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半夜三更，李沫起夜順便來看一眼小豹子。

他又變成少年了，蜷縮着身子，瑟瑟發抖，在鐵籠角落裏窩成一團。

李沫舉燭過去看了看，纖瘦少年雙眼緊閉，蒼白的身體浮現一層粉紅，渾身發燙。

小豹子病了。

麻煩。

李沫蹲在籠邊，把渾身光溜溜的少年從鎖鏈裏解開抱出來，親了親額頭，很燙。

少年難受得厲害，又冷，往李沫懷裏拼命鑽，微微睜開眼睛，小聲嗚咽。

“疼不疼？”李沫問他。

少年張了張嘴，只能發出小奶豹的咕嚕聲，又努力學着李沫說話，語調歪曲:“疼……”

“你聽話我就不打你了。”李沫低聲威脅，“不然把你扔出去喂獅子。”

少年眼睛裏又盛滿眼淚，嗚咽搖頭，輕輕抓着李沫的衣襟。

李沫給他洗了澡，給身上傷口都逐一上了藥，連着小白屁股上的紅痕，也塗了藥，喂給他了一點參湯，抱在懷裏順着脊背撫摸了一會，。

還拿給他小肉幹吃。

少年窩在李沫懷裏抽抽搭搭吸着鼻子吃小肉幹。

“行了，幹淨了，回籠子裏去。”李沫抱起少年，起身要把他塞回籠子裏。

少年害怕地抓住李沫衣襟，拼命搖頭，嗚嗚低聲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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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麽樣啊？跟我睡？”李沫哼笑。

“唔唔。”小美人拿水汪汪的湛藍眼睛望着李沫。

他不想咬死這個人了，因為打不過他，會被打屁股，沒有小肉幹吃。

李沫拎他上了自己的床。

然後把送到嘴的少年給日了。

少年撅着小屁股趴在床褥裏給李沫操，又疼又害怕，嗚咽哭着讓他放過自己。

我、我是公的呀……

他害怕地爬走，又被抓住腳腕，一把拽回去，屁屁狠狠插在那個東西上。

嗚咽一聲，一條斑斓豹尾順着尾骨伸出來，少年趴在床上，耳朵軟軟垂着，眼角挂着小淚珠，一下一下挨捅。

李沫俯身在他耳邊教他:“寶貝兒，說，好舒服，還想要。”

少年嗚咽咬着嘴唇。原來我的名字是寶貝。

“快說，還想要。”

“嗚嗚……還……想……要……”少年軟綿綿求饒。

李沫順着幹淨漂亮的豹尾撫摸，觸到了少年最敏感處，一下子就洩出來。

李沫吃幹抹淨了小豹子，勉強賞他跟自己睡。

小豹子淌着小淚珠子，讓李沫把自己整個人都圈在懷裏。

好暖和。

豹少年想起那頭猞猁，忍不住也用頭蹭李沫，讨好他。

想吃小肉幹，不想回籠裏。

李沫撫摸他軟垂的耳朵和頭發，吻了吻小豹子的額頭。

“叫我主人。”

小豹子哽咽着學他的話:“主……人……”

李沫獎勵他，撫摸着小豹子脊背入睡。

小豹子小心翼翼享受着撫摸，在李沫懷裏睡着，睡着了發出咕嚕咕嚕聲音。

豹子即便強大，也少捕食比自己體型大的獵物，因為獨居，獨自流浪，其實很怕受傷，會孤獨死去。

他還是第一次被抱抱。

一晚上休息，小豹子精力好了些。

清早敢在李沫摸自己黃金蛋蛋的時候對他呲牙低吼了。

李沫不由分說就把少年扔回籠子裏關起來。

叫下人把猞猁抱來，一邊梳毛一邊看書。

少年跪在籠裏，扒着籠縫看着他們，看李沫抱着別人，還給它梳毛毛。

少年扒在籠上想出去，在籠裏爬來爬去，嘴裏嗚嗚低吼，趴在籠邊，耳朵垂下來，哭唧唧望着李沫，磕磕巴巴地說:“不要……”

“不要……”

“不要……抱……他……”

過了很久，小豹子已經委屈地趴在地上時，李沫扔下猞猁，過來把小豹子從籠裏抱出來。

少年抹着眼淚把李沫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下邊，磕磕巴巴說:

“摸寶貝的……不摸他……”

李沫頭一次被一只猛獸可愛到，抱在懷裏順着軟軟的頭發撫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