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真實童話
陸時今臨時租了個地方, 布置成醫療診所的樣子,只等大魚上鈎。
第二天, 沈劭到了和君郁約定見面的地方,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君郁。
君郁面容冷肅, 雙手往袋子裏面一插,他本來就氣勢就強, 天生有種讓人信服的魅力。
這麽一看,別說, 還真挺像那麽回事。
這個年代研究中醫的人已經越來越少, 中醫幾乎都要失傳,所以沈劭雖然通曉醫理,但對這方面了解得也十分有限。
只知道中醫是以什麽陰陽五行為理論基礎,一般治療方法有中藥、針灸、推拿等手段。
總之聽上去沒什麽科學依據, 玄之又玄,但卻不能否認,在醫學技術獲得重大突破開始騰飛發展之前,中醫也是一門重要的醫學學科。
君郁按照陸時今教他的, 說了一些晦澀難懂、似是而非的中醫術語,從沈劭的表情來看, 就知道他聽得雲裏霧裏,壓根聽不明白。
“郁大師, 那您覺得我的病能用中醫的方法治嗎?”沈劭聽得沒耐心了, 打斷了背臺詞的君郁, 直截了當地問。
君郁故作高深地沉吟了下, “能不能治,還得先看了再說,你把手伸出來,我替你把把脈。”
沈劭将信将疑地伸手出去,君郁伸出兩根手指按在沈劭的脈搏上,側頭閉上了眼睛,時而皺眉時而舒眉,表情莫測。
而陸時今通過監視器把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他深深覺得以君郁的演技,要是下巴上再貼上一撮胡子,就是老中醫本醫。
這個任務者也是個戲精啊。
“嗯,我差不多知道你的病因了。”君郁收回手,說,“經絡受邪入髒腑,血脈壅塞不通,氣血失常,導致濕濁內生,你是不是夜裏多夢盜汗,常常手腳冰涼,感覺渾身乏力?”
沈劭一聽君郁每一點都說到了點上,剛剛還有些懷疑的表情頓時變得肅然起敬。
“是,您真是太厲害了,就這麽把了下脈全都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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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郁淡淡一笑,不疾不徐道:“謬贊,只是基本功,不值一提。”
君郁的謙虛令沈劭心生好感,對君郁的本事又信任了一分。
他忐忑地問:“那郁大師,您覺得我這個病有沒有希望治愈?”
“你這個病,不是一下子就能治好的,得慢慢調理,除了中藥,還得輔以針灸,幫你疏通經絡。”君郁往旁邊一指,“這樣吧,那裏有張床,你先把衣服脫了躺上去,然後我替你針灸一次,如果你感覺有效果,我們再指定接下來的診療方案,你覺得如何?”
沈劭也想試試中醫到底有沒有那麽神奇,反正讓這個郁大師試一次又不吃虧,如果沒效果,大不了以後不來了就是。
沈劭點頭:“好,就聽大師的。”
“你先喝杯水吧。”沈劭正要脫衣服躺床上去,君郁突然拿了杯水走過來,沈劭不理解,“為什麽要喝水?”
“針灸的過程中你可能會發汗,先喝點水補充下水分。”君郁一本正經地解釋。
沈劭不疑有他,拿過水杯一飲而盡,沒注意到君郁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意。
“你先趴下休息一會兒,我去讓助手準備一下針灸的工具。”君郁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沈劭趴着等了一會兒,忽然感覺眼皮有些沉,一陣困意湧上來,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一直監視着診療室裏動靜的陸時今,确認沈劭真的睡着了之後,和君郁兩個人重新進入了房間。
君郁不是什麽中醫大師,當然也不會針灸,所以只能先把沈劭迷暈,等他醒過來,直接告訴他已經針灸完了。
“光是這樣,也騙不到沈劭,他久病成良醫,醫術懂的可比我們多。”陸時今摸着下巴打量着熟睡過去的沈劭,“得讓他看到一點效果他才能對我們深信不疑。”
君郁“嗯”了聲表示贊同,“你有什麽好辦法?”
陸時今眉頭緊鎖,屈指扣了兩下自己的腦門,忽然腦中一道靈光劃過,臉轉向君郁。
“你們人魚的血不是能治他的病嗎?要不把你的血喂他點試試?反正我們只要讓他相信中醫對治他的病有效果,又不是真的要治好他。”
君郁沉思了一會兒,雖然陸時今說的辦法并不是很靠譜,但目前來講,的确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君郁點頭同意,“可以,那就先試一試。”
陸時今也不廢話,拿了個量杯,又拔了根銀針遞給君郁,示意他刺破手指擠點血出來。
君郁接過銀針,把針尖對準了自己的手指,銀針針尖顫了顫,卻終究沒能刺進肉裏。
陸時今看得直皺眉,不可思議地問君郁:“不是吧,你堂堂人魚之王怕疼?”
君郁臉色黑了下,“我怎麽可能怕疼,你是不知道人魚血有多寶貴,我是心疼。”
陸時今:“……”
再這麽磨叽下去,沈劭都快醒了。
既然君郁對自己下不去手,陸時今果斷從他手裏奪過了銀針,再一手緊緊抓住君郁的手指,幹脆利落地一針紮進去,伴随着君郁的一聲“悶哼”,血珠兒冒出來了。
稀奇啊,人魚血居然是銀色的。
君郁的眉頭緊緊擰着,好像在承受什麽巨大的痛苦一樣。
陸時今幸災樂禍地說:“得了別裝了,才針尖這麽大點傷口能把你疼成這樣?”
君郁冷淡地掃他一眼,“人魚生活在深海,感官的敏銳程度是人類的幾十倍乃至百倍。”
陸時今擠血珠兒的動作一頓,這麽說痛感應該也被放大了,原來是真疼啊。
一看血也擠了有小半杯了,陸時今停止了擠血,拿紙巾輕柔地幫君郁擦拭掉指尖上的血跡,擡起手放到嘴邊吹了吹。
“對不住啊,我不知道你們人魚痛覺敏銳,我幫你吹吹,不疼了不疼了。”陸時今很認真地幫君郁呼了兩下,君郁卻像被火燙到了一樣迅速地抽出了手,冷哼一聲,背過臉去,“幼稚。”
陸時今對着君郁的後腦勺翻了個白眼,切,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陸時今把那小半杯珍貴的人魚血喂沈劭喝下,算了算時間沈劭也該醒了,他便離開了診療室。
大約過了一刻鐘,沈劭慢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背上披了件衣服,而君郁在旁邊收拾針灸器材。
“我這是怎麽了?”沈劭晃了晃頭,有些懵。
君郁溫和地說:“你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是常常感覺疲累?我剛剛給你的水裏加了點幫助安神的藥物,沒想到你就睡了過去。”
沈劭慢慢從床上爬起來,活動了下上半身,發現并沒有針刺過的疼痛感覺。
“那我們什麽時候開始針灸?”
“已經結束了。”君郁雙手插袋,語氣關心,“你趕緊怎麽樣?”
“結束了?”沈劭一怔,他還什麽感覺都沒呢,就結束了?
君郁笑笑,解釋道:“我用的針很細,只有針紮進去的一瞬間會有微弱的疼痛感,等針拔出來,不會有任何感覺。”
“是嗎?郁大師真是醫術高明。”沈劭慢慢穿上衣服,臉上帶着敷衍的笑,顯然并不相信君郁說的。
他又不是傻子,可以讓人三言兩語就蒙騙過去。
他就算再累也不可能趴下一會兒就睡過去,說是針灸,可他背上一點感覺都沒,顯然是在裝神弄鬼。
沈劭心裏有了考量,認定君郁是個騙子,但面上沒立即表露出來,戳穿君郁的騙術。
君郁看出來沈劭對自己有所懷疑,面上仍很鎮定,“這次是施診完,你自己回去觀察兩天,如果感覺身體有好轉的話,再來找我,我們商定一下診療方案。”
沈劭扣上最後一粒扣子,和君郁握了握手,不露聲色地說:“好,多謝您費心了,如果您能治好我,将來我一定會重金酬謝。”
沈劭離開後,陸時今回到了診療室。
“怎麽樣?他信了嗎?”陸時今關切地問。
君郁脫下了白大褂,換回自己的衣服,“你覺得他的智商得有多低才會相信這麽漏洞百出的騙術?”
陸時今搖了搖手指,“我跟你說,有時候騙術越是簡單越是容易上當,咱們不會針灸沒關系,你不是中醫大師也沒關系,只要你的血對治沈劭的病是有效果的,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
“但願如此。”君郁不抱希望地聳了下肩,換好衣服開門出去。
陸時今跟在他身後,順嘴問了句:“你去哪兒?”
君郁高冷地回答:“與你無關。”
陸時今忽然想起了最近是人魚發情期的事,揣測君郁大概是要回海裏找雌人魚去了。
陸時今頓時有些同情君郁,一邊要回海裏找對象,一邊還要來岸上找弟弟,人魚王當的真不容易啊。
離開診療室,陸時今直接回了家,估摸着沈劭也該到家了,給他打了電話。
“怎麽樣,看了我給你介紹的那個中醫大師的資料了嗎?”陸時今故意問。
沈劭臉看起來有點臭:“沒有,江湖騙子而已,誰信誰傻X。”
陸時今暗樂,看來沈同學是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正在不爽。
陸時今挑了挑眉,“行吧,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我再注意注意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名醫吧。”
沈劭不置可否,兩人又閑聊了兩句,挂斷了電話。
忙了一天,陸時今又累又困,沒顧得上吃飯就回了房間睡覺。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都快晚上九點。
肚子早餓癟了,陸時今摸到樓下找吃的,還沒走到廚房,就聽到從游泳池的方向傳來一聲巨大的,好像是重物落水的聲音。
陸時今循聲過去查看情況,隔着老遠就看到變成了人魚形态的君郁仰躺漂浮在水面上,一動不動。
“你怎麽了?”陸時今不明所以地走近岸邊,叫了兩聲君郁的名字,可君郁仍是一點反應都沒。
“喂!喂!你到底怎麽了?卧槽,別吓人啊!”
君郁飄在泳池中央,陸時今看不到具體情況,擔心是出了什麽意外,衣服也沒脫,直接跳入泳池朝君郁游了過去。
“我靠,美人魚應該不會被水淹死吧?小郁同志,醒醒!”陸時今拍了拍君郁的臉,發現君郁臉上的溫度燙得吓人,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紅,随即視線順着他的身體下移,發現那天他不小心碰過的那片鱗片竟然又翻起來了!
陸時今:!!!
陸時今連忙往後游,和君郁保持一定距離,生怕君郁突然睜開眼,獸性大發朝他撲過來。
陸時今試探地朝君郁身上潑水,“喂喂喂,你醒一醒啊,你發情了怎麽不去找雌人魚,回來幹嘛?再不醒我不管你了啊!”
君郁沒反應,陸時今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他怕君郁真被水淹死,又不能真不管他,只好大着膽子把魚先拖上岸再說。
人魚的尾巴很重,陸時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君郁拖上來,差點累趴下。
“便利店,你查查這條死魚到底是怎麽了?”
711搜索了一下有關人魚發情期的信息,猜測道:“看樣子好像是因為發情期得不到纾解,被憋成這樣的。”
“啥?”陸時今黑人問號臉,“你的意思是,他是被自己憋暈過去的?等等等等,他發情期沒有去找雌人魚嗎?”
711:“有沒有找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看情況确實是這樣沒錯。人魚一年只有一次發情期,這也意味着在他們發情期的時候,需求別其他任何時候都要強烈,如果這時候得不到滿足,他們會非常難受,輕則抑郁,重則死亡。”
陸時今目光複雜地打量躺在地上的君郁,平時不可一世的人魚王現在雙眸緊閉,胸膛劇烈地起伏,看上去特別無助。
“nice!太棒了!就讓這條死魚憋死吧!我就不用受他氣了!”陸時今忽然想通了,站起來啪啪鼓起了掌,心中無比暢意,“讓你這條死魚往我肚子裏塞小人魚,報應來了吧哈哈哈哈!我才懶得管他呢,愛咋咋地!”
711:“可是……”
陸時今不耐煩:“可是什麽可是?”
711:“可是如果他死了,你肚子裏的蛋怎麽拿得出來呢?”
陸時今痛快的笑容漸漸在臉上凝固,變成了痛苦,“對哦,媽的,他現在還不能死!”
陸時今重新蹲下,用力搖晃君郁的身體,“你要死也先把我肚子裏的蛋取出來再死啊!別拖累我行不行!”
君郁被陸時今搖晃得好像有些意識了,猝不及防地扯住陸時今的手臂,把人拽下來,翻身壓在身下。
“卧槽!你幹嘛!”陸時今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不知所措,以為君郁醒了,但君郁仍是閉着眼,只是憑着本能,用尾巴磨蹭着陸時今的身體。
陸時今奮力反抗,但人魚的力氣比人類大太多,陸時今越是反抗,君郁好像就越興奮,磨蹭的力度越來越大,直到陸時今感覺到那片鱗片好像徹底打開了,有個可怕的東西抵在他的大腿上,登時頭皮發麻,一動不敢動。
陸時今:“便利店救我!”
711:“要不,你試試幫他纾解一下?”
陸時今拒絕:“我又不是雌人魚,我怎麽幫他纾解?!”
711嘿嘿笑了兩聲:“你忘啦,除了雌人魚,女人也可以啊。”
陸時今:“那老子也不是女人啊!”
711:“男人和女人也差不多嘛。”
陸時今瞳孔地震:“……便利店你學壞了,你不再是以前那個純潔的便利店了!”
711理直氣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聽說過沒?”
陸時今欲哭無淚,無**說。
沒辦法,他被君郁壓着,死人魚的力氣比牛還大,陸時今想逃都逃不掉。
而且看樣子,君郁也根本沒想放他走,整條尾巴都壓在陸時今腿上,讓他動一下都難。
媽的拼了!要想保住清白,必須得做出犧牲了!
陸時今一閉眼一咬牙,手往下探去,摸到一片翻開的鱗片,等碰到鱗片下面的東西,陸時今倒吸了口涼氣,這麽恐怖的嗎?
陸時今閉着眼,手上一邊動作一邊和711聊天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便利店你說,死魚都在發情期了,幹嘛不去找雌人魚,非要自己忍到爆炸?”
711:“或許沒找到喜歡的吧?”
陸時今嗤之以鼻:“真挑,恐怕是沒人喜歡他才是真的。”
711:“可我覺得他長得挺好看的呀。”
“我是說脾氣!”陸時今憤憤不平地說,“自戀,自大,暴躁,偏執!”
711:“我覺得可能是這樣的,既然他是任務者,那麽他肯定靈魂是個人,他會不會是因為無法忍受和人魚交尾,所以才會一直忍着?”
陸時今想了想,覺得711猜的在理,“不排除這種可能,可是他不願意和人魚搞,我就願意了?孔夫子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沒學過嗎???”
711嘆了口氣,同情地道:“宿主你忍忍吧,誰叫對手比咱倆強大呢?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學着享受?”
“我享受你#%&……靠,他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好,我已經十八般花樣都使出來了,他再不好,老子的手都快斷了!”
陸時今罵罵咧咧,正想睜開眼往下面看一眼到底是什麽情況,忽然一張放大的臉湊近,人魚冰涼的唇驟然貼上來堵住了陸時今的嘴。
陸時今:0.0!!!
猝不及防的被強吻,陸時今的手條件反射地用力抓緊,緊接着就聽到人魚的喉嚨裏發出了滿意的低吟聲……
等被已經纾解出來的人魚壓着過了好一會兒,陸時今漸漸回過味來,憤而推開伏在他身上的人魚。
“你丫的是不是早就醒了?!”陸時今揉了揉酸疼的手腕,氣得七竅生煙,“故意的是吧?卑鄙無恥!”
君郁悠悠睜開眼,也從地上坐起來,大尾巴擺了擺,剛才翻開的那片鱗片已經回到了原位。
他臉面不改色心不跳,口吻很是随意:“之前沒醒,後來才醒的。”
陸時今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啊呸,之魚!
怎麽好意思裝暈讓別人給他“挊”?還強吻!
陸時今氣得臉上肌肉都在顫抖,但礙于肚子還有個蛋,不能和君郁撕破臉,只能把吃的虧憋到肚子裏!
啊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總有一天我要把這條魚剁了!紅燒魚!清蒸魚!水煮魚!酸菜魚!
陸時今沒好氣地走到泳池邊,手伸進水裏來回洗,一邊用殺人般的眼神瞪着君郁。
“你別這種眼神看着我,”君郁一臉爽到了的餍足,撩起單薄的眼皮,雲淡風輕地說,“我剛剛确實暈了過去,所以還是謝謝你幫了我。”
陸時今皮笑肉不笑:“呵呵,原來你們人魚就是這麽報答救命恩人的啊,令我大開眼界。”
“你幫了我,我也會回報你。”君郁看着陸時今。
陸時今想到了君郁曾經送給兩個幫他指路的老大爺珍珠的事,後背有些發涼。
“你、你、你!”陸時今抱住了自己的肚子,面部表情差點扭曲,“該不會又想送我一顆珍珠吧?!”
“不是。”君郁微微一笑,低頭從自己的尾巴上拔出一片白色的鱗片,随後尾巴變化成雙腿,朝陸時今走過去。
君郁是從人魚形态直接變成人身的,剛從泳池上來,當然沒穿衣服。
陸時今并不是故意要看的,他只是随便瞟了眼,還是人形态的君郁順眼。
他在心裏頭安慰自己,算了算了,是人是魚沒多大區別,就當是和別人互撸了一發。
君郁把從自己身上拔下來的鱗片遞給陸時今,語氣帶着施舍,“給。”
“這是什麽?”陸時今沒接,就算不是珍珠,給片魚鱗又算什麽?
“給你的謝禮。”君郁說。
陸時今眼角抽了抽,接過魚鱗舉在眼前反複看了兩眼,雖然看起來挺好看的,可也沒什麽用啊。
“你拿這個當謝禮?我能拿來幹嘛?換錢啊還是炒菜啊?”
君郁臉黑了黑,冷笑道:“膚淺、無知,你知不知道在人魚國度,送對方自己的魚鱗代表了什麽?”
陸時今不懂就問:“什麽?”
君郁擰眉觀察了一下陸時今的樣子,他好像是真不知道,不像是裝的。
君郁淡淡地說:“算了,既然給了你,你就好好收着,代表什麽等将來你就知道了。”
陸時今哼了聲表示不屑,“切,故弄玄虛,你給,我就得要?拿回去,我不稀罕。”
“不許不要,給出去了,就沒收回來的道理。”君郁不自然地撇過頭,側臉的線條有些緊繃,語氣不算冷硬地威脅,“你要是敢不要或者敢扔了,我就催動你肚子裏的胚胎發育,你自己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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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