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血腥一號樓
被震懾到的無業游民不等聞曼一再回來弄他,自己立刻跟了上去,反而是歐竹竿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地最後跟上。
好在歐竹竿雖然覺得丢臉,但是大局為重他是清楚的,眼下聞曼一不方便聽電話了,他立刻一邊跑一邊跟歐茉莉保持聯系。
“姐,是那個殺人犯來了嗎?”
“殺人犯?!”被聞曼一拽着長發的大學生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那聲音,真是跟女人差不多,又尖又細,好像生怕殺人犯聽不到一般。
無業游民就在歐竹竿旁邊,他是聽得最清楚不過的了,但是他雖然沒本事找到工作,倒是有那麽多空餘時間鑽研各大電影。
他深知像這種一驚一乍膽小如鼠不說還要連累別人的角色,往往是前幾個死的。
所以他用力地捂住嘴巴,絕不給自己加戲的機會。
無業游民偷偷打量了歐竹竿竹竿一樣的身材,再瞅瞅前面雖然看似柔弱,但是那能鉗制住兩個男人的細白臂膀,啊,這無比安全的可靠。
他忍不住把自己擠在了兩個大學生的中間,然後悄悄地捏住了聞曼一的衣擺。
無語地看着前方連在一起的龐然大物,歐竹竿忍了又忍。
“停下,退回去七樓。”
剛到六樓中間,歐茉莉的聲音就傳進歐竹竿耳朵裏。
他立刻示意聞曼一,幾人跌跌撞撞又小心翼翼地退了回去,他們剛過拐角,樓梯口就出現了殺人犯的身影。
鐵斧在地面滑動的聲音,刺激着每個人的心跳。
聞曼一拽着衆人退回了大學生的房子,她知道歐茉莉的意思還是盡量不要正面跟那個殺人犯對上。
但是比起依靠別人,雖然表面上為了大腿的好抱,她表現得乖巧,但聞曼一本質上還是只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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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面對那個有着鐵斧的殺人犯,她也必須要有一把趁手的武器。
一分鐘的挑挑選選,聞曼一最後選擇了一個又粗又長的挂衣樁。
歐竹竿白眼,“你還不如拿把菜刀,這麽笨重的木樁子有什麽用?”
面對歐竹竿這個無知小兒的質疑,聞曼一果斷地給他表演了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技術,一根看似笨重的實木樁在聞曼一手裏旋轉跳躍變成了一把真正的武器。
聞曼一神采奕奕地将實木樁跺在了地上,向着歐竹竿一挑眉,對打擊他的事情樂此不疲。
聞曼一只等着歐竹竿心不甘情不願又不得不承認的開口。
“啊!你怎麽可以這麽粗魯?這可是我挂衣服的架子,你把我的衣服怎麽樣了?啊!我的限量版T恤!”一聲比一聲高亢的聲音壓垮了聞曼一的忍耐力。
她一把扯過長頭發的大學生,對他精致的面龐一無所動,只把人控制在沙發上,然後用他的限量版T恤狠狠塞進了他嘴裏。
因為動作過于兇殘,導致有部分可能塞進了喉嚨裏,長發大學生的眼睛都紅了,眼角泛起了淚花。
美色當前,聞曼一輕輕拍打着長發大學生鼓囊囊的臉頰,“啵~啵~啵~”的聲音讓聞曼一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學生,現在是我救你的命,你有多乖就給我來多乖,不要惹我生氣,知道了嗎?”
歐竹竿除了最開始的怔愣,就一直不動聲色地觀察另外兩人,其中最值得懷疑的是短發大學生。
兩個大學生一起住,怎麽說,關系也應該很好,這個長頭發被虐待了,這個短頭發不說幫忙,連勸一下都沒做,實在有點可疑啊。
至于無業游民,嗯,暫時沒有嫌疑,如果需要棄子,他是第一候選人。
“你們抓緊時間穿過六樓,殺人犯進入了年輕夫婦的房子,殺他們可以給你們争取一點時間。動作快!”
歐茉莉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次在聞曼一又要上手的時候,兩個大學生都不約而同地捂住了自己的頭發。
“我們自己跟着走就是了。”“唔唔唔……”
正好,聞曼一也不想把自己的武器交給歐竹竿抱着。
察覺到聞曼一的視線,靠腦子過活的歐竹竿青筋跳了跳,他也很不想抱着個樁子好嗎?!
幾人動作迅速下腳輕輕地從樓梯走下去,電梯是不敢坐的,這太容易被一網打盡甕中捉鼈了。
為了避免自己的武器誤傷友方,聞曼一獨自一人走在一邊。
下到五樓後,幾人的心情就稍顯輕松些了。
聞曼一對短發大學生将長發大學生口中的東西扯出來的行為也默許了。
誰知道,這倒黴玩意就是一刻不得安寧。
“你趕快回去救人啊,現在我們已經安全了,出去就報警。樓上的小夫妻多麽恩愛啊,你們怎麽忍心讓他們獨自面對危險?快去救人啊!”
長頭發的大學生頂着聞曼一砍死人的眼神擲地有聲地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然後一米多的大個子被聞曼一提着領口就往樓上走,“行,走,咱們這就上去救人。”
“我不,我不去,啊啊,我不去!”
這場鬧劇全然進入了歐茉莉的眼裏,她通過電話也知道那個大學生是怎麽惹得聞曼一動手的,說句實話,要不是為了那點可能性,聞曼一把他弄死她都沒意見。
看了看依舊沒有人影的六樓某房子的門口,歐茉莉還是謹慎地開口:“好了,曼一別生氣了,趕緊把人都帶下來,到時候再把人揍一頓解解氣。”
對于三號大腿的話,聞曼一自然是願意聽的,反正她也沒誠心搞死這個倒黴孩子。
很快,幾人就進入了屋內。
其實殺人犯有這棟樓的鑰匙,哪一個房子都不安全,只是李曼這個房子稍好一點的是,她父母走之前考慮到就一個女孩子在家。
所以專門又安裝了一把內鎖,相對來說,這個房子會安全些。
再加上他們要打破死局就要離開一號樓,要離開就只有兩條路,要不往下出大門,要不從上跳到二號樓去。
四樓就算是一個上下皆可的位置。
張奶奶被接到了裏屋休息,張二騙她說,是因為他們房子鬧了很多蟲子,所以要把房子空出來噴藥。
這點謊話,張奶奶信了。
無業游民和兩個大學生被張二關進了一個房間裏,免得他們惹事生非。
看着監控屏幕,歐茉莉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死局裏,但凡是存在在周邊的信息不管大小,都應該有作用。目前最突出的信息就是殺人案和肇事逃逸,我傾向于這兩件事一定有聯系。”
聞曼一靠在沙發上,手上提着報紙,是張奶奶帶過來的,上面巨大一個标題就是《XX小區接連發生慘案,肇事逃逸和殺人逃逸,兇手在逃中!》
肇事逃逸和殺人案一前一後發生,這裏面可能存在的聯系引人深思。
“茉莉姐,如果說被撞死的人是這個殺人犯的某個重要的人呢?不是說是一個小女孩嗎?或許是他的女兒呢?”
聞曼一翹着二郎腿,渾身放松的滋味,漫不經心地點出了要緊的推測。
歐茉莉嘴角一翹,贊嘆地瞧了聞曼一一眼,接口道:“我也傾向于這一點。如果證實這一點的話,我們就只需要找出那個肇事逃逸者,根據經驗,這樣做就可以破掉這個死局。”
事不宜遲,四樓的危機轉瞬即到,聞曼一等人沒有多少時間了。
歐茉莉和歐竹竿留守“大本營”,并通過歐茉莉的身份去查找最有可能的肇事逃逸者,就算沒有證據也要編造一個證據出來。
聞曼一和張二則兵分兩路,一個偷摸往上一個飛速往下,确定哪一條路更好逃一些。
四個人分成三對,各自展開自己的任務。
聞曼一選擇最危險的往上查看,純粹是因為她手癢了,畢竟她的武器都準備好了,總不能幹拎着。
歐竹竿有些無語地看着提着一木樁的聞曼一,可還是要盡職盡責地幫她盯着監控,提醒她現在在七樓的殺人犯的動向。
帶着從大學生那裏收來的藍牙耳機,聞曼一在确定殺人犯還沒有從房子裏出來時,幾步算一步,飛快地上了七樓的樓梯。
身影消失在最後上天臺的轉角,就在她轉角的時候,殺人犯不知是察覺到了什麽還是剛好,他提着鐵斧一路滴着血地跑了出來。
聞曼一的衣角消失的時候,他也出現在了七樓樓梯口處。
歐竹竿立刻提醒聞曼一,只能叫她小心,現在他也不确定那個殺人犯究竟有沒有看到她,如果沒看見的話,他自然不會去沒有人的天臺。
就在歐竹竿凝神屏氣的時候,那個殺人犯居然毫不遲疑地就擡步往天臺上走去。
歐竹竿心髒狂跳,天臺沒有監控,他無從去看有沒有合适的可以躲避的地方,只能無謂用力地告訴聞曼一:
“殺人犯往天臺來了,你快躲好!如果沒有躲的地方就埋伏在門後,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歐竹竿雙眼眨也不敢眨地看着天臺的進口,等待着最後的結果。
殺人犯看上去非常平靜地往裏走了進去,天臺裏是他們在監控裏無法觸及的盲區。
歐竹竿很是心慌,雖然他不待見聞曼一,可是他不希望聞曼一就這樣死了,雖然現實裏他們不會真的死,但是死亡帶給他們的後遺症是很強烈的。
歐竹竿有心想告訴歐茉莉,從她那裏得到一些安慰。
但是看到她不停跟人聯系獲取最新案情,以及電腦上不斷地查找資料,歐竹竿還是忍了下來,說給姐姐聽也是沒有什麽必要的,他自己能行。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歐竹竿恨不得鑽進電腦裏去,監控畫面裏只有持續靜止的入口。
唯一可獲取信息的,只有耳朵裏時有時無的聞曼一那邊傳來的打鬥聲。
這點聲音也在一個重擊聲後消失了,通話結束。
歐竹竿忍不住站了起來,在座位邊上煩躁地走來走去,這時,歐竹竿的電話響起了,是去底樓的張二。
“大門要出去容易暴露行蹤,這必須得用大物件把門砸開,從一樓跳出去倒是可行,最多扭傷腳摔斷腿。”
“那可以。老大,聞曼一在天臺遇上麻煩了,你要是願意趕緊上去支援一下她吧。”歐竹竿心一松又一緊。
世界聯盟的人類,其實不幫才是本分,歐竹竿覺得自己是有些多話了,合作是一回事,要人從安全中去往危險的地方,又是另一回事了。
誰知道張二卻果斷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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