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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煙霧dan”事件,是這樣的:
那時候稼然和辛苑打算先偷偷結婚,決定辦完婚禮再對外公布,期間不想被媒體打擾,于是就拉了蕭恩做煙霧dan,一邊由公司放消息說稼然和同門師妹蕭恩在交往,當八卦記者都找不到稼然的時候,順理成章只能把注意力投向蕭恩,而蕭恩的任何公開露面只要記者問到有關她私人感情的問題,阮靈就立即上前擋掉,裝作看上去真的是有什麽事的樣子。
那段時期也是蕭恩入行以來曝光率最密集的時候,新人獎什麽的也都是那時候殊榮的。而另一邊稼然和辛苑在國外偷偷舉辦了婚禮。
當真相大白稼然帶着老婆出來面向大衆的時候,蕭恩就成了史上最大“煙霧dan”!
後來被娛樂媒體指責為了上位不惜愚弄媒體。這也是稼然一直對蕭恩感到抱歉從而更照顧她的緣由。
不想衛子樂戀愛的粉絲當然更願意去相信是炒作,至于那個“另有其人”就算了吧!既然是炒作,很快事态就平靜下來。
吃飯、睡覺,當不在是充當旁觀者的角度去觀察她和衛子樂被各種剖析,也完全不去想關于林以希和那份工作。安然的電話還是時不時的打來,應該是想打真誠持久戰了,蕭恩就當不理會目的,去看看能否交個朋友吧,反正她是不可能接受和林以希一起工作的。
于是,蕭恩病了,身體好像知道自己要大病一場似的極度配合。也許她也該病一場,去釋放這段時間的緊繃、壓抑和情緒過度的不平衡。
反複的低燒,久了又不像釋放倒像是要把這個人給慢慢蒸發掉!
冷熱也不算強烈,每天就這麽暈暈乎乎地燒着。起先是單純的感冒發燒,導致不願進食,然後胃部舊的炎症複發,想進食又不容易了。後來只能是每天輸營養液配合少食多餐,慢慢調養。
當她燒到第四天的時候,作為現任男友的衛子樂終于抽了半天時間飛過大半個中國從宣傳的城市趕來看她。
蕭恩身體很虛弱,每天除了晚上睡覺回卧室,基本都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昏昏沉沉睡着。因處于和衛子樂緋聞的敏感期,如果去醫院被拍到又不知道媒體會編出什麽樣的故事,所以蕭恩拒絕去醫院調養,每天上午會有醫護人員來家裏給她打點滴。
衛子樂來的時候是任曦開得門。看到衛子樂的時候她是有點緊張的,但跟所有人一樣同樣存在在她心裏的那個疑問也解開了.......才開始跟着蕭恩,就算她有八卦的心,也不好去打探什麽。雖然她現在的這個“老板”脾氣不算是古怪,但卻也總好像心情很沉悶,不喜說話,接觸沒兩天還不算多熟悉又開始生病。
蕭恩生病的這幾天她俨然從名義上的工作助理轉為實質性的保姆外加私人看護,照看蕭恩。
衛子樂來了之後,她有點不知所措,有點慌張還有點尴尬。不過還算機靈識趣的迅速閃了出去,讓這對情侶獨處。
幫他打開女友的家門,他并不熟悉的女友的小助理找了個理由出去了,衛子樂瞬間倍感自在些許,他悄然走進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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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恩并沒有睡着,從衛子樂進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是他,只是始終緊閉雙眼,她依舊不知該如何應對這個特意來看她,昔日的“好朋友”了。
衛子樂看着躺在沙發上憔悴的女友也是不知所措,昔日的她永遠是那麽愛笑和精神的一個女生,一個可以和他聊音樂、聊時尚、聊流行、聊各種和他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聊夢想與現實,妥協與堅持的女性朋友。可是現在他們卻連見面時一個最簡單的打招呼的方式,都顯得那麽手足無措。
他想嘗試做一個男友看到女友生病該有的舉動,想要嘗試去握她的手,給她一些親昵的關心,可是看到她因打點滴已經青紫的手背時,放棄了這個舉動。
她假裝地睡着,他就那麽不敢驚擾地站在她跟前看着......仿佛兩只冬雪裏的鳥兒,明明可以相互溫暖,卻因為其中一只的翅膀受了傷,另一只害怕弄疼它而不敢靠近。
良久之後,他以為她還在熟睡,索性就跪坐到了沙發下的地毯上,仍然不發一點聲響地小心翼翼。
蕭恩心裏開始猶豫要不要“醒來”?她總不能一直裝睡到他離開啊!關于這個“裝睡”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請教請教稼然。
至于現在...好吧...她認輸......
蕭恩緩緩睜開雙眼,病痛的折磨讓她的眼球周圍有點深凹,神色顯得疲憊不堪。這絕對是他認識她以來看到她最難看的一次,比她淋完雨狼狽地暈倒在他家門前,比墓碑前蒼白陰郁的臉色、飛機上眼睛的紅腫都要難看得多。
看到女友“醒來”,衛子樂自然地微笑疼惜着。
蕭恩用深色的眸子看着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看着那張确實是她喜歡着的臉,在心裏不斷地告訴自己:他是我男朋友......他是我男朋友......
突然一陣酸楚的刺痛直沖她的鼻腔,她極力讓自己的眼睛沒有濕潤,下一秒對着他微微一笑。
他溫柔關切地詢問着她的身體情況及用藥。
她一一回答。
他注意到她回答他一張一合的唇幹燥得已經開始脫皮,看到玻璃幾案上的馬克水杯,用手觸碰了一下,還是溫的,一整杯明顯沒有動過的。
因為姐姐從小就熱愛醫學,一直以來看着姐姐學習醫理,自然也就耳濡目染了。
“生病了,白開水不好喝吧。”他說。
玻璃幾上放着的橙子他一進來就注意到了。
“我給你榨點橙汁吧,橙汁裏的維生素可以幫你對抗病毒。”話音未落就已經開始行動了,拿着兩個橙子和那杯溫水就直奔廚房。
他第一次來她的家,卻一下就找到了廚房,他自己都有點不可思議的感覺。
“不用了,我不想喝,別弄了。”歷來都是他身邊的人幫他做這些,蕭恩一是不想看到他手忙腳亂,二則還是客氣的不想麻煩他動手為她做什麽。
他像是懂得讀心術似的說:“沒事,我可以的,你不用管那麽多,好好休息,等着新鮮果汁吧。”然後真的是手忙腳亂地開始做......
“砰~”的一聲,一個響聲傳入蕭恩耳朵裏,她的身體是虛的,所以聲音聽得也不太有真實感。水果刀落在了地板上,然後是衛子樂用英文說了句類似倒黴還是叫了句天的,她确定是有事情了。
她立即起身,托着病身用最快地速度沖到廚房。
猶如狼狽的戰場,四濺的果汁,刀子躺在地板上的悲壯,一個身瘦卻還算健碩結實的身軀正弓着腰一面盯着自己一只手指的傷口,一面想下意識地撿刀子。
蕭恩看着此景嚷了一聲:“不是說不用你弄嗎......”然後迅速從櫥櫃的最下面抽屜取出醫藥箱,就地為他包紮。
“不好意思。”他慚愧地說。
他真的是自慚極了,他幾乎?應該?好像真的已經很久沒用過刀了!也可以說他有一段時間都沒見到刀了(當然不包括剃須刀、指甲刀......)。十幾年的明星生活根本已經把他變成了一個生活白癡!
蕭恩突然有點惱氣,是他在幫她的時候他傷了,他在不好意思什麽啊,這人腦子裏裝得到底是什麽啊!!!
她小心地幫他用消毒液擦拭傷口,用了創口貼包好粘貼。傷的是右手食指指頭,所幸傷口不深。都說十指連心,應該很疼的吧?可包紮的時候他連抖都沒抖,可能常年彈琴的原因,手指的繭很厚,感覺不到疼了吧?
“都說了不讓你弄了,還要弄,真是......”她越想越惱。
“不痛!”他趕忙寬她的心:“真的!”
“不是痛不痛的問題,你這要怎麽彈琴啊?!不馬上要開演唱會了嗎?!”她把藥箱收拾好:“你身邊的人(工作人員)知道該瘋掉了!”
蕭恩說完衛子樂沒有任何反應,蕭恩下意識擡頭看他,他在笑。
“你還是只擔心我能不能彈琴啊!”他的眉宇雖是皺着,但眼睛是笑的。
蕭恩愣了一下:“?”
衛子樂笑着說:“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說得第一句話?”
“......”
蕭恩繼續愣,衛子樂就繼續笑。
他的眼中泛着光,是那樣的好看,像天際閃過地流星;像深海蘊藏的珍珠;更似寒夜燃然地火苗......
他非要她自己想起來。
蕭恩是通過紹川認識衛子樂的,還是她在臺灣的時候,那時候蕭恩和淩仙兒、孟紫君交好了以後,經常出入她們的聚會,而那時還作為孟紫君男朋友的邵川逐漸也和蕭恩相熟。
之前蕭恩對于衛子樂的認識是,歌手、偶像;會創作和各種樂器,是她相當欣賞的歌手之一。當然,也就只是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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