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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疏還以為他是來給自己送衣服的,可見他兩手空空,還啪嗒把門上了鎖。
“幹什麽?”他還傻乎乎的問蔣秋澤。
蔣秋澤伏在他耳邊,低着聲音道,“當然是姚姚你了。”
姚疏立刻跟小白兔見了大灰狼一樣,躲蔣秋澤躲得遠遠的,可是更衣間總共才那麽大,他再躲也躲不到哪裏去,蔣秋澤一腿就跨過去了,扶着他的腰來回摩挲。
那意思太明顯了。
“這裏怎麽行?會有人進來的。”姚疏無路可逃了,被他撐着手擋在角落裏,試衣間在化妝間的角落裏,雖然彙報演出已經結束了,但外面依舊是人來人往的,難免不會有人進來。
“不會的。”蔣秋澤跟他離得很近,濕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邊,還故意含弄他的耳垂,姚疏的耳尖幾乎是立刻邊染上了暈紅,他敏感的反應讓蔣秋澤很滿意,獎勵了他一個綿長的吻。
他不知道吃過什麽,口中的香甜讓蔣秋澤舍不得放開,姚疏緊繃着的神經都被他親化了,又軟又甜,無力的推他,“不不不行,學姐她們還在等……”
蔣秋澤仍舊意猶未盡的在他小嘴上深一下淺一下地啄着,用手指撥他垂下來的鬓發,“所以我們更要快一點啊。”
他帶着姚疏的手往自己身下放,那裏早已經高高撐起,蔣秋澤今天穿的并不寬松,這樣一看很明顯。“你摸摸它,它快想死你了。”
騙人,明明他們昨天才做過。
姚疏的對面便是一面鏡子,在門的背面,盡管被蔣秋澤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大半,他一擡頭還是看見了自己紅的熟透的臉。
他也有了反應,蔣秋澤比以往更加關注他身上的每一點反應,即使是微微的一顫也逃不過他的眼睛,半笑半道,“姚姚看來也很想要。”
他低沉着嗓子,聲線好聽又流暢,總是能蠱惑住姚疏。
他一個慌神的時間,蔣秋澤的帶着薄繭的手便已經順着他的大腿根鑽到了裙子裏,一直滑到了他腰上,勾着他身上天鵝絨的白色絲襪一點一點往下卷。
“唔,等下。”那襪子是貼着身子的,他一卷,連裏面的內褲都一齊卷了下來,姚疏忙去阻止他。蔣秋澤才不管這些,反正早晚都是要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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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疏只覺得身下一涼,再看襪子連同着小內褲已經被褪到膝蓋了。
蔣秋澤見他頭上還帶着假發,怕他難受,貼心地幫他取了下來。拿開了雖然好看但十分難受的東西,姚疏感覺整個人輕松了許多,他出了汗,滿額頭都是。
他眼看着蔣秋澤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小瓶潤滑,才知道他是預謀已久的,氣得他趴在蔣秋澤的肩頭隔着他的短衫咬他。
“壞死了你……”
蔣秋澤笑的不行,姚疏實在太可愛了,他越可愛,就越讓自己想要狠狠親他,蹂躏他,進入他。
他一點一點将那許多層細紗料子的裙擺提起來,往自己手指上擠了許多潤滑,姚疏嘴上說不要,身體卻軟了下來,甚至微微挺起腰迎合。但因為那裏太久沒有用過的緣故,依舊緊緊咬着蔣秋澤的手指。
姚疏怕弄髒了舞裙,雙手提着,蔣秋澤知道自己後面是一面鏡子,故意攬着姚疏側過身。毫無防備的,姚疏看到鏡子中的自己。
半透着的薄紗籠在他的臀上,露出大半個雪白渾圓的屁股,朦朦胧胧,頭發細碎的沾在額間,鎖骨上也是明晃晃的汗,蔣秋澤的手指在自己後面擴張,進進出出,時不時還故意往他的敏感點戳,姚疏趴在他的肩頭被他戳的小聲難耐的哼,眼神濕漉漉的,四處迷離。
那副樣子,姚疏簡直不敢相信是自己。
蔣秋澤故意在這時候抽出手指,跟他後面的小洞分開,拉扯出長長的細絲,也不知道是潤滑液還是其他什麽,總是畫面極其淫靡,姚疏懷疑蔣秋澤再攬着他微微側一點,他會看到自己是怎麽吃他的手指的。
他轉過頭去,将臉埋在蔣秋澤的肩膀上不再去看,那滿臉紅暈,渴求不滿模樣的人真的是自己嗎?
蔣秋澤見他這就不好意思了,低笑着吻他,讓姚疏扶緊挂衣服的金屬杆,動作間裙子的一層細紗掉了下來,他的龐然大物隔着一層紗頂着姚疏,還蹭啊蹭的,就是不進去。紗裙的布料不算細膩,甚至有些粗糙,姚疏被他蹭的紅腫,又癢又疼,主動擡高自己的腰無言邀請。
蔣秋澤扶着他盈盈一握的腰身,瘦的簡直雙手便能箍住,前後來回擺動,一下一下拍在他的陰莖上,發出淫色的啪啪聲響。
姚疏細皮嫩肉的,白皙的臀上馬上扶起了紅痕。
簡直是要羞死了,姚疏兩手貼在一起緊緊捉着涼涼的金屬杆,頭抵在手背上,身體卻異常發燙,幾乎是整個身子都鍍上了一層迷人的緋紅。
他呼吸也急促了許多,張着嘴大口呼吸。蔣秋澤鉗着他的下巴尖親他,親完了也不放,強迫着姚疏看向鏡子,“寶貝兒,看着我是怎麽進去的。”
姚疏在鏡子裏看見他抵在自己後面的東西,吓得小臉煞白,又想逃。
雖然他們早就做過很多次,但沒有一次他是這樣看着蔣秋澤進來的,不僅沒有,每次他幾乎都是閉着眼睛感受的,就連昨晚給他口,也是一樣,一是害羞,二是,他不确實看見蔣秋澤的東西他還有勇氣做下去。
“不行,進不去的……”他已經完全勃起了,那東西巨大而猙獰,姚疏不敢想象,他怎麽可能進得去。
蔣秋澤掰開他的雙臀,扶着自己往裏面挺,姚疏又怕又覺得不可思議,他才進去一個頭便受不了了,酸漲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繃緊身體,“不不行,太大了……”
他的話簡直是在鼓勵蔣秋澤,這個時候蔣秋澤還能停下來就真是神仙了,又重新扶緊他的腰,咬着他的耳朵道,“寶貝放松點,咬太緊了。”
姚疏嗚嗚小聲抽泣起來,蔣秋澤狠了狠心,扶着他的腰重重往後一帶,自己有力的腰身同時一挺,全根沒入。
“啊——”姚疏仰着脖子尖叫出來。
蔣秋澤得了要法,故意這麽來,淺淺抽出,再帶着姚疏的腰重重插入,一次比一次更深,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深。姚疏被插得雙腿發軟,站都站不住,張着嘴巴扣在自己手背上,流下來的津液打濕了一大片。
他突然意識到這是哪裏,趕緊捂住了嘴巴,只剩下唔啊的低吟抑制不住地從嘴邊溢出來。
蔣秋澤對他的身體比他自己都要了解,處處往最敏感的地方撞,姚疏全身發着顫,到處都紅的能滴出血,低着姿态向蔣秋澤求饒,“慢……慢一點……”
他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外面有人,小聲低語被撞得碎碎裂裂。蔣秋澤将他背後的拉鏈拉開,露出姚疏光潔的背脊,邊吻邊輕咬着,像是在标記自己的獵物。
蔣秋澤假裝沒聽到,壞心的加快速度,“嗯?什麽?”
姚疏被撞得眼淚不停往下掉,隔着朦胧的水霧能看到鏡子裏兩人交合的樣子,哪裏還管得了外邊有沒有人,話都說不利索了,踮着腳想逃,又無奈蔣秋澤死死扣着他的腰,“慢一點……要不行了……”
“寶貝兒,昨晚我們怎麽說的?”蔣秋澤逗他。
“什麽……”姚疏根本不知道他在指什麽,昨天晚上就被他弄的暈暈乎乎,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麽,現在哪裏還想的起來。反正都是些羞人的話,姚疏就找最能讨好他的說,聲音啞裏帶着甜,喊他,“老公……”
他話音剛落,遠處便有腳步聲傳來,吓得姚疏心都快跳出來了。蔣秋澤自然也聽到了,那人還哼着歌,聲音越來越近,放慢速度,勾着姚疏的腦袋與他親吻,身下改為細細的研磨。
那人大概是忘了什麽東西在化妝間,竟然進來了,姚疏越害怕蔣秋澤就越興奮,一下一下深入淺出,專往姚疏最深的地方頂。
姚疏沒有半點力氣的任他親着,眼裏蘊着淚花,閃爍着,實際上已經滑下來好幾滴了,眼巴巴地望着他搖頭,無聲乞求他先停下。
他越這副樣子越引蔣秋澤犯罪,不但不停還越來越快,每一次都故意擦過那一點。姚疏實在沒忍住,叫出了聲。
就那麽零點一秒,也已經晚了,蔣秋澤這回真不鬧他了,停了下來,兩人都是屏着呼吸聽外面的動靜。外面那人還在哼着歌,翻騰着什麽,大概是帶了耳機。
又過了十來秒,好像是找到了,自言自語着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幫忙關上了燈。
更衣間裏一下子暗了下來,這個姿勢讓姚疏很沒有安全感,下意識地去找蔣秋澤。蔣秋澤馬上抱住他,扣着他的手貼在木板上,與他十指相貼。
“姚姚剛才喊什麽,外面太吵了沒聽到。”
蔣秋澤讓他與自己面對着面,托着他同樣鍍上潮紅的雙臀,讓他細長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将他抵在牆上,怕牆壁太涼還拿衣服幫他墊在了背後。
而後又重新頂進去,像是将他契在了牆上。
姚疏雙手摟着他的脖子,頭枕在他的左肩上,像個樹懶挂在蔣秋澤身上,輕輕地呻吟。可能是關了燈的原因,他膽子大了一些,啞着嗓子喊蔣秋澤老公。
又聽話又乖,蔣秋澤讓他叫什麽他就叫。
最後一聲的時候,蔣秋澤突然加快了速度,緊接着與他一同射了出來。他沒敢弄進去,全部給了姚疏的大腿根。姚疏失神地趴在他的肩膀上,意識迷離,小聲抽着氣,一抖一抖的,乖極了。
蔣秋澤也不将他放下來,就這麽抱着他,姚疏像個小孩子一樣趴在他身上,問話也不回,顯然被自己折騰得不輕。
蔣秋澤又去啾他的嘴唇,早就被他吮地紅腫了,他還是不放過,品嘗甘甜的美味。
最後他們到了舒唯桐說的地址時,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有人不明所以,責備他們來得這麽晚,還要罰他們的酒。姚疏哪裏能喝,全讓蔣秋澤擋了。
一群人跟着起哄,對于兩人的關系他們早就看得八九不離十了。每次姚疏排練蔣秋澤必須跟着去,跟連體嬰似的,形影不離。今天晚上演出完蔣秋澤還明目張膽的上臺給他送了粉玫瑰,玫瑰是随便能送的嗎?
再看一眼姚疏後脖子上的吻痕,就全明白了。
他們沒呆多久便走了,時間很晚了。姚疏今天累壞了,複習,考試,演出,還被蔣秋澤這樣那樣,精神和身體都累到了極點。
今天是個大晴天,一輪圓月高高挂在空中,蔣秋澤背着姚疏走啊走,再一轉頭,人已經伏在他肩頭睡着了。
他明明那麽輕,蔣秋澤卻覺得背上了全世界。
他的責任,他的寶貝,他的姚疏。
他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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