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後果自負!
無意間看到祁瀚後側方不遠處的餐桌前坐着的殷锒戈,溫洋臉上的微笑瞬間遁去。
他怎麽在這?
他不是進旁邊那家餐廳了嗎?
此時的殷锒戈微眯着眼睛,神情陰翳,凜冽的視線如兩把對準溫洋的尖刀。
溫洋迅速低下頭,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當然這次心跳加速已不是面對祁瀚時的羞澀,而是單純的對不遠處那顆不定時炸彈的恐懼,這種感覺就好像回到起初見到殷锒戈的時候,溫洋從殷锒戈身上感受到的只有一名危險分子的氣息,如一頭即将出籠的野獸。
“溫洋你怎麽了?”祁瀚感覺溫洋臉色不對勁,“不舒服嗎?”
溫洋搖搖頭,笑容的有些僵硬,“沒事,我去趟洗手間。”
溫洋說完,匆匆起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到了洗手池前,溫洋不斷用手撩着冷水潑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溫洋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那麽慌張,想想他除了之前拒絕了那個男人的表白外,也沒做過什麽可能會惹那個男人惱怒的事,以那個男人目測的身價,追自己應該就是興致突來而圖一時之樂,這不才半個來月就對自己變臉了嗎,所以他應該不會對自己怎樣。
雖然還是不明白那張仿佛要活吞了自己的眼神到底是什麽意思自我安慰了一會兒,溫洋離開洗手間,剛到洗手間門外的走廊就被殷锒戈給截住了。
殷锒戈似乎就在那等他,欣長的身體靠在一面牆,雙手環胸,他見溫洋出來,擡眼冷淡淡的看向他,也沒立刻開口說話。
溫洋很想目不斜視的向前走全當沒看見殷锒戈,可走道不夠寬,殷锒戈健碩的身軀存在感實在太強根本不容忽視,所以路經殷锒戈身前時,出于認識一場的禮貌,溫洋還是很客氣的朝殷锒戈點頭微笑了一下,然後迅速朝餐廳的大廳走去。
殷锒戈低頭點燃一根煙含在嘴裏,聲音淡漠卻強硬,“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不是同性戀。”
溫洋停住腳,轉身看着殷锒戈,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殷锒戈吐了口煙霧,轉身走到溫洋跟前,溫洋個子矮,在殷锒戈站到他跟前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仰着頭看着他,身高上的劣勢,令溫洋說話都沒什麽底氣,“你你想幹什麽?”
殷锒戈低下頭眯着眼睛,鼻尖幾乎靠在溫洋的臉,他陰笑着輕問,“你到底是因為不是同性戀拒絕我,還是因為你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就外面那個廢物?“殷锒戈的雙眼幽暗的深不見底,溫洋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漏了半拍,但最後還是一咬牙,繃起小臉強硬的說,“不準你這麽說祁瀚!”
溫洋突然的反擊倒是出乎殷锒戈的預料,殷锒戈陰森森的笑了一聲,“這麽說,你喜歡他了?”
溫洋将臉扭到一邊,哼了一聲,“不關你的事,你要是沒什麽事我要回去了。”
殷锒戈突然伸手拽住溫洋的一條胳膊,用力一拉,溫洋腳下不穩,踉跄一步後正臉直接撞在了殷锒戈的胸膛上,一瞬間溫洋以為自己撞鐵塊上了,他吃痛的揉着鼻梁,回過神突然發生殷锒戈的手正摟着自己的腰。
“你幹什麽?!放手!”溫洋氣急敗壞的推了殷锒戈,結果被殷锒戈一把掰住下巴被迫揚起臉。
“你既然喜歡男人”殷锒戈眯笑這看着溫洋驚慌的臉,“也就是說已經做好被男人幹的準備了?”
“你放手,你啊!”
咚的一聲,殷锒戈将溫洋抵在了牆上,溫洋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被殷锒戈擠壓的變形了,無論他怎麽推打殷锒戈,殷锒戈都是紋絲不動。
“你到底想幹什麽?”氣到極點的溫洋也顧不上恐懼了,他瞪着殷锒戈,憤憤道,“陰魂不散有意思?”
“陰魂不散?”殷锒戈捏住溫洋的兩頰,面色微獰,“你也配讓我陰魂不散,如果不是因為誤會,我他媽會知道你是哪顆蔥!”
溫洋這才再次感覺到害怕,他态度不敢再強硬,斷斷續續道,“既既然是誤會,那那就算了,我我這顆蔥一定能滾多遠滾多遠”
殷锒戈被氣笑了,他松開手,溫洋獲得自由後轉身就想跑,結果殷锒戈在背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見過我殺人吧。”
溫洋再次僵在了原地不動了。
殷锒戈走到溫洋跟前,看着溫洋煞白的臉色低聲冷笑,“如果你不夠了解我,最好別惹我生氣,一次也別”
殷锒戈擡手拍了拍溫洋的肩膀,“從這裏到我們之前合租的那棟公寓只要三十分鐘車程,我給你四十分鐘的時間回到那裏,四十分鐘後人沒到,我會親自讓人去請你。”
“你”
殷锒戈說完轉身就走,溫洋回過神後急聲急色的追着他,“你你什麽意思,我我憑什麽聽你的你什麽意思”
殷锒戈一路未停的出了餐廳,溫洋追到門口沒跟過去,因為他害怕再靠近會被殷锒戈直接拖車裏去,看着殷锒戈遠去的車,溫洋深吸兩口氣,暗暗安慰自己了幾句,然後重新回自己的餐桌前。
過了近十分鐘,溫洋就開始忐忑不安,臉色也變的焦慮不已,祁瀚問他,溫洋只好稱身體不舒服。
祁瀚提前結束了這場晚宴,最後送溫洋回去。
在公寓樓下,溫洋看着祁瀚的車遠去才轉身準備進公寓樓,這時突然從旁邊走過來兩個身形壯碩的陌生男子,一個男人趁溫洋不注意,上來就猛地摟住溫洋的脖子,笑着道,“妹夫,你總算回來了啊!”
溫洋驚的掙紮着大喊道,“我不認識你,你”
另一個男人也上來摟着溫洋,故作熱情的大笑,“小舅子,咱們好久沒聚了”說着,用手裏的小噴瓶快速朝溫洋臉上噴了一下。
溫洋感到自己好像吸入了一些古怪的味道,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轉兩個男人一邊說笑着一邊架着不省人事的溫洋上了一輛商務車。
溫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待視線清晰後,赫然出現在他眼前的便是殷锒戈一張邪笑盈盈的臉,吓的溫洋驚叫了一聲,差點哭出來,下一秒大吼道,“你有病!你絕對有病!”
“醒了?”殷锒戈笑容詭異,“真好,看上去中氣十足!”
溫洋突然一陣頭皮發麻,他驚恐發現自己此時正一絲不挂的躺在殷锒戈的身下,雙手越過頭頂被綁在床頭,兩條腿不知什麽時候被殷锒戈反折着壓在了胸前,而身下最隐秘的某處,正被一股難以形容的灼熱抵着像有密密麻麻的毒蛇爬進血管,溫洋瞬間就接近了崩潰,他幾乎來不及思考自己接下來要經歷什麽。
“不求停”
溫洋已經吓的說不出話了,他瞪大眼睛看着殷锒戈,顫抖着嘴唇,嘴張了半天也未吐出一句完整的話殷锒戈心滿意足的看着溫洋臉上分崩的恐懼,他低下頭輕咬住溫洋的耳朵,陰笑着道,“前戲早做好了,要不是因為我不喜歡‘奸屍’我會等到你睜眼?”話音剛落,殷锒戈抓住溫洋的肩膀,猛挺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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