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還是各不相幹為好 帶2350鑽石加更 (2)

這馬車肯定是江玄瑾派來的,昏死過去之前,李懷玉恨恨地想着。

然而,一覺睡醒再睜眼,她面前坐的是陸景行。

“你腦子進水了?”一看她睜眼這人就捏着扇子吼,“自個兒發高熱自個兒不知道,還飄在街上裝游魂?馬再快點兒,你就真去見閻王了知不知道!”

被吼得眉頭直皺,懷玉伸手揉了揉耳朵,張口就罵回去:“你吃豹子膽了?敢跟你祖宗這麽說話?!”

“我祖宗真跟你這樣不要命,這世上就沒我了!”

“沒你還就少個不法商販呢!”

“誰不法商販?朝廷一月份剛頒給我的‘優良商賈’的牌子還在遺珠閣放着呢,你要不要再去看看?”

“我呸!那他奶奶的就是老子做主發給你的,你要點臉!”

你來我往的一頓吼,吼得旁邊的人都傻了眼。

懷玉剛醒,喉嚨幹得厲害,在嗓門上很吃虧,伸手就朝旁邊喊:“水!”

就梧連忙把水杯塞進她手裏。

咕嚕咕嚕灌了兩口,李懷玉惱怒地瞪着床邊的陸景行,可瞪着瞪着,鼻子發酸,眼睛也紅了。

“我怎麽在這兒?”她扁嘴,“是不是你把我撞了的?”

心上一疼,陸景行放了扇子,端起旁邊的粥就舀到她嘴邊:“誰沒事撞你?我是去看那邊街上的鋪子,正好遇見你了,來了個英雄救美。”

張口咽着粥,懷玉紅着眼嘀咕:“你救了我?可我怎麽感覺是被撞在地上昏過去的?”

陸景行輕咳了兩聲。

Advertisement

不是每個英雄救美都能漫天飄花瓣呀,也會有突發情況,比如實在趕不及沖上去,只能一把将她推開,結果力道沒把握好,就把人推在地上撞暈過去了。

這種情況說出來是會被祖宗揍的,陸景行選擇了沉默。

懷玉也沒追問,一口口咽着粥,眼裏淚水也越蓄越多。

“怎麽了?”就梧忍不住問,“誰欺負您了?”

“沒……”她搖頭,“就是出來的時候沒能把青絲帶上,有點遺憾。”

她出來沒人攔,可一捎帶上青絲,就被人堵在門口死活不讓走。李懷玉覺得,江玄瑾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看起來沒防備,其實處處都是防備。

陸景行斜她一眼:“為什麽離開江府?受委屈了?”

“嗯。”懷玉老實地點頭,“如你所說,玩火***。差點燒着自個兒,所以逃出來冷靜冷靜。”

微微一驚,陸景行放了碗:“你……”

“這麽驚訝幹什麽。”她咧嘴笑,伸手抹了把臉,“假戲要做得讓人相信,首先就得自己當真啊。我是一時沒掌握好,火燒上來忘記了抽身,所以委屈了。”

江玄瑾的冷漠實在是來得猝不及防,她沒有料到,要是料到了,提前提醒自己這只是做戲,那就不會真被傷了心。

這條路果然不是那麽好走的。

嚴肅了神色,陸景行道:“別留在江府了,來我這邊吧。厲奉行和梁思賢都已經被拉下了馬,你的目的也算達成了。”

朝中奸佞,就厲奉行和梁思賢兩個人是丹陽沒有來得及解決的,眼下既然已經借着江玄瑾的手解決掉了,那她再留在江府,也沒什麽意義。

“不。”懷玉搖頭,“還有一個人我沒找出來。”

“什麽人?”

揉了揉腦袋,她有些虛弱地道:“江玄瑾不是置我于死地的人,那要害我的肯定就另有其人。你不想知道是誰嗎?”

這肯定想啊,滿屋子的人都想,但是一定要留在江玄瑾的身邊找嗎?陸景行很疑惑,就梧也皺了皺眉。

懷玉沒再說話,眼睛半阖不阖的,看起來像是又要昏過去了。

就梧連忙扶她躺好,蓋好被子,然後把陸景行拉了出去。

“在下以為,殿下能做的都已經做盡了,實在沒必要還如此勞心勞力地蹚渾水。”他皺眉問,“陸公子可有什麽辦法能讓殿下放棄?”

放棄?陸景行展了扇子就笑:“就梧,你跟在她身邊也有幾個年頭了,她打定主意的事情,你見過她放棄嗎?”

“可是……”就梧道,“您看她那樣子,也不知道在江府受了多大的委屈。”

以前哪怕是替人背黑鍋、擔罵名,也沒落過淚啊。如今倒是好,紅鼻子紅眼睛的,哭成小女孩兒了。

陸景行眼神暗了暗,想了一會兒之後,招手喚來招財,讓他找人去打聽。

未時過了。乘虛和禦風還沒找着人。江深看了一眼床上這人的臉色,小聲問:“要不報官吧?”

“你想讓全家人都知道她不見了,等找回來又關去佛堂?”

“那怎麽辦?京都這麽大,總不能靠家裏幾個暗衛家奴去找吧?”

江玄瑾不吭聲了,臉色沉得難看。江深瞧着,揶揄他一句:“要不你貼個告示,告訴她你不生氣了,興許她瞧見就回來了呢?”

荒唐,才多久沒回來就要貼告示?還貼這種告示……豈不是顯得他當真有多在意她似的?

想是這麽想,手上卻還是捏了幾張宣紙,遞給了乘虛。

“這是什麽?”江深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後皺眉,“什麽亂七八糟的?”

沒理他,江玄瑾低聲吩咐乘虛:“尋些丹青師,将這個多畫幾份,張貼出去。”

“是。”

“這個能有什麽用?”江深直搖頭,“誰看得懂?”

乘虛也沒同他解釋,帶着畫就去辦事,戌時一刻,三百張粗糙的小人兒就貼滿了大街小巷。

然而,這些畫還沒貼上半個時辰,就被宮裏傳出來的皇榜迅速覆蓋。

“抓刺客?”百姓們紛紛圍觀。朝着皇榜指指點點。

游走在街上的禦風瞧見了,擠進人群一看,心裏一驚。

“皇帝于宮外遇刺,現重金捉拿刺客……有線索者前往衙門禀告,必有重賞……”這件事不是壓下去了嗎?怎麽還會公開懸賞?

來不及找夫人了,禦風扭頭就跑回江府,想把這件事禀告君上。然而,江玄瑾折騰得實在太厲害,傷口崩裂,發起了高熱,已經是人事不省。

“怎麽會這樣?”江深有些納悶,要是沒記錯,弟妹是跟陛下求過情的,以陛下和三弟的交情,以及三弟護駕的功勞,陛下回去怎麽也不會讓這件事鬧大才對。

不過皇榜上只說了抓刺客,也沒說皇帝是在江府附近遇刺的,應該問題不大?抱着一顆僥幸的心,江深只讓人傳話了江崇,然後就繼續照顧江玄瑾。

子時一刻,江玄瑾終于退了燒,江深松了口氣。正打算回房去休息呢,就見乘虛和禦風十分慌張地沖進了主屋。

“二公子,你快出去看看!”

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江深起身随他們走。結果剛一打開墨居的大門,就有無數的火把迎上來,将他照得眼前一花。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