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榮耀軍團的戰鬥部隊所過之處, 花海變血海。
信息部通過技術手段精準地将戰場劃分出來,利用最先機的設備将分割戰場和安全區, 以民衆最大的人身財産安全, 降低損失。
從那天之後安然和許宴就忙得不行, 安然自不用說, 他是軍團的掌舵人, 不止花都,還有其他很多個戰場都需要他把控局面。
許宴通過這些天的學習了解後已經對相關的工作上手, 也就變得更忙了, 很多時候兩人一天都說不上一句話, 偶爾能一起吃頓飯已經算是意外之喜, 但無論怎麽忙, 每天夜裏無論多晚都會回去睡。
彼此的信息素,是能消除一天疲勞的良藥。
随着蟲巢一個個被發現, 蟲族入侵的時間逐漸精确起來。
信息中心,部長正在對安然說明當下發現的情況。
“我們原本以為這次蟲潮是一個月前那兩個蟲洞帶過來的,可我們分別在D區和B區都發現了4級以上的蟲巢,從工蟲的年齡可以判斷, 它們出現在花都的時間比我們預估得早很多。”
安然看着虛拟屏上的數據,眉頭緊蹙, 如果這次蟲潮是黑洞帶來的, 他們以黑洞為中心,模拟出蟲族的行動軌跡,據此做出相應的預判, 可以提前做很多準備工作,可如果蟲潮爆發的原因不止如此的話,那情況就更加嚴重了。
“有沒有模拟過行動軌跡?”
“有。”部長讓手下調出相應的報告,“從這份數據上看,花都上蟲族爆發的源頭,地點,數量,行動軌跡曲線和這次爆發蟲潮的那些星球都不一樣。”
許宴站在安然的身邊看,連他這個剛入門的人也看出了不對勁來。
其他星球上的各項數據都符合突然被蟲族入侵而爆發蟲潮的曲線,可花都的卻很奇怪,蟲巢的點實在太分散了。
用他的理解來說,這兩個黑洞就像是導火線,入侵的蟲族數量固然很多,可它們的到來卻像是激活了原本就潛藏在花都地底的那些蟲族,以至于軍團和駐軍第一時間開始清剿,情況依然沒有控制的跡象,反而有逐漸嚴重的架勢。
如果再沒有有效的措施去阻止的話,花都上就沒有所謂的安全區了,等到蟲族數量和入侵區域的比例到達一定程度,這個星球就要舍棄了。
蟲族的繁衍速度相當驚人,在基數足夠龐大的情況下,不用幾天就能占領一個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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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剿滅一整個星球上的蟲族,代價實在太大了,清剿期間要遷移當地居民,清剿完後還要善後,重建整個星球,還不如直接将居民遣送到新的星球生活。
花都是許宴的家,他當然不希望這裏被蟲子霸占。
情況分析完,結論印證了許宴的猜想,可讓他想不通的是這麽多的蟲子都是哪裏來的。
蟲子可不是人,它們兇惡殘暴,但明顯沒什麽智商。如果花都本來就有那麽多蟲子,蟲潮早就爆發了,它們不可能和處在其他空間的蟲子遠程商量好,什麽時候來個裏應外合。
可事實擺在面前,花都的地底冒出了數十萬的蟲族,并且到現在還在源源不斷地冒出來。
許宴突然想到上次去S區老家時的遭遇,那時候他毫無預兆的被工蟲襲擊,原本以為是運氣太差,可現在看來,不是他運氣太差,而是太好,在他經過的那一片山脈現在鑽出了幾千只蟲子!
安然走出信息部,帶着許宴往醫療中心走。
軍團的醫療團隊正在對拿回來的工蟲标本做化驗。
看到他們過來,橘子立刻迎了過來。
“有發現嗎?”安然喘了口氣,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揉了揉額角,一臉疲憊。
許宴看了一眼,見周圍沒什麽人,走到他身後給他揉揉太陽穴。
安然往後靠着他,很受用的閉上眼睛。
“從拿回的标本看,地底那批和新入侵進來的這批确實存在差異。”
橘子将複雜的醫學用簡潔易懂的話語解釋給他們聽。
“也就是說,地底這批蟲子存在至少十年以上了,在這期間它們一直保持休眠的狀态。”
“怎麽可能!”許宴下意識地反駁,蟲族的休眠期只有兩個月,最長不會超過半年。
可橘子是醫生,雖然看着年輕又不靠譜,可畢竟是安然手下的首席醫官,說出來的話還是值得相信的。
橘子聳了聳肩,“雖然我也不想相信,可數據是這麽告訴我的。”
他打開一臺儀器,空中投下一個立體模拟器,上面模拟了蟲族休眠期間每一年的身體數據變化。
“根據我們檢測到的數據,利用這個模拟器進行反推,事實證明,休眠十年甚至十年以上是有可能的。”
許宴和安然的神色同樣嚴峻。
如果這個理論被證實,帝國可能要亂了。
所有民衆從政.府那裏了解到的情況是蟲族只能休眠兩個月,而且在每年固定的時間。
也就是說哪怕周遭會有蟲子,在活躍期是很容易被發現的,數量不多的情況下當地駐軍就能妥善處理,哪怕進入休眠期,只要在規定的安全區內活動也不會有問題,而且休眠期一過它們就會出來活動,只要全數剿滅就徹底安全了。
他們能夠清晰知道哪裏安全哪裏危險,什麽時候安全什麽時候危險。
可如果蟲子能休眠十年,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誰也不知道自己經過的地面下沉睡着多少年前的蟲子,多少數量,什麽時候鑽出來,誰都不知道。
這樣一來,再沒有安全區,所有地方随時都會變成戰場。
“還有沒有其他發現?”
“有。”橘子頓了頓,看了許宴一眼,遲疑了一下開口,“蟲子既然已經休眠十年以上,為什麽會突然大規模爆發,除了和剛入侵的這批蟲子有關外是不是還存在着其他原因,我們從這個角度出發,找到了一點線索。”
橘子打開另一份數據,“我們提取了地底這批工蟲的腦部組織,發現它們死前R區都非常活躍,這是受到外在刺激的證明。”
“外在刺激?”許宴聽得一頭霧水,“什麽刺激?聲音?”
“聲音,氣味,各種波長都可以使外在刺激。”安然給他解釋,“但它們在地底休眠,刺激因素應該不會是氣味。”
“嗯。”橘子點頭,“因為這點,我特意問監控組要了監控數據,顯示從蟲潮爆發到現在,各地沒有出現過類似的聲音或者波長,所以大概都不是這些。”
許宴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查出了什麽,不想再被吊胃口,直接問:“你查出了什麽?”
橘子搖搖頭,“不是查出來的,只是猜測,我懷疑這外在的刺激很大可能是信息素。”
“信息素?蟲子也會被信息素影響?”
“會。”安然的眉頭蹙得更緊,“信息素的表現方式有很多種,發展到極端的情況下,甚至可以化為實體。”最後幾個字,他說得很慢。
信息素可以化為實體?!許宴還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
安然和橘子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了一絲沉重和了然。
人類中也許目前還沒有這種人存在,可異人中早已有人能做到這點。
排除其他全部的外在刺激,能做到利用信息素影響整個星球的蟲族,這樣的人在異人國也是屈指可數。
安然放在腿上的手握緊,眼神幾乎凍結。
安息,是你的嗎?!
離軍區十分遙遠的某個地方,昏暗的房間裏,安息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托手看着窗外,手裏摩挲着木質十字架,眼神空洞。
終端響了一聲,自動在空中投出虛拟屏,伊鐵出現在畫面裏。
“大哥,我三個小時後會停靠在S區領空的太陽花空間站,你那邊差不多了就過來吧。”
半晌,安息似乎才回過神,看過來的眼神毫無波瀾,“你的飛船修好了?”
伊鐵被他的眼神震懾到,頓了頓才開口,“修好了,那個小子把我飛船上的智能系統整廢了,害得老子花了血本,下次被我逮着機會,我非拔了他的皮!”
那天要不是安息出手攔截了安然那邊的人入侵,他就得在飛船失控下乖乖束手就擒,到時候新仇舊恨一起算,大概是要牢底蹲穿了。
安息重新看向窗外,又過了許久才開口,“你先回去吧,還有事情要确認。”
“還有什麽事啊?那些孩子不是都救回來了嗎?”伊鐵一頓,突然想到什麽,臉色變得很差,“難道說是那邊?他們動手了?”
安息沒有回答他,直接切斷了視訊。
手裏撫着十字架,幽深的雙眼逐漸放空。
為什麽許宴不受他信息素的控制?他不是只是個人類嗎?哪怕基因等級再強也只是人類,天生低異人一等,不可能抗拒得了異人的信息素攻擊。
會和那家人有關嗎?
一直坐到天蒙蒙亮,把十字架挂在胸前,他起身離開了房間。
坐着猜不是他的風格,想知道,直接去找答案就好了。
軍區基地內,許宴看看對面吃飯都走神的家夥,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安哥哥?吃飯的時候就不要想公事了,會消化不良。”
安然回過神,“抱歉,不自覺就……”
許宴笑笑,“我這麽個絕色美男子就坐在你眼前,你竟然去想別的,是我魅力太差了嗎?”
安然木着臉夾起一條炸小魚放到他碗裏,“吃。”
許宴夾起來看了看,炸小魚,嗯,真小,整盤裏最小的那條,擡頭的時候,果然就見安然把整盤炸小魚往他自己那邊挪了挪,意思很明顯。
你的份已經分給你了,剩下的都是我的。
許宴差點給氣笑了,“這可是我炸的,你好意思就給我這麽點?”
“你不喜歡吃。”
“誰說的,好吃的東西我都喜歡。”
安然夾起一條小魚,眼神看過來,“你真的不喜歡。”
許宴:“……”不要我覺得,就要你覺得是吧?
許宴确實沒多喜歡,他對所有食物都沒有特別喜歡,可搶着吃好像特別好吃一點。
最終他從安排盤子裏偷了三條,收獲了三個愛的瞪眼。
飯後聊起公事,許宴問:“你們是不是知道是誰下得手?”雖然他們沒說透,但許宴能感覺到這一點。
“有懷疑的對象。”安然沒隐瞞,掩藏了一些關鍵信息後把推論說給他聽。
“就像信息素有所不同,基因等級有高低,人也分很多種,普通人的基因等級低于蟲族,加上先天條件限制,難以對抗蟲族。
和蟲族基因等級相同的這類人很少被蟲族攻擊,這是自然定律,在有低等獵物的情況下它們只會攻擊難度較低的。
還有兩種人,它們基因等級高出蟲族很多,不僅可以對抗蟲族,甚至可以反過來控制它們,我們懷疑的對象就是這種人裏的一個。”
人分三五九等,這是古時候的階級思想,可放在這個時代卻更加赤.裸.裸,因為它不是思想上的劃分,而是更加殘酷的,力量上的劃分。
基因等級往往能決定一切,等級低的人确實從小就不如等級高的,智商、力量各方面都比不過。
雖然不是每個人都崇尚力量,也有大把的人把安穩悠閑度日當成人生目标,就像許宴。基因等級低不代表活得不好,但只從比較的角度來說,基因等級決定命運。
如果是別人說這些話,許宴大概根本聽不進去,以為在他心裏,無論等級高低都沒有區別。
他拉着安然的手把玩,這雙手修長,骨節分明,在手心某些位置略有些硬,明顯是練槍留下的繭子。
他的眼神掃過安然的頭頂,想了想,“那基因等級高的人和一般人會有什麽不同嗎?像是外貌之類的地方?”
安然看着他的雙眼,心下略有些驚疑不定,許宴問這個問題也許只是随口問問,可他心裏藏着事,卻無法平靜對待。
為什麽許宴這麽輕易的就接受了他這套等級理論?那是不是表示他也能接受異人的存在?
話到嘴邊,安然卻還是無法坦然說出口。
還是再等等吧,萬一……
“大概吧,不過畢竟是人,也不會有太大的不同。”安然含糊地糊弄過去。
不會有太大的不同,也就是說确實會有不同咯,許宴敏銳地捕捉到他話裏的意思,又問:“那形态上會有什麽不同嗎?嗯……像是手臂能變得很粗壯啊,身體變得大啊之類的。”
安然心中一動,聽出許宴只是好奇心比較重,如果他接受這種設定,那對以後接受異人會有幫助。
讓他一下子接受異人很困難,也許可以試着一步步轉變觀念。
“就像信息素各人有所不同,個人能力上也不盡相同,但确實會跟常人有不同的地方。”
許宴認真地點頭,突然肯定地說:“安然,你也是那兩種人中的一種吧。”
安然心頭一跳,瞳孔微縮,緊張地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為什麽這麽問?”
許宴把他的表現看在眼裏,嘴上随意地說:“我這人平時從不關心國家大事,不過也知道帝國少将不少,但像你這樣二十多歲就坐上少将位置的人幾乎沒有,後天努力固然重要,先天條件也很關鍵。”
原來是因為這個……安然暗暗松了口氣,無意識握緊的手也松了些,他沒否定,“能力越高責任越大,基因高低是先天決定,但人生好壞是自己決定的。”
許宴拉着他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口,笑了,他好像被媳婦安慰了。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什麽身份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在一起,做什麽事。”
回到原來的話題,許宴不解,“你覺得是那兩種人中的一種控制了蟲族,讓他們在指定的時間爆發出來?為什麽是一種,也許是兩種人都有呢?”
安然搖頭,“不,另一種已經不可能存在……”
說到一半,他的肚子裏突然痛了一下,很輕微,簡直就像是在刷存在感。
能讓君主懷孕的只有冷家人,既然他已經懷了,那從這個角度去說,許宴和冷家有關系的幾率很大。
安然話鋒一轉,“阿宴,你能聯系到父親嗎?”
許宴垂眸,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摩.挲,低聲說:“我們已經失聯很多年了。”
安然握緊他的手,“仙女座爆發大蟲潮,按照軍部的驗算,未來幾年蟲潮的來勢會越來越兇,在哪裏都不安全,如果能聯系到他們,我想着帶他們到相對安全的小星球上暫時生活幾年。”
許宴眼神一閃,失聯後,別說他們在做什麽,甚至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以前是不敢去想,可現在被安然提起來還是讓他心裏空落落的疼。
突然想到什麽,他起身去抽屜裏翻出那個小包裹。
“這是前陣子在張嬸家拿的,他們偶爾會給我寄東西,但上面掃不出具體地址。”
許宴把東西遞到安然面前。
安然接過去,沒有拆開,拿終端掃了包裹上的碼,上面只有收件人的信息,寄件人那一欄一片空白。
安然把碼發給阿布,拍拍許宴的肩,“放心,我會幫你查到的。”
許宴将人抱過來蹭蹭,用撒嬌的語氣說:“安哥哥,你真可靠,我感動得快哭了。”
安然哭笑不得,這家夥就是正經不了幾分鐘。
第二天中午,稍微有些空閑,許宴炸了小魚又烤了土豆,路上遇到橘子又提着他熬的粥去找安然。
本來許宴不想要的,安然并不喜歡喝粥,他們一家三口都喜歡吃肉,可推脫不掉,還是帶上了。
“懷孕的人怎麽能整天吃些烤的炸的東西,真不讓人省心。”橘子念叨着回了自己辦公室,突然收到阿布的視訊。
他眼神一亮,立刻打開,“阿布,快變成獸型,我好想你的毛毛喲~”
看到鏡頭前飛撲過來的人,阿布往後推了一步,一臉認真,“殿下讓我查了一個地址,我覺得那裏你應該比較熟悉。”
橘子停下動作,歪頭,“哪裏?”
“帝國醫學研究院。”
許宴到的時候安然還在開會,他悄悄走進旁邊的小休息室,這裏是安然臨時休息的地方。
一旁矮桌上放着兩個檸檬,三個酸果,還有一些又甜又酸的零食,邊上是一杯喝了一半的酸果茶。
這一桌子酸得許宴直打冷顫。
把這些酸掉牙的東西全都收到一邊,他把帶過來的小食和粥擺出來。
過了片刻,安然走了進來,許宴迎過去,替他脫軍裝外套,順便偷親了一口。
安然意味不明地笑,“親一口兩億。”
許宴立刻把嘴巴縮了回去,“黑店啊。”
安然聞着香味,把人拉開走到矮桌旁坐下,捏起炸小魚吃了一口,清冷的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滿足。
“親你一口就花了我兩億,我可是少将,也只要你兩億,很劃算吧?”
許宴坐過去,“還真是劃算……個鬼啊,你親的可是未來的大藝術家,不比少将差好嗎?”
吃飯時間難得能放松,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
許宴把粥倒到碗裏吹了吹,喂到他嘴邊,“安哥哥,啊……”
安然看了一眼,嫌棄地撇過臉,“我不要,你自己吃吧。”
許宴看看這半點肉星都沒有的粥,同樣一點興趣都沒有,可這是橘子給的,還是得吃。
醫生給的,無論是藥還是粥,吃就對了,反正不會給錯。
許宴見安然已經沉浸在炸小魚的快樂中把自己都給忘在一邊,打着商量,“那我吃一口你吃一口?”
安然很好商量,“好。”
許宴一勺喂進自己嘴裏,又挖了一勺遞到安然嘴邊,卻聽對方一臉認真地說:“既然你喜歡吃,哥哥都讓給你吃。”
許宴:“……”對待不喜歡吃的東西上,你倒是很大方嘛。
這頭他正想方設法讓安然喝粥,那邊安然的個人終端卻響了。
安然盯着虛拟屏,蹙起了眉頭。
許宴吹涼勺子裏的粥,見他看得認真,心念一動,把勺子遞了過去,“香香,來,喝粥粥。”
安然聽到聲音,下意識地轉頭把粥喝了進去,等一口粥快吃下去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
他看向許宴,“你剛才叫我什麽?”
許宴一臉無辜地把勺子上殘留的粥吃進嘴裏,輕笑,嘴角露出小酒窩,特別甜,“叫你安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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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