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離開大不列颠王國之後,花酒釀他們一路海上航行。

這天,終于月亮變圓了,花酒釀記不大清日子,但是可以确定,月亮圓的時候就是十五沒錯了。

算來,他們在海上航行又有好多天了。成日裏風平浪靜的,也沒什麽好玩的,聊以自娛的。

青魚和木槿做了些酥仁餅,順道擺上了壺酒,胤禟一時來了興趣,說是十五過節的,大家對詩詞猜謎好解解悶。

青魚也是有感而發,說,“還記得去年中秋的時候,我家小姐也曾偷溜出去看北京城的猜謎燈會,後來小姐就染了風寒,不治而...”她說到這兒。便閉口不再言語了。眼神裏多少有些哀傷。

被青魚的話烘托,氣氛顯得很差。

花酒釀尴尬的笑兩聲,“旅途寂寞,我們說點開心的吧。”

胤禩接過話來,“說些什麽好呢?”

花酒釀沉思一陣,開口道:“那就說一個我珍藏的故事吧。是我留學的時候,在油輪上聽來的。說的是幽靈船的故事。”

青魚和木槿慢慢抱在一起,均是咽了口唾沫。

花酒釀看大家都有興趣,就侃侃而談起來。

“傳說,在茫茫大海上,暗礁交錯的地方常常有濃霧蔓延出來,遮住整片海域。在那種天氣,會有奇怪的黑色烏鴉出現在海上,他們鳴叫着,引導死者靈魂的幽靈船便會出現。船杆上閃爍着巨大的鬼火,那深深的濃霧就是死者飄蕩的靈魂。船只遇到了,羅盤會失去方向,船舵會失靈。陷入迷霧中的人再也走不出濃霧,直到死去,變成濃霧裏的一員。而船也會變成濃霧裏游蕩的...幽靈船。”

花酒釀的話音剛落,月亮悄悄躲進雲層裏。海上開始出現霧氣,越來越濃。

胤禩和胤禟互換個眼色,站起來觀察海上的情況。

木槿和青魚則已經吓得尖叫起來,紛紛躲進船艙裏去了。

花酒釀咧嘴一笑,“開玩笑的啦,你們還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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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濃霧裏出現了怪叫,黑色的鳥不住盤旋在船杆上,胤禩皺皺眉,指着那些黑色的鳥問花酒釀,“這是,指引幽靈船出現的烏鴉嗎?”

花酒釀渾身一激靈,握着拳頭怒道:“那種東西我不知道!”

胤禟半開玩笑道:“八哥,萬一晏寧格格一語成谶,咱們該如何是好?”

花酒釀急道:“笨蛋,你就不能說點吉利的話嗎?”

胤禩看她們拌嘴,只是笑笑,進船艙裏去拿燈籠去了。再出來,卻發現胤禟和花酒釀兩個人直直的站在甲板上,都傻了似的。他提步走過去,燈籠稍微照散一些霧氣。

正想問花酒釀和胤禟怎麽了。走到跟前,卻連他也驚詫了。

濃濃的霧中似乎正有一艘大船駛過來,影子有些黑糊,卻能從輪廓上分辨得出,是搜大船。

胤禟擡手指指靠近的大船桅杆處,吶吶道:“那是什麽?”

花酒釀結巴着:“鬼.....鬼火啊!”

這時候,不光是花酒釀慌亂了,就連胤禩和胤禟也不得不抹汗了。

等大船現出整個輪廓,竟然有談笑的聲音,卻看不見人。這更加讓人感覺到恐怖而毛骨悚然。

正在花酒釀他們心神不定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大船的甲板上出現了兩個大漢,他們穿着粗布衣裳,頭部以繩子勒着額頭,看摸樣是常年住在海邊以打魚為生的漁民樣式。

兩個大漢好像也發現了花酒釀他們,同他們招手。

“喂,對面的船上是過路的商人嗎?”

對于對岸船上的呼喊,胤禟先是應着了。

“我們是過路的,不是商人,是難民。你們是什麽人?”

“我們是這片海域的小島上的村民。這條航道前兩天剛剛刮了陣龍卷風,把航道的水流改變了,你們不要繼續往前去了,會被渦卷吞噬的。”

胤禩聽完,讓水手把甲板和對方的船接連上。和花酒釀他們去了對方的船上詢問詳細情形。

兩個大漢分別叫做佩達和漁丸,是離這片海域十裏的小島上的村民,對這一帶的海域情況很熟悉,所以,胤禩在大致了解了這片海域的情況之後,決定跟随佩達和漁丸先到他們的村子裏去暫住幾天,研究一下新的航道。

陪哈和漁丸的村子在非常平和安靜的小島上,這座小島不大,只有海潮村一個村子,村子裏的人家不過百戶,卻都很和善。

花酒釀他們登陸後,很快就和村子裏的人熟絡起來。

村子裏有個叫吉娃的孩子,經常給花酒釀他們送魚來,挺配大說,吉娃是個孤兒,從小是吃百家飯活下來的。沒人知道吉娃的父母是誰,只知道吉娃是過世的吉先生出海的時候,從一艘無人船上撿來的。

花酒釀覺得很好奇,她只知道電視上放古裝電視劇,好多梗都是把小孩放在木盆裏哪裏的放到江裏河裏順流而下,卻從沒聽過,把嬰兒放在大船上,在海裏随波逐流的。這個吉娃沒死,真是命大。不說沒被淹死,光是沒被餓死就夠奇跡的了。

他們在村子裏住了七天,吉娃每天都送不同的魚來,而且,特別喜歡跟花酒釀聊天說話,還總是纏着花酒釀給他講故事。

因為要研究新航道,胤禩、胤禟河南懷仁幾乎每天都要出去偵查一遍附近的海域。已經連續偵查了還幾天,胤禩早上出門的時候叮囑花酒釀,說今日的偵查可能會遠一些,所以晚飯就不回來吃了。

靠近海域每天都可以吃到新鮮的海鮮,花酒釀做完蛤蜊肉之後,正做着紫菜壽司,吉娃又來了。才進門就笑嘻嘻的問花酒釀,“姐姐,你現在有空嗎?”

花酒釀點點頭“進來啊,我把這幾個壽司做完就好了。”

吉娃跳着進來,坐在花酒釀旁邊,“我又來聽姐姐講故事啦。”

花酒釀将最後的壽司卷好,擦擦手,摸摸吉娃的頭,問道:“吉娃今天想聽什麽故事呢?”

“什麽都行。”

花酒釀歪頭想了想,開口道:“從前,有一只醜小鴨,因為長得太醜了,所以很自卑,它的母親怕她受欺負,就偷偷的放走了它,并且不讓它再回家。後來,醜小鴨遇到了好多動物,大家紛紛笑話它長得醜,于是,它白天就躲在蘆葦叢裏,夜晚才出來找吃的。後來,它看到了天鵝,天鵝的美麗讓它羨慕卻望塵莫及。有一天,醜小鴨突然發現,自己變成了天鵝。它很不解,直到,他找到了天鵝群,才知道原來它是遺落在鴨蛋裏的天鵝蛋。”

吉娃托腮聽着,時不時的問花酒釀兩句,“姐姐,小鴨是什麽?”

“姐姐,天鵝是什麽?”

花酒釀給他解釋了之後,他的眼睛都是閃亮閃亮的。

門外嘈雜,有孩童的謾罵聲。

“野小孩,沒爹沒娘的野小孩,快點滾出來!”

花酒釀皺皺眉,拉着吉娃想出去教訓教訓那幫熊孩子,卻并沒有拉動吉娃。

吉娃擡起頭來看着花酒釀,眼睛裏滿是可憐。花酒釀于心不忍,輕輕摸摸吉娃的頭,問道:“他們為什麽要罵你?”

“因為我昨天晚上,偷了他們家的魚。”說完,他又哭着辯解,“村子裏都說我是海妖,他們都讨厭我,不喜歡我,欺負我。要是,我也是醜小鴨就好了。”吉娃慢慢低下頭,眼睛裏的神采消逝,重重的嘆了聲氣。

花酒釀心裏突然不是滋味,二話沒說,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兒,花酒釀就凱旋而歸。

花酒釀的人生名言就是:教訓熊孩子,要從娃娃抓起。

胤禩他們很晚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累的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大家聚集在一起,邊吃早飯邊商議新的航線問題,花酒釀沒有跟去不好發表意見,所以整個吃飯的過程都很安靜。

航線制定的已經差不多了,胤禩覺得是時候跟村子裏的人說一聲,這就出發了。安排好啓程事項之後,正打算出門去給佩達他們知會一聲,順便留下些銀兩什麽的作為收留他們的報酬,誰知道前腳才踏出門來,就被拿着魚杈的村民圍住,還有小孩子朝花酒釀身上丢石子,正打中花酒釀的額頭,疼的花酒釀哎喲一聲。

胤禩看到花酒釀受傷,趕緊護在花酒釀前面,對村民們道:“大家這是怎麽了?有話好好說啊。”

“什麽好好說?誰要跟你們好好說?海妖的同夥。佩達為什麽要收留這些人啊?帶着海妖滾出去。”

有一個人起頭,就有兩個三個,沒一會兒石子就像是下雨一樣扔向他們。戰賀望帶着衛兵擋在最前為主子們擋石子,花酒釀卻還是被沒擋住的石子打破了頭,鮮血瞬間沿着眼角往下落,就好像是流出血淚一樣。

有幾個村民住了手,驚恐地望着遠處的大海,驚慌失措的的大喊:“海妖又來報仇了,快跑啊,快跑啊。”

村民們紛紛扔掉手裏的石子,忙不疊的往家中跑。

花酒釀拿手抹抹額頭上的血,往往遠處一層接一層的海浪鋪天蓋地打過來,那形狀就好像是怒龍張着血盆大口,仿佛要把這座海島吞噬幹淨。

花酒釀知道,這并不是什麽海妖,只是因為強對流天氣引發的海嘯。已經不是簡單的漲潮能夠比拟的。

海嘯的形成還是因為地殼運動,形成各種各樣的奇怪形狀,在科技部發達的古代,尤其是在這樣的小島上,對自然知識的匮乏導致人們的愚昧,海妖?真是好笑。

不過眼下,不是海妖的問題,而是如何将海嘯對小島的傷損降到最低。海嘯的速度之快,完全讓人措手不及,但是,做點什麽總比什麽都不做要強的多。就算是在現代,海嘯也是無法阻擋的自然災害,不能阻擋,只能盡量的避開了。

躲在房間裏是沒有任何用的。花酒釀放眼觀看整個海島,海島中央的祭壇建在峭壁上,花酒釀忽然靈光一閃,轉頭對胤禩道:“快帶着大家去祭壇的山洞裏,這是海嘯。盡量的往高處跑,快走吧。”

胤禩看着花酒釀的額頭,有些心疼,正想吩咐随行的太醫給花酒釀包紮,花酒釀卻是斬釘截鐵的拒絕掉,然後跑去挨家挨戶動員村民往祭壇上去。

有自願的就帶着孩子和女人去了,不願意的,花酒釀就讓戰賀望用強的,綁也得給綁過去。

好不容易把村民們都送到了祭壇上面的山洞,卻找遍了村子也沒找到吉娃。花酒釀急了,顧不得胤禩的勸阻,往海邊的方向去找吉娃。

胤禩無奈,只得跟在後面。

幾乎沿着小島的海岸線走了大半,花酒釀終于在一處小峭壁上找到了吉娃。他背上背着祭壇上的紅色魚杈,定定的看着遠處的翻天巨浪,眼睛眨也不眨,稚氣的臉上寫着視死如歸。

花酒釀心裏埋怨,視死如歸你妹啊,那是自然災害,你多大的個人兒能跟自然鬥?

“吉娃,你在這裏幹嘛?快點跟我回去。海浪馬上就要來了!”

花酒釀有些惱怒。

吉娃搖搖頭,“姐姐,就讓我和海妖同歸于盡吧,我為了得到村裏人的認可,不斷的努力不斷地努力,可最後,還是被罵作是海妖,我在村子裏,是不被需要的,大家都讨厭我,等我殺死海妖,大家就會認同我的存在了。我要向他們證明,我是吉娃,不是海妖。”

“同歸于盡個蛋啊?!你趕緊跟我回去,想證明的自己的方法那麽多,不是只有這一種啊。你信不信我畫個圈圈詛咒你啊?快跟我回去。”

吉娃卻一點都不理花酒釀。

花酒釀一跺腳,軟不得行來硬的,這個事生死攸關的大事,不能由着熊孩子任性就任性。她一指胤禩,“八爺,你上。打暈他丫的扛回去。”

胤禩一愣,随即反應過來。這倒是滿符合花酒釀的作風的。最近旅途寂寞,都差點忘記花酒釀的本性了。

他很聽話的趁吉娃不注意,一掌将吉娃劈暈了。

扛着吉娃,胤禩和花酒釀往祭壇走,才走到一半,海嘯就已經狂卷着巨浪滔天砸在小島上,無數的漁船被摧毀,房屋和樹木也瞬間化為須有。

花酒釀有些心疼他們的航船,幸好之前已經把值錢的東西全都帶到岸上了。

海水幾乎沖垮半個小島,花酒釀和胤禩現在渾身濕透,在過腰的水中艱難的行走着,越往上爬,海水越淺。

兩個時辰後,高處的海水慢慢退去,避難的人群中傳來嘤嘤的哭泣,是個女人,頭發幾乎遮住大半張臉,她蹲在地上嘤嘤的哭。

其中有村民認出來女人是誰。

花酒釀就跟人打聽,結果大家都是一知半解。當然,也有可能有人對花酒釀仍然心存芥蒂,所以不願告訴她實情。

花酒釀無奈,只好自己去問那個哭泣的女人。

原來,女人名喚珍珠,九年前受了某種刺激,一直癡癡傻傻,瘋瘋癫癫的。

但是,現在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麽。

她絮絮叨叨的說給花酒釀聽。

“是海妖,海妖搶走了我的孩子,孩子的爹去船上追,就再也沒有回來了。是海妖,都是海妖,是海妖啊。”

她緊緊的抓住花酒釀的手,指甲深深陷在花酒釀胳膊的肉裏,疼的花酒釀呲牙咧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都是海妖惹的禍,但是,它跟我的胳膊沒有關系啊,多大的仇都去找海妖算,不要再掐我了啊。”

聽到花酒釀的狼嚎,胤禩毫不猶豫的救花酒釀脫離虎口。

花酒釀覺得今天好倒黴,難道是因為在清朝太落後了,連個姨媽巾都沒有,她用布條用的姨媽都看不起她了,延遲了好多天不來,現在可倒好,換別的地方出血,還是大出血,額頭上的傷口似乎又掙開了,眼前血糊一片。

胤禩小心地将她打橫抱起,囑咐道:“你現在是重傷病人,不要再到處亂竄了好不好?真不讓人省心。”

花酒釀捂着額頭嗯哼,說實話,很痛。

就在他們快要離開女人的時候,花酒釀還是好死不死的聽到了女人最後一句話。

蚌丸的右臂上有顆紅痣。

花酒釀突然就想起來,吉娃的右臂上,似乎也有一顆紅痣。

為了确認一下這個情況,花酒釀撒嬌的蹭蹭胤禩,“八爺,吉娃放哪裏了?”

“戰提督守着呢,怎麽了?”

“你剛才聽到那個女人說的話了嗎?她說她兒子的右臂上有一個紅色的痣吧?”

“怎麽?”

胤禩略嫌棄的望望被花酒釀蹭髒的胸口,淡淡的問道。

花酒釀沒注意,因為她閉着眼睛享受吃八爺豆腐的滿足感,說起話來也軟綿綿的。

“那天,因為我不小心把吉娃的袖子劃破了,正好看到吉娃的右臂上,也有個紅色的痣。”

“你是說?”

花酒釀微溫的點點頭,“哪有那麽巧合的事情啊?總覺得,略玄幻。”

胤禩小心地把花酒釀放下,扶着花酒釀的胳膊讓她自己走。他實在受不了花酒釀趁機偷吃豆腐的行為了。

“是你想得太多了。你現在,給我好好休息。先把額頭上的傷給我修養好了再說其他的。”

花酒釀忙扶住頭,誇張道:“哎喲哎喲,站不穩了,頭好暈好暈。”

胤禩心裏一揪,忙問道:“嚴不嚴重?快靠着我歇會兒。”

花酒釀其實,确實是有點暈的,頭上的傷口一直沒處理,這算是失血過多嗎?要不要趕緊的讓太醫給包紮上呢?可別再發炎了什麽的,古代醫術那麽落後,她可不想沒事死于非命。

這麽想着,花酒釀心中登時有些激動,張口就要太醫。聲音過大引發小腹發熱,出現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花酒釀在心裏怒草一聲,踏馬,大姨媽來了!

這次放血放的,可真是夠狠的。

胤禩擔憂的看着花酒釀古怪的表情,“這是怎麽了?”

花酒釀委委屈屈的看着胤禩,“八爺,葵水來了,有救麽?”

胤禩默:“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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