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陸橋望着清泚,他那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只要他認真看一個女人,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逃不過他的魅力。
清泚眉眼冷清,也不會太過失禮,“清澈清,三點水加個此處此。”解釋完看向陸楠,“陸小姐,如果你的腳有事的話請和我聯系。今天不好意思了。我先回去了。”
她這一走,大家都哄起來。“陸橋,美女不給你面子啊。”
陸橋擡手摸了摸鼻子,不甚在意。
蕭清泚,名字不錯,性子嗎一般般。他總結道。
“你的腳沒事吧?”陸橋問道。
陸楠搖搖頭,“沒什麽。”
“怎麽這麽沒精打采?程墨陵不是回來了嗎?”陸橋端着酒杯,陸楠的心思大家都知道。
“人是回來了,可是我發現,見他一面比見美國總統還難。我在想他是不是在避着我。”陸楠掩不住的失落。
陸橋喝了一口酒,“程家太子爺自然要忙,你擔心什麽。這麽多年,他身邊又沒有什麽女人。”
陸楠自然知道,程墨陵不是花花公子,這麽多年,他一直沒有女朋友。長輩們都很欣賞他。正因為如此,她對他一心一意,又擔心受怕。
那麽好的一個人,她怕她無法得到他。
陸橋拍拍她的肩頭,“他重回程氏,肯定有很多事。你也知道的,他是長房長孫,程家對他寄予了厚望。陸家和程家聯姻也是樂見其成的。”
陸楠嗯了一聲,“我明白。我們這樣的家庭,能得到愛情是件奢侈的事,我已經很幸運了。”
陸橋摸了摸她的頭,“想開就好。”
“那你呢?我看得出來你對剛剛那個女孩子有意思。”
陸橋望着窗外,“她确實有意思。”冷靜自持,秀雅脫俗。陸楠本就是個大美人,她站在陸楠身邊沒有黯然失色,反而讓人眼前一亮。
她走進包廂的那一刻,陸橋敢說,屋子的男人都在看她。
陸橋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蕭清泚,雜志社,他要看看她到底是哪家雜志社。
清泚出來,蕭清陽問道,“怎麽樣?”
“留了電話號碼,有事再聯系。”
“那女孩子倒是大度,還很漂亮。”
“哥哥,你這話要是給嫂子聽見了,她肯定又要和你吵了。”袁兮吃醋是家裏出了名的。
蕭清陽皺了皺眉,表情無奈又寵溺,“小遠都六歲了,她還和個孩子似的。”
清泚腹诽還不是你灌得。“這樣挺好的,至少,家裏很歡樂。”
“你這是在誇她還是損她。”
清泚嬉笑,“我怎麽敢損她啊。哥哥你會揍我的。”說着挽着蕭清陽的手臂。
這許多年,清泚冷漠慣了,蕭清陽內心感慨,妹妹終于有了當初的樣子了。還好,終于有個人出現了。
上天沒有遺忘了她。
蕭清陽把她送回去,兩人站在樓下。
“上去坐一會。”清泚說道。
“不了,司機在等我,一會兒要回去。周四把小遠帶過來。”
清泚失望的扯了扯嘴角。
蕭清陽擡首望着樓上,“一個五樓一個六樓,程墨陵那小子真實占盡了天時地利。清泚,我覺得我應該已兄長的身份提出一些要求,在雙方家人還未正式見面之前,請和對方保持距離。拒絕蕭姓以外的男性留宿!”
清泚繃着臉,心虛中,“知道了。”幸好,他沒有上樓。
“我不是不放心你,只是我擔心他啊。”蕭清陽覺得自己失策了,不應該把小遠接走的。他玩笑地說道,觀察着清泚的表情。說實話一個能追她妹妹追到西藏的人,現在樓上樓下能忍住嗎?他很懷疑。
送走蕭清陽清泚回到家中,一進門就看到,門口擺放的男士拖鞋,深藍色的如同大海一般,和她那雙淡藍色拖鞋擺在一起,溫暖又和諧。
清泚下意識地把男士拖鞋收到鞋櫃裏。
什麽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就是她這樣。
程墨陵是在十點多過來的。今晚上沒有喝酒,不過看的出來,臉上有些疲倦之色。
一進門他就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當套上拖鞋,他的嘴角一動。“你大哥回去了?”
“嗯,他有點事要回去處理。
程墨陵見她正在擺弄一幅拼圖,一千塊她已經拼了三分之一。只見她目光聚集研究着拼圖,長發随意地披在那兒,偶爾蹙眉,偶爾抿嘴,小動作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程墨陵心神一亂,長臂一伸攔住她的腰部,“拼圖這麽有意思?”她家裏已經挂了好幾幅成品了。
清泚唔了一聲,目光還沒有轉回來。
某人氣,醋意直湧,手上力道加重,“比我還好看嗎?”
清泚動作一僵,不知道這片拼圖該落在何處了。
程墨陵的吻就這麽落下來,一點一點,像對着最珍貴的珍品一般。
隔着一層薄衫,她感受到他掌心的熾熱。“清泚——清泚——”他深情地叫着她的名字。
清泚渾身大熱,她眨了眨眼,餘光落到上方的吊燈上。
程墨陵的吻滑到她的頸部,溫熱的氣息撩的她有些癢癢的
“墨陵——”她的手不知不覺間抓住了他的衣角。
“我在——”程墨陵的氣息已然變得不穩。
清泚咽了咽喉嚨,“可以睡覺了。”
睡覺!
她想說得是你可以回家睡覺了!
嗷嗷嗷,她說了什麽?!清泚抓狂了。
程墨陵看着她糾結的神色,一聲短暫的輕笑,再度吻住了她的唇角。“還有一份文件沒看,既然你這麽邀請我了,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你——睡覺。”
清泚血液上湧直達大腦,她剛想說話,嘴角一張開,一團溫熱的東西鑽進來。
霎時間她窘迫地只能無力地抓着他的衣角。
他的手在她的背脊上下移動,将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突然程墨陵一個動作,将她壓在了身下。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撐在沙發上,隔着一段距離,他望着她,眼神渾濁。那團黑發零散地撲在沙發上,散發着誘人的情意。
清泚亦是望着他,她咬着唇角,眉心微微擰着。
他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她看清了他的眉,他的眼,清泚情不自禁的擡手撫上他的眼。
程墨陵身子一僵,唔了一身,身子壓上了她。
清泚瞬間清醒了。男色所惑!腿一動不小心碰到了拼圖上,已經拼好的拼圖嘩嘩地掉在了地方。
清淨的室內突然一陣嘈雜聲。
程墨陵停了下來,他的臉埋在她的耳邊,手輕柔的撫弄着她的發絲,“頭發這樣挺好,不用剪。”
清泚怔了怔,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提到這個。
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程墨陵一動不動。清泚推推他的胳膊,“電話——”
程墨陵嘆了一口氣,起身去拿她的手機,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他的眸色黑了黑。
“你哥——”
清泚趕緊接通,“哥,什麽事?”她的語速有些急促。
蕭清陽望着夜色,“一個人嗎?”
清泚咬牙,“你到了?”
蕭清陽的笑聲傳過來,“我只是想和你說聲晚安,不過——”他敲了敲車窗,“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你,早點休息。”
清泚心裏有只小怪獸在咆哮,蕭清陽一定是故意的!挂了電話,她表情糾結地看着程墨陵。
程墨陵搖搖頭,一臉的意會,“還是不要睡覺了,怕是今晚上一夜都睡不着了。”
清泚:……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