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她的吻2合1

簡悠悠抓住了這個機會, 伸手抱住了于賀坤的腰, 急切地問他,“你喜歡我了嗎?是因為喜歡我才讓我回去的嗎?!”

于賀坤躲避她的視線不說話,但是沒有推開她。

有門啊!

簡悠悠又窮追不舍地問, “是嗎?那……有沒有一點點?一點點的喜歡我?”

她姿态十足的卑微, 心裏卻在評估者于賀坤這個表現,難道真的動搖了?

她索性惦着腳尖試了下, 但是湊近的過程中, 于賀坤轉開了臉,簡悠悠親在了他的唇角。

“我知道了……”簡悠悠苦澀地看着于賀坤說, “你不用這樣的, 就算你不來, 我今天晚上也準備去說了,我怎麽舍得你被別人說得那麽壞呢, 你真的不必這樣的。”

她說着, 肩垮下來,腳跟落回地面,低着頭, 松開了于賀坤,“坤哥……你可真是吃人不吐骨頭啊。”

于賀坤呼吸重了重,卻還沒有松開她的肩膀,簡悠悠垂頭不說話了,心裏琢磨着難道是裝過頭了,操這可咋辦啊。

但是于賀坤憋了一小會, 開口道,“我發燒了……咳,”他咳了一聲,繼續道,“會傳染的。”

簡悠悠瞬間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這一次驚喜地擡頭看他,可是絲毫不作僞的,眼睛亮得像一只見着肉骨頭的狼狗,再度踮腳,一口就叼住了于賀坤唇上那兩片軟肉。

于賀坤吃痛地“嗯”了一聲,這次卻沒有躲。

只是也沒很快回應,眼睛都沒有閉上,因為他腦子有些亂。

說實話,他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麽,又為什麽要這樣做,簡悠悠問的話他也回答不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想要她跟他回去。

但他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是因為發燒厲害,還是……她的吻。

“坤哥,閉眼睛啊。”簡悠悠勾着他的脖子,貼着他嘴唇這麽蠱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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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賀坤微微彎着背,片刻後眼睫晃動兩下,閉上了眼睛,徹底低下了頭,微微開啓了牙關,也試探着回應。

這不是于賀坤第一次被蠱惑,但是卻和前面的幾次感覺都不一樣,他能夠清晰地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嗅到她身上隐隐約約的沐浴露和洗發水混合起來的香氣,于賀坤第一次發現,她的唇和身上都那麽軟,摟在懷裏像是抱着一只貓,柔軟得像是沒有骨頭。

漸漸的,簡悠悠腳落到地面,手臂松松地挂着,但是于賀坤卻徹底地壓下來,壓到簡悠悠的腰被迫向後彎,她被迫朝後走,一直走到沙發的跟前,然後被于賀坤壓進沙發裏面,攏得密密實實。

簡悠悠這輩子也沒和誰這樣接過吻,不由得邊回應邊在心裏贊嘆,這才對,這比她先前談的那過家家一樣的戀愛刺激多了,男人嘛,還是二次元的才出極品,看這無師自通舉一反三的能力……

于是本來正在上演悲情戲碼的兩個人,逐漸朝着18x的方向狂奔,于賀坤有點洪水開閘的意思,簡悠悠不把他當真人,只當自己在做春夢,根本也沒阻止的意思。

于是就在樓下湛承左等右等等不到,最後不放心的上樓來看,伸手推開虛掩的門,就看到兩個纏綿在沙發上難舍難分的人,湛承眼睛差點被晃瞎了。

他站在門口愣了一會,看出于賀坤明顯是被騙得腦漿都奔着底下流了,頓時“操!”了一聲,回身将門給甩上了,氣得在門口直薅頭發!

而裏面因為這一聲門響,終于把處于某種魔障狀态的于賀坤拉回了神,他手忙腳亂地從沙發上爬起來,氣息散亂嘴唇嫣紅地慌忙整理自己的衣服,但是整理好了之後,看着還躺在沙發上笑吟吟看着他的簡悠悠,頓時臉唰地紅透。

她裙子的肩頭拉下來,下擺都到腰上去了,于賀坤簡直難以相信自己能幹出這麽過火的事情來,連忙把自己外套脫了,蓋在了簡悠悠的身上。

但是由于蓋得太急了,直接蓋在了她的臉上,好風景還是一覽無餘,尤其那雙腿,于賀坤都不敢再看,有些跌跌撞撞地朝着門口去,但是走到門口又轉身,對着已經坐起來的簡悠悠說,“你快點出來啊,我在外點等你。”

簡悠悠得逞之後,笑得十分輕松愉悅,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敢問誰的春.夢能做這麽真實?!

刺激。

她靠在沙發上點了點頭,甚至當着于賀坤的面,捧着他的衣服把頭埋進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身上永遠是那種清爽的味道。

于賀坤卻因為她這癡迷的動作,差點跳起來,幾乎是瞬間就拉着門沖出去了。

簡悠悠卻笑起來,把于賀坤的衣服穿起來,整理了下自己,梳了梳頭發,還頗悠然自得地洗了洗手,洗着手,倒是想起來于賀坤的背,真好摸,緊實,但皮膚柔軟,沒一點瑕疵的樣子。

“啧”她對着鏡子啧了一聲。

她在現實世界,哪怕是曾經上學的時候搞到過校草,和于賀坤一比,都是玻璃和鑽石的區別。

于賀坤從屋子裏出來,正對上湛承恨鐵不成鋼的視線,咳了一聲,錯開了視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湛承盯着于賀坤,他見過太多,怎麽可能不知道于賀坤這德行是要栽了,他們混在一起的,也不是沒有養小情兒養栽的,到最後無一例外輕則傷筋動骨,重則直接被家裏遣送國外。

湛承一直覺得,只要霍皎月不突然間回國,于賀坤這種在感情上根本沒有接收天線的一根筋,是根本不可能被誰給套路的,他準備養這個小情兒的時候,湛承還幫着把關過,只是他這雙火眼金睛,竟然也沒看出這女的是道行這麽深的妖精。

還生猛地敢順着船上超下跳,媽的這麽豁得出命的連湛承都沒見過。

他看着于賀坤唉聲嘆氣,但是終究也沒再出口說什麽,別說于賀坤這種生菜被一下就燙熟了,要是真有個女的為他就生朝海裏紮,湛承這顆鐵築的心估計也會卷邊的。

這就不是陽間人能幹出的事兒!

兩個人在門口站了一會,簡悠悠就穿着于賀坤的衣服從屋子裏出來了,簡單洗漱過了,臉上幹淨得清透雞蛋清似的,嘴唇紅豔豔的,昭示着剛才于賀坤幹了什麽好事,湛承看着她皺眉,想找茬,接過沒等他開口,簡悠悠就沒骨頭似的依偎在了于賀坤的身上。

于賀坤那平時是個什麽東西,那就是個刺猬,湛承和他從小長大,小時候還能一起玩泥巴,但是有一年出事了回來之後,他就開始越來越愛幹淨,幹淨到變态的地步,湛承要是敢用髒手摸他一下,他能倆月不搭理他。

但是現在呢,這女人穿着于賀坤的外套,黏糊糊貼他身邊,手剛洗完,還帶着水,按在他深色的襯衫上,一個水印子,他臉上有尴尬有羞澀,卻沒有任何嫌棄的表情。

湛承徹底把嘴閉上,他不急,狐貍念頭再多,也是要露餡的,在湛承看來,她這麽舍生忘死的,無非就是為了多撈錢,不想要小魚兩三只,是想撈空整個水庫。

她早晚暴露,他多幫于賀坤看着,到時候醜惡的嘴臉露出來,于賀坤還不明白?

于是三個人,心思各異地從樓上下來,簡悠悠什麽都沒帶,她也什麽都沒有,只是把出租屋的門鎖上了,鑰匙塞在了門地墊底下。

不過出了屋子,簡悠悠在門口看到了于賀坤帶來了這麽多保镖,眼睛眨了眨,心道這個狗東西這是玩要強取豪奪?

但面上做出純真不解的樣子,“坤哥,帶這麽多人來,不會是為了抓我吧?”

于賀坤帶人只是怕她跑,但湛承帶來的就确實是想抓人,不過到現在這種情況,湛承看了看兩個都要黏在一塊的人,根本也不需要抓了,他沒吭聲,瞪了簡悠悠一眼率先上車了。

于賀坤低聲悶悶道,“不是。”

他說完之後,有保镖過來給他開車門,他習慣性地想要坐進去,到那時手背被扯了下。

簡悠悠滿臉嬌嗔地看着他。

于賀坤耳根又紅一點,抿了抿唇,在外總是冷漠嚴肅的眉眼流露出了一點無奈的神色,伸手按了下簡悠悠的腦袋,讓開了位置,讓她先進去,還很紳士地把手按在了窗戶上面的位置,防止她碰頭。

簡悠悠挺着胸脯坐進去,對上湛承看過來的視線,呲牙笑了一下,然後在于賀坤也坐進來的時候,起身在他的臉頰上啵了一口,聲音還挺大。

于賀坤伸手按了下,側頭不贊同地看了簡悠悠一眼,但是他自己看不到自己的神情,那眼中明亮的閃爍,暴露了其主人心中的悸動和愉悅。

有些時候,人總是這樣,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

可當局者迷,湛承卻透過後視鏡看得清清楚楚。

他又對上了簡悠悠歪頭靠在于賀坤肩膀上湊到後視鏡的挑釁眼神,嘆了口氣,對着窗外小聲地操了一聲。

于賀坤栽了。

好像太快,卻又合情合理,畢竟一個經驗為零的小雛雞,開局就遇見一個生死局,他能逃得掉就怪了。

湛承半路就被簡悠悠氣得換了車走了,車裏就剩下于賀坤和簡悠悠,簡悠悠不客氣地躺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腰閉着眼睛假裝睡覺。

她能感覺到于賀坤從她躺下來時候的僵硬,慢慢地放松下來,最後還用手扶着她随着車子晃來晃去的腦袋,幫她固定在他的一側腿上。

車子裏沒有人再說話,簡悠悠臉埋在于賀坤的腰間暗自發笑。

于賀坤一手扶着簡悠悠的頭,一手杵着車窗邊上,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外面流動的風景發呆。

他還是很亂,還是沒有理清這件事,從他看到簡悠悠因為他一句話,從欄杆一躍進海裏,事情仿佛就失去了控制。

于賀坤剛才在屋子裏,回避了簡悠悠問的喜不喜歡她的問題,他自己也不知道,更不相信他會這麽迅速地喜歡上除了霍皎月之外的人。

于賀坤手指從自己的下巴上抹到自己的嘴唇,想到什麽耳根又熱起來,腦子裏才理清一點的思緒,又開始亂糟糟的。

車子沒用多久,就拐入了別墅區,到了于家的時候,簡悠悠枕着于賀坤的腿沒動,她沒有睡着,在琢磨着接下來的劇情要怎麽走,以及她要帶回現實世界什麽東西。

車子停下之後,于賀坤低頭看了一眼簡悠悠,以為她睡着了呢,有些不知道要怎麽辦,司機今天不是林叔,而是一個年輕一些的,也是于家的老人了,叫秋來,只是平時在保安亭待着,今天林叔有事,他才替班的。

他看于賀坤那樣子,簡直像是他平時被貓咪睡在膝蓋上一模一樣,舍不得動,腿都酸了也撐着,直到貓主子自己醒了算。

秋來停好車,頓了頓小聲回頭說道,“于總,我就先去保安亭了。”

于賀坤點了點頭,司機下車之後,車裏又只剩下兩個人,保镖們坐着後面一輛車都回來,各歸各位了,但是于賀坤還在車裏坐着,沒有開口喊一聲簡悠悠。

他垂着頭,其實有點暈,畢竟高燒還沒好,精神集中去想一件事做一件事的時候病症會被忽略,但像這樣安靜下來,所有的感官又回歸,他頭暈,眼睛一低頭像是要掉出來,腰疼,腿也疼,鼻子還不怎麽通氣……

簡悠悠聽着他聲音悶悶地吸氣,感覺他異常熱的體溫順着他的大腿傳過來,她總算是沒有再難為他,裝着睡醒地翻了個身,然後“迷迷糊糊”地爬起來。

“到家了。”于賀坤聲音有些變調子,他要不是為了把簡悠悠送回來,是應該直接去醫院的。

簡悠悠“嗯”了一聲,坐起來看着于賀坤難受的樣子,心裏生出了那麽……好吧也沒生出來什麽愧疚,畢竟大男人感個冒怎麽了,于賀坤是男主角,那可是在電視劇裏面,身上叉着刀子還能跑二裏地的逆天存在啊。

于是她揉了揉眼睛,拉住要開車門下車的于賀坤手,湊到他跟前摟住了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上。

“我好開心啊,”簡悠悠這句話連标點符號都是真的,“好開心你去找我。”

她開心于賀坤這麽好騙,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找什麽借口自己回來。

于賀坤還沒那麽快馬上适應和另一個人時時刻刻的太過親近,有些硬邦邦地坐着,一手還拉着車門,側頭對上簡悠悠彎彎的眼睛,抿了抿嘴唇,也勾了勾嘴角。

兩個人終于下車,于賀坤腳底有些發飄,剛才在出租屋還沒覺得這麽難受,這會他解決了這兩天一直讓他輾轉反側,幾乎沒有怎麽睡覺的“大事”,心裏那種時時刻刻的提心吊膽和愧疚後悔,漸漸淡下來,連帶着支撐他精神抖擻地帶人沖去出租屋的那股子勁兒也洩了,從車庫到客廳這段距離,他走得晃了兩次。

等到兩個人進屋,在玄關的時候,簡悠悠正想趁熱打鐵,和于賀坤再提一提當初她跳海之前,于賀坤說的話,只要她跳下去,就再不提分手的事情。

但是她換了鞋子,還沒等說話,就見彎腰穿鞋的于賀坤手扶着鞋櫃的邊緣,彎腰的功夫就順着地上出溜下去,然後“咚”的一聲,腦袋磕在地上輕響了下,整個人用一種狗搶食的姿勢……昏過去了。

這會傭人也從屋子裏出來,雲姨見狀快速地跑過來,“小少爺!”

簡悠悠也蹲下,把他翻過來,下意識地就在他的鼻子前面試了下,然後和沖過來的雲姨一起,把他扶着坐起來,他睜了下眼睛,手指擡了一半,唇動了一下,又昏過去了,臉紅得厲害。

結果就是,簡悠悠才剛到于家,還沒等腳站熱乎,就又慌忙跟着雲姨把于賀坤送進了醫院,半路上這次變成了于賀坤躺在簡悠悠的腿上人事不省。

簡悠悠低頭,神色複雜,她就沒見過這麽脆皮兒的霸道總裁,裏面的霸總不都是奮戰到天亮,第二天女主角下不來床,他還能精神抖擻地去上班嗎?

還是那個醫院,還是vip通道,簡悠悠把于賀坤交給醫生護士折騰了一陣子,得到的結果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這幾天他受驚吓太厲害,這不她又突然“詐屍”,他精神一放松,就被病魔給戰勝了。

于是兩個小時之後,過了中午,簡悠悠坐在床邊上看着還在昏睡,臉上紅暈總算是下去一些的于賀坤,啧啧啧嘟囔,“脆皮兒雪糕。”

于賀坤一直昏睡到快晚上,好幾瓶的水挂下去,他總算是讓尿給憋醒了,護工扶着他上了廁所之後,再坐回床上,喝了簡悠悠給他倒的溫水,才總算是精神起來。

簡悠悠不玩游戲了,接過于賀坤喝完的水杯,順便送到自己嘴邊也喝了一口,于賀坤見了張了張嘴,想要阻止,簡悠悠卻問他,“嫌棄我?”

于賀坤連忙搖頭,他是有點被簡悠悠原地扭曲事實真相的能力給吓到了。

簡悠悠笑着,用無比溫柔的聲音問,“那是怕我傳染啊。”

于賀坤“嗯”了一聲。

簡悠悠看着這個傻白甜,把水杯放下,伸手抓住了他沒紮吊針的那只手,說道,“你知道的,我有多喜歡你,就算是病毒,你傳染給我……”

簡悠悠輕笑一聲,看着于賀坤一字一句地說,“我也覺得很浪漫。”

這種含笑飲毒酒一樣的情話,于賀坤哪聽過啊,這世界的網絡和現實世界的根本不一樣,這裏可沒有那些被總結歸納起來的土味情話。

于賀坤聽了簡悠悠這種說法,手指被她柔軟的嘴唇貼了下,感覺過電了一樣,快速把手收回來,動了動嘴唇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倒是已經退燒的臉上,紅暈又有卷土重來的趨勢。

兩個人這樣對視着不說話,簡悠悠在心裏給自己點了個贊,從前覺得這樣的情話看到就起雞皮疙瘩,現在她為了當好霸總貼心小情人,都能面不改色地說出來了!

這是敬業的精神!你看于賀坤不就很受用嗎。

簡悠悠眼裏的炙熱太燙了,對視一會,把于賀坤燙得不太意思地挪開了視線,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你吃飯了嗎?”

簡悠悠搖頭,“你不醒,我一口水都咽不下去呢。”

于賀坤差點讓自己的口水嗆到,簡悠悠溫柔得滲人地問他,“想吃點什麽?我讓雲姨給你做。”

于賀坤耳根紅得要滴血,實在受不了,瞪了一眼簡悠悠,低聲道,“你能不能正常點?”

簡悠悠克制了一下自己對于這份高薪暴利職業的熱愛,偏開頭笑着說,“我這不是……情不自禁嘛。”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濃稠,濃稠得像是攪拌不動的蜜糖,于賀坤哪受得了這個,咳了好幾聲,伸手搓了下自己發燒的耳朵,好容易看到了藥瓶裏面的藥快見底了,連忙說道,“你快去叫護士!”

簡悠悠看了一眼,還剩不少,而且叫護士按鈴就行,但是她看着于賀坤就快要把腦袋埋被子裏面的樣子,說了聲,“好吧。”

然後起身,朝着門外走去。

她一出屋,于賀坤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靠在床上,拿過枕頭邊上的電話,給于明中打電話。

電話接通,于賀坤直接說,“你不用回來,那個……她沒死,現在回來了。”

好容易把工作全都交代好,甚至把已經退休的老頭子給弄公司去坐鎮,火速收拾好了東西,機票都已經買好,正在機場候機的于明中:“……誰回來?”

于賀坤咳了一聲,小聲說,“簡悠,她回來了。”

“你不說她從湛承的游輪上跳下去了?”于明中微微皺眉,“你親眼看到她跳下去了,那麽高,她怎麽可能沒事?”

對于這件事,于賀坤也無法解釋,也就是他這情商,能被簡悠悠這麽輕易地給糊弄過去,要他和于明中解釋,他就支支吾吾的,把簡悠悠說的和于明中大致說了一遍,然後總結道,“你不用回來了。”

于明中手指敲在自己身邊的皮箱上,明明是溫文爾雅的眉目,鏡片後的眼睛卻露出一點犀利的光,他伸手捏了捏眉心,對于于賀坤用他的時候叫哥哥,不用他就你你你的事情沒有計較,反倒是聽了他說的狗屁不通的說辭有點想笑。

“你是不是發燒了?”于明中在電話裏面突然問道。

要不是把腦子燒壞了,于明中不敢置信,自己好歹也能在國內獨當一面的弟弟,竟然會相信這種漏洞百出的說法。

但是他問完了,于賀坤頓了片刻,竟然含着一點惱怒問他,“你是不是派人監視我了,我發燒了你怎麽知道!”

于明中:……

“我已經上飛機了,你發燒了就好好休息吧。”于明中說完之後,挂掉了電話。

于賀坤皺眉把手機拿離耳邊,嘟囔道,“飛機上不是不讓打電話麽,騙子!”

作者有話要說:給美麗性感的基友山有青木推個文《我渣過的男配都黑化了[快穿]》,第一個世界已經完結,很肥,非常肥,像我一樣肥

文案:

時禮被渣女劇本控制,渣遍衆多男配後回到現實世界,那些男配在被她傷害後,都恨她入骨,

然而她沒想到,有一天她又回到了世界,只有獲得所有男配的諒解,才能重新離開

只是被她渣過的男配,不僅都成了大佬,還全都黑化了

第一個世界:體弱多病的總裁大人

時禮作為渣女,對男配騙財騙色,等他破産了立刻消失無蹤

而她回來後,男配已經繼承億萬家産

時禮:…我當時離開是個意外

男配将門反鎖:無所謂,我這次有辦法讓你再也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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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次回來,男配成了頂尖醫學研究員,而她成了他的實驗品

時禮:…有話好好說,先把手術刀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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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還跑嗎?

時禮:不、不跑了

其他:待定

男配:你辱我欺我騙我恨我,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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