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江野一個翻身,将我虛壓在身下。
他黑色的發垂下來,眼神危險:“你總是這麽好......我想把你藏起來,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我回答:“我不介意,我喜歡呆在家裏。但是你要經常陪我出去,不然我會很悶。你也要讓我和藺小彤、陸和聯系,不然他們會擔心。”
江野的眼睛因為我說這話亮了亮。然後他把頭輕輕靠在我肩膀上,艱難地說:“不行,這樣不對。”
我說:“這沒什麽對不對的,只有合不合适。你沒有安全感,我也沒有。你想把我鎖起來,我很樂意。你還不明白嗎,江野,我們是最合适的,我們天生一對。你不要離開我。”
你是神從我身體裏取走的肋骨,失去你我将不再完整。
江野咬着牙:“我想揍每一個對你有非分之想的人,我想你的社交賬號都不讓要追求你的人知道。之前演出你被人尾随後,我甚至去買了手铐和別的工具......在許林綁走你那天,我想殺了他,也想殺了我自己。我害怕總有一天我會像我最所憎恨的人那樣,親手傷害你。”
我問他:“如果我也想呢?我也想和你鎖在一起呢?鎖住我了,你會讓我受傷流血嗎?會讓我不開心嗎?會讓我身體或者精神上遭受到傷害嗎?我替你回答,你不會的。”
我感到臉上泛起熱意:“你和許林,和別人不一樣。我喜歡你,江野。我......愛你,我相信你會保護好我的。”
江野低頭,猛獸撲食一般咬住我的唇,給了我一個粗暴、充滿侵略的吻。
等他終于放開我後,我問他:“你買的手铐在哪兒?”
江野猶豫着沒回答。
我湊上去親親他還濡濕的唇角:“我想被你铐着和你做。”
江野眼神變了,我還躺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他變得粗重的喘息,和有力的心跳。
他在回答我,又像在告誡他自己:“不行,你還包着頭。”
我說:“沒關系呀,小傷罷了。上一個碰我的人還是許林。我想和你做,我想要你陪我洗掉那些不好的回憶。”
一提到許林,江野的表情有些可怖。他起身,從衣櫃上面我夠不到的格子裏取出一包東西,拆開放在床上給我看。
我啞然失笑,江野所謂的工具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怎麽看都是質量很好的情趣道具,連在鎖鏈上的項圈是氣息好聞、富有光澤的皮革,手铐內圈還有柔軟的絨毛。
我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只穿着內褲問江野:“我不是什麽需要輕拿輕放的易碎品,十六歲我就在外打工了。你怎麽覺得這些東西能傷到我呢?與其說這些,不如聊聊,你想怎麽把我鎖起來?”
我的雙手被手铐铐着,與真實手铐冰冷、堅硬的觸感截然相反,這支手铐很柔軟,絨毛擦過我的手腕有點不明顯的癢。
與之配套的鏈子一端扣着手铐,另一段扣在床頭。江野的卧房風格極簡,并不存在奢華雕花床頭柱一類的玩意兒,我壓根沒發現他什麽時候給床頭及牆上裝了一些隐秘的扣鎖。現在,這些東西終于派上用場。
鏈子很短,我不得不将雙手高舉頭頂,并被帶上眼罩。
完全陷入黑暗的時候我有些害怕,江野便溫柔地吻我,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喊我的名字,喊我寶貝,告訴我他在我身邊。
失去視線後,會格外在意其他觸感。江野像剝禮物一樣扯下我的內褲,讓它半掉不掉的挂在大腿上。我都能想象出我白色小短褲搭在腿根的情形。
一陣從未經歷過的觸感打斷了我的想象,下身被包裹進一個溫暖潮濕的地方。詭異又舒服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地夾緊腿根,然後被一群雙大手強硬掰開,将我雙腿往兩邊按。
我才有些遲鈍地知道江野在給我口交。
他裹着我的東西不斷吞吐,舌頭舔過柱身,并用手揉捏把玩着柱身旁兩個羞澀飽滿的小球。他動作生疏,卻在很用心地給予我快樂。
我已經憋了很久,根本架不住他的進攻。江野的手逐漸往後,揉面團一般抓揉我兩瓣屁股,在我扭動時又将沾着冰涼液體的手指送進我身後。
他用手指戳着我穴內的敏感點,惡劣地用舌頭頂我肉根前方的小孔,刺激得我腿根顫抖,射了他一嘴。
我喘着氣:“吐出來......好髒。”
江野的聲音滿足又嚣張:“我想吃了你。不吐,不髒。”
我要被他羞死了:“你怎麽這樣......啊!”
江野一聲不吭便操了進來,粗硬炙熱的東西劈開我緊澀的穴口直直撞進深處,撞得我呻吟破碎,攤成一團任他宰割的軟肉。
我的兩條腿被擡起彎折到胸前,我知道那是什麽姿勢,手臂鎖在頭頂,身體呈U形,圓圓的屁股便會整個暴露在江野面前。那東西兇狠有力,不知疲倦,操得我沒有思考能力,只會哭叫着喊江野的名字。
他下腹恥毛擦在我身後會産生令人難以忍受的癢意,激烈的動作撞得我屁股啪啪作響,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粗長的性器上猙獰的紋路。
在于江野的性事裏,我從不能與他相抗。往往他一進攻,我就潰不成軍,浪成一床春水,哭着承受他讓我在地獄天堂間徘徊的操幹。
這麽射過一輪後,江野解開我的手铐,給我帶上那個看起來十分昂貴的皮質項圈。
我像匹小馬,赤身裸體跪在床上,渾身上下唯一一個裝飾物就是項圈,項圈上連着鏈子,江野把那鏈子握在手裏,迫使我擡頭挺胸,他跪在我身後掐着我的屁股幹我。
“星星。”他低下頭來親我,雨點般的吻落在我背上:“我的,漂亮的小白馬。”
“我的。”江野又重複了一遍,下身驟然發力,做得我簡直無力支撐。他便用手臂摟住我的腰,讓我起身和他一樣跪着,靠在他身前颠簸。
我憋了多久,江野也憋了多久。
他終于釋放在我身體深處後,才解開我的眼罩。我眼睛都哭腫了。
江野去弄了冷毛巾給我敷眼睛,我不要,可憐兮兮的樣子樣子逗得江野露出無奈寵溺的笑。
我摸着脖子上的項圈,帶着哭腔問他:“項圈上有字,是什麽。”
江野還沒套上衣服,露着一身漂亮、健康有力的肌肉蹲在半死不活的我面前,宛如一頭餍足的狼。
他親了親我的眼睛,取下項圈給我看。
一行鋒利漂亮的字母,勾勒出我愛的人的名字:Jia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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