這時魏公公走了進來,說道:“陛下,前方的探子回來了。”

靜墨初擡起眼眸,剛才的笑容不複從在,瞬間變得冰冷無比,眸光深邃,聲線冷冷道:“讓他進來。”

一個身着太監衣服的男子走了進來,帽子壓得低低的看不見臉,半跪作揖,道:“參見陛下。”

“平身吧。”靜墨初淡淡的說道,随即問道:“查到了嗎?”

那個‘小太監’點點頭,畢恭畢敬的說道:“屬下查到,文王将那三千兩黃金都轉移了出去。”

“轉移去哪裏了?”靜墨初眸子一閃,眸光深邃,似乎對這一切已經知曉了。

“轉移去了青州,在一家名叫泰和的地下錢莊。”

“地下錢莊......”靜墨初默默說道,像是在深思什麽,随後問道:“查到這個錢莊是誰開的了嗎?”

“屬下正在調查。”‘小太監’低下頭。

“去吧,都查清楚,這地下錢莊是誰的?還有這地下錢莊的錢都用來做什麽了?”

“諾。”‘小太監’應道,便退了出去。

靜墨初放下手中的折子,盯着眼前的硯臺,輕笑,文王,你那點小心思可是全在朕的掌握之中。

一個宮女急匆匆的跑進來說道:“陛下,那,那位醒了。”

小宮女神色慌張,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該稱呼那位為什麽。

醒了?這麽快。

“你慌什麽?”靜墨初問道。

小宮女糾結的說道:“他,他在哭。”

玉蘇醒來後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渾身酸痛,就像是昨天幹了一天的體力活似的。看看身子,星星點點的紅印,證明了昨夜的一夜承歡不是做夢,床上的斑駁瞬間讓他紅了臉。

玉蘇想到了什麽,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小嘴一癟,哇的一聲便哭出了聲。

他失身了!他被強攻了!而且還是被一個男人!

這讓他有什麽臉回去見小紅紅。

殿外的小月聽到聲音連忙進門,一看,驚在原地。

床上的哪裏是哪個宮的娘娘,明明是個男人,而且還是長得如仙人一般的男人,肌若瓷白,貌若天仙,尤其是那藍色發絲美輪美奂,感覺特別不真實!

這個男人美的不像人類。

玉蘇越哭越大聲,聲音響徹整個養心殿,小月慌了,不知所措,只能喚來小宮女讓她去找靜墨初。

小月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見他裹着被子,便從衣櫥裏拿出靜墨初的衣物,遞給他。

“公子,您先別哭,奴婢先幫您更衣吧。”

玉蘇淚眼婆沙的看着小月,容貌精致小巧,是個美人,但是現在自己哪裏還有心情看美女啊。

不管小月玉蘇接着哭。

小月擡眼看到玉蘇那白皙的玉頸上的紅印立馬低下頭,羞紅了臉。

難倒這是陛下弄的……

小月不敢相信,陛下英勇神威,冷峻孤傲,怎麽會和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情。

不過像眼前這個男子,別說女人了,就連男人不喜歡他,也不可能吧。

“參見陛下。”

小宮女們作揖請安。

小月立馬回頭,作揖請安:“參見陛下。”

靜墨初急匆匆,沒有理會那些宮女,直徑上前,行至龍塌邊。

玉蘇看見靜墨初先是一愣,止住哭聲,然後瞬間紅了臉,拿起玉枕就往靜墨初身上砸去,宛如一個嬌羞的小嬌娘。

周圍的宮女倒吸一口冷氣,瞬間覺得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正當宮女們以為靜墨初要發飙的時候。

靜墨初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衆人大跌眼鏡,連忙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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