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晉江文學城獨發

見柱硯終于走了,楚虔澤低頭看向手機，就見那邊又發了幾條。

柴鶴淩：【......所以說,是男的就沒問題嗎qwq】

柴鶴淩：【人去哪了.jpg】

柴鶴淩：【你快回來.jpg】

楚虔澤：【剛剛被喊了一下。想什麽呢,怎麽可能所有人都行。（汗）】

【如果人是你的話，我覺得可以。】

發完這段話後,對面就沒有了動靜。

過了會,電話打了過來。

“你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

柴鶴淩語速有些快，他似乎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輕輕咳嗽一下,說：“我是說,你剛剛說的話，似乎有一些歧義。”

“就是字面意思。”楚虔澤道。

“你什麽時候拍戲結束？”柴鶴淩問。

“今天應該結束挺早的,要不我去找你？”楚虔澤說。

“好,不過我待會要開會。會議時間會有點長。”每次有進展的時候，總是會被工作橫踹一腳。

柴鶴淩恨得牙癢癢。

楚虔澤：“那我到時候去你辦公室等，工作還是要加油啊，畢竟公司有那麽多人等着吃飯。”

“這我也知道。”

嘆口氣,柴鶴淩低頭看了眼時間，離開會時間還有一會兒。

工作這方面還是要自己熬,楚虔澤也幫不了什麽。想了想，他換了個輕松的話題：“晚上想吃些什麽？我們回去的時候正好買一些。”

柴鶴淩脫口而出。

“想吃你。”

“我是問你想吃什麽晚餐。”楚虔澤無奈了。

切了一聲,柴鶴淩興致缺缺：“你随便買些吧。”

“行，應該快要開會了吧？我們待會見。”

對了，楚虔澤開口：“至于其他的,回家再說。”

其他的……

柴鶴淩嘴角微揚：“不需要回家，辦公室也可以。”

“這麽急？”

楚虔澤擡眸，望向遠處那個高樓，此刻對方在其中一間辦公室裏。不知道他是什麽表情。

“簡直急不可耐。”

最後那四個字，柴鶴淩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一直想着，想了這麽久，都快憋死了。之前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自己都已經準備好了，結果竟然趴在床上睡着了！

不甘心啊！

“那就，看你表現。”說完，聽着那邊猛地變粗的呼吸，楚虔澤輕笑一聲，然後挂斷電話。

坐在柴鶴淩辦公室裏，楚虔澤召喚出系統寫了會小說。

開門聲傳來，聽到聲音，楚虔澤擡眼往門口看去。“結束了？”

“嗯。”柴鶴淩将門關上，把手上的文件放到辦公桌上，來到楚虔澤面前，想要把人拉起來。

“跟我回去，現在立刻。”

“不是說要在這裏解決。”

“我也想，但是沒有東西。”在會議室的時候，他才突然想起來，那些需要的用品，自己辦公室裏全部都沒有。

楚虔澤被柴鶴淩樣子給逗樂了，任由這人拉着走。

回到家，關上門，兩人對視一眼。

“先洗澡。”楚虔澤說。

在外面呆了一天，自己身上的衣服，肉眼可見的暗了個度。

“這就去。”柴鶴淩率先往浴室走去。

房內浴室有兩個，此時正好一人一間。

楚虔澤剛剛關上淋浴頭，餘光就瞥到人走了過來。

柴鶴淩從後面抱住他，

“來嗎？按照之前說的，只在床上哭給你看。”

楚虔澤回頭注視這人，目光深沉：“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我說話算話。”

這種事情還不簡單。

結果，柴鶴淩沒忍住，在浴室就哭了出來。

門被打開，蒸汽從內向外溢出，裏面情況若隐若現。

恍恍惚惚間，聽着耳邊的低低聲音，以前和這人的點點滴滴都浮現，記憶終于全部回歸。

【隐藏任務（已完成）】

今夜之後，柴鶴淩明白了一件事。

三連的後兩樣，不能放在一起做，會瘋的！

【辭木集團：關于之前惡意造謠老爺爺劇組，诋毀辱罵實施網絡暴力等行為，我們已經聯合相關部門進行核對。以下是律師函，請查收。後期時間裏，将追持續跟進。】

每一份律師函中，還配有一系列截圖，截圖中是附和标準的證據，其中評論和帖子內容占據重要比例。

這消息一出來，頓時給原本就火熱的話題，又加了一把火。

【我傻了。】

【牛批，這操作太硬氣了。】

【我去，這事跟辭木集團又有什麽關系，哪位好心人能來科普一下啊？】

【回樓上，我剛剛查了下，老爺爺劇組的電視劇，是辭木集團投資的。不過之前沒有刻意說，也就沒有很多人知道。】

【這是不是真的啊，真的有人會為了這種事情打官司？感覺不太值得。】

【不是，難道只有我注意到，同一份律師函下面，有不同wb賬號？截圖裏面內容我還看過，罵的那叫一個難聽。關鍵他說的那些事我還不知道，我當時還疑惑，是不是自己家斷網了。沒想到，是他在那裏自導自演自彈自唱！一個人唱獨角戲，哈哈哈換馬甲罵人被抓包了。】

【如果我披馬甲被抓包，簡直能蜷縮腳趾刨出個地下室來。】

【這麽一說我才發現，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批了好幾個馬甲的。有組織有節奏，這是專業黑啊。老爺爺劇組這是被盯上了？】

【霧草，同行競争嗎？難得看如此良心的電視劇，要是因為這種糟心事夭折，我控制不住自己手裏大刀了！】

【我剛剛去翻了翻，那些評論有暗示小說改，像是要吸引大家好奇心似的，最近還有什麽小說改的電視劇？我去看看對比一下。】

【額，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建議樓上按住你的好奇心，會瞎眼睛的。】

【弱弱問一句，有沒有發現，凡是罵了那個編劇兼原作者的，證據就被扒得特別多。】

【？錯覺吧，我覺得上面這些東西都很多，簡直是石錘。】

楚虔澤将相關評論浏覽了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看那些截圖，日期直接追溯到剛剛被黑的時候。也就是說，在一開始，柴鶴淩就讓人留意了。

“楚哥，你看到熱搜了嗎？投資方爸爸給咱們找場子來了！”段發說着，就想把手機遞過去給人瞧瞧。

“我已經看到了。”楚虔澤擡眼，說。

“太爽了我的媽，揚眉吐氣！不愧是金主爸爸，我真的只能叫他爸爸了。”看着這些個黑子鼈樣，段發只覺得神清氣爽，昨晚熬夜加班的疲倦都消失不見了。

“楚編，看來你已經學會自給自足，尋找八卦了。”說到這裏，段發竟然有些惆悵。他突然想起來，關于這個好消息，自己還有幾個小夥伴沒有分享。于是回去跟朋友一起加入得瑟戰隊。

【宿主，證據已經盡數收集完畢，是否實施行動？】

字幕悠悠閃過。

低頭看了眼，網頁中辭木集團的官微，此時那個律師貼已經被設置成置頂，在頁面中十分明顯。

“不用了，某個小傻子已經把事情都做了。”楚虔澤在心裏道。

小傻子？

【好的。】

光屏閃了幾下，将原本的指令取消。

劇組按照進度，有條不紊進行拍攝。

今天是拍攝最後一天，主要劇情已經全部拍攝完畢，現在主要進行查缺補漏，增加後期素材。

楚虔澤正站在王導旁邊。劇組拍攝流程他已經了然于心，電視劇中分鏡，專場技巧也學了個七七八八。甚至還跟武術指導有了些交情。

最後一天，其實也沒有什麽情況，比起以前來說要輕松不少。

見暫時不需要自己，楚虔澤就準備稍稍休息，放松一會兒。他在角落小板凳上，拆開柴鶴淩給自己做的木糠慕斯，拿出勺子便開始享用。

剛剛吃了一口，肩膀就被拍了一下。

擡頭往上望去，正好跟個攝像頭怼上。

“？”

什麽情況。

“小楚，原來你在這裏啊，正好，幫我做一下直播。王導叫我去補幾個鏡頭，趕時間呢。”

柱硯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把穩定器把手轉個邊塞到楚虔澤手上，然後将麥克風遞過去。

“別掉鏈子啊，王導說了，這直播要是滑鐵盧，他就要扣我的殺青紅包！我要是被扣了紅包，因此吃土的話，只能去你家蹭吃蹭喝了。”

眨了下眼睛，楚虔澤還沒說話，就見柱硯已經跑到幾米開外，往片場沖去。

這人是指望不了了。

看了眼擺在自己面前的鏡頭，以及旁邊那個不斷刷新的彈幕，楚虔澤将鏡頭固定好。

“大家好，有沒有人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麽情況？”

“嗯，所以這次直播，是為了感謝大家的支持，開個直播，向你們展示一下劇組的模樣。”讀了幾條彈幕，楚虔澤大概了解了下情況。他沒有聽說這件事，兩人可能是臨時決定的，估計就早上單獨聊天那會。

明白了事情的緣由，楚虔澤也不慌：“你們剛剛應該也聽到了，硯哥他要補幾個鏡頭，估計要一段時間。所以直播暫時由我接手，等我吃完這個，就帶你們去轉轉。”

“吃的木糠慕斯，味道很不錯。在哪裏買的？嗯，這個是非賣品，是家裏人做的。”挑了幾個問題回答，楚虔澤便開始處理甜品。

此時彈幕依舊在孜孜不倦的滾動。

【你叫什麽？】

【小哥，你好像有點眼熟，我總覺得在哪裏見到過。】

【之前那個教學視頻裏，是不是就是你？就是那個太極和段子手的。】

“對，是我。”楚虔澤應着。

【難怪能被送一卡車鮮花。情人節被送一車鮮花，是什麽樣的感覺？】

看着這彈幕，楚虔澤沒忍住笑了下。“想知道的話，你可以去試着送自己一車。”

【小哥哥，是單身嗎？】

“不是。有對象了。”

【果然現在帥哥都有對象了qwq】

“哈哈哈哈哈，謝謝誇獎。”

竟然誇我帥，有眼光。

【是之前送你鮮花的那個人嗎？】

“對。”

【後來那些花你們是怎麽處理的呀？】

“因為那個花瓣沒有添加劑和農藥，是可以食用的，所以我們做了鮮花餅。”

【？竟然還有這個操作。】

唠嗑着跟人把甜點吃完，楚虔澤抽出紙巾擦了擦嘴，然後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最後将甜品盒子扔到垃圾桶。

做完這一切，拿起穩定器，将鏡頭調整到對面，以自己的視角呈現畫面，然後往外面走去。

“好了，現在來帶大家去看看劇組的情況。”

楚虔澤本來準備參考導游的人設，給大家來一個劇組半日游，但是考慮到自己對這塊了解的也不多，他就放棄了這一看就很蠢的決定。

還是把選擇權交給大家吧。

“你們想看什麽？”

看了眼彈幕，楚虔澤發出個疑惑的單音節：“想看我？我有什麽好看的……行，那我調整一下。”

說着，切換鏡頭，讓自己處于直播間內。“這樣可以吧？”

“好了，接下來大家想要去哪裏看看？”

見彈幕還在那裏提問，看架勢架勢，巴不得把自己祖上幾輩給問出來，楚虔澤說：

“別只聊我啊，我就是個背景板，主要讓大家看看咱劇組的風貌。剛剛看你們都對武打戲很有興趣，要不然，我去找武術指導給你們露兩手。”

【小哥不就是武術指導嗎？還要找誰？】

“想多了，武術指導另有其人。”

【小哥，所以你在劇組裏是幹嘛的，為什麽我沒有在網上看到你的信息啊？qwq】

“我的職業？這個你們可以猜猜看，還挺有意思的，看看誰能猜的出來。”

“不是武術指導，剛剛已經說過了。也不是舞替，哈哈，你們看我這像是當演員的料子嗎？不是演員。”

楚虔澤一邊回答衆人問題，轉了個圈，正巧碰上段發。

“喲楚編，你這是在幹什麽？”段發好奇地湊過去。

“硯哥開了個直播，讓我先頂上來。”楚虔澤把鏡頭遞過去些，給人一個露臉的機會。

【楚編？？？】

【是我想象的那個編嗎？！】

【他是編劇？！那個原作者！！】

“哈哈，沒想到吧？”

楚虔澤說着，餘光卻瞥到不遠處站着的人，沖那邊揮了揮手，然後揚起個笑。

“直播間的各位大家好~”段發打個招呼，手上就多了個穩定器。

段發：？？？

“幫硯哥拿着，直播別搞砸了，這可關系到他的殺青紅包。”楚虔澤說着，将耳麥也遞過去。

“哈？那我要是掉鏈子，硯哥不是得把我拍死！”

段發急了。“等等，你要去哪啊？”

“當然是有事。”

楚虔澤将一只手揣口袋裏，沖人比劃個加油手勢，随後快幾步往旁邊走去。

“搞什麽。”

段發喃喃，卻看見彈幕咻咻咻瘋狂刷屏。

“那是咱楚編，對，正兒八經的編劇。武打戲方面他也有提意見。”

看着上面齊刷刷的要求轉移一下鏡頭，想看看人家談戀愛，段發有些懵。

“嗯？戀人？什麽戀人？”

【剛剛那個笑，我打包票是看到戀人了。又飒又甜，太羨慕了！】

【不是我說，今天信息量簡直爆炸。問題難道不是在于，原作者兼編劇是個帥小夥，會寫小說會武功，文武雙全，簡直是個寶藏男孩嗎？！想嫁，我又可以了嗚嗚嗚】

【前面的，人家有愛人了，親口承認的，你醒醒。回歸現實吧孩子。】

他往楚虔澤發現看去，就見對方正笑着跟人聊天，旁邊站着的就是投資方爸爸，那個把诋毀劇組的人全給起訴的投資方爸爸。

霧草？！你們要不要這麽明顯啊！！

“弄錯了吧。”

段發讪讪笑了兩下，把偏移的鏡頭拉到自己面前，确定不會錄入其他畫面，這才悄悄松了一口氣。見柱硯過來了，他趕緊把東西還回去。

“硯哥，你來了，直播間還給你，我先撤了。”

楚虔澤靠在旁邊柱子處：“怎麽來的這麽早？”

“今天不是有殺青宴嗎，王導邀請我一起去。”柴鶴淩說。

“還以為是因為我呢。”

語氣輕飄飄的，帶着些調侃。

“這事你應該清楚。”柴鶴淩笑了下。

殺青宴還有一段時間，可我卻主動來了，還能因為什麽。

“別在這裏站着了，走，到我休息室去。”

楚虔澤帶着人往旁邊走去。

殺青宴的地方很近，就是柴鶴淩第一次請客的那裏。

“我終于不用扮爺爺了！”柱硯首先站起來，往空中幹了一杯。

這話一出，頓時周圍笑成一團。

一起合作了這麽長時間，大家已經熟悉了，這頓飯吃得很是熱鬧。敬酒的敬酒，聊天的聊天，大家盡情享受這狂歡。

殺青宴結束，大家各自離開。

楚虔澤與柴鶴淩并肩站着，往回家路上走去。

“還好我沒把車開過來。”柴鶴淩說。

“确實，不然還得讓人把車開回去。”楚虔澤偏頭望了人一眼，餘光瞥到後方的飯店。

柴鶴淩：“還記得這裏嗎？”

楚虔澤一腳踏上旁邊小臺階，“當然，當初劇組還沒有開始拍攝，演員也沒有到齊，柴先生就請我們吃了一餐。王導還感嘆，你是個難得的投資商。”

“我怎麽覺得，你是在損我？”柴鶴淩往楚虔澤那邊撞了下。

“不敢不敢。”楚虔澤往旁邊讓了讓。

夜風清淺，路燈照亮地面，将兩人影子拉得很長。

“我想——”

“要不然——”

兩人異口同聲。

對視一眼，互相笑了起來。

楚虔澤率先說：“你想說什麽？”

“我們要不要去之前，第二次聚餐的地方去看看？”柴鶴淩提議。

楚虔澤哦了一聲：“就是你說，想雇傭我教你搭讪的地方。”

突然被提及這段歷史，柴鶴淩輕輕咳嗽一聲，“就是那。”

“話說回來，當時這個說法，你到底是怎麽想到的。”一想起那時候，楚虔澤就忍不住想笑。

“別說了。”

柴鶴淩覺得自己臉都有些熱，鬼知道他當時是什麽想到的。

大概是突然發現，楚虔澤是一個香馍馍，其實特別搶手。要是不直接點，大概就只能錯過了。

竟然也過了這麽久。

“走，那就一起去看看。”楚虔澤應着。

兩人一起來到之前的那個餐廳，往後花園走去，最後停在角落的架子鼓處。

也不知道哪裏抽風，他們竟然就坐在旁邊臺階，開始在那裏回憶往昔。

“我把租的那個房子買下來了。”楚虔澤冒出這麽一句話。

“啊？什麽時候的事。”

“就不久前，房東家裏急用錢，想賣房，我正好知道，就買了。”楚虔澤雙手往後撐地，看向天空。

“不久前我還計劃着這件事，沒想到你提前做了。”柴鶴淩笑了下。

畢竟是兩人一起生活的地方，見證了一段往事。哪怕以後搬家不在那裏住了，也想留下來當個紀念。

“所以我現在一下子就窮了。”楚虔澤嘆口氣，作惆悵狀。

“我養你啊。”柴鶴淩道。

聽到這話，楚虔澤側身望向旁邊人，沒忍住摸了摸他的頭發，把這人精細梳理好的發型弄亂。

“你這小子......我還沒窮到那個地步好吧。”

【在本職內做出突出成就（已完成）】

咦。

楚虔澤動作一頓，覺得有些奇怪。

“今天是什麽特殊日子嗎？”

“劇組殺青了。”柴鶴淩回答。

“這我也知道，”翻了個白眼，楚虔澤掏出手機，上網看了看。

嗯，下午直播的熱搜還在那裏挂着。

打開自己的小說平臺，翻看後臺記錄。

“你的小說，成為本月銷售榜第一了。恭喜！”柴鶴淩語氣很是激動。

“這驚喜來的也太突然了。”楚虔澤笑了笑，順帶拿手機截個圖。

“我又有錢了，”想了想，提議：“要不要在你公司旁邊買個房？”

省得天天來回開車。

“不用。我家在公司旁邊。要來我家住一段時間嗎？”柴鶴淩有些期待。

家裏有露天泳池，可以解鎖新地圖。

“可以啊。”楚虔澤懶懶道。

“要不就今晚吧，方便。”柴鶴淩目光帶着些火熱。

楚虔澤眼睛微眯，擡手戳了下柴鶴淩的臉頰：“你又在想些什麽。”

“明天不用跟劇組了，我們回去來個三連如何？”柴鶴淩一把拉住楚虔澤，低聲說。

“喲，之前是誰哭着說再也不來了的。”楚虔澤挑眉。

柴鶴淩一把将人按倒在牆壁處，惡狠狠道：“來不來？”

“好啊，”

楚虔澤勾起個笑，眼皮耷拉個漫不經心的弧度：“希望到時候，你還能這樣。”

……

天邊露白。

露天泳池內，水波起起伏伏。

柴鶴淩抓着旁邊扶手，另外一只手死死抵着眼睛。

“等等……我、我不來了……”

聲音沙啞，帶着些氣音。

作者有話要說：想讓大家早點看到結局，我就提前發了hhh

感謝營養液：路過的10瓶；失失8瓶；左手驚弦5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