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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玲遲疑了一下問道：“姜女士，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出手？”

不是馬小玲不自信，不過像這樣客戶挑選天師的情況在靈靈堂可是頭一次遇到；也難怪馬小玲會猶豫起來。

姜淑惠卻誤以為馬小玲的收費标準跟毛憂不一樣：“馬小姐是不是錢的問題，多少你盡管開口就是。”姜淑惠再一次将支票薄拿了出來。

大概是姜淑惠一進來就看到馬小玲坐在辦公桌後面，又或者是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是馬小玲在跟自己談判的原因；姜淑惠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她的一舉一動早就已經将她出賣。

姜淑惠這是擺明了以為馬小玲才是靈靈堂的負責人，而毛憂充其量就是一個打工的小妹；姜淑惠心裏面的天平自然傾向了馬小玲。

咳咳……又來了！

馬小玲不經意的對上毛憂戲谑的眼神，心裏苦笑不已；好吧！看在對方是大客戶的份上，這單買賣自己接就自己接吧！

“姜女士這并不是錢的問題。”

馬小玲伸手制止住姜淑惠打算往支票上填寫數字的舉動，她微微一笑略帶抱歉的說道：“姜女士，你是靈靈堂的客戶；自然這天師如果你不滿意的話随時可以替換。”

“這麽說馬小姐你同意跟我走一趟咯？”姜淑惠擡頭看了馬小玲一眼。

眼前的女孩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一臉的自信；嗯……比起自家家裏面的俊表不知道要強多少，姜淑惠突然有點感嘆的想道。

“ok沒有問題！”

馬小玲對着姜淑惠點了點頭說道：“姜女士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拿工具箱。”馬小玲站起身禮貌的跟姜淑惠打了聲招呼。

很快馬小玲就拎着自己的紅色化妝箱走了出來：“抱歉，姜女士讓你久等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好的！”姜淑惠早就心急得很，聽到馬小玲的話自然沒有意見。

毛憂對着馬小玲比劃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小玲，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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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馬小玲對毛憂笑了笑：“等我晚上收工回來我們兩姐妹去吃大餐，好好的慶祝慶祝！”

“ok！”毛憂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一想到靈靈堂有這麽大一筆買賣進賬，毛憂臉上的笑容怎麽都遮掩不住；哈哈哈……這回好了，就算接下來半年都接不到生意；也不用再擔心房租跟生活費，毛憂樂滋滋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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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姜淑惠對馬小玲詳細的敘述了一遍自己老公的情況。

剛開了個頭的時候，馬小玲還有點奇怪：“姜女士，既然你自己都說了；你的老公是植物人，那麽你就應該去找醫生而不是來找我。”

馬小玲皺着眉頭說道：“姜女士我并不是醫生，你要知道我的職業是天師；捉鬼除妖的事情你來找我那是沒有問題，可是如今你自己都說了；你的老公是植物人而不是被鬼上身，這樣的事情你來找我也沒有用；很抱歉我真的無能為力。”

馬小玲說着就打算下車離開：“姜女士你放心，那份訂金我們靈靈堂自然會退還給你。”

“馬小姐，是林博士介紹我來找你們的；求求你幫幫我，拜托了！”姜淑惠情急之下伸手一把拽住了馬小玲的胳膊，一臉懇切地說道。

“林博士？濟民醫院的林博士？”

林博士這個人馬小玲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卻聽到毛憂提起過對方很多次；所以姜淑惠剛将林博士的名號說出來，馬小玲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是的，林博士說我老公的事情你們靈靈堂可以幫我。”姜淑惠一臉固執地緊抓着馬小玲不肯松手，要知道靈靈堂如今可是姜淑惠最後的希望；她說什麽也不肯讓馬小玲離開。

既然是林博士介紹的人，馬小玲想起毛憂曾經說過那個叫做林博士的家夥；靈靈堂欠了對方的一個人情，嗯……這一次就當自己償還這次的人情好了。

不過有些事情馬小玲覺得自己還是事先說清楚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又牽扯不清。

“姜女士，跟你一起過去看一看你老公的情況是沒有問題。”馬小玲想了想說道：“不過我可得先将話挑明了來說。”

“馬小姐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姜淑惠還以為馬小玲打算趁機會對自己獅子開口，心裏早就已經有了大出血的準備；只要可以救回自己的老公，姜淑惠覺得就算對方要個十億八億她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馬小玲并不知道姜淑惠此刻心裏面所想，她淡淡的說道：“姜女士，首先我只是一名天師不是醫生；如果你老公的事情不屬于靈異事件的話，希望你可以坦然面對；不要再糾纏不休，畢竟我真的不是醫生；治病這種事情我可是一竅不通。”

“好！”姜淑惠一怔，她沒有想到馬小玲要對自己說的居然是這件事；不過畢竟人家說的很有道理，姜淑惠也不是真的不講道理的人；她這一回倒是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不過馬小玲不知道的是，因為她剛才的這番話；姜淑惠心裏面重新刷新了對靈靈堂的看法，她居然覺得自己這一次或許真的是找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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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玲站在住院部大樓前面，一臉不敢置信的擡頭看着住院部大樓的上空；嗬……好家夥，整棟大樓上都被一層普通人看不見的濃郁陰氣籠罩着。

馬小玲微微的搖了搖頭，長年累月居住在這種地方的人就算是好人；也會變得百病纏身，更別提原本生病的人；會突然生氣全無即将死亡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姜淑惠不解的看着站立在大樓前沒有動的馬小玲：“馬小姐，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呵呵……問題可大了，姜女士麻煩你将眼睛閉上先。”馬小玲伸手從化妝箱裏面拿出來一瓶牛眼淚，輕輕地在姜淑惠的眼睛上一噴。

“馬小姐你噴在我眼睛上的是什麽東西？”姜淑惠被馬小玲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了一跳，緊閉着雙眼的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牛眼淚，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将它擦在眼睛上可以看見‘髒東西’，也就是你們大家俗稱的鬼魂。”馬小玲對着姜淑惠解釋道。

“馬小姐你是說擦上這個牛眼淚在眼睛上就可以看到鬼？”姜淑惠一面問一面将信将疑的睜開了眼睛。

“哦！老天爺！那……那些黑色的霧氣是什麽？”姜淑惠眼睛一睜開就看到籠罩在整棟大樓上空的陰氣，馬上忍不住吃驚的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